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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琉璃责问掌柜,“你不是说那件衣服不卖的吗?怎么她就能够穿?”
掌柜笑道:“这外人自然不能穿,可三小姐是例外。”
云琉璃讥讽道:“看来我忘了,听说我的好妹妹跟店主有说不清的关系,擎哥哥,你听说了没有?”
“如果我说,我便是这家店主呢?我的好姐姐。”
一出好戏半夜被刺杀
“如果我说,我便是这家店主呢?我的好姐姐。”流苏冷冷的噙着笑看着云琉璃不敢置信的眼神。
流苏失望的对太子说:“没想到自家姐姐竟如此诋毁我,姐姐,虽然我是庶女,没爹疼没娘爱,从小你们就处处为难于我,苏儿一直敬重你为姐姐忍气吞声,就是那夜被卖入万花楼,你应该也知情吧,算了往事不提了,因为你是太子妃,爹爹说了,即使你毒害死了我的丫头也只能算了,为了云家。太子爷,请你以后要好好的对我姐姐,苏儿先走了。”
楚楚可人谁不会扮演,云流苏,我倒是要看你害死了人之后,是否还能幸福的当你这个太子妃。
“云流苏,你胡说,我没有,擎哥哥,我真的没有。”云琉璃急着向太子解释。
龙天擎抓住流苏的手说:“苏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流苏苦笑着挣开了他的手,说:“您还是陪姐姐吧,她才是你即将要过门的太子妃。”
流苏留下这一句,换了衣服就匆匆走了。
龙天擎看着那身影出神,不管云琉璃怎么解释,他都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
出了口恶气,流苏回府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让云琉璃再吐出狐狸尾巴,今日如此惹怒她,她必定不放善罢甘休。
她正想着,突然看到门外有一道黑影闪过,她吹灭了灯,举着棍子防备的站在门后。
黑影撬开门进来,流苏正想一棍敲下去,天太黑竟然给打偏了!
惊动了那人,下一秒一把利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她急问:“你是谁?”
“你是云流苏?”男人弱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流苏能明显感觉到她脖子上的刀在颤抖,看来不是专职杀手,上次冷绝杀刀抹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可是纹丝不动的。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黑暗中,流苏的手悄悄抬起触上刀背。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替她报仇。”说着男人就要冲她砍下去,还好流苏抓住了刀背,自己又一矮身,撞了他一下冲到了院子里。
可她的小院偏僻,这还是大半夜的根本没人会来救她,月光下那男人的样子清晰可见,是一个书生打扮的文弱男子。
“你是什么人?”隐隐的,流苏想到这样容貌的男子,她听人描述过。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我今天就要你替她偿命。”说着,男人举着刀朝流苏过来。
月光下,她一身白色的里衣,单薄的在风中站着,那男人拿着刀朝她过来,流苏没有躲避。
男子虽然感到疑惑,但心中的怒气让他失去理智,就在他就要砍下时,流苏跪在了地上,跪在那男子的面前。
一命抵一命为刺客求情
流苏跪在那书生面前,真诚道歉:“是我对不起她,但我现在不能死。”
“你知道我是谁?”书生惊讶着缓下了手。
“小玉跟我说过你,看来你是真心待她,要不然也不会冒着性命危险来杀我。”这样的相貌,她曾经听小玉娇羞而幸福的提起过,而当初那女子,再也不能睁开眼睛了。
“是我对不起她,等他日将杀她之人惩戒了,我必任听你处置,可现在,我还不能死。”
“为什么如此做?”那书生疑惑的蹙起双眉,想她堂堂宰相千金,竟会为了奴婢下跪道歉且愿意交出性命,这女子跟其他人不同。
“她待我真心,我更视她为妹妹,她的死是因我造成,一命抵一命,没有为什么。”流苏坦荡荡,反而是那书生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他今晚下定决心为所爱之人报仇,虽早前听闻小玉说她主子是如此好,可他不信,总觉得这个世界尊卑观念太重,哪有主子视奴才为姐妹,可如今见了她,他信了。
“云流苏,你今日所言当真?”
流苏对天起誓道:“我云流苏对天发誓,若他日有违今日诺言,必遭天谴。”
书生放下了手中的利刀,想要将流苏搀扶起来,突然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书生踹飞一米外。
流苏惊讶这一巨变,回头看那人,竟是二个云琉珏,他这皇宫第一带刀侍卫的武功还真名不虚传。
云琉珏的剑就要刺向书生,流苏扑向那书生,挡在他面前,云琉珏才速速将剑锋转开。
“苏儿,你这是为何?”说话间,她寂静的小院突然热闹起来,灯火通明,甚至惊动了云厉宏和大夫人。
云厉宏命令道:“管家,将这贼人给我抓起来,关入大牢。”
“爹。”流苏继续护在书生面前,求情道:“爹,他不是贼人,你们误会了。”
大夫人奸笑道:“误会?女儿啊,一个大男人半夜手拿利刃闯入你闺房,不是贼那是你何人?”
流苏狠狠瞪了她一眼警告,并不理会这个恶毒巫婆,再次祈求云厉宏,“爹,女儿今日就是要放他走,请您体谅女儿一次,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你……你这小贱人竟敢威胁老爷,老爷你看看她,都是你惯的……”
“住嘴。”云厉宏厉声一喝,大夫人才识相的闭嘴,云厉宏自然知道流苏话中所指的公平是何意,大女儿成亲在即,他绝不会让这期间出现任何问题。
云厉宏妥协道:“爹答应你不会对他怎么样,只不过,他必须在牢里过了你大姐的成亲之日,才能走人。”
“不行……”
——
下章男主要出现了,而且是帅到爆,姑娘们看起来。
当诛金色面具的男子
“不行……”流苏断然拒绝,还不知道在牢房里会不会有人对他动手,小玉因她而死,再也不能让小玉心爱之人受到什么危险。
云厉宏见女儿不给他台阶下,甚为气恼,两人僵持不下。
而一直未答话的书生还挺有骨气,无所谓的说:“三小姐不用替在下求情,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是我来刺杀三小姐,任听宰相大人发落,只是宰相大人若要处置,也该送我去衙门,东陵国律例,私设牢房者,当诛。”
流苏蹙起了秀眉,这个死脑袋的书生真要自寻死路吗?云厉宏如今的势力鼎盛,他的门生遍布朝堂,大女儿又即将成为太子妃,无人可敌。
云厉宏听到“当诛”那两字,胡子都气翘起来了,立刻下令:“来人,将此贼人打入大牢给我好好拷问。”
“爹,求您放过他。”流苏挡在书生面前,却被云琉珏拉开,他说:“苏儿,他惹怒了爹,就算是活着出去,也活不过明天。”
流苏心凉了半截,难道今日真无法保护他,已经对不起小玉,就算是要了她命,也要保他性命。
“你们今夜若想带走他,除非我死。”流苏决绝,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很多年后,年鹤羽想起今夜有一女子,一身单薄白衣,眼神却决绝,明明瘦弱的需要人保护,却愿付出自己性命都要护他周全,此情此恩,他这一辈子都未忘记今夜她的模样。
“珏儿,带她走。”云厉宏下令。
云琉珏拉开了流苏,流苏不客气的和他打了起来,武功套路奇特的是他从未见过,他确定她体内是没有一点内力的,云琉珏怕伤到她一直让着。
就在两人打着,一黑衣修长健硕的男子身影从天而降,就像是黑暗中的魅,男子墨发翩飞在夜空中划成绝美的弧线,金色面具在夜色下闪耀,凉薄的唇噙着绝冷的笑,不带一丝温度。
“有刺客,给我上。”云厉宏被护卫保护着。
那男子绝美的出现,流苏看的呆了,也忘了刚才还跟云琉珏打着,云琉珏自然不会伤了她,见情势有变,立马去阻止那男子准备将年鹤羽救走。
云琉珏的武功本是高强,在皇宫中可为是数一数二,而该男子却在几招内就让他败下阵来,流苏真想拍手叫好,她甚至都没看清他们是怎么交手的,只见那一身黑影行云流水般凌厉狠绝,云琉珏节节败退最后吐血跪地。
“你是谁?”流苏和他只有一步,那隐约的龙诞香味让她想起无数个梦中也有那么一个男子,出现在她的梦里,而那人似乎也是带着那金色面具,所以当即流苏略激动。
“重要吗?”那人低沉醇厚的声音让人沉醉,凉薄的唇勾起一笑,说:“想要他活,就将他交给我。”
流苏此时还护着年鹤羽,不知为何明明一个陌生人,她竟相信他,点头答应。
那男子随即将年鹤羽拦腰掠走,留下一道孤独的身影划过夜空,消失不见。
一生一世一双人君千王子要了她
翌日,帝都大街小巷便贴满了昨夜那金色面具男子的画像,但没有人能够标绘他的绝世。
流苏莞尔一笑,随手将那悬赏纸给揭了,进ru了“盛世红妆”。
自从那日之后店中伙计都认得这是自家老板,不再敢怠慢,鞍前马后的恭敬着。
“小姐,五王爷在楼上等您。”
流苏蹙起了秀美,一身白色罗裙衬得她肌肤雪白,且无一点血色。
龙天煜看到她这副模样,担忧道:“苏儿,伸出手来。”
流苏给了,不想他是给自己诊脉,那样认真低头的俊美男子,怎叫她不心动,可那是之前,现在她是铁石心肠了!
“没什么内伤,不过需要好好休息调理,我听闻昨夜府上出现刺客,你没事吗?”
“多谢王爷关心。”流苏寡淡,让龙天煜失望。
他似乎是想了许久,鼓起勇气说:“苏儿,娶亲的事若你不喜欢,我愿放弃。”
“王爷,臣女无权干涉您的婚事。”
“苏儿……”龙天煜微怒,一向云淡风轻的俊颜上第一次对她生气,后又觉得不可如此,耐下心来。
他说:“苏儿,我曾说过,永远是你的煜大哥,我心中所爱之人是你。”
流苏心中复杂,此情她无法回应,长长叹了一口气,流苏也觉得不该再跟他置气。
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煜大哥,这就是我对爱情的观念,权利皇位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高高在上过一辈子和平平凡凡也是一辈子,两人相爱幸福才是完美的一生。”
流苏说完起身走了,她想,她说的够清楚了。
龙天煜失落的站在原地,他是皇子,永远无法做到如她所愿的,他以为只要将他的心给一个女人这就是爱情,可她要的不止这样,若他日登基,三宫六院是少不了的,这是帝王的悲哀!
*
在路上若有所思的走着,突然身后被人一撞,流苏差点跌倒在地。
回头却见弦阳一副做错事的可爱模样,可怜兮兮的说:“流苏,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的。”
“我没事。”流苏微微一笑,对这直率的女子不觉舒心了许多。
“你……不会是知道那狗王子要带你走的事了吧?”弦阳十分担忧的一脸。
“什么意思?”
弦阳从太子那里听到的第一手消息对流苏详细说了一遍,那君千王子竟在临走前向皇上签了免战三年协议,但前提是要流苏,而皇帝答应了。
“我要去找太后。”这次事情搞大了,皇帝都答应了,除非太后出面,希望管用。
弦阳拉住了流苏,晴天霹了个雳,“太后昨日去了万佛寺,需五日后回来。”
天亡我也……
龙天煜被禁足流苏不见了
议政殿。
“父皇,求您收回成命。”
“放肆……”皇帝大怒,将手中的奏折直接扔在了龙天煜的头上。
龙天煜听闻这一消息,立马前来求见,即使皇帝不愿见他,但还是闯了进去。
皇帝对这个儿子甚为失望,一个做皇帝的怎么能如此儿女情长,他就是要斩断他的柔情。
“朕心意已决,绝不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