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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
夏湾城管明显没有燕京的给力啊。
席维眨眨眼,“老段看人家是高人,就去买糖套近乎吗?”
段振辉一愣,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自己在这方面竟然还不如吃货?
当时,只是因为喜欢这份精美,才买下了所有棒棒糖,还惹哭了在旁边眼巴巴等着的几个熊孩子,又不得不分给他们一些,现在想想,真有些脸红了。
“废话什么,给你吃还堵不住嘴。”
席维和大狗一口一根,美滋滋地咬棒棒糖,段大校眼看着精美的工艺品消失在两张大嘴里,又是肉疼又是心疼,不甘心之下,只得自己也剥光一枚蓝色的大鲸鱼,狠狠叼起来。
凉丝丝的,真好吃,不知道席维家浴缸里的那条大鱼,咬着是不是也这个味道。
“那个炸弹狂魔到底是谁?”
段振辉轻蔑一笑,“他在你们当地也算有名有姓的高富帅了,陈家公子。”
席维咋舌,“大公子干什么和虞盛音过不去,他钱多烧得慌?”
“不,他很喜欢虞盛音,可以说爱他爱得疯狂,是个铁杆鱼片来着。”
一边往小区里走,段振辉一边介绍情况。
邮包里面放炸弹的伎俩,在恐怖分子中不算新鲜,近年来华国快递行业飞速发展,安保措施却完全跟不上,可以说只要有心,邮包炸弹的实际操作,根本没什么难度。
但这种方法再简单,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就能够炸死标定的目标人物。
因为快递过程中会出现各种状况,影响炸弹设定,再者,对于虞盛音这种公众人物来说,平日收到歌迷鱼片成千上万的鲜花贺卡小礼物,为他拆邮件的一般都是助理,东西直接送到他手上的几率非常低。
“那么,被炸焦了的不该是你老段,而是赵哥。”席维深深觉得,赵哥实在太苦逼了,还有什么是比天天伺候任性的鱼妖孽最后还要替他去死,更加苦逼的职业呢?
大狗悄悄心念:『我们也是助理,被炸死的也有可能是我们。』
席维一呆,亏了,三千块一个月什么的,绝对亏死人了!
段振辉摇头,“怎么会是助理,那个邮件写的地址,不是虞盛音对外公布的邮寄方式,明星艺人的实际家庭住址一般并不会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
也对,席维想到,虽然与鱼妖孽是邻居,但他之前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所以,实施袭击的人,必定对虞盛音有过一番调查,知道他的详细地址不说,还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家,什么时候最有可能亲自拆邮包。”
席维心下一凉,想起第一个针对虞盛音的委托,那个莫名其妙结束的委托,给他买房后空空如也的荷包,送来了第一桶金,可以说现在他的全部吃喝用度,都是拜那个财大气粗的金主所赐。
但是,他当初完成委托的进度是零蛋,根本没有给委托人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啊,应该……不是那个委托人要杀虞盛音吧。
“你从什么地方入手,查到陈大公子的?”席维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战友这家伙已经暴露,被警察给控制起来了。
“从炸弹。”要说段振辉真是个好人来着,立刻就给席维吃了颗定心丸,“从爆炸的现场鉴定来看,是新型液体炸弹,配上了十分灵敏的触控引爆芯片,这种东西,哪怕在华国黑市里,也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东西。一查源头,最近确实有个地下军火商,宰了夏湾的某个有钱冤大头一把,bingo,陈公子就揪出来了。”
随着话音,段振辉还打了个响指,帅气非常。
席维和大狗同时哼他,“花花公子,一定最爱这样在女孩子面前耍流氓。”
段振辉大窘,不由自主抓了抓头,“……没有没有,我在异性面前很笨拙的,就算有心讨好,也不知怎么回事,总会那句话说不对,就让她们讨厌了。”
要说当兵的吧,多多少少都会这样,从小到大环境如此,就算他是所谓的军贵,也没得例外。
当下,段振辉一胳膊揽住席维的脖子,对着他的脑袋就开始揉搓。
他还是喜欢和席维这个兵蛋子相处,多自在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狗一愣,忽然就不高兴了,它一个虎扑,从段大校背后跳上去,将男人狠狠扑在地上,死死踩在脚下,珍珠般的白牙,微微龇出来,闪着寒光。
“席维,你的狗!”段振辉紧紧握住腰间军刺,只要一有不对,绝对利刃出鞘,血溅当场。
两次了,他打从懂事起就开始扎马步,不说练成了武林高手,但对自己的身手,也相当自信。
但是,两次了,不是人,他竟然已经被狗,给压倒性地制住了两次。
而且竟然,还不是同一条狗,夏湾酒店前的那条,他没有看清,但后来人家告诉他,那仅仅是条又脏又瘦的流浪狗而已。
为什么,狗什么时候这样厉害的?
在军犬基地时,每天见的可都是犬中最为精锐的力量,他也并没觉得它们有多么了不起,狗而已,再怎么着,也不过是牲畜,与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军队,靠的是人,打仗、保家卫国,军人才是最值得信赖的力量。
就连青皇,虽然它立下了那么多辉煌的战功,但如果没有军人和它在一起,它也就只是条比较凶狠的狗而已。
段振辉是骄傲的,在他心中,有多为自己军人的身份自豪,就有多漠视那些军人以外的力量。
军犬,在过去的战争年代,叼着炸弹飞扑进敌人的阵营,被用来炸坦克查地雷炸碉堡,在他……和许许多多的人看来,军犬,也许就是一件消耗品。
『你从没有,将我们当做真正的战友来看待……』
大狗低下头,将嘴触到段大校小麦色的后颈上。
它不是不能够牺牲,但如果这种牺牲,并非为了爱它的战友,它就觉得……既不甘又不值。
56、偷窥癖
“哥……”
席维担忧地望着大狗,小区里不是人来人往的繁华地段,但也有些散步遛弯的人在,他们远远看着这边,渐渐骚动起来,不断交头接耳地问,是不是大狗咬人了。
而某栋楼前,更停着几辆黑车,一些坐在里面的人,也在往这头张望,看着像是便衣刑警。
“哥。”席维又叫了声,有什么事,也不能在这里处理,光天化日,太显眼了。
大狗也明白,只是刚刚一瞬间,它不知为何,就是有些生气了,现在想想,段大校也没做什么坏事,还给他们糖吃,实在犯不着去把他怎么样。
算了,来日方长么。
瞪了紧张兮兮的狗小弟一眼,大狗不悦地表示,他的头毛都乱成鸡窝了,有碍观瞻,真给它丢脸。
席维一愣,狗哥很少认真给他脸色看,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边赶忙梳理头发,将它们弄得利利索索,席维一边偷看大狗的脸色,那句涉及到“战友”这个词的话语,也只能按捺着不去问,而是将这个疑惑留在心底。
大狗又踩了踩段振辉,它的嘴巴触在男人的后颈上,因为方才吃糖,它的嘴毛也沾了些糖浆在上面。
这时候,就索性顺势将糖糖们蹭在段振辉的后衣领上,上下左右,仔仔细细蹭干净,将自己打点得清爽利落之后,才满意地离开段振辉的后背,轻松跳下地来。
“……”
席维眨眨眼,“狗哥真乖,知道吃完东西要擦嘴。”
“老子的范思哲!”
段振辉暴怒了,这是干什么啊,他哪里得罪这条狗了?它至于将自己上万块的衬衫当了擦嘴毛巾吗?啊?
男人一跃而起,衬衫糊了他一脖子,甜丝丝凉飕飕黏腻腻,几乎使他都手足无措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啊,他难道必须顶着一脖子的糖坚持一整天吗?
狗这种动物,太混球了!
大狗得意洋洋地摆摆长尾巴,定定盯着他看,那意思很明显:来啊来啊,不爽你咬我啊。
段振辉气结,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想扑上去咬这团毛球算了。
“哎呀哎呀,老段表生气,俺哥稀罕你,跟你闹着玩儿呐,来来,俺给你擦擦哈。”席维嬉皮笑脸ing。
我可半点都没看出来它喜欢我!段振辉在心中咆哮。
再说,你空着两只手要拿什么给我擦?啊?你的袖子吗?你身上的纸头就只有钞票了吧,赔我衬衫是正经啊!
狗这种动物,是很容易就能够感应到一个人的情绪和心意的,赔钱这种念头一起,金钱观念敏感的大狗,立刻就重视起来了。
赔钱?欺负的就是你,拿你衬衫擦嘴怎么了,没咬算是我有风度,你竟然还想进行非法索赔?
大狗满脸不可思议,葡萄样的眼睛中实实在在写着白痴两个字。
它警惕又轻蔑地再看了段振辉一眼,鼻子不屑地一扬,尾巴就勾着狗小弟,当先开路,准备彻底无视掉段大校心底的哀嚎。
席维也是很机灵的,和大狗更是一定程度上心意相通,这时候立马配合,感叹着今天天气真好哇哈哈,冷酷又不负责任地撇下段振辉,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理直气壮地走了。
“……”段振辉又是一阵无语。
这俩家伙简直太坏了,他话都还没说出口,就摆明要抵赖了,做人做狗,都能不能别这么厚脸皮?
真是,比较起来,还要些脸的自己,只能自认倒霉装包子么,太不甘心了。
段大校一脸苦逼地脱下衬衫,卷吧卷吧,用干净的布料再蹭了蹭自己的后颈,给可怜的衬衫又增添了些七彩糖浆。
然后,他抖着一身腱子肉,在一众警员的目瞪口呆中,顶着苦大仇深的脸,追狗去了。
陈公子家中,长相还算不赖的他,傻呆呆坐在红木贵妃椅上,脸色苍白异常,竟然给那干干净净的脸庞上,平添了几抹猥琐。
他怎么都没想到,看似毫无背景的虞天王,是段振辉在背后罩着的,他是有钱,陈家也算当地的名门望族,但跟人家一比,他真的屁都不是了,段振辉要收拾他,比碾死一只蚂蚁不要容易太多。
可是,他调查过了,虞盛音与段振辉间,没有什么交集才是,这两人的保密工作,竟然做得连好几家私家侦探都调查不出么。
难道,是那种关系?
但……但虞盛音明显不对劲,他已经什么都告诉段振辉了,哪怕这样,都换不了从轻发落吗?
毕竟,他也喜欢虞天王的,他……他只是想给天王报仇啊!
席维和大狗进来后,段振辉要陈公子再把那些话复述一遍。
原来,这家伙暴风雨之夜时,也身处宝格丽特公主号皇家游轮上。
有偷窥癖的他,不但雇佣多家侦探调查自己的偶像天王,还在黑市上购买了很多监视监听器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听到这里,席维和大狗对视一眼,他们已经能够确定,第一个监视虞盛音任务的委托人,就是这个陈公子了,而他后面的叙述,也证实了这一点。
那天在游轮上,因为与虞盛音近距离接触,难掩激动的陈公子,就在人家游轮上撒网般安装了很多微型设备,音乐厅内外更是不会放过。
虽然游轮上保全工作一流,他的拙劣小玩具被拆掉不少,并且他本人也受到了警告,但仍有漏网之鱼,躲过了那些船员的视线。
就是这个掉落到音乐厅外盆景中的小玩意,拍摄到了一段令人震惊的录像,画面中,虽然因为暴雨的缘故,有些模糊,但也能够看清虞盛音,究竟是被多么粗大的雷霆当头劈中。
“正常人,谁都不可能在那种威力的雷霆下存活,从他周围被劈成焦炭的钢铁船板就可以看出来,当时的情景究竟有多么可怕,然而,就在几分钟后,天王他,竟然从原地,又毫发无伤地爬了上来,虽然光溜溜的,很……很漂亮,但……但是……神情也好,姿态也好,都完全不对……”陈公子这番叙述,哪怕已经是第二次,可在谈到画面中的虞盛音时,仍然羞红了脸,磕巴起来。
“那段录像呢?”席维严肃地问,他才不是出于想看鱼妖孽裸体才要的呢,想看的话,鱼妖孽随时愿意脱给他看个够。
“被……被虞天王拿走了。”陈公子回答。
“什么?”席维非常惊讶,“他知道你?”
陈公子脸上露出又是受宠若惊,又是恐惧的神情,“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一天晚上,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中,好像只是看了我一眼,我都做过什么,他就全都清楚了。”
想起当时的情景,陈公子颤抖起来,“不止那段录像,他拿走了所有资料,我辛辛苦苦收集来的,所有的……”
“你还雇佣了很多人去调查虞天王,都调查出什么的?”席维紧紧追问。
“就是些他的日常琐事,生活习惯什么的,他真是个完美无缺的人啊,没有任何不好的生活习惯,严格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