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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地位尊崇,必然难以接近,你可以先找王安石,那人虽有些毛病,但还算是真心为国的好官。”
折可适满脸喜色,闻听不禁诧异:“王安石是谁,很大的官吗?”
郁千雪敲敲额头,王安石眼下还不是宰相,虽然名头不小,但那对读书人来说是。隔行如隔山,边关的武将当然不知道他王安石算那颗葱。
“王安石现在丁忧在家,不过近期跟太子走得很近,太子很支持他的新法……”她又敲敲自己的额头,尽说些没有的:“你去找王安石就不会有错,再说太子……”说道这里她就郁闷,要是原来的赵顼也许会为折可适平反,史书上宋神宗很有作为的。但如今换成了穿越男当太子,谁知道他是不是个见到女人就狂‘泄不止的种马男。
好好的历史让她搞成了什么样子,大宋朝的天要变了,后世历史不再是她知道的那个样子。
“太好了,明天我去寿昌书院找王安石,为我死去的弟兄们讨一个公道。”折可适豪气顿生,宝剑出鞘,耍了起来,三尺长剑闪耀出银色光芒,剑尖触动梁木,层层灰尘落下来。
郁千雪急忙跳开,一边咳嗽,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气恼道:“折可适你想拆房子吗?”原来强拆事件,不是后世人发明的。
“不是高兴嘛!”折可适收剑入鞘,讪讪笑道:“男人高兴起来哪有理智好讲,我们每次跟党项人打完胜仗,疯起来都互相揍着玩。”
胜利总让人疯狂,后世的足球赛都能打出人命,何况古代的真实战争。
“不理你了,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就回去吗?”折可适有些失望。
郁千雪点点头,回去之后还要修习功法,她算是尝到了修真带来的好处,当然要更加用心才对。从地上拾起篮子,朝折可适打了个招呼,正要离开,突然眉头微蹙,默运灵力,伸出一缕神识向庙外刺探。
她的修为不高,但搜索百米之内的范围还能做到。
约七、八十米之外,有一些细微的脚步正在慢慢接近……三个人,都是武林高手。
此时,折可适也感觉到了什么。面色从未有过的凝重,对郁千雪吩咐道:“你快离开,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郁千雪向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他,眼神流露出她也不明白的情绪:“你多保重。”
“赶紧走,啰嗦什么?”折可适跺跺脚,忽的面色一变:“糟糕,来不及了。”几步上前,拉着郁千雪道:“一会儿你躲在我身后,等打起来我会引开他们,你试机逃走。”
他来到她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回头严肃道:“抓紧我的衣服,待会打起来千万不要散开了。”
郁千雪没有说话,用一双明眸望着他,闪着一丝担心。他以为她在害怕,拍拍她的肩头:“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眨眼间,庙门闪进来几个体格健硕的男子。不多不少,正好三个。
为首一人年纪不满弱冠,却高大挺拔,目光炯炯,用剑指着折可适喝道:“折可适,你这个卖国投敌的叛徒,赶紧过来受死。”
折可适面对强敌,凛然不惧:“种师道,我都说了是那高遵裕诬陷与我,为什么你们宁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郁千雪吃惊非小,居然是种师道,这人跟折可适一样都是北宋名将,少年进士及第,后任武职,抵御西夏有功。金兵铁骑南下时期,他率军全力相抗,深受百姓爱戴。
郁千雪顿觉得头疼,自己参与进来,历史才发生了转折,如果自己不出现,说不定折可适早已完成所愿。今日千万不能让这两个名人死了,不然便宜了党项人和女真人,自己就成了历史的罪人。
“那与我无关,我只奉命捉拿你。你若是真有苦衷,不妨跟我回去交代清楚,也好洗你的冤情。”种师道面色冷然,持剑的姿势不变,他身后二人也做好迎战准备。
“我若跟你回去了,那高遵裕还能容我活着吗?”折可适苦笑道,望了身侧的郁千雪一眼,对种师道说:“看在同是西军份上,放这位姑娘离开,她是无辜的,不过是看我可怜的份上,送些吃食过来罢了。”
种师道打量郁千雪的一下,见她面对满是杀气的众人显得十分镇定,不由微微诧异,道:“种某不杀无辜之人,尤其还是一个弱质女流,想走的话尽管离开。”他宝剑向门口一挥,示意郁千雪可以离开了。
“快走,还傻愣着干什么?”折可适对身旁的少女低喝了一声。
郁千雪侧头看了看他,眼中的情绪莫可名状,片刻,朝他嫣然一笑:“折大哥你多保重。”提着篮子向庙门走去。经过种师道身旁,瞥了他一眼,脚步未停,身形出了庙门。
第十章 庙中遇险
但她没有走远,距离破庙三十米之内停了下来,伸出神识朝庙门延伸进去,查探里面的情况。她修的是仙道,虽然时日尚短,但庙里的人还是察觉不出她的动静。
折可适已经跟对方厮杀起来,他比种师道年长几岁,对敌经验老到。一柄剑使得滴水不漏,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激战中,折可适一招声东击西,长剑爆射,刺穿种师道一名属下的大腿。
种师道天生神力,所用的宝剑也要比旁人厚重的多,见属下受伤,一招力劈华山,向对方当头砍下。另一名未受伤的属下也挥剑向他咽喉刺来。
在这紧记的关头,折可适上身微微倾斜,躲开那属下的长剑,单腿支地,另一条腿向他当胸踹去,那人的剑没刺着他,就被他一脚踹飞出去,整个身体朝庙里唯一的石像撞过去……折可适腿上出招,手中剑势依然未见停歇,与种师道的砍下的厚重大剑相交一处。
“当!”两剑相交,发出巨大的响声,两人都被震退数步。尤其折可适被对方的神力震得手臂发麻,虎口裂开,一滴滴鲜血沿着剑柄流出。
“再来!”折可适面色未变,挥动长剑又冲上去。他知道今日不是对方死,就是他亡,索性拼了命还有一线生机 。
种师道的手臂被震得微麻,见对方冲过来,挥动大剑,又再战一处。他带来的二名属下,现在一个大腿被刺穿。另一个撞向石像,肋骨折了二根,都失去战力。
他眼见折可适拼出性命,明白今务必杀死对方,若不然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这样一想出得剑招更见狠历,全是大气滂沱的剑法。
破庙之内两人展开了殊死搏斗,一个胜在经验老到,剑法轻灵。一个胜在天生神力,厚重持久。
两人剑尖所过之处,室内碎石尘埃纷纷落下,尘土飞扬。
折可适到底是年长几岁,经验多了些,心眼又多,就在对方一剑不中,准备刺出第二剑时候。他猛然来到一名下属跟前,抓着那人朝种师道扔过去。
种师道急忙扯剑,单手将那人接住,放在地上。哪知折可适是诱敌之计,就在这当口,明晃晃的长剑朝前一探,狠狠刺去他的腹部。再一用力,剑尖从后面透出。
种师道站立不稳,砰地一声,仰身倒下去。
折可适抽出带血的长剑,事已至此,他不能再留活口,种家数代名将,家族势力非同小可。若是留下无穷的后患,就是给了对方杀自己的机会。面色一凝,一只脚踏在种师道的肩头,将的钉在地面动弹不得,长剑一挥,向他的心口刺下。
几十米外的郁千雪正用神识查探,发现种师道有生命危险,不及思索,神识朝那剑身缠去。她不愿满足折可适的私心,令大宋少了一个名将,那样岂不是便宜了番邦。
折可适只觉得手中长剑被滞住了,竟然挥之不动,咬了咬牙,猛一用力,剑尖微斜,只在种师道的右胸刺了一个窟窿。
他正想再补上一剑,突然觉得大脑一阵晕眩,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郁千雪走进破庙,看了一眼昏过去的折可适,再走到种师道的身旁蹲下。
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男子已经奄奄一息,上身全都是血,见他伤及内脏,在医疗条件非常差的古代,随便一个伤口足以毙命。
种师道的两名下属一个因为肋骨折断,受了不轻的内伤已经昏了过去。另一个还清醒着,以为郁千雪对主子不利,喝道:“妖女,快放开他。”
郁千雪蹙了下眉,拿着种师道大剑走过去,向那人的后颈拍了一下,那人的眼皮一翻,立即人事不醒了。
她扔了大剑,拍了拍手,最烦这种多事的人。再回到种师道身边,解开他的上衣,男子汉的古铜色健壮胸膛裸‘露出来。饶是她见多了男人的裸胸,也不禁脸颊发烫。默运灵力,右手贴在他的右胸的伤处,一层淡淡的光华自她的手上透出,向他的伤口渗透,刚刚还在血流不止的伤口,血流立时止住了。
这时,种师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睁开眼睛,见是之前离开的那名少女,再看一眼昏在地上的的折可适。
“你是回来杀我的吗?”他的神色有些茫然。
郁千雪摇了摇头,微笑道:“你伤得不轻,不过没关系,我会医好你。”她在他右胸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腹部,灵力透过,血流便被止住。
种师道浑身说不出的舒泰,之前的疼痛不堪的伤口出现了微微麻痒,似乎是趋于愈合的状态。可惜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体有了修仙人的灵力,从今后身康体健,直到寿终不再受疾病的痛苦。
郁千雪扶他倚着墙壁坐起来,把上衣给披在肩上。种师道低头看见自己的两处伤口好了很多,十分惊讶,本以为必死无疑,哪知道能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是你救了我?”他望着郁千雪问,眸中露出一丝感激。
“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
“好!”种师道似乎理解她的担心,郑重的点头。
郁千雪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请你做一件事作为救你的回报,如果不答应就当我没说。”
“请说。”
“折可适绝不是背叛国家的叛徒,你给他时间证明自己,如果到时仍然不能解决,随你怎么做都行。”郁千雪之所以敢保证,是因为史书上的折可适忠心为国,作战勇猛,由他指挥的战役向来战无不胜。
她敬仰那些上阵杀敌的英雄,第一次听到那首血染的风采,就被歌声深深感动,无法想象当年老山前线的英雄们冒着敌人的炮火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壮烈场面。
“我是奉命缉拿叛徒,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姑娘与我有恩,既然求情,我答应就是。”种师道很干脆的说道。
郁千雪想了想,走到他的两个属下身旁,先后用灵力修补了他们的伤口。“等一会儿折可适醒来我会对他言明,休息一会儿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种师道讶异的看着她,浑不能理解那种奇异的能力,难道说遇到了传说中的仙子?“你叫什么名字?”
“姓郁,名千雪。”
种师道点点头,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郁千雪见几个人还在昏睡,走到地中央把快要熄灭篝火添加柴火,重新燃起。一边做着这些事情,一边对种师道说:“你的伤势虽说不要紧了,但因为失血过多,离开后还需要找大夫开几个大补方子,调理一下。”
跟折可适那日受伤不同,那时她还没得到修真秘诀,尽管种师道伤得更重,被她用灵力修补后却要好上许多。
种师道微微一洒,又不是没受过伤,哪有那么矫情。他现在已经能活动,站起来走动一会儿也能够做到。看了郁千雪一眼,他出身名门,见过很多贵族千金,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是这般独特,这种独特不仅表现在她不凡的能力上,也有与众不同的气质。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利刃劈风的声音出现在郁千雪的身后,她知道不妙,但没有临战经验不知如何是好。陡然间听得种师道喊声:“快闪开!”伸手拉了她一把。
这一拉让她躲开了要害,却没躲开被刺中的命运,感到一个冰凉的金属刺入她挨近心脏的部位……她低头看去,一柄带血的长剑从左边肺部透出来,剑尖上鲜红的血不停的滴着。
“为什么剑是红色的?”这是她昏迷前的意识。
郁千雪软软的朝前倒去……种师道本能的接住,一手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运足内力向行凶的属下一记手刀劈去。
“没长眼睛的东西,谁让你出手的?”
这一掌劈下去的力道极重,那名属下的脑袋从脖颈上掉落,在地面滚了几滚,无头的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正好砸在折可适的身上,把他给砸醒了,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了看,目光落在染满鲜血的郁千雪身上,登时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折可适跳了起来,指着种师道大骂:“亏你还是男人,连一个柔弱的女子都不放过。”
他向前几步,把郁千雪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