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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由网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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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哥具有大众眼光。看到的是大多数人看到的,听到的也是大多数人听到的,想的说的当然也就带着十足的大众色彩。莫违我意,违我意者违天下,他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 

  “我又不是她什么人,什么让不让你。你想追就追。才初二呢。”我说。 

  怎么说她都是第一个向我搭话的女孩。从外表衣着行为举止看来,她并不像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如一般人可以想见的那样。她在与我有关的人群中,倒更像是个特殊的存在。强烈的存在感,甚至强于我的习惯认识,也因此,我渴望与她再次见面。 

  “可别小瞧她年纪小,说不定经历比你我丰富的多呢。这世道什么人没有?不过真正有点意思的不多,胡乱跟风的倒是不少。虽然我看起来比较随便,感情的事也稀里糊涂,但也是没办法,谁让我扎在这样一个人堆里呢。其实我内心还是很美好的,也希望有个纯粹的爱情、、、无处施展啊,这个世界美好是无处施展的。” 

  就近收银台的电脑前,一个面熟的小伙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们也都是美好的啊。可谁知道我们的美好呢?哪个姑娘会没事无聊到来检查我们的美好呢。美好顶屁用。美女们还不是跟着那些不大美好的跑了。”说着哈哈哈笑起来,笑声和周围几个长相清秀的小伙的笑声混到一处。 

  “个傻帽,你懂个屁啊,玩你的狗屁游戏去,美女在游戏里发 骚,噢、、嗷、、” 

  又是一阵哈哈哈。 

  冻哥趁势朝我勾手指,对我说,“过来,有话问你。” 

  “干嘛?”我走近他,习惯地将双手搭到收银台上。 

  “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就认识了?” 

  “就那样认识了么。” 

  “具体点?”冻哥体现出十足的耐性。 

  “你看到的我们是怎样认识的?” 

  “我什么都没看到呀,所以才问你。” 

  我料定冻哥对这女生有些兴趣,于是说, 

  “你想认识?” 

  “想了解下。” 

  “狗屁。”瞧冻哥猥琐地笑起来就知道,他起了为非作歹之念,于是质问道,“不是想搞定吗?” 

  嘿嘿,冻哥笑笑。 

  “当然,还早呢,还早。” 

  “听好了。”我凑近冻哥透过他的假近视镜框看了他一会。 

  “怎么说?” 

  “有机会下次再玩。”我逐字读出珊瑚留下的话。 

  冻哥不解其意,如我所料,“什么意思?”他问道。 

  “她的金口密诏。她还会来的。下次看到她,自己认识去。不用我教吧?” 

  冻哥眼神鄙夷,看看我。 

  “得意吧你!当心你女朋友知道了,废了你。” 

  我付之一笑,没回敬他。知道什么呢?我想。什么都没发生,又有什么可以被告知呢? 

  想起他的正事,我提醒道,“还是担心你的王雯语吧。” 

  冻哥让我当他的第三只眼睛 ,观察迄今为止他最心仪的女孩在校的各种举动,来报告他。说老实话,我哪有这本事。一来我和那女的不同班,二来我又不是女的。两不相识,办事麻烦。虽然也托了个熟识的女同学帮忙收集情报,可人家怎么说也是同班要好的两个人,哪里肯多说。每次问起只是敷衍地说些无关紧要的好让我回去交差。她总是说,那网管怎么不自己来追呢,直接点,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啊。偶尔,她也会透露一些重要的信号,比如有一点可要了冻哥的命:雯语不大可能喜欢校外的人。为了证明这一点的可靠性,她还以自己为例,说,谁会搁着学校的帅哥不要,到社会上自找麻烦呢?听到这点,我暗暗为冻哥感到幻灭,又深觉长了见识,只有点头称是。 

  “她,”冻哥不动声色,“担心不来。爱怎样就怎样吧。” 

  “这么快就退缩了,不像你的作风啊。搞不定?”搞定搞不定的说法时常出现在冻哥的话当中,说话办事就得明白点,按他的说法。 

  “没什么可说的。”停顿一会,冻哥的神志像是咬住了什么琢磨起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他低着头说话,也没看我。我并不知道在这之前冻哥早就有所行动了,因此也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就问, 

  “什么时候有空?出去遛遛,学校也行。” 

  虽然不是毕业出来的,但总算出来了——的字样再一次跃出记忆的尘埃,活跃在耳边。 

  “现在。” 

  冻哥招呼正在里间昏昏欲睡的老板女儿来接替他。于是就和我推拥着出了网吧。 

  五月的网吧已对蠢蠢欲动的炎夏警惕有佳,下午时候部分空调和上班族的人们一样准时开工准时下班。室内室温大约26度,空气有些凝滞。走上街道,我深吸了两口空气,方才恢复常态。每次从网吧出来都有这样一个适应过程,仿佛某种东西被抽离了身体,现在又被吸了回来。想起昏昏欲睡的老板女儿,也是个初中生,每次见到都窝在里间,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出来时总是昏昏欲睡的样子。又想起珊瑚,突然有一种认识上的落差感。 。 想看书来

7 进重点肯定不会错
和妈妈的对话永远简洁而短暂。并非沟通上有多大的代沟,只是觉得多说无益。我是这么觉得的,不知道妈妈怎么想。自从进入了高中以后,她也放松了对我的管束。当然这和我明白事理的程度密切相关。这个时候我做事情已见分寸,大致达到了成人眼中“顾前也顾后”的境界。初中时候不允许我干这个,不允许我干那个,许多我看来十分有趣的事情都列在不允许的名单中。不许去网吧;不许和不良少年鬼混;不许谈恋爱,诸如此类 ,当然夜不归宿也是明令禁止的。 

  口头的禁止往往不能奏效。说归说,做归做。初中毕业的时候大家恋恋不舍地分别,回想起来,又有哪件不允许的事情没经历过呢?有些事情不允许浩浩荡荡,却默许了偷偷干。也应了眼不见为净的道理。没被发现干了也就干了,只要不出什么岔子,没搞出让大家都难堪的局面,也不怕事后提起,只当个笑话调侃,谁会来追究呢?我常常在干了一件事很久之后,选个适合的机会让爸爸妈妈也不失时机地听见,结果也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事实证明,他们并不讨厌这样的逻辑,反而比之以往更亲昵了些,好像我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任务。我清晰地记得他们脸上那种爱恨交加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匹桀骜的马,带着驯马师所有的期盼投入到赛马场当中,却恨它毫不留念之前辛酸而美好的时光。而我,自以为收获了更多的自由。 

  现在高二了。初中时偷偷去网吧打游戏;偷偷和成绩差的同学翻墙出校打架泡台球室;偷偷和一个不知家住哪里的异班女生述说青春的梦话,相约周末双方父母不在的时候通电话;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打着兴趣班补课方便的幌子,和几个成绩不相上下的小鬼在某鬼家里通宵打牌,第一次经历了偷偷观看黄片的惊心动魄和不知所措。而这些已像烧给祖父的纸钱一样一去不回。走漏了风声,顶多挨一顿骂。幸而擅长责骂的只有妈妈,一顿厉声之后必有和颜悦色的教导,爸爸仿佛是为这一刻而存在的。他擅长的是讲理。对我而言,他就像《教父》中的维多克里昂,每次语毕总让我心悦臣服,决心不再重蹈覆辙。他的口头禅是,可以重复做一件事情,但是决不能重复之前的幼稚心态。我对此深信不已。 

  高中以来,我发现自己确实是踏着幼稚走过来的,我并不避讳看似幼稚的举措,反而时常做出幼稚的事,但从内心深处我早已处于自省的状态。回首看清虽逊色于行为之前的洞悉,却也是不易办到的事。我概括爸爸的意思,用自己的语言做了整合,结果如是。现在爸爸倒是很少和我提他的口头禅,提多了怕我厌烦。那是当然,我并不健忘。 

  “努力一把,争取最后一年进重点班。”妈妈说得殷切万分。我默然。 

  “学习氛围很重要。不好好学习、染上不良嗜好、闹出事情的,大多是那些普通班、扩招班(成绩差投档线不悬殊的学生可通过缴纳一定数目的人民币进入的班级)的。”我想了想话中的意味,有种别扭的感觉,妈妈也在转念之间发现了这一点,改口道, 

  “不管怎样,进重点肯定不会错。” 

  某种意义上,我的想法和家里的期望可以说是不谋而合。我也想进重点班。并不是觊觎那里的学习氛围,而是想借机增加与席欣共处的机会。在哪里不是学习,如果自己不乐意,那么哪边能学得更有效还说不定?学习氛围一词的实际意义其实并不确切存在,只是被大家切割出来反复提起过分看重,甚至于理解上出现了很大的扭曲。我在想,一个人可能受环境的影响,或许并非来自那些看似和你有着共同外在目的的一群人,而是个别或某些恰恰合乎自己心境和愿望的个人。他们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动力,却从不强求你听从。若非天灾人祸意外变故或者更为偏激的理由,没有人会在努力之始欣然选择沦丧或者堕落,只因找不到给予自己精神支撑的个别人,或是某个特殊的信念。外在的动力支撑不了多久,同时,迷茫的时间也不会太长,要么及时找到了个支点,靠近阳光,要么过了限期,悄然沦丧。那么,什么才是努力学习的支点? 

  “我知道了。” 

  学期初的某天晚自习后,我回到家,喝了杯白开水,听到妈妈说, 

  “不管怎样,进重点肯定不会错。”

8 为了外在而生活
“为了外在而生活?”

  “谁说不是呢。”

  进入高中,政治哲学中有一个经典理念: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说得实在太好了!简直概括了一切因物质引起的现实混乱的根源。每当记忆这个知识点的时候,我会自然而然地想到生活在我周围的人和事。当我看到那些因为经济困境而上不起学的同学背负着沉重的嘱咐来到我身边,我看到的不是媒体传扬的所谓百折不挠的精神,而是他们身上那种远远超出我预料的紧张感。他们甚至于普遍感染着神经质的气息。同样,当我看到另一些因为经济窘境而无法安心教书的中年教师背负着妻儿老小的苛求奢望面对学生的我们说着言不由衷的善良话,我看到的不是道德的楷模神圣的曙光,而是似曾相识的悲哀感,仿佛一个拾废纸为生的孤寡老人在高谈阔论关于环境保护的新主张。只要稍加留神,我们就会发现事情的真相,看到那种因为外在的随处可见并且自欺欺人的扭曲形状而引起的悲剧性模仿。而一旦走出了经济的牢笼,是否意味着能够举手取下腾空而起的精神乐果分与深爱的众人,安享上层建筑的美丽境界?

  “克服了外在的影响,又剩几个人紧紧守望着最初的愿景呢?”席欣拿着一个短篇小说和我谈论道。

  “看样子没几个人。又或许根本没人能克服外在的影响。”

  “虚构的乌托邦?”

  “对。不受外在影响的生活就是乌托邦。应该属于做梦的范畴吧。”我说。

  “又是一个关于做梦的故事。”

  席欣合上书,闭目冥想。我继续想着无聊时候写小说的事情。突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意思。多少人为了虚构的乌托邦,虚构的理想尽其一生呢?即便大多数都因身单力薄悲剧收场,受尽冷嘲热讽,终日浸泡在世俗眼光的公用浴场当中,可还是留下了不少的辉煌。这条路注定了辉煌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总有一些人为过程而生。每当被敏锐的目光观看或者阅读,他们的光彩重又获得内心认同这一最高层次的赞赏。精神的存在只是为了某一个虚构的理想。而这理想,即便虚构到永远无法给予准确的描述,已然如同记忆一般难忘,在生命的过程中沉沉浮浮,至死不渝。

  “打算写下那事?”席欣问。

  “有这想法,不过还没完整的思路。有一些关键点还没弄清。”

  “小说本来就是虚构的东西,也不必这么在意实际的细微呀。”

  “恰恰是一些实际的细微,感受不到的话,根本没法构思。到目前为止,我仍然和旁观者一样,谈论的是他们的事情。而实际上这也是我的现实。生活在这个共用一种语言和习性的圈子里,准确地说,我和他们之间毫无疑问存在着某种必然性。”

  看了看席欣,我继续说,

  “当然,这种必然性并不是指我会陷入到同样的暴力怪圈中去。而是观念上的更新,甚至于剧变。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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