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⒌囊┕拮永铮冒桑腥希幸坏阈「卸篮⒆硬〉貌皇∪耸拢撞蝗系锊凰Φ模不怪浪拇阂暮么Γ皇恰遣皇怯械慵峭崃耍阉娜烁耍患悄切┏缘摹媸恰璗NND……
而小鬼完全不能体会她的心情,不分昼夜地提醒她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
“唔……天上有云……好大的棉花糖……唔……我要棉花糖……嫖姐姐,你给我买……”看看,总算出现她的名字了,但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阿玛……阿玛……唔,我也要‘美女脱衣’,阿玛……唔……你不要和弘晖抢,你已经有好多美女了……”
当然,受刺激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瞥了一眼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自己宝贝儿子的四爷,她突然同情起雍正大人来。阿门……可以拉着雍正大人陪自己郁闷,真是民主性的一次标志性体验……
于是,爱新觉罗?弘晖就这样考验完所有人的忍耐力后,在三个月的某个清晨,伸了一个大懒腰,打了一个大阿嚏,起床了……
刚端着药碗走进门的夏春耀愣得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指着他抖了个半天。老天,不要怪她,她突然严重地有种被人给耍了的感觉,该不会这个小鬼只是碰上冬天随便冬个眠而已,现在春天来了,他发春的时刻也到了吧。
看着那张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的小脸,哪里像大病初愈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提前做了一把男生发育时必要的十八禁春梦呢……
听到骚动声,一直注意着这房间动静的四爷和四福晋立刻就闪进来了,只见宝贝儿子朝他们咧了一张超大的笑脸,歪着脑袋,装可爱:“阿玛,额娘,儿子给你们请安了!”
靠,坐在床上请安,真是超大的谱,但谁也没空注意这个谱。四福晋压了压刚要滚出来的眼泪,欣喜地一把把小娃娃揽进了怀里,四阿哥也松了一口气,弯身拿手贴了贴他还是有些微烫的额头,将没盖好的棉被给小娃娃压了上去。
“阿玛,额娘,儿子好想你哦!”死小孩一把抓住四福晋的手,开始灌迷魂汤,却向着站在门边,朝他比拳头的夏春耀猛眨眼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四福晋用手捋了捋小娃娃有些散开的头发。
“阿玛,儿子有梦到你哦!”小娃娃继续不要脸地献媚。
“倒是难为你有这孝心了!”四阿哥抽动了一下嘴角,郁闷地瞥了小娃娃一眼,他梦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大家心照不宣……
小娃娃吐了吐舌头,嘿嘿,梦是的确梦到了嘛,只是不巧,梦的不是时候而已。瞥了一眼站在一边,已经接受了他转醒这个残酷现实的夏春耀,拉起还有点哑的小嗓门:“喂,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肚子在叫吗?”
“……”死小鬼,竟然刚醒就开始作威作福,把她本来还有点庆幸的欣喜一下子消灭得一干二净,连渣都没剩下。
“等等!”四福晋叫住转身正要出门弄吃食的夏春耀,拉了拉四阿哥的衣角,“这丫头也算尽心尽力了,爷看着给赏点什么吧。”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门外被压迫得没什么脾气的某人,紧闭的唇刚要打开,却感到腰间一紧,低头一看,自己随身带的玉佩被弘晖给一把扯了下来,然后卯足了劲地朝门外的某人身上抛去……
“这是我阿玛赏你的,要是嫖姐姐被官府衙门给扣了,就叫我阿玛去赎人!哈哈哈!”
她下意识地将玉佩接在了手里,对着床上那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家伙投去鄙视的眼神:“我干吗要被抓到官府去!”
弘晖瞥了瞥挑着眉头的阿玛和满脸不解的额娘,朝门口的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耳朵伸过来。她缩了缩脖子,横着身子,挪着步子,将脑袋伸到他的面前,只听一阵小声的耳语飞进她的耳朵:“调戏大清皇阿哥的罪名不小的,被我皇爷爷知道了,还不把你做成刀拍黄瓜,送去午门玩儿,嗯?”
她倒抽一口气,捏紧了手里的玉佩,急忙将它往怀里揣。对,对哦,这个可以帮她免费带着脑袋游览一次午门,收好,快收好……阿门,弘晖这个死孩子,不送则已,一送竟如此大方,嗯……辛苦三个月还是勉强值得的……
“喂,等我阿玛他们走了,去街上帮我捎点零嘴回来啊,可不许叫人给逮着了,当然,用你的钱!”小声的交代继续飞进她的耳朵里。
她抽动了一下嘴角,看了他一眼:“该不会,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叫他阿玛拿个玉佩勾引她到床边,屠宰她的荷包?
“你以为我病糊涂了吗?哼!”他也不含糊,挑高了眉头,悠闲地躺了下去,继续拉着四福晋的手,“额娘,弘晖的病恐是没好透,还有些晕,想再睡会儿……”
“好好好,你睡,我和你阿玛出去,待会儿再叫御医来瞧瞧,啊!”四福晋一听,不疑有他地站起了身,拉了拉明显已经看出某人阴谋诡计的四爷,却碍于他是伤残人士,没有揭穿,只是一甩袖跟着出去了。
“愣着干吗,没钱的话,去敲诈我家八叔!”小鬼继续摆出“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样子,趴在床上,眯了眯眼睛,竟伸出小脚来踹了踹她。
八爷,你家这到底什么破侄子啊,DNA变种、变异、变态,也不能这样彻底啊……呜……
当然,她也学乖了,她岌岌可危的荷包,再这样被残酷的小地主给压榨下去,那她的小嫁妆就要和她天人永别了。于是,被压榨了几天以后,看着自己越来越瘪的钱包,她彻底将自己的良心丢进了当铺里,当了个一文不值。心一横,张开爪子,将魔爪伸向了自己的男朋友:“拿钱来!”
她的男朋友,优雅地撩袖,将手里的毛笔搁下,看了一眼她的架势,抬眸丢出一个百万伏特的微笑:“打劫?”
“嗯,劫色!”她立刻被电得不知天南地北,晕乎乎地直想往人家身上蹭,却被正在处理国家大事的男朋友,用手顶着额头往旁边推,两只小短手不甘心地往前面伸,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来嘛,抱一下嘛,呜,我都被你家侄子给折磨坏了,说好,你要精神补偿我的!”
“这些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我离京前的话,你可也记清楚了?嗯?”他也不急,在椅子上侧坐着,右腿悠闲地架在左腿上,手继续顶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爪子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
“呃?”她哪儿有时间理他说什么,他一摆出这样慵懒兮兮的POSE,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吃豆腐”……呜,为什么她的手要这么短,够不着,够不着啦……
“不记得了,是吧?”他微笑着向她做最后一次的求证,由于弘晖的病给耽搁了下来,但是,她竟然给他忘得一干二净,露出一张极度迷茫的表情给他看,很好。
一边微笑着,一边拎起她的衣领子,决定来一次门户清理:“站门外,想到了再进来!”
“你不是吧?来真的呀?”她被他拎着往外面丢,“不要啦,要是把我丢出去,你肯定会心痛的,会舍不得的,会难过的,不要折磨自己嘛!这又是何苦呢?”
“……”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住自己的笑脸,对付厚脸皮的方法,拜她所赐,他也研究出了不少。将她衣领子一提,站在门口一抛,转身,关门,拍手,一气呵成,处理完某个祸害,接着坐在桌边,处理他的国家大事。
拿着笔,视线在书房门上停留了一阵,也没见外面有什么反应,安静得有点诡异,和某人素日里厚脸皮又难缠的德行完全不符。他挑了挑眉头,对她这招欲擒故纵嗤之以鼻,继续低头看他的折子……
嘟着嘴,视线在书房门上瞪了好一阵,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安静得让人鄙视,和八爷平时隔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看看天色,或者开门警告她不要闹腾的形象严重不符。她皱了皱眉头,不是真的生气了吧,别这么小心眼嘛,她又不是故意不记得他说要带她进宫的事,只是他爹娘住的那个地方,让她心理阴影比较重嘛,她得克服一下,才能跨出华丽的第一步……而且,见婆婆哪儿有他想的那么轻松,她爹娘是不在这儿,他倒是不用愁了,光用想的,她就紧张到胃痛呢,哎哟哟,又痛了……
她撇了撇嘴角,正想蹲在地上玩一阵蚂蚁,却发现大雪天蚂蚁全都回去睡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被男朋友丢出来罚站。吸了吸被冻住的鼻涕,突然感到耳边贴上了什么东西,一阵烫,她缩了缩脖子,向右边瞥了一眼,却见一个暖手的小炉擦过她的耳朵,被丢进她手里,她抬眼看着那个一边将暖炉甩进她手里,一边看也懒得看她一眼转身要走的他……
“你额娘喜欢梅花吗?”她一手拿着暖炉,一手抓住那个正提步要走的人的衣角。完蛋了,一个暖炉就把她感动得好想把自己卖给他哦,她真是彻底没出息到姥姥家去了。
“……”他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她,手却任由她扯着,明显感觉那个蹲着的家伙又恢复了厚脸皮的形象,冰凉凉的小爪子奋了力地往他暖手掌里钻。低笑一声,任由她撒野……挑了挑眉头,“你要送?”
“呃……不过皇宫里那么大,该是什么玩意儿都有了……”她一手抓炉,一手非礼,好不乐哉。
“我看未必……”他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有些花,那里一辈子也开不出来,即便不小心开了,除非变了颜色,否则,终究活不过去。”
“……”
“听不懂?”他笑着问她。
“完全听不懂!”她也很不客气地告诉他,他的天书在不经意间,再次升级了,阿门……
“不懂也好。”他只是微笑着朝她摊了摊手,示意她不需要懂,只需知道如何吃豆腐就好。
她也不含糊,立刻将她听不懂的话甩到脑后,一心只想着眼前的豆腐,一个猛子栽进去。
“明儿个,同我进宫吧?嗯?”他看了一眼在他胸口做文章的脑袋,听见他的话后,顿了顿,却随即用力地点了下去……
他将挑出的微笑压了下去,只是直直地看着面前的雪景……收了收怀里的温度。
夏春耀要见婆婆了?身为电灯泡和大媒人的弘晖自然不能闲着,捂着还咳得欢腾的嘴,一边吆喝着身边的奴才到自己阿玛的小老婆房里偷东西,什么胭脂水粉,什么绫罗绸缎,什么珠钗发簪张罗得一应俱全,然后自己拿着个枕头,靠在床边,咳得像个小老头似的,看着站在旁边满头黑线的夏春耀:“挑吧!”
“……”她抖了抖肩,看着躺在床上的弘晖,本来只是想同他请个假而已,却没想到换来眼前这阵仗,“你非得用这种嫁女儿的眼神看着我吗?”
“咳……咳……我这不是感动的,就算我有个三长两短,也有人照顾你了!”死小孩很入戏地眨动那双大眼睛,眨得站在一边的她直翻白眼……
“我是不是该趴到你身边,号哭三声,说一句,‘爹,女儿舍不得你,女儿不要嫁’这样的屁话?”他们现在的角色扮演绝对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算了,我早知道你是个嫁了相公忘了爹的白眼狼了。”死小孩竟然一副掩面悲伤的模样,“不过,既是我家的闺女,总不能让你出去给我丢人嘛,快快快,挑嘛!”
“你八叔都没嫌弃我,你激动什么!这些玩意儿太恐怖了,把脑袋扎得和蜂窝煤一样,还是从你阿玛的小老婆那儿偷来的,被她们知道了,不把我打成香肠一截一截地挂起来才怪,你当我白痴啊!”她一脸得意地指出这个小鬼的居心叵测,她可不想因为几个首饰就同未来的皇妃们搞上不良关系……阿门……
弘晖诡异地哼了一声,也没多言语,举手拍两下,突然,门被推了开来,站在门外的两个丫鬟微笑着逼近了正要走出门的某人……
“你……你们要干嘛,喂……你们要干嘛……”她愣了一下神,回头看见小鬼一脸“想跑,没门”的阴险笑容,咽下了一口唾沫,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两手却已经被丫鬟给架了起来,直接拖到旁边的小阁间,享受非人待遇……
“喂,你们干吗脱我衣服,冷死了!”
“哇……不用那么彻底吧,肚兜也要换?谁管我有没有穿肚兜啦!”
“不要啦!救命哇!你们往我脸上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啦!毁容啦!”
所以,当夏春耀脱胎换骨,完全变态地出现在八阿哥面前时,得到的是一阵很有文章的深笑,但是,具体内容,她没研究出来。因为她正忙着控诉他家侄子的卑劣行径,恨不得把衣服里那件丝丝凉凉的肚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