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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无戏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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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脱了。」

  白芸芸听了努力摇头。

  开什麽玩笑?她现在就已经够冷了,还要她脱衣服?那不是更冷吗?

  「不把衣服脱了,等会儿身子受寒就糟糕了。」

  「没……没有……没有衣服……」她结结巴巴地说。

  独孤靳本想伸手就解开她的衣服,但见到她那副冻惨的模样,心里一动,又闷闷地收回手。

  他在想些什麽?

  他居然想对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女人出手?

  年纪上的差距,还有白芸芸的身分,都让他忍住了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独孤靳克制著自己不去看白芸芸还在拚命发抖的身体,站起身来,吩咐宫人去准备女子的衣裳。

  然後他走回床边,用一层又一层的厚棉被把白芸芸包成粽子,只露出小小的一张脸蛋。

  厚厚的棉被很快就发挥了作用,白芸芸的身子马上暖了起来,她压根不知道刚刚自己其实是逃过一劫,不然独孤靳老早就用「脱衣然後用身体取暖」的老方法占了她的身子了。

  「皇上,谢谢您。」她露在棉被外的小脸有了嫩嫩的血色,看来应该是不冷了。

  「不用客气。」独孤靳看著粽子似的人儿,所有的旖旎兴致都没了,倒是有一种看著自己顽皮女儿的错觉。

  「皇上,您真是好人。」她轻轻地说,随即害羞地低下脸。

  独孤靳一愣。

  即使他刚刚对她凶,又害她掉入结冰的池塘,现在又把她裹成粽子,她还说他是好人?

  他心绪有些复杂地看著白芸芸。

  「我不是好人。」独孤靳故意冷冷地回了一句。

  「可是您对我很好。而且您光顾著救我,连自己的湿衣服都还没换呢!」白芸芸偷偷露出笑容,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独孤靳这才醒悟原来自己还穿著湿衣裳!

  「我不怕冷。」他淡淡地说。

  这也是事实,他从小练武,又久处北方之地,不像白芸芸这麽娇嫩,受不得一点风寒。

  他唤来宫人替他更衣,穿上最後一件外袍时,他背对著她说:「对你好又怎麽样?有一天,我也可以对你不好。」

  白芸芸低下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最後她说:「没关系,只要我记得您对我的好就行了,其他不好的,我会统统忘掉。」

  独孤靳看著她纯真的笑容,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她太善良,但她这句话,却让他的心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感动。

  原来,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负了他、离开了他,至少还有这个小女人会记得他的好。

  他走到她面前,看著那张总是令他心绪复杂的容颜,心里有一种他无法形容的情感与爱恋。

  「傻姑娘……」他俯下身,再次在她的小酒窝上轻轻一吻。

  他到底该拿她怎麽办才好?



第六章

  深夜,皇宫中总是很难有人安眠,即使是身为皇帝的独孤靳也不例外。

  他辗转了一会儿,今夜他无法入眠的原因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因为烦恼十三弟的婚事,而是因为那个小女人。

  看著偌大的龙床,虽然上头已经换上了乾净的被褥,但他仍依稀可嗅得那小女人留在这儿的淡淡清香。

  好想她,好想见她一面,好想再那样拥著她,感觉她的体温,然後听她用轻轻柔柔的声音对他说:皇上,别再那麽辛苦了。

  这样的思念来得如此强烈,以至於他根本无法抵抗,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乐坊前。

  他竟然真的来找她了……

  从来都是帝王召唤妃子,如今他却像个为思念所逼的普通男人一样,傻愣愣地来到这儿,只因他想见那个小女人一面。

  独孤靳摇摇头,一面快步走回自己的寝殿,一面苦笑。

  都已经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伙子一样,这麽沉不住气?

  不行,他还不能这样轻举妄动,因为迷惘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对白芸芸的好感,到底是真心喜欢她,还是只是因为她十分像风儿?

  一阵轻盈的笑声传来,他停住了脚步。

  宫里乐师皆为男性,这明显属於女孩子的笑语,应该只属於一个人,只是……她不是应该在房中就寝了吗?怎麽这时候还在外头晃荡?

  他循著笑声走去,在乐坊後的走廊上,见到了明亮的橘色光芒,正照耀著白芸芸兴奋的脸蛋。

  「哇,这橘灯真美,真香。」白芸芸把玩著手中的橘灯,爱不释手。

  一个年轻的乐师手拿另外一盏较小的橘灯,献宝似地说:「很好玩吧?这橘子可是我家乡的特产,今年我娘特地偷偷托人带给我的。」

  橘灯是挑选大颗的鲜橘,切掉蒂部,掏出果肉,留下空壳,再穿上四条红丝线用做提挂,接著在橘皮内装上一个小烛托,点上特制的小蜡烛。点亮以後,烛光透过薄薄的橘皮,看来绚烂温暖,而烛火烘著橘皮,也薰出一阵阵属於柑橘类的浓郁果香。

  年轻的乐师很喜欢白芸芸,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表达自己的爱意,今夜见她一人坐在走廊栏杆上,望著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心想机会难得,便马上回自己房里捧了两颗大橘子出来,兴匆匆地教白芸芸做橘灯,果然逗得美人开怀而笑。

  「这灯真有趣,明年元宵节,我也要在家里做几个玩玩。」白芸芸显然很喜欢橘灯,美丽的笑容在橘色温暖光芒的衬托下,更显清丽动人。

  年轻乐师不由得看呆了。

  看著眼前一对青年男女欢乐的模样,独孤靳皱起了眉。

  他不喜欢年轻乐师看著白芸芸的眼神。

  不顾自己的身分不应该在这种场合出现,独孤靳走上前去,还没来到两人面前,眼尖的年轻乐师就见到了他。

  年轻乐师本想是谁这麽晚了还跑来杀风景,正想开口赶人,等他看清楚来人是谁,他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手上的橘灯都差点落到地上,还好是白芸芸手快接了过来。

  「参见皇上!」

  年轻乐师脸色发白,头抵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来。

  天啊!原以为夜半选在这儿「幽会」是万无一失,怎麽料得到皇上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

  白芸芸不敢相信刚刚所思所念的人如今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的是他?

  他又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出现?

  手里拿著两盏橘灯,她正要下跪拜见,独孤靳却挥挥手。

  「免礼了。朕只是夜半想出来散散心,不意见到你们在把玩橘灯,一时好奇才过来看看。」

  年轻乐师忍不住望了一眼白芸芸,她也正好回望著他,四目相接,两人都在想,皇上为什麽半夜散、心会散到乐坊来?

  这两个人的默契让独孤靳心里更闷,他不自觉地把所有的莫名醋意全发泄在倒楣的年轻乐师身上。

  「你也是乐坊的乐师?」他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喜怒,让年轻乐师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小的是跟在白师傅身边学习的,去年才入宫。」

  独孤靳看了一眼白芸芸双手上的橘灯,又问:「你是扬州来的?」

  年轻乐师连忙点头。

  「朕听闻今年扬州鲜橘盛产,有不少还进贡到宫里来,你这橘子倒是与宫里那些进贡的橘子挺像的,只是不知道吃起来是甜的?还是酸的?」

  酸溜溜的语气连白芸芸都听得出来。

  皇上在吃醋了?

  她偷偷望著他,橘灯的光芒摇摇曳曳,照得他的脸也有些阴晴不定,让她猜不出来此刻他心里在想些什麽。

  「小的……小的……这进贡给皇上的橘子自然是经过特别挑选,汁多味美……吃了……吃了还想再吃……」过度惊吓的年轻乐师已经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了。

  「哼,你都吃过了?不然你怎麽知道好不好吃?」

  年轻乐师一听这话更惊,难不成皇上以为他这橘子是偷宫里的?冤枉啊!真的是冤枉!他哪有这麽大的胆子?可是他又哪敢反驳皇上?

  看著可怜的年轻乐师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白芸芸忍不住替他说话,「皇上,您别误会了,这橘子是方师傅家乡寄上来的,和那些进贡的橘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喔。」

  方师傅对白芸芸投以感激的眼光,他却不知道,他这一望,更加触怒了正在猛吃醋的皇帝。

  独孤靳冷哼一声,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明天就找个理由把这什麽方师傅给踢出乐坊,免得他这登徒子近水楼台先得月,把白芸芸追走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除了醋意外,还有潜意识的恐惧,因为他深怕自己所爱的女人会再次投入别人的怀抱。

  一时之间,独孤靳忘却了自己是天下君王的身分,而是以一个普通男人的心情在吃醋、在恐惧,而这样的心情是他很多年都未体会到的。

  「你先下去吧!」独孤靳冷冷地要方师傅先离开。

  方师傅千谢万谢,但离去时,他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白芸芸一眼。

  就这麽一眼,注定了他第二天被踢出宫,从此滚回老家的命运。

  白芸芸看著似乎很生气的独孤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她低头望著手上的橘灯,灯里燃起幽幽橘色暖光。枫书缠历流荡在夜色里。

  「你很喜欢他?」看著她凝视橘灯的模样,独孤靳酸酸地问。

  白芸芸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独孤靳皱起眉,「你笑什麽?」难道真的被他说中了?

  白芸芸笑著摇摇头,又抬头望他一眼,眼波流转,却是蕴含欣喜与一些些宠溺。

  这个男人,真的在吃醋了呢!

  「皇上,您想太多了。」顿了顿,她又说:「我只是夜里睡不著想出来走走,碰巧遇到方师傅罢了。」所以他们可不是约好在这里幽会的喔。

  独孤靳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的举止有多幼稚,他居然在吃醋!而且是和一个小小的宫廷乐师吃醋!他可是皇帝,要什麽女人没有,为什麽就偏偏为了一个白芸芸而失了分寸?

  有些恼怒自己的失态,他走上前,一把搂住白芸芸就吻了下去。

  他的心躁动不安,他好想抓住些什麽,让自己能冷静下来,不要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尽是做一些蠢事。

  白芸芸没想到他就这麽吻了她,而且这还是她的初吻,没有经验的她只能惊讶的睁大一双眼,紧紧闭著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独孤靳吻了半天都只能在唇瓣上徘徊,他心一急,轻轻咬了一口那娇嫩柔软的唇,也尝进了橘子甜美的气息与香气。

  她刚刚是吃了橘子吧?

  吃痛的白芸芸果然张开了嘴,只是她那句「哎哟」还没说出来,男人霸道的舌就卷进了她的口里,她一时吓得「呜呜呜」乱申吟,以为皇上想要咬断她的舌。

  呜……好可怕,只不过笑了他一下,他就要这样「惩罚」她吗?

  只是这「惩罚」好像也不是那麽坏……

  从没有被人侵入过的口腔里充满淡淡的橘香,男人的舌在里头肆意搅弄,舔过每一处地方,当他舔过她敏感的上颚时,她全身打了个哆嗦,有种她极陌生的快感从脚底直传到脑勺,身子也忽然热了起来。

  「嗯……」她手一软,手上的两盏橘灯落地,蜡烛滋滋地烧著新鲜的橘皮,橘香猛地浓重起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闭上眼,空出来的双手攀住了男人的胸膛,潜意识里还想著,他的胸膛摸起来好结实,要是能被他紧紧抱住,不知道有多舒服。

  像是知道了她的期望,独孤靳将她越搂越紧,紧得几乎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子似的。

  不想再放开她。

  不想再看见她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只想要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离开。

  等到他好不容易满足了,离开她的双唇时,却见她已经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第一次接吻的白芸芸,因为太过紧张,又加上身体的莫名快感让她十分惊慌,两相夹攻之下,她早就晕了过去,只是独孤靳吻得太激烈,连他都不晓得这小女人什麽时候没了反应。

  他微微喘著气,抱起白芸芸,思考著他是要抱她回自己的寝殿共度一夜良宵,还是送她回房?

  郁郁郁

  独孤靳用脚轻轻踢开门,抱著白芸芸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

  他见到凌乱的床褥,还好心地整了整,又替白芸芸盖上一床薄被。

  他坐在床沿,看著昏睡中的白芸芸,心中翻涌著许久不曾有过的爱怜。

  他终究没因为一时冲动,就把白芸芸带回自己的寝殿里。

  虽然他是皇帝,他要哪个女人侍寝都不会有人反对,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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