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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辉、国兴邦和老史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种只有在电视和武侠小说里才能看到的场景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直接颠覆了三人这么多年形成的世界逻辑体系。三人想跑出去,却没有一个敢挪动脚步。
过了一会儿,小喇嘛才挣开眼睛:“只是些许冻伤,应该问题不大。”说着,从怀子掏出数根银针,飞快分别刺入李云道的胸口和四肢。
闻言,小道姑站起身,捏着小兰花指,指着站在一旁的常青辉等三人,稚气道:“你,你,还有你,想不想死?”
虽然小道姑长得灵气若仙,但模样也不过跟上小学的孩子一般年纪,但常青辉三人却丝毫不敢忽视她的话,闻言都纷纷飞快摇头。
张小蛮撅了撅嘴,有些生气:“如果无极在,我一定让他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小道姑这会儿倒是开始惦记她那位聒噪得很的师侄了,说完,她低头看向小喇嘛,又一脸同情地看向常青辉三人,“小喇嘛也不比无极差多少。”
十力抬头看向剩下的三人:“下山前,大师父一再叮嘱云道哥,杀人不好,杀人真的不好!”
十力又从怀中取出三根银针,喊了声佛号:“大师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生造孽,下辈子你们总是要还的,不过幸好,你们碰到了我,换成弓角哥或者徽猷哥的话,哎,杀人,其实挺简单的。”
三根银针飞入三人眉间,三人闷哼一声倒地。
张小蛮张了张嘴,看向十力:“小和尚,你不是说不杀人吗?”。
十力微微一笑:“只是略施惩罚,不杀人,大师父说了,不到万不得己不杀人,杀人,烦得很咧。”
张小蛮很以为是地点了点头:“说得也对,杀了他们还得毁尸灭迹,是挺烦人的。”
十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对这小道姑的强大逻辑似乎有些无语,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蹲下身凝神运气,仔细地帮李云道按摩着每一个处关键穴位。
门又响了,张小蛮愕然回头,看到是熟人,这才甜甜一笑:“小姑!”
王援朝见李云道倒在地上,飞快奔来:“他怎么了?”
“坏人把他淋湿全身,放在外面挨冻,不过应该没有大问题,小和尚在运气帮他活血。”张小蛮面带忧色,小脸蛋看上去越发精致。
听到李云道无碍,王援朝这才点了点头:“没事就好,这几个人,交给我了。”
五个人被她如同拖死狗一般拖到室外,绑在铁栅栏上,随后来来回回从屋里接了几趟水,将每个人都淋了个透,扔下水桶,冷冷看着唯一一个还算清醒的耿易:“听好了,我叫王援朝,我是李云道的姑姑,想动我侄子,先过我这一关。”
说完,从王世平口袋里搜出一份事先打印好的供词,冷冷扫了几眼,叠好后放进自己的口袋,径直回旅店。
李云道依旧昏迷不醒,但原本乌青的脸色此时已经有了此许血色。
王援朝看着十力道:“能不能让这孩子多睡一会儿?”
十力微微一愣,抬头看向王援朝,面露不解。
王援朝面色和蔼地打量着李云道,缓缓道:“我们王家亏欠这孩子太多,我这个当姑姑的也没有尽好自己的本份。这孩子累了这么多年,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突然,她面色一冷,“至于那些魑魅魍魉,还是先交给我们这些长辈吧。”
小喇嘛愣住了。
张小蛮却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要银针:“姑姑,半个月够不够?”
“一个礼拜就成!”
“好的,那就一个礼拜。”
银针没入李云道眉间。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七章 统统陪葬
在冰天雪山的昆仑山,就算是大冬天弓角也都喜欢赤着胳膊背张牛角大弓,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居然还能看到那虬结的肌肉上蒸腾着热乎乎的水汽,所以李云道其实一直很好奇,那大傻个儿怎么就从来不怕冷呢?每每想起这个,李云道就不得不腹诽老喇嘛偏心,大冬天谁都裹着破棉袄的时候还能赤膊在大山里上窜下跳,鬼才相信那老家伙没有传授什么惊天绝技给大傻个儿。<;-》[不过,就算是这样,李云道只是埋怨老喇嘛,却丝毫未曾对弓角产生一丁点嫉妒,相反,每每看到大冬天弓角赤膊进山又拖着猎物回来的时候,他比谁都开心,大傻个学了本事,比他自己个儿学了好,尤其是保命的本事,山里头危机重重,指不定哪个角落就蹦出个野猪王、熊瞎子之类的大畜生,有一身绝技能保弓角的保,他这个当弟弟的比弓角自个儿都开心。
可是这会儿李云道有些不开心了,无论谁被浇湿了全身又被拷在零下四度的西北风中,应该都没法开心。李云道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里原先应该是石家庄城郊一处快要拆迁的居民区,此时这里的人都已经搬迁走了,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些被画了大大的“拆”字的建筑却依旧没有被人拆除。李云道被拷在旅店外原先用来锁电动车的铁栅栏上,西北风刺骨,他只好背对风,却依旧挡住体温流失所带来的寒冷。如何不是老喇嘛教的调息方式,他此刻应该早就冻得失去知觉了,只是就算这样,也只是减缓了体温流失的速度。
手脚首先失去知觉,他本以为接下来会是四肢,却没想到是耳朵。旅店里的人似乎还没有将他带回去的意思,纪委的那三个人像商量好了一般人间消失了,只有王世平和耿易在旅店的接待台后,吹着电暖风边抽烟边聊天,隔着玻璃门,时不时面含讥笑地看两冻得人棍的刁民。
“头儿,直接把这小子做了呗,找个没人的地方沉绑了石头沉进黄河,谁也找不到。”耿易看了一眼看面的李云道,他发现李云道似乎也在看他们,心中不爽,揉了揉脖子,却带动了右手腕的伤势,疼得他直抽冷气,“这狗日的力气还挺大,操,差点儿被他摁断手腕。”
王世平也看一眼外面正冻得发抖的人,冷冷一笑:“就这么让他死了,你甘心?”
耿易愣了愣:“也对,太便宜他了,咱们还有好多手段没招呼他呢。”
王世平掐灭烟屁股:“当务之急不是弄死他,而是要让他签字,这一点千万不能马虎。上面说了,他只是一个小角色,真正目标是他后面的那几位,有他画押的供词,就算上面不动手,那些不识抬举的东西也会坐不住的。”
耿易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早就爬了王世平的战船,至于王世平在为谁卖命,他也心知肚明,只要王世平这条船不沉,他这后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想到这里,耿易压低了声音:“头儿,这小子倔得很,万一不画押就挂掉了,岂不是……”
王世平皱了皱眉,隔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玻璃看了一眼外面的黑点,深吸了口气道:“说得也对,你去把这小子带来回,别他妈真的没画押就冻死了,到时候没法跟上面交待。”
耿易得了指示,拿起隔在接待台上的羽绒服,刚推开门,一股刺骨寒风就吹得他全身一个激灵:“操,真他妈要要冻死人了。”他下意识地将衣服拉链往上拉到顶,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兜里,缩着脖子走向拷在铁栅栏上的李云道。
“哈哈……”他想刺激李云道,却吃了一大口迎面的西北寒风,呛得他直咳嗽,“奶奶的,快跟老子进去。”他解开栏杆上的手拷,拉着李云道就想走,却被巨大的力道扯得一个踉跄。“操,你小子耍花样……”他回头,却发现李云道早就已经闭着眼,赤着的脚冻得乌青,似乎早就跟冰泥的水泥地面冻得粘在了一起。他想发火,却发现李云道如同一尊雕像,缓缓向前倒来。
耿易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接住,回头冲屋里喊着:“头儿……头儿……出事了……”
王世平也发现外面不对,皮衣都没来得及穿,连忙奔了出来:“不会真挂掉了吧?”
耿易摸了把李云道的脖子,又试了试鼻息,这才缓了口气:“还没,不过估计快了。”
王世平暗骂一声操蛋,跟耿易两人七手八脚地将李云道抬回旅店,进门时,一直躲在旅店房间里未曾露面的常青辉、国兴邦和老史三人也都出现了。
“死了没?”常青辉面色紧张地从楼梯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下来,“死了就麻烦了。”
国兴邦和老史也紧张了起来,如果这次任务没有圆满完成,他们都清楚自己的仕途可能就此终结了,而且前路等待他们的很可能就是牢狱之灾。
王世平吼道:“快来搭把手,还有救,快拿热水来。”
国兴邦摸了摸李云道的鼻息皱眉道:“胡闹,这个时候用什么热水?快去拿毛巾……”
突然,旅店的门吱喀一声,被人推开。
王世平和耿易警觉回头,却发现只是两个小孩。
但却是两个不太普通的小孩,颇灵气的男童穿着一身大红喇嘛袍,手中的经桶从进门那一刻就不曾停下。另一个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女娃,却一身道姑打扮,手中的小佛尘不知为何连进门那一刻都没有一丝飘动。
国兴邦看了一眼老史,似乎觉得老史办事不力,明明要他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却还是被人撞破这档子破事儿,不过他反应极快,皱眉飞快道:“这里不是小朋友应该来的地方,快回家去。”
金童玉女般的两个小童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李云道,随后那小道姑面无表情道:“死了吗?”
王世平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示意耿易,两人同时转过身:“警察办案,不要妨碍公务。”
那女娃依旧无视他们,只冷冷问:“死了吗?”
耿易有女童癖,搓手邪笑道:“小美女,这是犯人,他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道姑没有说话,那小喇嘛却摇头道:“跟我们、跟你们都有关系。
耿易一愣:“跟我们?”
小喇嘛风淡云轻地扫了五人一眼,轻诵了声佛号:“如果云道哥死了,你们五个统统陪葬。”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 刑讯
红日当空,粉桃纷缤,他又在悬崖边看到了那个恬静如水的女子,一身素洁布衣,这一次她在微笑,露出洁白皓齿,青丝在山风中随风飘扬。
她看着他说,我嫁给你,可好?
他说想说好,却听到悬崖边有人狠狠道,你倒乐得逍遥,这个时候还能睡得着!
随后山顶巨石砸落,眼看就要落在那女子的头上,他奋不顾身地飞快扑上去,将那女子推开,却突然感觉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自己的身子。
于是,李云道醒了,心跳飞快,等发现自己睡在冀北石家庄城郊的旅店床上时,这才觉得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美好。
他发自内心地舒了口气,笑了。
见李云道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刚刚企图将他从床上拉下来的耿易顿时火冒三丈,正待要再动手的时候,却被王世平阻止。
王世平抱臂斜靠在墙上冷笑:“但愿李大队长待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李云道揉了揉惺松睡眼,心生警惕。在北京别墅外看到王世平和耿易二人的时候,他就心道不好,此时看了看两人身后,隶属于纪委的国兴邦等三人并没有出现,心下更加警觉:“我现在已经是在配合纪委工作,你们俩的任务似乎已经完成了吧?”
王世平阴笑:“你真觉得自己还能走出去?”
“跟这小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时候让他尝尝兄弟们的手段了!”耿易狞笑着上前揪住李云道的衣领,却被李云道左手抓住手腕,右手狠狠下按。
只听耿易一声惨叫,手腕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妈的,这小子敢还手……”
李云道眯了眯眼,冷冷看着王世平:“首先我现在只是配合纪委工作,不是你们的犯人,你们俩根本无权问我任何问题;其次就算我是犯人,你们也无权动用暴力手段来进行刑讯逼供!王队长,上一次踩得不够疼,你已经忘记了?啧啧啧,狼行千里吃人,狗行千里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王世平眼中突然暴出一抹狠厉,上一次被李云道踩在脚底的经历已经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屈辱,他有一个当副省长的叔叔,家境富裕,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你不提也罢,既然你主动提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