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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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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长地阮钰玩味地打量着捧着一碗清粥不知是要喝还是要放下。

    “如何现在决定不了,就不要去做决定。”阮钰看着他,轻声道。

    李云道愣了愣:“我……”他还没说出口,却被阮钰伸出的食指摁在嘴唇上。

    “我突然不想听你说话了。”阮疯妞儿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笑意盎然的脸此刻突然乌云密布。

    李云道苦笑不语,埋头喝粥。

    阮钰坐在他身边,侧着身子,用右肘支在书桌上,打量着李云道的侧脸,喃喃道:“你说你有什么好?要相貌没相貌,要学历也没学历,钱财家世这些就更不用说了。可我就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她为什么一定要抢你呢?”

    李云道苦笑,您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人呢?我是该跟您翻脸还是该谢谢您呢?但李云道一句话没说,因为身边的女人看着盯着他的侧脸,不知为何突然泪流满面。

    阮钰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是个不知好歹的刁民,这么些rì子下来,你果然还是个刁民。

    阮钰说,也只有你这个**刁民敢一个人单刀赴会似的闯匪穴,你以为那是拍美国西部片吗,那是悍匪。

    阮钰说,李云道你个傻逼,你**兮兮地从江南跑到běijīng来送死,你他妈真以为蒋青天不敢找你把你剁了。

    阮钰说,你看看你自己身上,还有没有一处地方是没有伤的,怎么受了这么多伤,你还一股子不怕死的蛮劲儿呢。

    阮钰说,李云道外伤敷上点药打了绷带没几天就能好,可是心要是受了伤,那就是一辈子的,你要带进棺材的。

    李云道突然放下手里的盛着清粥仿前朝青花瓷碗,笑得如同夏rì盛开的向rì葵。他伸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缓缓帮她擦拭脸颊的泪痕。

    他说,疯妞儿,人这辈子总要魔怔上一回才叫活着吧,还在山上采玉的时候我就碰到过桃夭,那时候她站得那么高,我总在仰视她,我觉得这辈子如果能有个这样儿的媳妇儿,我就不白活了。我现在还在仰望她,可我觉得好像踮踮脚,似乎还能够得着。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起码我得试试对吧。总不能等老了快去那边见我亲生爹娘的时候还惦记着当年没踮脚够一够的遗憾。我知道,我一文不值,没相貌,没文凭,甚至能有现在这个样子也是靠着桃夭的干爷爷,可是我总觉得,我稀罕一个女人,不是要给她买房子买车买名牌包包,而是要懂她的心,我觉得我能懂她的心,所以我敢拿后半辈子去搏一搏。赢了,她幸福我也幸福。

    阮钰哽咽,那要是输了呢?

    李云道说,对于蒋青天这样的人来说,老天爷会给他很多机会,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不行还有第三次。但我不行,我只有一次机会,输了我也就死心了,我过我的小rì子,大不了回昆仑山采玉斗蛐蛐。

    阮钰说,李云道你是个大混蛋。

    李云道说,疯妞儿,你是个好姑娘。

    阮钰疯妞儿哭得更凶了。

    突然,阮家大小姐不哭了。

    她擦了擦脸说,如果你输了,姐照单全收。

    李云道笑了笑,玉都碎了,你拼得起来。

    阮钰说,姐就是把全世界的浆糊店都收购了,也要想办法把你糊起来。

    李云道没有说话,转身出门。

    阮家大疯妞儿望着那个茕然孑立的背影,放声大哭。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玉貔貅
    见那浑身浴血的野人猛然回头,笼外的王小北和顾小西一时间竟吓傻了。十力的个头撑死也就比刚刚那只狼稍大一点,不用说那身高近两米的野人,就算那只人熊般的高加索斗犬都起码有两三个小喇嘛的体积。王小北下意识地就摸向腰后,等摸了个空他才想起,上回玩枪被老爷子看到,没收了不说,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被罚跪在书房门口大半天。顾小西甚至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紧张得死死抓住李云道的胳膊。

    唯有李大刁民一人,面带微笑地冲蹲在高加索边上的小喇嘛微微点头,小家伙眯眼眼睛,咧嘴一笑,跟某刁民的笑容如出一辙。果然,那浑身是血的野人突然掉转身子,猛地扑向十力小喇嘛。

    王小北急吼:“快跑!”

    顾小西尖叫:“不要!”

    李云道却仍旧不动声sè,下一秒,王小北和顾小西目瞪口呆——他们只看到原本蹲着的小家伙冲腾飞在半空的野人轻轻挥手,人便从半空中轰然落地。足足数十息后,王小北才倒抽一口凉气,顾小西仍像浣熊一样傻吊在李云道身上。

    如果连个野人都收拾不了,十力嘉措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噶玛拔希的嫡传弟子呢?想通这个环节,王小北也不再大惊小怪,但是看着小家伙的眼神却有点儿不太一样了。等十力从笼中出来,顾小西这才放开李大刁民,冲上去一把抱住十力,揉着小家伙肉嘟嘟的两颊一顿蹂躏:“十力,你跟姐姐说,你是不是练过六脉神剑?”

    李云道和王小北相视苦笑无语,十力更是一脸不解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极细的银针:“本来想帮云道哥针灸,晚上回去再说吧。”另两人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野人身上插着几根难以察觉的银针。

    受王小北影响小时候也没少看小说的顾小西又问小喇嘛:“你会小李飞刀?”

    十力皱着小眉头道:“你是说云道哥那枚小刀?”

    顾小西是头回听说李云道身上还有枚小刀,立马调头作询问状,王小北昨晚是见识过李云道手中的小刀连夺三条人命,连忙打了个哈哈道:“时间不早了,咱也别呆这儿扯淡了,笼子里还死了个人呢。”

    顾小西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惶恐地抱着小喇嘛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弄?”王小北看了一眼李云道。

    李云道笑道:“原本带条狗回去倒是好弄,现在这样子连这人也要一道带回去了。”

    “啊?”王小北大吃一惊,“这个野人?你没发烧吧,弄条狗回去咱还有理由,你弄个人回去,这可咋整?”

    李云道苦笑:“狗是我要带的,人却是十力要的。”李云道看了十力一眼,佛息浩瀚的小家伙咧嘴露出一口银白的小牙。

    王小北问十力:“你要这野人干嘛?”

    十力道:“他跟我有缘。”

    王小北奇道:“有缘?”

    十力道:“难道没有吗?”

    王小北不解:“可是他刚刚明明是要袭击你的……”

    十力道:“他要咬我,我针戳他,这就是缘。”

    李云道笑道:“北少,这种事情,你说不过和尚的。”

    十力咧嘴咯咯大笑。

    王小北看着笼中的人和狗一脸发愁:“咋弄回去呢?”

    抱着小喇嘛的顾小西笑道:“哥,你真笨。”

    王小北摸着脑袋,就是想不出自己笨在哪儿。

    谢嫣然离开后就再也没有露面,王小北跟后场的光头男说要了那狗和那野人的时候,那光头男不但欣然答应,而且还答应亲自送“货”上门,显然刚刚已经得了主子的吩咐。

    王家纨绔这才隐隐松了口气:“这两个家伙送去山上不方便,我在市里头还有个小四合院,干脆送那儿去?”

    李云道想了想道:“干脆我和十力也住你的小四合院里去,省得在山上会影响你们家老爷子休息。”

    王小北赶忙将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别别别,山上的屋子都收拾好了,住着也方便,加上你还有伤,万一有什么事儿也有人照应。而且我那地儿常年都没个人住,单收拾也要好几天,干脆都上山得了。”王小北可不敢轻易答应,好不容易把老王家的这个宝贝疙瘩给“骗”回来了,他再给弄到市里去,不用说老爷子会生气,就是他母亲王援朝也能为这事儿跟他翻脸。

    “这俩儿都是大杀器,弄上山去搞不好会出事。”李云道沉思了片刻才道。这两个野xìng未驯的家伙万一真在老王家弄出什么事情来,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要是再不小心碰伤老爷子,那没准儿能引发一场全国xìng的大地震。

    见识过十力的“飞针刺穴”后,就一直抱着小喇嘛不肯放下的顾小西突然笑道:“愁啥呀,直接扔给白小熊就行。jǐng卫连的驻地那么大的地儿,而且一个连的高手,人人配枪,这样还被伤到的话,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没本事了。”

    “jǐng卫连?”李云道知道山上有一个连队的驻地。

    他看了王小北一眼,后者闻言立马大腿一拍:“对啊,小熊娃子带出来的兵,个个儿都牛逼哄哄的,弄得自个儿真是武林高手似的,哈哈,对,就送他们兵营去。”

    李云道苦笑,不知道这会儿那个喜欢翻白眼的小白同学会不会耳朵发烫狂打喷嚏呢?

    出了昨晚的事情,山下的兵力布置明显多过昨晚,回到王家四合大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那间近几年九点半后必熄灯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踏进四进院,洪叔迎了出来:“首长想见你。”

    王小北打了个哆嗦:“见我?”

    一头银发的洪叔微笑摇头:“不是你,是他。”洪文指着李云道。

    王小北连忙双手合十,谢天谢地,一脸死道友不死贫僧的表情,欣喜道:“兄弟,我累了,回房先休息了。”顾小西听说老爷子还没休息,也抱着十力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剩下李云道跟洪叔两人面面相觑。

    “这边请!”

    “谢谢。”

    虽然下心中好奇王家这位泰山北斗在此时找他出于何因,但李云道依旧心中笃定。人就是这样,生生死死,经历多了,心态会很端正,很多纠缠世人的俗事也都会看得异常透彻。

    书房在四合院接近后花园的位置,取景又取静。洪文将李云道带到门口就停下脚步,轻叩门三声:“首长,孩子回来了。”

    “让他进来。”书房里传来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

    李云道推开门,迎面是一座玉雕屏风,五虎戏龙,雕功不俗。书房有股浓浓的书墨味,顶壁古sè古香,有字画不少,且都是出自近现代名门大家之手。绕过屏风,豁然开朗,巨大的书架上呈着不下千余本线装古籍,书桌后的太师椅上没人,书房空地上摆着一个小桌和两个行军小马扎,桌上摆着棋盘,其中一个马扎上坐着那个头发稀落的耄耋老人,手执黑子,独自打谱。

    “来了?”老人没抬头,依旧盯着棋局。

    “嗯。”李云道没坐,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堪称经典的残局。

    “陪老头子下一局?”

    “好。”

    一老一少迎面坐下,老执黑,少执白。

    一个智若孔明运筹帷幄的共和国儒将,一个是自幼打谱胸有沟壑的昆仑山刁民,就这样坐在书房的小马扎上你来我往撕杀拼抢。

    老爷子一如既往地稳扎稳打,李云道棋风稳健时而突发奇想,一时间竟杀得异常胶着,难舍难分。

    正杀到一半,老爷子笑道:“你这娃子忒是不厚道,跟我这个老头子下棋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放开手脚来下,不然,哼哼,待会儿直接枪毙。”

    李云道自然不会把老爷子笑语中威胁放在心上,但也打起jīng神,顿时棋风一改,出手凌厉凶狠又不乏后劲,有攻有守,以攻代守,一时间将浸yín围棋大半辈子的老爷子竟逼得手忙脚乱。

    一袭瞒天过海拿下老爷子中军后,王家这位打了大半辈子仗的老人才放下手中棋子,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怪不得小家伙说你的围棋水平远在他之上,看来果真不假。”

    “老首长您谬赞了,我也就是小时候在山上实在闲得慌,这才拿了大师父的棋谱看着玩,有时候能在树上打谱打到睡着……”

    老爷子吃了一惊:“你这娃子能打心谱?”

    李云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时候庙里太穷了,而且山上也没有买围棋的地方。那时候我还没进山里采玉,后来我进山采玉后,才有钱请收玉的贩子从城里带了一副围棋回来。”

    老爷子想了想,突然站起身,到书桌前拿了一个玉貔貅过来:“看看这块玉。”

    李云道小心翼翼地接过玉貔貅,雕工细致,入手清润。

    李云道苦笑,他抬头道:“首长,这玉是从蔡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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