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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既然后来赞成我娘私奔,现在就不要逼迫我去给那骄横王爷做牛做马了。”
“你娘的不幸福是我造成的,好在,楚庄还能容忍一个背弃的妻子,但是王府不同,你王妃的身份是情势所迫,并且绝对不允许你学习你娘,你懂吗?”孔鹊老人加重了语调质问道,看来对于比自己女儿更加出离的外孙女,他很是担心她会因为不知轻重而掉了脑袋。
伊薇纠结了一阵,唯恐自己再钻道德空子要把老人家气到脑溢血,于是故作顺从地点了点头。这位“外公”果然是了解自己的,然而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经谋划并且实施过私奔大计了吧?更不会知道,他外孙女的灵魂,早已经被替换了,二十一世纪的楚伊薇既然不是大龙王朝的楚伊薇,就绝对不会屈服于命运的,命运让她穿越她没辙,但是命运让她嫁给左龙渊她一直反抗着,如果左龙渊继续腹黑而她的白马王子出现,如果回穿的机会大幸来临,她楚伊薇才不会傻乎乎赖在原地不狂奔而去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送人毒药替人消灾
当晚,慕容岚便同孔鹊老人一同去了元帅营,偌大一个将军府,到头来成了伊薇等若干外人的避难所,大有喧宾夺主的嫌隙。
临走前,慕容岚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沧叶寒不到半个月不得下地,没到两个月不得出府,她会随时回来查看,然而在慕容岚前脚踏出门,沧叶寒后脚就着了地,跑到厨房去偷腥……
“唉,好久没有尝到河蟹的滋味了……”沧叶寒丢掉手里最后一只啃完的蟹钳,不无留恋地叹道,“要是这时候再来只荷叶鸡就好了。”
伊薇坐在他对面,在昏暗的厨房里用锐利的目光点亮沧叶寒偷乐的俊颜:“慕容岚不在,由我负责看守你,破例给你尝鲜你就要懂得知足,还荷叶鸡呢,荷叶都没有半片给你!”
沧叶寒失笑:“你不必这么认真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事的。”
伊薇收敛责备的目光:“希望托你吉言,不过,一只荷叶鸡还真是了不起,让你和乌邪成了朋友,和黎穷雁成了敌人,我三哥……”匆忙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咽回了肚里,心忖敢情楚伊清在荷叶鸡里放大麻了?竟然能够虏获这么多俊男的胃,要是哪位女孩家看上了他们,只要拜楚伊清为师,这辈子都不用担心老公在外面偷腥……想到这里,伊薇乐呵呵地笑出了声。
“你没事吧?刚才说你三哥什么?”沧叶寒一巴掌轻甩过去,正中伊薇脑门,拍醒了她问道。
“没什么啊,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贪嘴真丢人。”
“是嘛,我本来呢,还打算好好报答你请我吃蟹的恩惠,不过你说话不动听,就算了吧。”沧叶寒坏笑着试探伊薇,看到她随即一脸悔恨,巴巴地靠近来讨好自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说你说,爱听什么好听的话,我统统说给你听好不好?”伊薇知道沧叶寒如要回报自己一定不会是张空头支票,便缠着他的手臂使劲摇晃,矫情的模样连自己都受不了。
“得了,你那些口是心非的话我听多了,留着给别人用吧,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送你一件防身的宝贝。”沧叶寒敛去了笑意,表情竟有三分认真。
伊薇觉察到他的条件不好应付,试探着问:“要不你先说说你的条件?”
沧叶寒摇头:“除非你先答应这项交易。”
伊薇咬唇皱眉,犹豫了数秒后问道:“你不会害我的对不对?”
“你说呢?”
“……好!我答应。”伊薇一拍桌子,想来沧叶寒是自己至今为止遇上的最君子的俊男,应该不会同左龙渊、黎穷雁那些怪胎一样,一肚子坏水,便狠狠心答应下来了。
沧叶寒展颜,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这锦盒做得十分精致,火柴盒的抽开方式,里面是薄薄一层紫檀木,外面包裹着一层宝蓝色绸缎,细腻光滑又轻巧灵便,而轻启盒套,盒内装着的,竟是二十来个小拇指细长的七彩瓷瓶,如此玲珑的瓷器,伊薇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见过,瓶内如要装上东西,可想而知瓷壁之薄,烤制之难,而瓷器又是易碎品,伊薇真怕一拿起便将之捏碎,好在,它很是坚固。
“这每一个瓶内,都装了不同的毒药和解药。”沧叶寒见伊薇手痒要逐一打开瓶盖,提醒道,“某些还是剧毒,瓶盖一开就会流溢,人只要吸入少许便将性命难保。”
伊薇一听随即丢开锦盒:“这么毒的东西你给我干嘛?”
沧叶寒信手一挥,接住了被伊薇抛走的盒子,又自递到她掌心:“你不会武功,如果敌人靠近而无人可救,就只有靠这些东西自救,懂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九毒门
沧叶寒信手一挥,接住了被伊薇抛走的盒子,又自递到她掌心:“你不会武功,如果敌人靠近而无人可救,就只有靠这些东西自救,懂吗?”
“我不要,自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变成自杀,我不要!”伊薇又要丢盒子,沧叶寒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劝道:“如果毒药解药运用自如,又怎会伤到自己?”
“有你在我身边保护我不就好了?”伊薇望着沧叶寒,满心期待,“好不好?你以后就陪着我守着我,不给别人伤害我的机会,何必还要送我这种危险品?”
沧叶寒笑,却是苦涩之笑:“你要知道,你是王妃,就算要有影卫,也最好是女子,而不可能是我。”
“我这个王妃,不会做得太久的!我不喜欢暴怒龙,暴怒龙也总嫌我笨,我迟早是要被他休了的!”
“呵,你何以认为自己对他没有动心,而他口口声声骂你笨,又有几分是出自真心?你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之前,永远不要妄下结论。”沧叶寒冷然反问,苦笑中带着愠怒。
伊薇怔忪,看着沧叶寒犀利目光,竟无言以对,却是满腹委屈。
沧叶寒见她表情难过,随即缓和了脸色,从袖中内层里掏出一粒宝蓝色丹药,递给伊薇:“把这东西吞了,两年之内,这锦盒内的任何剧毒,都伤不了你。”
伊薇一愣:“这是什么东西?”
“这你就别管了,相信我的话,就吞下。”
“两年……那么两年之后呢?”
“两年之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会赶回来。一切有我,你只管保护好你自己。”
伊薇的目光,一直不离沧叶寒深邃眼眸,虽然看不穿深邃的尽头是什么,但是冷峻的表情上,尽是真挚和坚定,伊薇何来犹豫的资格,随即自行倒了一杯茶,活着丹药一口咽下。
见她乖乖吞服,沧叶寒的深眸里闪过一丝满足笑意,然而更多的,却是落寞和自嘲,待伊薇的目光望回来时,又自恢复一脸冷峻,重新将锦盒递交与她:“现在敢要了吗?”
伊薇尴尬地笑了笑:“你早拿出超级解药来不就好了?我怕我笨嘛,搞不清楚真会把自己弄死的。”
沧叶寒简直于她稀奇古怪的话语哭笑不得,定了定波荡的心神,正色道:“现在你听好了,这锦盒外侧锦布里,藏了百来枚银针,各有所用,然逃不出迷幻、麻醉之效,轻叩盒底便可发射而出,用于普通敌人;而盒内这十九个瓶子里,有八种毒药,七种解药,还有四种伤药,毒药的瓶盖是金色的,其中红色瓶壁毒性最浅,白色最烈,也就是颜色从深到浅,毒物则由浅至深,与另八种颜色相对的银色瓶盖瓷瓶里,装的是各自相对的解药,但是白色没有,因为最毒,无药可解。而剩下的这四瓶里,浅绿、深绿、浅蓝、深蓝,分别装有提神、止血、愈伤、续命四种药剂,续命药剂里一共只有两滴,不到万不得已,不准浪费。”
伊薇一边聚神凝听沧叶寒的叙述,一边小心拨动手里的瓶子,脑袋里快速记忆着,唯恐消化不了:“你再说一遍,我怕我搞错……哎,等等,这瓶深蓝色的既然可以续命,那么中了白色毒药的人,可不可以用它来解?”
沧叶寒轻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心忖左龙渊骂她笨是不是真有其事:“续命并不是万能解药,踏进鬼门关一只脚的人,兴许可以靠它回转,但是白瓶里的毒剂,是阎王爷钦定的,你妄想他会放过任何人。”
伊薇撅着嘴点点头,从沧叶寒暗笑的眼眸里看出了他对自己的嘲笑,便也想嘲笑对方一番:“看你那头头是道的样子,敢情也不是什么江湖正义门派出生,莫不是五毒门的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别兴奋我陪你睡
“怎么无故追究起我的身份来了?”沧叶寒却不怒反笑,“我在江湖走动,身份的确不止一个,其中就有属于九毒门首席弟子的。”
伊薇惊诧,原来这大龙王朝的江湖水真的够深,不止是常听说的五毒门,而竟是九毒门,身子不自禁的战栗了一下,往边上挪了挪,尽量与这个九毒门首席弟子保持距离。
“你怕?”沧叶寒失笑,“那我还是冷血杀手一刀斩呢,你不是更该躲起来了?”
伊薇被他嘲笑胆小,虚心地站起身,收好了锦盒,准备溜之大吉:“是啊是啊,我怕了,我怕你一个残废的。”
“站住!”刚溜到门口,被他喝止。
伊薇简直感觉头皮发麻,自己遇到的俊男中,个个都是有头有脸,不是王爷就是太子,但是惟独沧叶寒,其实是最不明身份的一个,却被自己列入最具安全感榜首,是不是太过儿戏了?一脸哭丧地回过头,竟发现这刚被压伤双腿的人,悄无声息地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微透着蓝光:“刚才是你看着我从卧房走到厨房,眼下又要笑我残废,还想溜之大吉,你自己说说,一刀斩该如何处置你这丫头呢?”
伊薇傻笑着,坚信傻笑可以糊弄过去。
“答应我的条件,不准备兑现了?”沧叶寒对于伊薇的装傻的确有些无可奈何,遂问道。
伊薇“啊”了一声,惊觉自己竟然忘了这事,巴巴地拿人好处,不知道自己也是要付出的,“呵呵呵,我给忘了……是真的忘了,你不要这么看我!我、我会兑现的,你说,我马上照做!“
“与黎穷雁保持距离,不要招惹他,最好,也不要靠近他。”沧叶寒道,声音低沉且认真,表情冷峻却含着期待,期待的,正是伊薇的应允。
“啊?就这个?”但是伊薇很是不解,她不理解自己和黎穷雁的距离如果超过警戒线,该冷冷警告的是左龙渊,而不是他沧叶寒,“你、你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对我?”
“为了你好。”沧叶寒回道,同时告诫伊薇,“另外记得,这锦盒在江湖上是个邪物,平日里不宜外露,尤其不要被你那王爷夫君发现。”
伊薇瘪瘪嘴,“为了你好”,这是一个万能的答案,谁干了什么感天动地的事,谁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要说“为了你好”,就是对的,伊薇不满意这样的答案,但是无论再如何追问,就是无法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出半分端倪,何况他的眸子越来越冷,伊薇哪里还敢深究,反正这个条件是自己巴不得做到的,揣着锦盒本着见好就收的精神,伊薇抱头鼠窜般地回了自己卧房。
彼时夜已深沉,伊薇闪进自己卧房的时候,连灯都不点便径直钻进了被窝,借着微弱的月色,捧着锦盒傻笑。
这小小盒子,不仅里面货色齐全,甚至连外层包裹的锦缎里都藏有百种银针,伊薇要不是经沧叶寒解释,根本不会知道这等玄机,好奇地按了下盒底扣子,只听微乎其微“嗖”的一声,一道弱不可视的银光射了出来,钉在了床尾红木雕花柱上。
“哈哈哈哈,好神奇好神奇……”伊薇乐得手舞足蹈,把锦盒藏入床头柜里,心忖着明天要把小荷包缝缝完整,以后这可是保命的玩意儿,然后跪在床上,盯着雕花柱上的银针横看竖看,“不知道这枚有什么功效,照理说你是根木头,前世就是植物,应该也有感觉的是吧?快快,告诉我,痛不痛?晕不晕?”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场,一定以为伊薇进化成疯子了,跟着床尾柱说话还一个劲傻笑,然而,这个时候也许没有人在场,但是,房门因为被她的疯言疯行雷到,突然自行开启了。
冷风随即袭来,珠帘叮咚,纱帐轻扬,大有午夜惊魂的气氛。
伊薇打了一个哆嗦,许是乐坏了,除了知道冷外并不觉得害怕,爬出床绕过屏风跑去关门,然后又是摸着黑往被窝里钻,谁料,被子竟然变得厚实而且坚硬了,一摸,冰冷透骨。
伊薇发觉这床被子和刚才盖的貌似不太一样,难道自己跑出去关了个门被子就变性了?使劲一拉,却赫然发现手里拽着的,竟是一条手臂!
啊??
尖利而惨烈的叫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将军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