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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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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苦了你,阿隐。”

  不等须臾,骆翀失神的眸子里再次流转出冷酷的凶光,沉吟一番,他低低吩咐下去。

  “那批货是假货的消息必须严加封锁,所有死去的弟兄的家人你们要好好安置,我要继续放长线钓大鱼。”

  并不是骆翀阴狠,只是,这一次,对手实在太过贪婪。

  狗急跳墙,一方面,他担心对方因为阿隐的身份而对她下手,另一方面,他始终明白,唯有正途,方能长久。

  而首先要对付的,自然是近年来崛起的大理段氏,这一代段氏的当家少爷,也是个年轻嗜血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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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取悦(上)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幽暗的光亮照映着宽大的桃心床头,欧洲古典式的公主床上,正蜷缩俯卧着一个女孩儿。

  她的整个脊背都是裸着的,上面缠绕着一层白色纱布,隐隐有淡淡血迹透出来,离得很远,便能闻到房间里充斥着的带有薄荷气息的药味儿。

  乔夜隐的腰部以下盖着一条乳白色羽绒毯,她笔直纤细的两条腿露出大半,粉嫩嫩的十个脚趾也在外面,桃红色的床上用品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莹润光洁。

  骆翀推开门,看见的正是这一幕,这让他有些气血翻腾的一幕。

  大概是眼前的春色实在太诱人了,半晌,他才转身关上门,放轻脚步,踱到床边。

  他弯腰,伸手握住她放在腮边的手,有些凉,又小又软,放在掌中凉丝丝滑溜溜的,让他那颗因为生意上的烦心事而变得无比焦躁的心,立即平和下来。

  三天,她终于不再高烧,体温降下来,炎症也消退了大半,只是背上的皮肉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愈合。

  就算他再小心,避开筋骨,但乔夜隐身体本就比一般的女人虚弱一些,他到底还是伤了她。

  “阿隐,别恨我……”

  骆翀低低轻喃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将她的手放在唇角啄着,似乎是被他的声音和举动惊醒,就只见沉睡中的乔夜隐咿唔一声,幽幽转醒。

  灯光昏暗,夜半迷离,她动了动眼睛这才确确实实看清来人,极度的惊恐让她“啊”一声叫出来,声音嘶哑,乔夜隐下意识地挪动身子想要远离这个阎罗王般的男人。

  骆翀看出她的企图,立即按住她的肩头,低吼道:“别动!你想再撕开伤口?”

  那种疼痛,任何人都不会想要尝试第二次,乔夜隐瑟缩一下,果然不动了。

  “你是来看我死没死的?”

  她似乎很快冷静下来,任由他还牵着自己的手,嘴唇翕动,轻吐出来一句。

  骆翀一怔,没有料到她会这么想,片刻,他松开手,掸掸袖口站直身体,几步走到窗前,将摇曳的窗帘拉起一些看向寂静的院落。

  “现在是夜里三点,我刚跟兄弟们研究完怎么补上这次的缺口,从下午到刚刚,我的太阳穴疼得快炸开了,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嘲和几分淡淡的寥落,听得乔夜隐一愣,她张了张嘴,仍是那一句。

  “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明凉,我什么都听你的。”

  无力地揪紧身下的床单,手指上擦伤尚未痊愈,钻心的疼,都说十指连心,可祈明凉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乔夜隐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的话好像引起了骆翀的注意,他转过身来面向她,双眼在暗处熠熠生光,涌动着渴求的欲望。

  “还真是有情有义,乔夜隐,你说,你从头到脚,哪一样不是骆家给你的?你以为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从十年前,骆家的当家主母自杀,骆家就再也没有女主人,只有一位小姐,却并不姓骆,无比尊贵,又无比神秘。

  丧礼过后,骆翀依旧让不足八岁的乔夜隐住在她熟悉的小岛别墅上,只是每个月去看望她一次,为她聘请不同科目的家庭教师。过去的十年间,她的生活犹如公主,不,比公主还要富有,骆家的财富,足可敌国。

  骆翀的话让乔夜隐低下了头去,她埋在臂弯里的脸颊透着不大健康的白,深吸一口气,她声音颤抖:“我、我可以取悦你……”

  他一步步走近她,伸手攫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向上提着,大声反驳道:“错了!记住,不是你‘可以’,而是你‘愿意’!”
001 取悦(下)
  乔夜隐胡乱踢了两下腿,见挣脱不开,双颊涨红,哑哑问道:“你是不是把明凉抓回来了?要逃跑的是我,不是他,一切都是我逼他做的,你不要……啊!”

  一句话未说完,骆翀已经欺身逼近了她,他死死盯着乔夜隐黑亮如星子般的双眼,一字一句质问道:“是不是因为我让他有空去多陪陪你,你就真的爱上他了?”

  都说日久生情,尽管祈明凉20岁后才跟在骆翀旁边,但他平日里自然清闲些,见乔夜隐一个人和佣人生活在别墅,怕她孤单,难免多去陪她,讲讲外面的世界。

  祈明凉为人斯文谦和,虽瘦削却不失翩翩风度,一副镶有金边的平光眼镜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书卷气,不知道的人绝对猜想不到,他便是如此庞大黑暗帝国的核心人物之一。

  乔夜隐被骆翀盯得发慌,她喉头阵阵发紧,一阵干涩,避开眼去,她努力平静回应道:“那是我的事。”

  “好一个你的事!我就让你看看,这里由不由得你做主!”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骆翀,他酸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抓着乔夜隐的两只脚踝,向下一扯,按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一只手困着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上身衬衫的扣子,因为生气,他的力道有些大,几粒精致的纽扣崩裂,滴答答滚落在脚边。

  乔夜隐死死抿着嘴唇,她料到了,骆翀就是要羞辱她,不仅是精神上困守着她,更要在身体上让自己臣服。于是,她便一声不吭,哑忍着连一句求饶也不肯。

  看出她的抵抗,骆翀飞快地除去多余的衣物,手掌托起她的一只秀美的足,冷冷问道:“这就是你的取悦?我看,倒像是在嘲笑我!”

  几乎要哭出声来,下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乔夜隐慢慢撑起上身,小心地尽力不牵扯到伤口,她坐起来,转向骆翀。

  嘴角浮上绝美的笑容,她捂着心口,似笑非笑,不悲不喜地淡淡出声:“翀少爷,乔姨看着你呢,她在天上什么都看得到。那天,今天,你对我做的事,你妈妈都看在眼底。你慌不慌,你怕不怕,是你,是你杀了她!”

  最后几个字,乔夜隐一反常态,失控地大声全都喊出来,声音太大了,一口气吼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膜都在震颤。

  静,死一般的静,这样的描述,曾经她只在小说里看见过,而今自己亲自体验,除了骇人,别无它感。

  骆翀十八岁入行,接手骆家生意,那样年轻,甚至还是个孩子,自然被一些老资历的家伙们瞧不起。他站稳脚跟,靠的只有一个字,狠。

  到底有多狠?

  凡是与骆家为敌,不论背景不论势力,一律铲平,连根拔起。骆翀下令干脆直接,从不拖泥带水,他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当他刚满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坐稳了金三角的头号交椅,甚至,将父亲留下的帝国,打造得更加牢不可摧。

  但是,这样的男人,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母亲,在得知丈夫的死讯后,服毒自杀,而杀死骆家前一任当家人的,正是他们的独子,骆翀。

  一个现代版的《俄狄浦斯》般的人间悲剧,然而当年仅八岁的乔夜隐,却更巧不小心地撞破了她至今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前来将父亲已死的消息告诉母亲的骆翀,换了她的药,明明只是普通的安神药,被他换成了夺命药片。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骆翀扭过头去,微微闭上了眼,做出一副侧耳细听的神态来,然而,他握着她的手,已经蓄满了力气,让乔夜隐疼得直冒冷汗。

  她咬牙,重复道:“你杀了我的养母!该死的人是你!”

  说完,乔夜隐用尽全身的力气,两条腿狠狠地踹向依旧闭着双眼的骆翀!

  他没有看她,只是轻松地避开她的偷袭,顺势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再次掀起眼眸,他纯黑的瞳孔里已经浸满了血色。

  “不!我没有!你根本不知道真相!”

  骆翀一边咆哮,一边后退,像是一头受伤了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他的脸上有明显防备和愤怒的表情,脚边跌落的衣物让他险些被绊倒,骆翀痛苦不堪地用两只手抱住脑后,两腿一弯,跪在了地板上。

  乔夜隐慢慢坐直身体,取过脚边的丝绒毯包裹住自己,当年的一幕让她如今回想起来依旧像是陷入了漫长的梦魇中。

  俯视着地上那犹如疯魔了一般的男人,她一点一点绽开笑靥,仿佛在念着一道最灵验的咒语。

  “翀少爷,我‘取悦’得好不好?现在,我要叫人来请你出去了。”

  说完,她轻轻按响床头的召唤铃,这里24小时都有专门的佣人等待着她的呼唤,很快,就会有人来,将骆家一向冷傲嗜血的当家人搀扶出去。

  “先是乔姨,又是明凉,骆翀,你总要毁了我最依赖的人……”

  看着几道身影无声地来,又无声地走,门关上,乔夜隐低低自语,然后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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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欺骗(上)
  尽管生长在多国交界的边境处,但骆翀因为母亲的缘故,更为偏好中国的古典文化,别墅的装饰摆设大气古典,国画瓷器随处可见,充斥着浓浓的古典味道。

  拾级而上,有佣人谦恭地为乔夜隐拉开面前的趟拉式木门,朱红色在眼前退去,映入眼帘的则是清幽安静的庭院。乳黄色的砖墙隔开外界,郁郁葱葱的苍天树木遮天蔽日,撒下点点清凉,让这个总是闷热潮湿的国度里好似多了一处静谧的仙境。

  乔夜隐一眼就看见坐在树下桌边吃早点的骆翀,他一向起得早,不论前一夜几点休息,而且用餐时一定慢条斯理,像个古老的欧洲绅士。

  “你找我来做什么?”

  这里是骆翀的别墅,并不是自己住了十二年的地方,眼前景色虽然雅致,乔夜隐却隐隐紧张,一时间并无欣赏的心情。

  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如今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暗暗发痒,可她不敢去抓挠。毕竟是年轻的女孩儿,正是爱美的年纪,乔夜隐不想留下疤痕。

  骆翀的面前摆着几个精致的骨瓷盘碟,里面是令人食欲大振的美味,这样的菜式对于早餐来说过于丰富,河内的特色薄煎饼,西贡的麒麟鱼,看来,越南菜最近是他的心头好。

  他慢慢拿起餐巾抿了一下唇,扬了扬手,立即有佣人端上来一份普通的早点,牛奶,煎蛋火腿等,依次摆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一起吃早饭吧。”

  说完,骆翀似乎心情不错,甚至主动与乔夜隐开起玩笑来,“怎么,怕我下毒?”

  她并不觉得好笑,沉默地转过头去,看着右手边的落地玻璃。一尘不染的玻璃上,映出她的倒影,单薄纤细,这一次卧床,令她更显几分伶仃,心形的巴掌脸上,似乎只剩下了一双依旧满是灵气的眼睛。

  她是美丽的,诱人的,可她多么怨恨自己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没有荣耀,只有苦难。

  “吃完早饭,我准许你见一个人。”

  骆翀永远是个能精准地掌握到别人弱点的男人,他看出乔夜隐的抵抗,当然也知道她此刻最关心的是什么,他只用一句话就成功地引来她全部的注意力。

  “你是说……你让我见明凉?”

  她再也无法平静,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乔夜隐几步冲下台阶,直奔到骆翀面前。

  他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应该做什么。

  乔夜隐读懂了他的神态,立即端起桌上的牛奶杯,大口地灌下,甚至连刀叉都不用,直接拿起还烫着的煎蛋,拼命地往嘴里塞。

  明凉,只要能见到明凉!

  她不敢想象,残暴如骆翀,会怎么对待背叛自己的人,尤其那个人,还是他最信任的朋友和伙伴。

  一想到起祈明凉有可能会被关进骆翀专门对付敌人和叛徒的秘密死牢,乔夜隐就禁不住泪如雨下,那里她没有去过,但却有所耳闻,再强壮不屈的勇士进去,出来也只是一副森森白骨。

  她哆嗦着,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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