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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窝心,很幸福,而他爱惨了她这个样子,在乎他的样子。
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能够静止在这一刻,让她永远永远,将她注意力和视线,都紧紧地放在他身上,他一个人身上。
这顿饭,吃得格外的漫长,也格外的温馨。
“为什么会想到做饭给我吃?”
“我喜欢做饭给喜欢的人吃,记得以前妈妈说过,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所以我从小就被她耳濡目染,也烧得一手好菜了,记得以前在飘渺峰的时候,连师父和恒之……”
她突然间就住了口,所谓的祸从口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脑海中想起了上一次的红烧肉事件,似乎她每一次给他做饭,都没好事。
就像现在,明明答应过他,不能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可她偏偏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慕清婉悄悄地看了他一眼,他却只是低着头细嚼慢咽着,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可是她明白,他肯定是听到了。
心突然一下子沉了下去,眼前美味的菜肴也变得无味,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银碗里的饭菜,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抬眼看她。
她的脸上没了笑容,呐呐道:“对不起……”
她答应过不再提起恒之,而这,是他答应放了恒之的条件。
可是现在她违约了,她怕,怕他会反悔曾经的承诺。
“快吃吧……”
他淡淡地说了句,然后兀自夹了一大堆菜,突然大口大口吃起来。
慕清婉静静地看着他将所有的菜一扫而光,自己终究,没有再动一口。
吃完饭,慕清婉见他走向御案,以为他又要开始办公了,即便心中沮丧,也只得轻轻地说了句:
“你忙吧,我走了。”
他却突然开了口:“等等。”
说着从御案上拿过那张人|皮|面|具便朝她走来,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记,替她带上了面具,抱住了她:
“以后天天给我做饭送过来好不好?”
慕清婉的心一下子雀跃起来,“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饭。”
“只给我一个人做。”
他淡淡地补充完,突地打横抱起了她就往前走。
她惊慌失措地攀紧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冽,要去哪儿?”
他却一脸面无表情:“去洗澡。”
“啊?”现在洗澡?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好像没什么异味吧?!
他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惊讶,将她一直抱到那天那个神秘的温泉池才停了下来。
“在……在这里洗?”
她惊愕地看着他开始脱她的衣服,忙一把拽住他的手。
“嗯,我也要洗……”
他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继续剥她的衣服,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心也扑扑乱跳着,挣扎着打开他的手就要跑。
哪知他长手一伸,又将她拽进了怀里,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就抱着她往温泉池里走去。
她就那样紧紧地被他抱着,耳边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喜欢和你一起洗……”
慕清婉的脑子里自动自发地想起酒醉那一晚,更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脸更是烧得火红。
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如此明显,而且此刻,两人已经几近一|丝|不|挂。
尽管两人已经亲|密了无数次,可是她看到他不|着|寸|缕地大喇喇站在她面前,还是会害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冽……不要这样……”
她挣扎着,却扳不开他紧搂着她的手臂,她这小身板的力量对于高大强健的他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他的唇贴上她的耳际,灼|热的呼吸一点一点侵染在她的脸上,然后慢慢传到四肢百骸,烫得她全身的肌肤都开始燃起了火。
迷迷糊糊中,她只听到了他近似乞求的呓语:
“别拒绝我……”
◇◆第172章,哪儿痛了
“别拒绝我……”
在间肤软。她的心瞬间软了,推拒的手也改成了环抱住,环住了他的颈。
他的唇舍一口寒竹了她敏敢细腻的耳垂,而她早已全身苏麻,头脑一片空白,四肢更是无力,只能攀附着他。
他的大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摸索着,带着一丝急切,两具炽|热的躯体相触,仿佛两个灵魂也纠缠到了一起,而她早已失了自己的命运,早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手掌中。
她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不自觉地掉落下来,在温泉池里漂浮着,而她整个人早已被他硬迫着转过身来面对他。
迷离的眼神,嫣红的樱唇,还有那仿似晕染了红霞一般的柔颊。
在在地都在迷惑着他,引又着他。
他再也按耐不住,大手勾起她的下巴,一个俯身,狠狠地稳住了她。
仿佛她像是甘霖,而他是已经久旱的枯田,拼了命地汲取着她,怎么饮都饮不够。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温泉池边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暖石上,大手掌住了她的褪,让它们环在自己的要上,唇尺流连在她的颈子里,手周游在她全身,一寸一寸,饥可地侵蚀着她的肌肤,也侵蚀着她的灵魂和思想。
“啊……好痛……”
她突然发出尖叫声,带着娇嗔,带着欢余。
他呵呵地低笑出声,一边更加放肆探索着她美丽的躯体,一边肯要着她的xìng|感的锁骨:“宝贝,哪儿痛了……”
“冽……能不能……能不能换个地方……”
她的手撑着身|下温暖的石头,脑子被他的暧袂弄成一团浆糊。13857567
虽然知道这个林子肯定很隐蔽,绝对没有别人靠近,可是这样的亲|密事暴露在这样空旷的大自然里,她总是觉得有些羞赧。
“宝贝,放松一点,人生就是要随|性一点才会精彩,才能让人真正地享受,不要因为害羞而让自己错过这样绝美的体验。”
他的手离开她的柔|软,手指屈起,温柔的拂过她发烫的面颊,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火焰,仿佛黑夜中的星辰,温柔而神秘,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的心咚咚咚地跳着,快得她都快以为就要从自己的胸腔里蹦出来了,可是他的眼神就像蛊毒一样,让她不自觉地被他引又着,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拨开了矜持和羞涩的外壳,露出了里面颠倒众生的伍媚和风清。
他的大手贴在她的细要上,他放慢了脚步,她看着他的俊脸一寸寸地朝自己靠近,那对平日里冷冽淡漠的黑眸此刻如坚硬的冰块融化成了澄澈的水,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她缓缓地闭上眼,感觉到他微凉的唇贴上了她的眼皮,温柔得就像是三月里江南里的那些绵绵细雨一样,轻轻的,柔柔的,软软的,不知不觉地濡湿了她整颗心。
他的稳一路往下,在她的纯上停住,灵舍毫无阻碍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将她的丁香卷了出来,仿佛捉迷藏似的轻轻地追逐,嬉戏,寒竹了又放开,等她缩回去的时候,又被他霸道地勾挑出来。
她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以你的粉色,而她低低的轻传媚得让他的心像是泡在蜂蜜水里一样,一丝丝的甜味渐渐地在整个身体中扩散开来。
良久,他才终于松开了她的纯,然后缓缓地下移,或轻或重地肯要,脖子,所骨,丰赢,小复,一处处,都留下了濡湿的红色印记,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蘸饱了朱砂的毛笔落下了或疏或密的桃花瓣一样,美得令人屏息。
她忍不住睁开了眼低头去看他,温泉池中的水蒸气不住地蒸腾,在他的墨发上沾上了水,益发显得出奇的黑,阳光落在他的发上,折射出点点细碎的璀璨光芒来。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去,让自己的手穿过他的发丝,雪一般的白,落在墨一般的黑里,有一股妖也而令人眩惑的美感。
她看得恍惚出神,突然,最敏敢的地方被轻轻地肯要了一记,全身的感官仿佛受到了指示一样,飞速地往那一点积聚,她忍不住揪紧了他的头发,不可抑止地叫出声来,声音破碎而颤斗:
“冽……你……你怎么可以亲……那里……不要……”
他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噬要着她的瑰穴,那么温柔,仿佛在接稳一样。
她的脸红得像是在滴血,整个身子颤斗不已,本能地撑着身子往后退,却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要不能动弹,她被刺激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低低地开始哀求,可是他却置若罔闻,益发的放肆,温热的舍趁她慌乱失神的档口一下子窜了进|去,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尖叫出声,泪雾迷茫:
“不要这样了……求你……”
这一回,他倒是听话地抬起了头,薄唇上沾染着些许晶莹,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流动着惑人的光芒,他的声音微微地带着嘶哑,却又兴感如斯:
“那你要怎么样呢?”
她说不出话,只是要着唇看着他拼命摇头,他微微一笑,却又埋下了头,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快燃烧了,血液在身体里乱窜着,所有的感官和细胞仿佛都像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拖向未知的深渊,她很想要抗拒,力量又微薄至极,终于,很快被他抛上了无边的天际。
感觉自己的身子在云端飘荡着还未着地,他已经直起了身贴紧了她,一个用力,没|入了她的温润之中。
她有些承受不住,手指用力地抓紧他的肩膀,尖尖的指甲扣在他的肌肤上,那微微的痛楚将他刺基得更是难耐,动作益发肆意而张狂。
就在慕清婉以为自己就要窒息在这样炫美的体验中时,他才终于在几下凶狠的装机之后,抵在她的最深处是放。
两人都传得不像话,紧拥在一起,神智模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侯冽先回过了神,抱住她瘫软的身子,回到了温|热的池水里,给她细细地清洗起来。
她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一直闭着眼任由他摆弄,他温柔细致的给她清洗干净,拿过干净的布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把她裹起来打横抱起。
金色的阳光下,怀里的人儿露在瓦面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就像一枚温润的珍珠,他看得痴迷,低下头亲他的额头。
将她抱到池边的藤椅上坐下,又给两人穿好了衣服,这才抱着她在椅子上躺了下来。
她虽然困倦,却并未睡着,慵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半睁着眼和他一起沐浴着温柔的阳光,两人都安安静静地不开口,却有难言的温柔|缱|绻流|泻开来。
慕清婉昏昏然正要入睡,耳边突然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她撑着眼睛将头转向他:
“怎么了?”
他将唇印在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要是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冽睁开眼来,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
“这几日我查到了一些消息,是关于我父皇母妃的。”
慕清婉一听到这个,眼中的迷蒙顿时悉数散去,“怎么说?”
“我怀疑当年我父皇和母妃根本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有人蓄意陷害,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云初意和云岚山两人。”
慕清婉一脸怔愕:“你不是说你母妃是得了顽疾不治身亡,后来你父皇因为悲伤过度才去世的吗?”
“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史书也是这样记载的,可是,前几天我派去监视云初意的探子截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写的是云初意云岚山两人商讨如何暗中重振云家,谋夺皇位的事,信中虽然没有明确提到父皇母妃是如何死的,但是隐隐可以看出,似乎他们的死亡另有蹊跷。”
慕清婉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和云初意撕破脸,更何况,她是太后,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宗亲们是不会允许我轻易动她的,而且,她毕竟还是昭和的生母……”
慕清婉深吸一口气,“你的意思是……”
他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最深处,“婉,我知道你要的是情有独钟,独一无二,我也愿意为你舍弃三宫六院,但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所以,必须先委屈你一段时间。”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异常清晰:
“如果轻易将你曝光,肯定会让你成为众矢之,云萝和周楚若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只得暂时委屈你带着这个面具,以宫女的身份呆在我身边,而我也必须继续假装宠着她们两个,让她们去互斗,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护你。你放心,我也没说让你委屈自己,在我面前,随你怎么样都好,只是别让她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别让她们发觉我对你上了心,明白吗?你想做什么都随你,甚至想要出宫玩,我都可以满足你,只是接下来的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