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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提高信用值,必须完成灵泉空间的试炼,赚取信用点。
而她这几日里入梦后,便是进了灵泉空间,完成那该死的狗屁器灵传达的系统任务!
苏二妞那个愤愤不平啊,她每日夜里累的跟哈巴狗儿似的,结果信用点堪堪够弥补透支的信用值!
恰好,容七那毒玫瑰每日三餐的照餐问候,被苏二妞撞个正着!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苏二妞心底早把面前这厮骂的狗臭。
为你那点儿灵泉水,老娘还得继续受着每日夜里的酷刑!算是把容七这厮给恨上了。
这一天又过去了,苏三郎勤劳,尽管并不准备常住这个破庙,却用苏二妞“骗”来的银钱,置办了基本生活用度所需物拾。
娘娘庙除了正殿,本来就有卧房,只是第一日的时候,苏三郎一家并不熟悉娘娘庙,后来摸清了,又有了苏二妞上交的银钱,苏三郎在苏小溪一句“眼下过上正常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之后,苏三郎对这银钱得来虽然膈应,却不再排斥。
当天,便与儿子苏小溪一同去了镇上,置办好些生活用具。
第五十七章 误会
“喏!”这一日里,终于得闲。前些日子里的嫩笋全都炮制好了,腌制好的嫩笋装了粗陶罐里,因为不是冬季,倒不用埋进地底下,只要搬到阴凉处,只两三日,那些嫩笋就能入味儿。
这是天热的好处,但随之带来的坏处也叫人头疼。天热,东西容易腐烂发霉,虽然是用了盐水腌制,但是苏二妞心里也打鼓,不知道那腌制的嫩笋会不会坏了去。
她一个前世里虽不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也没下田种地的新贵白领,这腌制嫩笋还是她每个月定时定点下乡放松心情的时候,看着农家人摆弄,这才学会的。
只是看归看,料理这一门,有些不一样,理论上学会了,得一百分了,亲自做未必就能做好。
因此,苏二妞心里是忐忑的。
忐忑之余,每日夜里还要累成哈巴狗,她就更不乐意了。
今日手头活终于完成了,得闲的苏二妞大早洗漱好,在院子里叫上正在练武的容七那厮,“你跟我来。”
留下这句话,苏二妞理也不理容七,转身脚不停蹄,去往娘娘庙外的老竹林。
容七脚程快,发会儿楞,就跟上了苏二妞的脚步。
刚到老竹林,容七郎脚下刚站定,迎面就有一物件迎面飞来。他眼神极为锐利,伸手迅速接住。
“你要的东西,俺已经给你了,你以后别再用俺爹娘来威胁俺了。”苏二妞冷冷望向容七郎。
容七闻言,先是摊开手掌看了一眼,这才若无其事地抬头,淡淡挑了挑眉:“我威胁你?”声音平淡没有波澜,语气却带着些许好笑。
“不是吗?你若不是威胁俺,干啥要对俺爹娘那么亲昵和善?俺装傻,你当俺真傻?你什么身份,俺爹娘什么身份?需要你伏低做小?你嘴上不说啥,可每日里这么惺惺作态,不就是在提醒俺,交出灵泉水吗?”
苏二妞这些日子来,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容七这条美男蛇为啥对她爹娘态度和善的奇怪,她思来想去,最终认为容七是在用她爹娘威胁她。
这么一想,那容七这些日子来的反常,也就什么都说得通了。
但随即,苏二妞就对容七郎有些反感了。对他的防备也更甚。
容七郎一口气憋在心里,怒火蹭蹭蹭往上冒。他闭上眼睛,过了好半晌,才呼出一口浊气来,眼底反倒平静无波了,意味深长望向苏二妞,说道:“你不傻,你怎么会傻?你聪明,你聪明极了。”
苏二妞却刻意忽视了容七郎话中的讥讽之音,恍若未闻,瞅了一眼容七手里的和田玉的小玉瓶,开口提醒他:“灵泉水可以给你,小玉瓶你必须还给俺。”
容七郎气怒在心,不想与面前苏二妞说话,气鼓鼓地拧开瓶盖子,当着苏二妞的面就要仰头饮尽。
“慢着,”……容七郎看向苏二妞,冷冷嘲弄:“怎么?你又有什么要求了?”
“俺可提醒你一声,别到时候你喝下了灵泉水,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赖在俺的身上了。”苏二妞耷拉眼皮微微翻了翻,“你手里的灵泉水,你已经用过一次了,再用第二次,会有副作用。”
“有什么副作用?”容七心里一跳,看那小色妞的表情平淡,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俺不知道。”对于容七的问题,苏二妞只给了四个字。她不是故意找茬,她是真的不知道。器灵是这么告诉她的:灵泉空间里的任何东西,她自己使用,哪怕用灵泉水洗澡都没关系,但是如果带出去,给别人使用,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会有副作用。至于什么样的副作用,听天由命。
说白了,就是器灵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副作用。
对于苏二妞的答案,容七皱了皱眉,他显然认为苏二妞是故意不说的。既然是故意不说的,那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副作用。
容七仰头,把玉瓶中的灵泉水灌进自己的嘴里。
“给,还你瓶子。”容七丢了瓶子,转身就走。
苏二妞瞠目结舌,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容七那厮的动作太快了。她还没意识到他的决定,他已经将灵泉水灌进肚子了。虽然只有一滴。但是苏二妞深信灵泉空间器灵的警告。
别的不说,她自己可是亲身经历过那只人模人样的器灵几日来的折磨的!
她这个空间主人尚且不能破例,何况是容七这个“外人”?
苏二妞一时之间紧张地张望容七离去的背影,趁着人还没走出视线外,陡然提高了声音:“喂!容七!俺可是给过你警告了。是你自己要喝的啊!死人了你可别来怨俺啊!”
走在前面的容七顿时停住了脚步,听到苏二妞的话,他脑海里倏然间见清明,转过身,面色严肃地问向苏二妞:“你刚才的警告是真的?”
苏二妞张了张嘴,听了容七的话,她也想到了什么,刹那思索,顿时恍然大悟问道:“你不会以为俺是故意吓唬你,好叫你害怕担心的吧!”
容七神情不变,但是面色却倏然间惨白,额间豆大的汗珠低落:“苏二妞!这次叫你害死了!”低喝一声,下一秒就开始催吐!
苏二妞也立即明悟,赶紧地救人要紧!
有什么恩怨过后再说。她只以为容七听了她的警告,就会慎重考虑,要不要饮用灵泉水。没想到对方居然误会她了。
如果是容七那厮自己慎之又慎地考虑后做出的决定,那么容七哪怕因为饮用灵泉水死翘翘,她也不会愧疚。
可是容七那厮根本就不是仔细考量后做的决定,人家根本是在和她怄气。
苏二妞脸色也不大好,……平生还没害死过人。这么大的罪责她还真的不想……这么平白无故就沾上了。
杀人凶手这个名称可不是好听的。
容七郎催吐,苏二妞就站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踮着脚尖,勾着手臂,给他拍后背。
容七郎吐得满脸绯红。苏二妞瞧他一张俊容染上红晕,她也不禁满脸担忧:“你……你没事了吧。”
却见容七面色古怪,眼底闪过刹那迟疑,顷刻,眯眼咬牙,抓了她的手摸向他的脸。
年底事忙,更新不稳定。陪了我五年的笔记本电脑,也有罢工的迹象,这几日修缮了笔记本后,今日才得以更新。原先的存稿也用了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总是病弱弱的,平生最不喜欢林黛玉的病弱,偏生我自己的身体体质太差了,鼻子先是鼻炎。后来做了鼻咽镜,又发现里头长了个小囊肿。我等三个月后再去复查。所以,这本小说上架,我会尽自己做大的能力,快讯更新完毕,但是一百五十万字的文章,想来也不是一两月就可以写完的,所以,姐妹们,若有怠慢处,请体谅我如今实实在在是一个病人啊。
——淇淇
第五十八章 离别
手掌下是容七滚烫的面颊,火热的温度太异常了。苏二妞抬眼,容七喘着浓浊的粗气,半眯着凤眼,……苏二妞再迟钝,也发觉不妙。
她直觉缩回手掌。
“别动。”少年声音粗噶,修长大手捉住了她的手掌,阻止了她缩回去。苏二妞望着这样的容七美人,突然间打了个寒颤,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股力量,愣是叫她挥开了容七,找着机会,手脚并用地推开容七,拼命爬离容七。
“你别抓俺,俺,俺带你去小溪河,也许清凉的河水能让你舒服一些。”眼看容七化身变态色魔,就算是知道,容七的不正常都是源于那滴灵泉水的副作用,苏二妞并不想成为色魔的点心,不想成为一个杯具,更不想容七成为一个杯具。
这个少年的骄傲,不容许他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而她的自尊心,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牺牲品!
那修长的五指真的极好看的,苏二妞却再没有心思欣赏美男。
“啪!”一声脆响,容七的眼睛有了半刻的清明!他愕然地望向被苏二妞打偏的手掌:“你……”
“猪!管不住自己的就是猪!”苏二妞赫然打断容七的话,信誓旦旦地狗道:“你信不信,今天换作是俺,就算服了强效春药,也绝对会管住自己,”她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夸大了,愣住一下,又恶狠狠瞪向容七,挑衅道:“至少俺会管住自己不对未长成的小孩儿动手!呸!恋童癖的死变态!”
容七尚有一番清明,闻言一咬牙,疯牛一样往前一扑,整个人莽撞地把苏二妞撞翻在地。
苏二妞两眼冒火光,怒意把她理智给烧尽,一巴掌扇向容七。被容七一把抓住,她只能认栽。却听容七俯身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暗吼:“对不起。”
咦?苏二妞狐疑,以为听错。
“你带我去小溪河吧。”
苏二妞这回总算是听懂了。她见容七这么决绝,咬牙道:“好!俺带你去!你一定要给俺撑到小溪河边!”
小溪河蜿蜒悠长,因为它的存在,才存在小溪镇和小溪村,因而,只要在小溪镇内,小溪河几乎无处不在。
老天爷改变了娘娘庙的繁荣,却改变不了小溪河的历史渊源。
老竹林一直往北走,不多长的距离,就能看到小溪河。可惜,苏二妞和容七郎二人这段路走的艰辛,二人首次觉得,以往最贴近他们生活,走上十几米路就可以看到的小溪河,并不是近,反而十分遥远。
“容七,你是好样的!”苏二妞把容七推进小溪河。这时候的容七理智所剩无多,这段路上能够抵制住服用灵泉水的副作用,实属苏二妞那番痛骂起了作用。
容七在一路上都在心里默念“猪才管不住自己”,也就是这样一路好不容易挨到了小溪河边。
其实二人心底都清楚,若是那灵泉水的副作用就是让容七如同吃了春药一般的话,那么小溪河的河水尽管清凉,可它到底有没有用,……二人为此心里不安。
看着河水中央湿漉漉的容七郎,苏二妞心底微沉,忽而冲着他叫道:“容七!你是好样的!俺这就给你上镇上找窑姐儿去!”说罢,她拔腿就跑。
容七被清凉的凉水刺激的一个激灵,神台片刻清明,听得苏二妞的话,来不及叫住她,他下腹一阵滚热,面颊上又是一阵烧灼。
刺啦……
“谁!”容七郎顿时警醒地望向前面,可惜他力不从心,小腹越发炙热难耐。
几道清影闪电一般,从老竹林里飞攒而来,来者八人,清一色藏青色紧身武士服。
“七爷。”八个人的声音就像是从一个人嘴里说出的一样。
容七陡然眯眼,水面下手掌倏然化掌为勾,五指极狠地抓向自己的大腿,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能保持住他的神台清明。
他够狠!
“何时找到我的?”
“一炷香前。”八人为首之人埋着脑袋,粗噶的声音回到。
容七眼皮微不可查地一颤,眯眼望向那八人,忽而坦然问:“都看到了?”一炷香前可不就是这事情事发时候?
为首那人肩膀一沉,这一回,粗噶的声音不再那么的平淡,反倒些许犹豫地点头,回道:“都……看到了,七爷。”
忽而,老竹林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