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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小黑大人开堂审案,却是心全往自己的爱鸟身上偏,而后判决如下.
「经查,两鸟情投意合相亲相爱实属难得,更何况蛋都生了,谁来阻止都是徒增枉然。小黑大人怜悯二鸟被人拆散,今日亲自作媒点了鸳鸯,即日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关鸟的竹笼子不得再用,否则就把你陈小鸡的头给塞进去!就此,不得再有异议。退堂一一」
「哪有这样的!」小七哭。
他的爱鸟,他的黄花闺女啊……
判完案子后,兰罄跑到小七身边面色凝重地说:「小红不是公的吗?怎么公的和公的居然生得出蛋?这真是一件千古奇案!」
「呜呜呜呜呜……」小七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这捏在手里疼的小红鸟儿啊,居然被兰罄的鸟给欺负去了。
兰罄三步作两步地往门外跑去,边跑边说道:「我要去跟爹说我今天审了一宗奇案,
原来公的和公的也能生蛋,小黑大人的鸟真是太厉害了!」
「呜呜呜……」小七继续哭:「可恶的小春,你没事留只鸟给师兄干嘛……都是你……害我家小红的清白就这么糊里糊涂没了…可恶的死小子……你干什么出谷……你这害人精……还我鸟的清白来……」
没多久,那窝鸟蛋便被孵了出来。
小小鸟儿生下来都是黑头红身黑尾巴,而且成天在小院子里头吱吱喳喳地叫,让小七和兰罄这个院子好生热闹。
「齁齁——」住在鸟窝底下的小猪总是也跟着叫。
它有小小鸟儿当邻居啦!
《番外完》
《罄竹难书之碧海青天 上(出书版)》BY 绪慈
出 版 社: 威向
出版日期: 2010/01/12
文案:
在兰罄的眼里,他看不到任何嫌恶;
在兰罄身上,他感觉到的只有那一点一点微微散发出来的,对他的眷恋……
他一直以为大师兄讨厌他、不待见他!
难道事实并非如此?
他觉得自己惨了。这回是真的惨了。
小七只能苦笑,这样真的不太好,
在这人身边明明就被指使来指使去,
大小祸事不断,几番险险丧了性命……
究竟、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
竟让他喜欢上了这个大魔头……
◎前情提要
百里七留在归义县后,过着饱受大师兄兰罄荼毒的日子,每天在泪水中度过。后来,又因为「谭桦一案」得罪当朝肃王,衙门上下险些被肃王所领五千精兵所灭。幸好百里七与兰罄的八师弟「神医赵小春」及时出现,带着「端王东方云倾」,顺利助归义县度过此劫。而百里七的春天,也在此之后一步一步地到来……
兰罄神仙谷大弟子,乌衣教前教主,善用毒,有「毒手谪仙」之称,曾在江湖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后于八大派围攻燕荡山时于火场中失踪。再出现,因走火入魔心神丧失,时而冷酷,时而疯癫。如今乃县令施问的爱子,名为施小黑,归义县仵作。
百里七神仙谷七弟子,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人称「鬼匠不知名」。为人懒散,却是一生苦命不得清闲。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曾化名林央,居浮华宫副宫主之位;亦曾化名苏解容,于魔教任右护法之职。与兰罄一生纠缠不清,至死不离。
施问归义县县令,施小黑的爹。为人刚正不阿,爱民如子。曾为二品京官,但因得罪权贵被一贬再贬,最后贬到西南小镇当个七品芝麻小县令。
南乡归义县师爷,专责助施问断案。为人足智多谋,心细如发,外表书生模样,一派儒雅。因钦佩施问为人青天公义,这些年来一路相伴,不曾离去。
桑兰花飞贼小兰花。因幼年家中遭遇横祸,唯她幸免于难,之后拜师学艺窃遍江湖,一心一意寻找当年凶手行踪。曾为百里七所救,与百里七交好。
丁金身形略矮,性格精明,归义县四大金刚之首,衙门捕头。最尊敬的人是施问与施小黑。
李忠为人忠厚老实,归义县四大金刚之一,衙门捕快。最崇拜的人是施问与施小黑。
陈豹身手敏捷的潇洒少年郎,归义县四大金刚之一,衙门捕快。最钦佩的人是施问与施小黑。
安国处事莽撞但义胆忠肝,归义县四大金刚之一,衙门捕快。心里头最重要的人是施问与施小黑。
赵小春神仙谷八弟子,当朝太子,医术出神入化,有「妙手回春阎王敌」之称。性格浪荡不羁、一身是胆,当年闯荡江湖时曾闹出不少事,后隐居神仙谷。
东方云倾赵小春的小心肝,当朝摄政双王之一的端王。为人性冷情热,一生只爱赵小春一人,与他隐居神仙谷。
宴浮华神仙谷四弟子,浮华宫宫主,花容月貌,富可敌国,旗下商号无数。认为人该尽其才、物当尽其用,是以时常鞭策百里七欲其成材。
神仙谷谷内有药人,肉骨滋补,传言吃下可长一甲子功力,但因无人知其所在何处,常人亦无法进入,神秘隐蔽。谷内共有九人,师父百里悬壶为药人,再有八名弟子,八弟子赵小春亦为药人。
东方旃肃王,封地青州,当朝皇帝的长兄。手握兵权镇管边陲,连皇帝东方罗绮都忌他三分。
东方齐雨摄政双王之敬王,家中排行第四,与家中排行第五的百里七交好。曾经暗恋赵小春。
◎正文
第一章
十日一休是所有衙门的规矩,即便勤奋如同施问治下,每隔十日,也有一天衙门不开张,让大小捕快官吏全都休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只是休假时,衙门里还是会留一些人,加上原本就住在内衙里那几位大人,偶尔还是挺热闹的。
「施小黑你给我站住──」
小七从内衙里奔了出来,轻功施展得叫那个踏雪无痕,不过,还是追不着在他前头跑着、武功比他更上层的兰罄。
兰罄嘴巴鼓鼓的不知含着什么东西,任由小七在后头叫,但就是一直跑、一直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越过几个高墙,两人一前一后奔到了前院,今日因为是休沐日,陈豹和安国回家也没事干,于是摆了张桌子在前头,剥着花生配酒喝,谈些闲杂琐事。
小七和他们家小头儿这般飞过来又飞过去的情景总是每隔一阵子便会发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两人只瞥了一眼,便转过头继续聊自己的事儿了。
倒是从大堂刚步出的施问见着爱子又在欺负照顾他的小七,便开口说道:「小黑,又在胡闹些什么?」
随在施问身旁的师爷南乡则含笑看着那两人。
兰罄奔到他爹面前定住,眨了眨眼睛,小七随即跟了上来。
小七伸出手,对着兰罄说:「吐出来,快点,吐出来,那不是养来让你吃的!」
施问说:「小黑……」
兰罄又眨了眨眼,这才转过头去看着小七,然后头一低、嘴一张,从嘴巴里头滚出了一团湿淋淋的小毛球出来。
「这是?」南乡探了一下。
小七心疼地缩回手,摸了摸掌心中那才孵出来不久,不过丁点儿大,羽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小鸟儿。
小七含泪说:「不就是我那鸟和师兄的那鸟生出来的小鸟儿吗?刚才才一个没注意而已,这人居然把小鸟吞了,让我好追!」
小鸟儿是小七的红鹂鸟和兰罄的寻香鸟生的,黑头红身黑尾巴,颤巍巍地抖着,浑身都是可怕的野人口水,看起来就是好可怜的模样。
兰罄哼哼两声说:「小红是你的,黑黑是我的,牠们生了一窝一共六只,两人对分以后,你可以吃三只,我也可以吃三只,你居然敢叫小黑大人把到口的食物吐出来给你!」
「就跟你说了院子里会跳会动的都是我养的,不能吃!」
「可是黑黑是小春留给我的,是我的。」
「但牠们全都是我在养,喂也是我在喂!我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更何况我同你说了什么你都忘了是不?小红我当弟弟、不、当妹妹养的,牠生的孩子就是我侄子,你吃我侄子,我就同你拚命!」小七怒吼。
兰罄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他说:「陈小鸡你不想活了,胆敢这么大声同我说话!」
兰罄一喝,低磁酥软的嗓音中带着杀气与内劲,小七一听就是整个不得了,连忙拔腿就跑,而后情况便反了过来,换作他陈小鸡跑给施小黑大人追了。
「这两个孩子真是……」施问无奈摇头,但知道爱子这阵子经由神医赵小春调养后,性子已经稳定许多,倒也不会真去伤了小七。
他侧首朝南乡一点头,南乡含笑拱手,两人便一齐走出衙门,在这难得的休沐日中,到城里兜上一圈。
果然如施问所料,小七同兰罄这两个冤家衙门还没绕两圈,便又和好了。
小七把小鸟儿送回了小院中那棵树上的巢后,兰罄说道:「今日不用巡城,你待会儿同我上小苍山去。」
「小苍山?」小七问:「做什么?小苍山上头有熊出没吗?」
「没有。」兰罄说:「老头子道士约我下棋。」
「下棋?」小七可骇然了。「师兄你去找那个老道士下棋?你会下棋吗?」凭这个总是只开窍一半的脑袋?
「我怎么不会下棋,陈小鸡你看不起我?」兰罄玻Я瞬'眼。
小七立刻说:「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师弟只是太过惊讶了而已!」
之后,兰罄便快快乐乐地揪着本来打算中午过后再回去睡个觉的小七,一同朝小苍山而去。
小苍山是归义县旁边的一座小山,上头有一座道观名为元畅宫,而元畅宫里有个能通鬼神而且年纪超过百岁的老道士名为铭宗。
到元畅宫以后,他们被领到一个落英缤纷的雅致庭院里,然后满脸和蔼的铭宗老道士被两个年纪约莫十岁的可爱粉嫩小道童搀扶着到来。
接着小七便被兰罄一推,推到凉亭内和铭宗下棋,至于兰罄本人则是在见到那两个又小又伶俐的道童后就追着人家跑,压根忘记和铭宗约好下棋的是他。
小七一脸的黑。
「没关系,没关系,让两个孩子陪陪小黑也好。」铭宗笑呵呵地说道。
铭宗双眼失明,眼眶里没有眼珠子,但他却只要一摸,就能知道那个位置上的棋子是什么。
老人家动作慢了点,起落之间总要想一下、再摸一下,但小七也是挺有耐心的,总是等一下,打盹一下。
一盘棋下到中午,铭宗赢了。虽然也和小七的放水有关,但铭宗笑得开心,小七便也开心。
兰罄和那两个道童趴在满是柔软花瓣的草坪上,一边看着那两个小孩子串着粉红色的花朵,一边把花瓣往嘴里扔,嚼嚼、吞掉。
小七招来兰罄,本想就这么带他回去了,但这时搀扶着铭宗要回去休息的两个小道童说道:「师父说小苍山后有个清思湖,你们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去钓鱼,师父下了一早上的棋也有些累,所以就请两位自便了。」
「钓鱼?」兰罄开口。
「嗯,钓鱼。清思湖除了我们道观里的人外,鲜少让外人进去。那里面的鱼,大概有这么大!」道童比了半个自己的高度。
「钓鱼!」兰罄眼睛一亮,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小七笑:「小鸡,我们去钓鱼!」
「……」本来想回去睡午觉的小七没办法,只好向元畅宫借了两根鱼竿和一个木桶,带着兰罄往后头的清思湖去了。
清思湖是座非常美丽的湖泊,水色苍苍,映着如洗蓝天,时节已是秋末冬初,湖畔枫叶火红一片,凉风徐徐,吹得湖面波光闪动,偶闻林间鸟叫虫鸣,令人有反璞归真重回自然之感,身处其中心旷神怡。
小七与兰罄跨上湖岸边一叶扁舟,而后荡呀荡地荡到了湖中心,两根绑着长线的鱼竿架于扁舟之上,钓饵垂坠入湖。
小七头上一顶斗笠,兰罄头上也一顶,一个躺在小舟上翘着二郎腿抖呀抖地,一个则眼睛闪闪发亮定定望着湖面心想大鱼什么时候才会上钩。
因为钓鱼实在考验耐性,过不到半个时辰,小七的脚就不抖了;再过半个时辰,便打起了呼来,完全睡死了过去。
兰罄皱着眉心里本想,这只鸡真是有够吵,把鱼都吵走了!可当他看了看小七,再把他盖在脸上的斗笠拿起来,朝这人瞧了瞧……
兰罄立即从怀里拿出卸下易容的药水,轻轻在小七脸上涂了涂,然后慢慢把他的人皮面具卸下。
「啊……」兰罄低低地赞叹一声,眼睛亮了一下。
这正睡着的陈小鸡面容之上哪里还有那些深刻得几可见骨的剑痕,如今那张脸庞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