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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碰她,左龙渊的**,在黑夜的角落里,被生生掐死一次又一次……
番外之先有鹅还是先有蛋(下)
“哎,兄弟兄弟!改天到我家宰鹅吃吧?”
酒兴阑珊,晨欢却犹自抱着个酒坛子,和邻山那群“兄弟”天南地北得不亦乐乎。
“唉,俺们何尝不想呢?可惜……”邻山的山大王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沮丧之神色大有壮士断腕的伤痛,“可惜你们家里那只凤凰,强势得很,俺们实在得罪不起。”
念及左凤,晨欢也是一个头涨成两个大,本来说好和邻山举行友好辩论赛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包括辩论主题:先有鹅和先有蛋,也是抽签决定的,岂料那丫太认真,竟然争得面红耳赤不说,还准备操刀砍人,生生破坏了辩论赛的本意,让晨欢和邻山大王都下不了台,如今当着左凤的面,只有抛弃过往交好,你瞪我一眼我啜你一口,恨不能杀个你死我活方罢休的态势。
如今远远听见左凤噔噔噔老远逼近的驴蹄声,晨欢立马跳出和邻山大王正摆得热火朝天的酒摊,然后架起一条腿,伸出一只胳膊,带着身后一群鹅,冲着邻山大王就是一顿口不对心的叫嚣:“嘿!你这只野山猫,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老子说了先有鹅才有的蛋,你还得瑟什么?”
邻山大王山猫亦是吹胡子瞪眼的热烈架势,挽起袖子丢掉酒瓶,凄厉喝道:“你们这个谬论,在蛋界和鹅界都是站不住脚的!还是趁早认输,听了俺们的真理才是!”
“真理个屁!”晨欢一不小心,爆了粗口。
在旁观战的左凤,却看得不亦乐乎,他们吵得越凶,她便越开心,干脆搬了两个凳子过来,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晨欢的盛气凌人。
哦……另外一只凳子,是给小毛驴的,诚然小毛驴瞅了眼那只小板凳后,仍旧顺从地站着而没有入座,所以左凤觉得这驴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客气了。
那头,比赛第一、友谊第二的辩论赛继续:
“真理个屁!没有鹅哪来的蛋?你生,还是你婆娘生?”
“那你说,你们家的鹅,都是什么东西孵出来的?”
“自然是蛋!”
“那不就得了,没有蛋,哪来你们家九只鹅?”
“……是啊!所以嘛,是先有的蛋,而后才有的鹅。”(注意注意,晨欢已经混了,左凤在一旁让座给小毛驴让得欢欢,而不曾注意到。)
“屁话!明明是先有的鹅,然后才有的蛋!”而对面的山猫则遵循“无论对方放什么屁,一并跟着唱反调就是”的原则,也把自己要辩论的原主题给忘记了。
想来,辩论赛,只有具备这等随时调换观点的大义精神,才能坚持整整半年喋喋不休,委实不易!
于是,晨欢身后的鹅们开始嘎嘎起哄,山猫身后的山贼们亦开始煽风点火,各自把对方的观点说得神乎其神、争论得如火如荼,直到……
左凤突然发现晨欢搞错了,散落一裙子的瓜壳,冲到晨欢面前狠劲拍了拍他的脑瓜,训斥道:“晨欢你傻啦!是先有的鹅,然后才有的蛋!”
晨欢一愣;欲哭无泪:“我……我又搞错了吗?”
“嗯!”左凤重重一点头。
“没事,我和山猫把刚才的话交换过来说一遍就可以了,你乖乖回去坐着,继续观看吧!”晨欢体贴地捏了捏左凤伸长伸到酸疼的脖子,奉劝她一边凉快去。
“嗯,不准再搞错了,不然我叫小毛驴一蹄子踏扁你!”左凤郑重其事地警告了一番后,便回身喝令山猫道,“继续!”
于是山猫哭了:“九公主,俺们能不能认输啊?”
左凤一听,大惊失色,望着山猫,就像望着一块不可雕的朽木,“没出息呀,真没出息呀!作为一只猫,已经很悲催了,还是一只野山猫,更是悲催得生不如死呀!竟然连我家九只鹅的志气都没有,更别妄想高攀我家小毛驴的高度了!”
“是是是,不敢高攀,俺们也不打算高攀了,请公主放俺们回去吃晚饭吧?”虽然趁着左凤不在,山猫已经和晨欢把附近荒山里能吃的野味都吃遍了,但眼下被生生钳制着,山猫还是老大不爽快,却敢怒不敢言。
然而,左凤分明已经丧心病狂了:“活腻了是吧?想老家了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宫里头把我六哥的军队借来,踏平你们那座的小破山!”
“九公主饶命啊!”山猫一听,腿也软了,心也碎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连连。
原来,左凤进宫借军队,不是因为邻山坚持真理,而是因为邻山不愿意坚持真理了!
“那就给我乖乖回去辩论!”左凤一声令下,山猫灰溜溜地滚回了战地,带着一票子小喽啰,与晨欢继续背书一般的无聊争吵,心里头淌血淌泪不无悲叹:山猫和凤凰,是万万不能做邻居的呀!
直到天黑,左凤在小毛驴背上趴着睡着,辩论才在悄无声息之下惨淡结束,山猫悄悄卷铺盖逃遁而去,晨欢抱起左凤往闲云山回。
“哼,先有鹅!后有蛋!”岂料,被丢到床上的左凤犹自沉浸在好戏里,时不时坐直了身子、眯起眼睛狂吼一句,生生把晨欢吓破了胆,干脆一盆冷水浇下来,让她冷静冷静一颗狂躁的心。
“晨欢……洗澡了吗?”迷迷糊糊的,一盆冷水犹自浇不醒她。
晨欢自知今晚又是个不得安睡的漫漫长夜,干脆强打起精神与她扯些有的没的:“明天,咱们就暂歇一天辩论赛吧,二姐和六嫂的宝宝都快要出生了,庆生的时候要准备大礼,我们仔细想想,送什么又体面又大方呢?”
“我们家九只鹅是一只也不会送的!”左凤一激动,瞪起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冲着晨欢厉喝道。
晨欢抹了抹汗,宽慰道:“不送不送,死也不送。”送鹅?这份大礼也忒体面了!
“那送什么呢?公主,我都听你的。”只要不送鹅。
“送鹅蛋好了,鹅蛋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番外之小轩轩的爱恨纠结
因为杀母之仇,素来对左龙渊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左龙轩,自黎媚死后便对其恨之入骨,每每闷在西宫后院郁郁寡欢度日如年,叫左龙渊十分愁苦,便派了他犹自欢喜的伊薇去做说客,劝服他乖乖听话、好好生活,要不然,就卷铺盖滚去闲云山和他九姑姑的驴子鹅们一道放养。
伊薇觉得,劝服左龙轩任重道远,这关系到那丫将来会不会举兵谋反的问题,诚然依照他现在这般欺软怕硬的性子,未必有他六叔那等野心,但也不排除外在因素逼出来的英雄,如此,伊薇柔声奉劝的时候,言语便不自觉含了三分威胁七分恳切:
“轩轩呀,你那个娘亲,造孽造得天理难容、人神共愤,死了也是活该的。”开天辟地以来,能这样规劝宽慰人的,约莫也只有楚伊薇一个了。
于是左龙轩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随即蒸起一层氤氲水雾,“皇嫂你……你说话太刻薄了!”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你再这样说,我会生气的。”
“你生气了不起啊?我肚里小龙也我一道生气!他哥哥就是在尚未成型的时候,被你娘亲的妖爪给活活掐死的!我都已经不生气了,你还生气个什么劲!”
孕妇的脾气,果然不是一般的冲,口口声声规劝教导,却分明是来吵架的。
由此,左龙轩不怒也不得道理,一把蹭到伊薇怀里一群抓狂撒泼,吓得伊薇赶紧捂了肚子逃离,却被他穷追不舍。
幸而,左龙渊及时出现,一把拎起癫狂的小轩轩,提到空中冷沉喝道:“不要给朕蹬鼻子上脸,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下场不会比你娘亲好看!”
远处,伊薇愣在逃跑的半路,被左龙渊这一番狠话吓得一愣一愣。
这叔叔,也忒无情了些。
左龙轩涨红了小脸,眼眶内的水蒸气被瞬即燃起来的火焰蒸腾了个干干净净,瞪着左龙渊,恨不能将这结了不共戴天之仇的腹黑皇叔焚个灰飞烟灭。
随即,死命挣脱下左龙渊的钳制,不敢对左龙渊如何如何,却将怒气撒到了陪玩的小太监身上,一冲动迁怒之下,竟要小太监自挂东南枝去。
这就是欺软怕硬的本质,怒气无处可遣,便拿旁人的生命来发泄,不需要借口,只一句话:“你!刚才竟然没拦着我对皇嫂撒泼,害得皇叔心疼生气,马上给我……系条白绫,上树自绝去!”
小太监压根不觉自己犯过这等错误,直吓得两泪涟涟、两腿哆嗦。
伊薇看不下去了,莫不是又要上演一出七岁孩童杀人取命恍如儿戏的惨剧,诚然,左龙渊比她更看不下去,不是突然心生了怜意,而是不允许小屁孩这般糟蹋自己的人,曾经他是一国之君,爱怎么杀就怎么杀,可是如今不一样,如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他可以随意践踏的。
于是,立马派了人杀猪一般地将左龙轩四脚朝天架回了西宫,严加看守,束缚他不得踏出宫门半步,直至面壁悔过、知错即改,方有重见天日的一朝。
伊薇暗叹:想来这叔侄两的恩怨,是这辈子都完结不了了。
可惜,现实总是非常骨感地冲撞着伊薇丰满的念想。
三日之后,左龙轩和左龙渊竟然好得如胶似漆、你侬我侬——
“皇叔皇叔,我和左冲下午有场蹴鞠赛,我给你留了个最好的位置,你一定要来看哦!”
“好,轩儿乖……不过,左冲是你三皇叔,需尊之敬之,不得直呼其姓名。”
“可是左冲也直呼我姓名啊,以前他可不是那么叫我的,以前他称我为‘小万岁’或者‘小祖宗’,我自然欢欢喜喜敬他一生‘三皇叔’!”
“可如今你已经不是皇帝了,我才是。”
“那好吧,我再也不叫三皇叔左冲了。”
(自此以后,左龙轩称三王爷为“冲哥”!)
……
“皇叔皇叔,皇嫂她什么时候生宝宝呢?”
“还有好几个月呢……不过轩儿,楚伊薇是你皇叔我的女人,你不该称其为皇嫂,而是皇婶。”
“可是皇嫂欢喜我这么叫,她说显嫩。”
“你皇嫂太笨,所以七老八十了也还会这么嫩的,叫她不必担心。”
(于是伊薇因为左龙渊讥嘲自己幼稚,便回娘家楚庄小住了半日,多住她是不敢的,左龙渊的御林军齐刷刷往楚庄门口一站,楚伊清就不得不扛了把扫帚把伊薇撵出门去。)
……
“皇叔皇叔……”
“轩儿,皇叔很忙,你自己玩去,不要再来烦我!”
左龙轩愣在左龙渊御书房门口,用那双包了一包泪的眼睛巴巴往里瞅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生可怜,被撑着腰身扭过来的伊薇看在眼底、疼在心里,温柔打发了他去找三王爷玩,便只身走进左龙渊书案旁,怨念劝道:“好歹,他一夜之间便无端原谅了你杀死黎媚的仇,如今每日里都来给你请安,凡事与你汇报详细,你别不领情,犹对他冷冷淡淡的。”
左龙渊埋在奏章里忙得头也未抬,却戏谑反问:“你可知他为何突然殷勤于我?”
“你别告诉我,他是存了心机,故意接近你,以便取得你疼爱信赖后,将来容易反扒一刀。”
左龙渊失笑:“你那稀奇古怪的想法,倒是可以出本书了。”
伊薇亦笑,蹭到他怀里合上他的奏章,一脸挑逗的媚笑:“那你倒是说说,他究竟为什么尽弃前嫌,又与你好得这般亲密了?”
“因为我把凝雪儿从北国调回来,赐给了他。”
一句轻描淡写,伊薇彻底被雷瘫在了左龙渊怀里……
爱美人不爱江山,左龙轩这小子,忒有出息!
番外之龙薇夫妻性向问多少
弦悠(以下简称“悠”):废话不多说,我们直切正题吧,那个左龙渊,你好好坐着,不要东张西望!
左龙渊(以下简称“龙”):……(骄傲得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压根不屑回答)
楚伊薇(以下简称“薇”):不好意思啊,呵呵呵……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了点。
悠:没事,脾气臭的人我见多了,不过他的小命好歹捏在我手里,若是不乖乖回答问题,让柚子们不满意了,我一定叫他死得比死还难看!
薇(捅了一下左龙渊的胳膊):你好好回答,别惹人家生气,她可是你亲妈!
龙(非常拽地挑了挑眉):我没妈。
薇:……(三道黑线)
悠:算了,孺子不可教也,我先问薇薇吧。
薇:谢谢你给我一个优先回答的机会,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