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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感觉让郁千雪呆了一呆,白皙的面颊上闪过两朵嫣红,冷司阳忍不住双手一用力把她横抱在自己的双腿上,怕弄到她的伤口,像抱婴儿那样小心翼翼。她心头砰砰直跳,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猛杰灵根极差又不用心修炼,再加上纵欲过度,不到五十岁就掏空了身子,寿元将近。那时我已经进阶到元婴中期,又正逢两百岁的生日,各国使臣和修仙门派都来人庆祝,在宴会上,大家不停的敬酒,我喝了很多。后来才知道这些酒水里被母后下了秘制的毒药,能令灵力暂时消失,虽然只有半个时辰,但足以要了我的命。”
冷司阳全身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搂住郁千雪,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元神和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母后正用咒术割裂我的魂魄和元婴。那种撕裂的疼痛生不如死,足足折磨了我七七四十九天。我问母后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她说大宇国皇帝之位应该留给她最疼爱的儿子,猛杰需要一副好身体来夺舍。我问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吗?她说那又怎样,儿子也有喜欢和厌恶两种。”
“她终于将我魂魄和元婴割裂开来,后来将我的魂魄放在烈火上烧烤,她说斩草除根不能给猛杰留下后患。我的魂魄在烈火熬了二十一天眼看就要魂飞魄散,那时母后不知为何心软了,或许她以为我已经不会对猛杰构成威胁,她放了我,将我打下了凡俗世界。”
郁千雪双眼盈满了泪水,一滴一滴流下来,忍不住贴上他的脸颊吻了一下。冷司阳怔了一下,这温热的眼泪是为他流的吗?
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俯在她的脸上轻轻回吻,然后换了一个方位,含住了她的双唇,伸出舌头与她唇齿相交,直到她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了。
“我在俗世最初几年一直昏昏沉沉,不停的四处飘荡,后来稍微有了一点意识,便寄居在一个道士的识海里。在他的识海我仍是不能言不能动,常年陷入昏睡。可惜道士的灵根不好,识海的灵气不够纯净也不够高级。这样修养了数十年我才有了基本意识,开始指点他的修为,去深山大泽里寻找能进阶的灵药材,又过了数十年,道士垂垂老矣勉强筑基成功。之后又过一百多年的时间,道士坐化了……”
“坐化了?”郁千雪不解的问道。
“嗯,坐化了。”
“可是你不是说过修士筑基后有五百年的寿元吗?有不老之身,法术高超,能御剑飞行于天。”
“后面都是真的,前面一句是我瞎说的。”冷司阳面色尴尬道。“修真者一旦筑基成功只有两百多岁的寿命,进阶金丹期有五百多的寿元,元婴期能活一千多年,进阶中期能增加五百年的寿元,进阶后期再增加五百年。”
“原来你是骗我的,为什么要这样?”
“想让你高兴来着。”
“好吧!”郁千雪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警告道:“不准再有下次哦!”
冷司阳唇角微微抽搐,本想把自己当初的打算夺舍她的事情坦白,现在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了。
“我离开了道士,继续在红尘中飘荡,虽然也遇到了几个有灵根的人,但灵根都非常差,不利于我的修养,转眼一百年过去了……”
“然后你遇到了我,是吧?”郁千雪替他答道。
他的眼眸晶亮,遇到她是有生以来最美好的收获:“身体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好了许多。”她倚在他的健壮的胸膛上,与他气息相闻。
冷司阳仍然抱着她,纤细的柔软少女馨香直往他的鼻子里钻。禁不住诱惑,右手放在她的身上抚摸,缓缓上移,握住胸部一侧的丰满,深邃的眸子立即氤氲起来,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知道她有伤在身,力道很轻很柔,吻了很长时间才把放开她的嘴唇。右手却伸进了她胸前的衣襟里,轻轻揉着凸起的雪嫩肌肤,柔嫩的触感让让他越发的迷茫,双指抚弄着一颗红梅,爱不释手。
“师父!”她咬了一下嘴唇,满脸潮红,胸部泛起了微微的气喘。
冷司阳低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抽出右手,帮把她凌乱的衣襟整理好。
“我会尽快帮你筑基,然后带你去修仙界,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大宇国第三十六代皇后,我的妻子。千雪,你同意吗?”
在这一刹那,郁千雪白皙的面容上焕发出绚烂温柔的会心微笑,双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幸福光芒。
第四十三章 情到浓时
冷司阳把郁千雪放在床上躺好,命令休息一会儿。
她的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闪出璀璨的颜色,毫无疲惫之意:“你能说出这话,可见是以前没有成过亲的,不知道身为大宇国的皇帝陛下,后宫里有没有其它妃子,侍妾通房之类?”
偌大的大宇国皇宫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位主子,以前不知道他的来历曾怀疑他是处男,现在不可能了。
那种被无数美女环绕的帝皇生活,向来被电影和电视剧演绎的活灵活现……她莹亮的眸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神情抑郁起来。
冷司阳的一只手放在身旁少女的长发上抚摸,眼神闪着情意绵绵的怜惜之意:“后宫倒是有几个女人,不过我从来没有感觉,你不用理会,全当她们是空气。”
“对她们没有感觉?”郁千雪品味着这句话,眸子闪了闪,咬一下唇,挤出几个细细如织的呢喃:“你……跟她们上过床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意,男女在一起,喜欢了便上床,前世也不纠结非要守身如玉从一而终。但是遇到了他,总想得到他最好,最完美的一面。
在遇到他之前一直不大相信爱情,男人和女人处得来就在一起,要嘛同居,要嘛结婚,要嘛分开。
她的父亲和母亲也是这样生活的,在平淡中维持着固有的婚姻形式。后来父亲有外遇,带着年轻漂亮的秘术打算出国,因为不舍得丢下一双儿女,坐在机场大厅里左思右想后又回到家中了。
她上大学期间遇到一名不错的男子,对她很是照顾,处了几个月开始同居,毕业后男的出国了,彼此再没有过联系。后来工作和一名要好的同事处过几年,但最终因为性格不合分开。
从来不知道爱情也可以这样深刻,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是不是这样的她还不太理解,但若想着不能跟他在一起就痛得不能自己。
“如果我说没上过床你一定不信,事实上真的没有,我从来没和女人上过床,不是不想,是对她们没有感觉。我一直在治理国事和修炼的上刻苦,坚持信念,达到化神境界才是终极目标。而且宫里的那些女人都是母后安排的,我根本提不起兴致。”
“你们男人都讲究三妻四妾,可以随随便便的玩弄女子而不被谴责,我担心万一哪天你不喜欢我了,或是身边出现像妲己褒姒一样绝艳女子魅惑了你,然后你就会扔掉一双旧鞋一样扔掉我。”
他不是普通人,大是宇国的皇帝,想想就让人惊骇,民间有那么一句话:宁家贩夫走卒,不与人共事一夫,还真有道理。
郁千雪有些郁郁寡欢,明眸闪动着一丝萧索。
“你的心思可真多。”冷司阳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头,冷峻的面容上扯出微微的笑意:“修仙界跟俗世的观念不同,能力决定一切,你与其担心我会出轨,不如好好修炼,日后成就大神通,用跟绳子把我拴在手腕上就不用担无谓的心了。”
郁千雪面色绯红,羞羞答答地道:“你说的什么鬼话,大宇国的皇帝被徒弟像小狗一样牵着,让臣子们看见还不笑掉大牙。”
“哦,原来还记得我是师父啊!”冷司阳满面嘲讽道:“我以为你早忘记了。”
郁千雪想起他曾为这件事凶过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他的手指自己的唇上……冷司阳以为她要亲吻自己,眼神闪动热烈,希冀地盯着她。
哪知她张开嘴在他的食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再放下来,只见一排很深的牙印。
冷司阳哭笑不得:“我不知道原来我的徒弟是属小狗的?”
郁千雪喘了口长气,许是说话时间太久了,本来就病态的面容上呈现不自然的苍白,纤细的身体微微娇喘……冷司阳看了怜惜不已,从无名指上拿下一个精巧绝伦的戒指地给她:“你服食的银髓丹虽然不错,但那是增长修为的丹药,疗伤效果并不理想,这里面有一个玉瓶的九转还阳丹,是疗伤圣品,你用神识拿出来。”
郁千雪用神识打开戒指,顿时被里面的金光灿烂,灵气逼人晃花了眼睛。定了定神:“这是什么,储物袋的一种吗?以前怎么没看见你带在手指上?”
冷司阳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有些微的忧郁迷离,过了好久才蔚然一叹:“我被母后夺去身体打下俗世,本来一无所有,后来所得都是那个道士坐化前的赠予,一件灵器和十几枚玉简再没别的,穷得连修仙界一个普通小练气期修士都不如。这枚储物戒指里秘宝灵丹无数,都是稀世奇珍,是我从前身为大宇国的皇帝时候收集得来,三百年来一直被猛杰占有着,潘子安在修仙界时候从猛杰那里悄悄窃取来,昨日才转交给我。”
郁千雪从储物戒指搜寻了一阵才找到九转还阳丹,把戒指还给他,羡慕道:“师父,你好富有。”
“如果千雪喜欢,可以从里面挑出几样用。”
郁千雪心里暖了一暖,摇头道:“以后再说吧!”又诧异的问他:“你说自己很穷,皓月珠是怎么回事,那可不是普通的法器啊!”
“皓月珠的确是我的法器,当初炼器曾在里面加了一道魂魄,那是一种生长于深山绝谷的金石精灵,在一次火山喷发时我把它从岩浆中拯救出来,它为了报恩认我为主,炼制皓月珠就把它加了进去。我被母后打下俗世之后,皓月珠凭着本身灵性从修仙界飞来找到我。”
“我看见你跟司徒空斗法时把它变成了一柄飞剑?”
“皓月珠品质极高,能变成任何形式的法器,它跟我心意相通,自然受我指挥。”
郁千雪吃了一颗九转还阳丹,有些发困,打了一个哈欠,对身旁的冷司阳道:“师父,你别再为以前的事情难过,一切有千雪为你解忧,心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她握着他的一只大手……是那样炽热,脉搏是那样沉稳有力,她满意地敛上眼皮,很快睡了过去。
冷司阳轻轻抚弄着她的细致柔荑,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清凉,滑嫩,传递着温暖,一股强烈的暖流,涌过他的全身……望着那张熟睡的容颜,前所未有的感动,从前三百年的苍凉岁月不再困扰他,母亲的折磨和虐待也不再使他伤神了。
窗户外面传来嗤笑声,是潘子安。
冷司阳皱了下眉头,不舍地放下少女的纤纤玉手,举步走出房间。
这是北城外的一个独立的农家小院,靠近山林,比较偏僻,一般只有猎户和药农才会出现附近地区。一条崎岖的小路上积雪和泥土混在一起,不知是被来往的野兽还是猎人踏过成了坚实的硬块。
由于气温上升的原因,这些积雪变成了灰色,松软起来,表面上也溶成一条条小小的沟壑。
二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渐渐把话题放到了郁千雪身上。
“郁姑娘若是不筑基是不可能飞去修仙界的,陛下总不会等她筑基之后再动身吧?”潘子安发愣地看着入神祗般的皇帝,他理解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许多年以前他也爱着一个姑娘,和她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后来年轻美好的生命在他眼前消逝,噬入骨髓的痛也是那时开始的。
“朕就算等她筑基又何方,三百年都等了。”
冷司阳的态度冷若冰霜,无论多少个岁月,始终那个骄傲的大宇国帝皇。潘子安觉得无力起来,头痛道:“筑基哪是容易的,有些人就算灵根好,悟性和毅力也跟不上,陛下还记得二长老的有个柄伟的后人吗?他是不错的双灵根,筑基三次都没成功,在你失踪之后又筑基二次失败,最后疯掉了。”
“那是他,朕的的千雪不会。”冷司阳眉头微皱,嘴唇抿着,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潘子安欲言又止,风在吹,树枝在赖赖的响,按下思潮起伏的心,道:“其实想让她尽快筑基有一个更好的法子,臣不信陛下没想过?”
冷司阳盯了他一眼,眸光射出狠狠的冰冷,寒气逼人。
潘子安打了个哆嗦,却不妥协:“陛下现在寄居的身体是十世童男的纯阳体质,只要与郁姑娘行了房事,她身体有了淳厚的纯阳气息,阴阳调之和,到时原本的异灵根会得到质的升华,不比天灵根差多少,不但能尽快筑基,日后成就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