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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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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不爱他。”

  她似乎已经承受不住面前男人滚烫炽烈的眼神,浑身干渴,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不想这个无心的动作却勾起了骆翀体内的熊熊之火。

  “那你爱谁?”

  他死盯着她,两只大手恶狠狠地困住她的腰|肢,隔着布料摩挲着她温暖光滑的肌肤,渐渐向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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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迷(下)
  男人的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掌心带着让肌肤战|栗的温度,乔夜隐的背脊都抵在了地毯上,她拼命向后仰着头,努力拉开和骆翀的距离。

  “你怕我。”

  是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句,骆翀笃定地看出乔夜隐的恐惧。

  他不懂,两个人甚至都已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尽管是在并不十分美妙的气氛中,但,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何两个人还是这样疏离?

  都说,通往女人的心,要先占有她的身,此时的骆翀,难免有些费解。

  “我当然怕你,你是吃定黑白两道的阎王爷,只要你看不过眼的人,全家都要死,上至耄耋老人,下至无知幼童。”

  乔夜隐听清骆翀的话,不知为何反而镇定了下来,水眸一眯,她冷冷出声,话语里满是嘲讽。

  她没有夸大事实,这就是金三角最恐怖最有权势坐拥无数财富的男人,此刻正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抚着她形状美好的两片锁骨。

  此时此刻,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弄死她。

  “能这样和我说话还活下来的人,好像还没有,不过……”

  骆翀挑挑眉,眼睛里流露着赞赏或是其他意味不明的情愫,他的手顺着领口向下探去,在触摸|到柔软的起伏时,狠狠一用力,耳畔响起乔夜隐的一声闷|哼,他满意地笑了。

  “你是个例外,你是不同的,阿隐。”

  他彻底俯下|身来,将头埋在她肩窝,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她小巧莹白的耳珠,感受到怀里的女人不住地哆嗦着,骆翀更得意了。将乔夜隐抱紧,他干脆地恣|意妄为。

  无助地摊开双手,尽量逼|迫自己不去触碰身上的这个男人,乔夜隐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被胡乱地撕破,破碎的布料松松地悬在腰|际。

  她跳的一直都是《天鹅湖》里的白天鹅,优美,高贵,不惹尘埃,但骆翀是个恶魔,他一定要将她拉向地狱。

  全然密闭的卧室,窗帘拉得紧紧,不透一丝光亮。

  整个世界是混沌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布满在头发丝中,粘腻得叫人再也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

  “背上疼不疼?”

  忽然,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男人呼吸缭乱,一句话拂在耳边。

  乔夜隐死死闭着眼,不答,身上的力气猛地突然撤走,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起她,走了几步,将她脸朝前地抵到了墙壁上。

  她别无选择,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抠着墙壁,他依旧托着她,两人亲密契合,纠|缠一处。

  没有声音,没有亲吻,压抑而激烈。

  骆翀并不会显得太粗野,事实上,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也是迅猛高雅如猎豹一般,辗转索求,要把她逼疯。

  他诱|惑着她,不信她不肯臣服,他要的是发自内心地臣服和膜拜,就像是每一个曾经不屑他的敌手一样。

  但即使在这种时候,乔夜隐依旧狠狠地咬着下唇,她的牙齿锋利,咬出|血来,拼死将每一声可能溢出口的低|吟都咽下。

  仰着头,她凝望着卧室精美的吊顶灯,幻想着当它亮起光芒时的璀璨,好像能够温暖她。

  情|爱氤氲,欲|望蒸腾。

  察觉到她的失神,骆翀扳过乔夜隐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闷声道:“阿隐,看着我!”

  面对他毫不留情地占有,她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哭出声来,在最顶端的漂浮与沉|沦中,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骆翀,翀,翀。

  这个笔画稍显复杂的字,她偷偷查阅过,意思是向上直飞。他鹏程万里,她追不上她,于是便只能沉默地仰望。

  甚至,眼看着他一天天长成了一个专横跋扈,无情无爱的帝国领袖。

  她爱的一直是他,只是她的爱情是秘密,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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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意乱(上)
  拧开精致复古的银色水阀,看着上面用作装饰的银质龙首微微出神了好一会儿,祈明凉这才仔细地挑出掌心里刺入的玻璃碎片,缓缓地清洗着上面的血迹。

  他洗过手,甩了一下,立即有佣人递上来热毛巾,擦干净双手,祈明凉皱了下眉头,向隔壁望了一眼,低声问道:“翀呢?”

  佣人似乎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才小声回道:“在隐小姐房里……”

  祈明凉眸色沉了沉,挥挥手让她下去,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抬脚走向乔夜隐的房间。

  她并不常住于此,但每年总会来小住月余,故而别墅里有属于她的专属房间,即使她不在也会有专人打扫。她的卧房在三楼的最里面,视野开阔,阳光充足。

  一步步走着,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等到在房门前站定,刚要敲门,祈明凉才发现,门未锁上,微微欠着一条缝隙。

  他犹豫着,刚要转身离开,只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压抑声,带着妩媚和妖|娆,叫人的后脊险些一凉,从头到脚险些变得酥|麻瘫|软起来。

  脸上一怔,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并非听不出这是什么声响,但祈明凉却像中邪了一般,非要自虐似的无声地推开了房门。

  他立即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两条抵死缠|绵的身影。

  影影绰绰中,祈明凉只看见他们的脚边垂落着一条破碎的白裙,一条纤细的雪白的女人手臂,从前向后绕过来,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抱住了身后男人的颈子。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肉色指甲,像是一个个闪亮圆润的贝壳,因为掐着男人的肉,她的指腹有些泛白。

  祈明凉怔怔看着,这一幕,他只是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幻想过,只是当真的面对,他才愕然地惊觉,这比噩梦更可怕!

  甚至,比一颗子弹擦破空气,呼啸着向自己射过来,更可怕!

  他立即捂住心口,无声地大口喘着气,退后,一步步退后,最后,用最后一点点力气,轻轻带上了门。

  一切,都好像他没来过似的。

  只是,当暗褐色的木门合上时,原本应该投入在这场激烈欢|爱中的骆翀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因欲望而转为赤红的眼瞳中,闪烁着一丝狡黠,还有雄性动物在激烈的疯狂夺食战争中才会流露出的霸气和自信。

  等到再次掀开酸痛的双眼时,乔夜隐才发现,自己睡过去时是上午,醒来时已然是华灯初上。

  这些天来,她似乎都已经适应了俯卧着的睡姿,因为要避开受伤的脊背。

  尽管伤口几近痊愈,这个习惯,怕是短时间内改不了了。

  乔夜隐自嘲地咧了一下嘴,唇上的齿印崩裂,舌尖舔过,带着一股腥气。

  刚一动,腰上立即传来一股力,她惊愕地发现,骆翀居然睡在自己身边。

  乔夜隐倍感意外,甚至暗暗紧张,因为,明凉曾经告诉过乔夜隐,这些年来,他从不曾允许任何人,任何生命与自己同榻而卧。

  “醒了的话,我就叫人端晚饭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些睡梦中的朦胧,不复平素的冷漠,不等乔夜隐回答,他已经伸长手臂按响了召唤铃。

  毛毯下,两个人都是干净而赤|裸的,乔夜隐依稀记得,在自己昏睡前,他难能体贴地抱她去冲洗过。

  她瑟缩一下,蜷在床头,尽量不触碰他的身体。

  不到两分钟,立即有人敲响了房门,送餐车缓缓推进卧室,骆翀的晚饭向来马虎不得,他是个重视口腹之欲的男人。

  看着佣人依次摆好菜品、主食、甜汤等等,乔夜隐不便出声,低下头去。

  她不知道,下人们以后会怎么在私底下议论她,一个被收养的孤女,爬上了当家少爷的床。

  很快,摆放好晚餐的佣人一鞠躬,再次无声地退下。

  骆翀随意抓起床上皱巴巴的丝绸床单,围在腰上,走下床。

  他掀起银色的餐盘盖,见床上的乔夜隐一动不动,回头催促道:“下来吃饭,吃过饭才好算算时间吃药。”

  她以为骆翀口中的药是消炎祛疤的药,摇摇头,声音干涩道:“口服的药已经停了,只剩外用药了。”

  他站在原地,半晌并未开口,乔夜隐心生疑惑,不禁抬头看向她。

  眼前的骆翀笑得风轻云淡,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带着深深的怜悯。

  “阿隐,我说的是避|孕药,上次你是安|全|期,这次不同,必须吃药,我不会允许有女人怀我的孩子。”

  乔夜隐的脸色霎时惨白,她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骆翀口中说出。

  他的话,顿时让她觉得自己下|贱而肮脏,尽管,她比谁都清楚,她和他一定不可以再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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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意乱(中)
  清晨七点一刻,在佣人的引领下,乔夜隐再一次走下楼梯,只是这一次,骆翀选择在室内的餐厅里享用他的珍馐美味。

  看着窗外的明媚阳光,还有从花园里传来的阵阵鸟鸣,那一刻,乔夜隐心生错觉——自己好似一个禁|脔,一个女奴。这个想法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在这个四季都温暖潮热的国度里,她甚至遍体生寒。

  死亡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生没有希望。

  长桌旁,还坐着祈明凉,两个男人各有风姿,全都在高贵优雅地吃着早餐。

  骆翀在看报,祈明凉在看书,听见声响,后者抬起头来。

  “小夜,早。”

  他向她微笑,如同之前的每一个清晨碰面,乔夜隐隐忍着不露出任何异样,微微颔首,哑声道:“早。”

  尽管在昨晚接过避|孕药的那一刻,她就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对骆翀抱有任何希望,可此刻,她依旧忍不住,向他投去目光。

  “坐吧。”

  骆翀不抬头,但,他不发话,乔夜隐不可以坐下,这,就是骆家的规矩。

  佣人立刻拉出高背椅请她坐下,为她布置摆放餐具,乔夜隐看清面前的牛奶,眉头一蹙。

  她讨厌牛奶,对这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向来厌恶,骆母在世时知她的口味,便也不强求。

  可骆翀却认为这是小孩子发育时必须的营养,此后近乎强迫地让乔夜隐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她独自生活在小岛,和佣人感情融洽,大多数时候,即使她偷偷倒掉,也不会有人去告状。

  “喝下去。”

  骆翀抖开报纸,冷声吩咐着,乔夜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缩回手,挺直上半身,也同样冷冷回应道:“我是个人,天天喝也会腻烦,不像有些机器,没有感情,可以为了想要的发疯似的一路走下去。”

  此言一出,餐厅里的氛围立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凝滞,已经有胆小的佣人低下头去,迎接着可能的暴风骤雨。

  祈明凉也跟着脸色一变,他自然能感受到乔夜隐的叛逆,立即伸出手覆上她略微颤抖的手背,不悦地压低声音劝道:“小夜,大早上这么大的火气,翀是为你好,你身体本来就虚弱……”

  若是平日里,乔夜隐尚且能听从祈明凉的话,他的温润儒雅好似春风能化解她的一切浮躁和忧愁,可是现在,她只觉得一股郁结之气萦绕在胸口,挥之不去。

  “明凉,不要说。”

  她用眼神求他,骆翀的性格,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她二人更了解的了,这个时候,祈明凉帮着自己说话,不仅不会有任何效果,反而还会令眼前这个阎王更加暴怒。

  果然,手中的报纸发出“簌簌”的声响,就看骆翀用修长的手指异常认真地叠着手里的报纸,他叠得很认真,像是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样。

  祈明凉一脸担忧地注视着他的动作,再熟悉不过,他知道,骆翀这是在有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免得伤了乔夜隐。

  等到一摞报纸都被他叠得四四方方,骆翀才取下胸前的餐巾,慢慢站起来,几步走过来。

  他一直走到乔夜隐面前,俯身,亲自拿起餐巾,掖在她领口,又帮她整了整,歪着头看看,终于感到满意。

  “小孩子脾气,不喝就不喝吧,换果汁好了。”

  意料之外的,骆翀却是罕见地好说话,扬扬手,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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