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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之?恒之是什么……”
芍药的话还没说完,手便被人捏了一下,她不明所以地转头看芙蕖,映入眼帘的却是皇上那张好像要吃人的冷脸。
“出去!”夏侯冽瞪着床上的慕清婉,冷冷地喝道。
芍药和芙蕖赶紧将慕清婉放下躺好,站起来搁了碗,三步并作两步闪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后怕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脑袋瓜子,意识到还稳稳地搁着,这才松了口气。
皇上刚才的脸色真是太可怕了,想起来都直打哆嗦。
慕清婉再次清醒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死地掐着她,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全身痛得像是被拆开了重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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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噢,醋缸又打翻了,老夏也太爱吃醋了吧,亲们说是呗?
◇◆第041章,千刀万剐
慕清婉再次清醒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死地掐着她,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全身痛得像是被拆开了重组一样。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不然为什么会连气都喘不过来呢?
她动了动身体,可是那扣住她脖子的东西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越发的紧,她真的要死了吗?
不,她还不能死,西楚的命运还捏在她手里,她必须劝夏侯冽放弃攻打西楚的想法,必须保证父皇母后的安全,她现在还不能死啊。
脑袋里这样想着,她双手开始用力去扳脖子上那个东西,可是怎么使劲都没用,糟了,她快窒息了。
“不……放开我……”
她沙哑地叫着,一下子睁开了眼。
骤然的光亮让她的眼睛不适地眯了眯,只看到自己面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适应了一会儿再睁眼,夏侯冽那张冷怒的脸霎时映入了眼帘。
此刻,搁在她脖子上让她呼吸不畅的东西正是他的手!
一意识到这一点,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想杀了她!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他想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将她杀了,这个男人就这么恨她吗?
夏侯冽见她醒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怎么不装死了?”
“谁装死?你快放……放开我……”她被他掐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脖子痛得难受,额头上也是剧痛无比,浑身上下几乎无一处不痛,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趁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慕清婉,朕告诉你,依你的言行,朕将你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慕清婉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使力,困难地道:“我……我到底……做了什……什么让你……如此痛恨……”
夏侯冽冷笑一声,“做了什么?”他倏地用力,慕清婉痛得流下泪来,“你不必做什么,就你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够让你死一千次一万次!”
“放……放开……”慕清婉全身痛得麻痹了,呼吸越发的困难,短短两个字,已经用尽她全身的力气。
“皇上,水已经准备好……”从外殿而入的李公公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形,一时吓得怔在原地。
夏侯冽松了手,慕清婉的身子一时失了重心,重重地跌落在地,惹得李公公一声惊呼:“娘娘——”
但是瞧着皇上的脸色,他也不敢贸然去搀扶她,只能在那干着急。
慕清婉如破布偶一样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夏侯冽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拂袖大步离开。
这样无耻的女人不值得他怜惜!
夏侯冽走到外殿,怔怔地站在风中吹了一会儿,脑海里全是她刚才痛苦的样子。
刚才他的确有些失态了,她毕竟发着烧,就算她心里还惦着别的男人,这笔账以后可以跟她慢慢算,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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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吃醋的男人呐,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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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残忍男人
刚才他的确有些失态了,她毕竟发着烧,就算她心里还惦着别的男人,这笔账以后可以跟她慢慢算,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再说他娶她只为了折磨她,让慕家的人付出点代价,顺便利用她这个皇后来牵制一下云家的势力,又何必在乎她心里想着谁?
她爱赫连恒之,却一辈子都不能跟他在一起,这一生注定只能被囚禁在北燕皇宫,这种爱而不得的滋味不是更能让她痛苦和绝望么?
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又走回了内殿。
慕清婉已经重新在床上躺下,李公公正在劝说她喝药。
见到他进来,她冷冷地别过头不再看他。
他冷哼一声,“她不喝就把药倒了,反正她这条贱命留着也只会让朕生气!”
慕清婉转过脸来狠狠地瞪他一眼,端过李公公手里的药碗,仰头一口便喝了下去。
李公公见她喝了药,这才放了心,瞧了夏侯冽一眼,拿过空药碗匆匆退了下去。
慕清婉喝了药便一头躺下,用被子裹紧身子闭上了眼睛。
他想让她死,她就偏要好好活给她看!
感觉被子被人掀起了一角,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嗓音响起:“过去点!”
她蹭地起了身,掀开被子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上,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去哪儿?”
“回我自己的地方。”她头也不回冷冷地答道。
全身虽然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脑袋里也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可是她不管不顾,跟这个恶魔在一起多呆一秒都会让她窒息。
她的腿软得不像话,没走几步,便狠狠地摔倒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她咬咬牙爬起,扶着屏风喘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继续往前走,虽然步子不稳,可是走得很快,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她。
夏侯冽张了张口想喊住她,可是片刻之后又悄然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一个无耻下|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怜惜?
出了龙御宫,一阵风吹来,让慕清婉的身子颤了颤,她这才知道,原来北方的秋天也会有这么冷的风,几乎要冷到她的骨子里。
也许是退烧药开始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风太冷将她身体吹凉了,她感觉自己刚才火烫的皮肤开始没那么热了。
风刮在她的脸上,让她哭得已经红肿的眼睛刺痛得几乎睁不开,四周很安静,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不远处大红宫灯在风中晃动时产生的轻微吱呀声,灯影在花丛树梢上晃动着,显得有些诡异。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长信宫,可是现在要她走回龙御宫根本不可能,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她咬牙继续往前走。
就算在外面冻死,她也不想再回去面对那个残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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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神秘妇人
就算在外面冻死,她也不想再回去面对那个残忍的男人。
这边的路她一点都不熟悉,光线又暗,跌跌撞撞的,膝盖不时撞在尖锐的石头上,撞疼了好几块,她也不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这个皇宫对于她来说陌生至极,可是她就是不想停下来,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着,脑子里空空的,好像有万千思绪闪过,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累了,看到不远处一个闪着亮光的地方,她没有多想,走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夏侯冽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她浑身是伤的样子,又发着高烧,这样让她一个人走回去实在是很危险。
想了又想,他终于烦躁地起身,朝外喊道:“李长安。”
李公公马上走了进来,鉴于慕清婉在这里,眼睛也不敢乱瞟,低头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长信宫一趟,看皇后回去了没有。”
“皇后不是在……”他惊愕地抬头,这才发现床上只有夏侯冽一个人,见他脸色不善,他赶紧闭了嘴,“奴才这就去。”
正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又被喊住:“还是朕亲自去一趟吧。”
慕清婉走到近处才发现那是一个小型的庵堂,里面供奉着观音大士,前面的供桌上摆放着各类干果时鲜,香炉里正袅袅地升起一股青烟,是沉香的味道,她走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激动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下来。
慢慢走到地上铺着的蒲团上坐下,她缓缓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这才彻底安了心,撩开裙摆,裸…露的膝盖上果然到处都是伤口,有几处还渗出了血,思绪冷静下来之后痛意也上来了,痛得她直抽冷气。
身上没带伤药,这个样子也办法自己再走,正在苦思对策,突然后面厢房传来一阵说话声,同时有脚步声也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她浑身一僵,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刚一起身,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的腿一软,又跌回了蒲团上。
这一声响同时换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说着有脚步声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慕清婉避无可避,只得抬头看向不远处间隔着庵堂和厢房的屏风,不多时,便看见一个年约六十旬的妇人走了出来,头发花白,长相虽然慈眉善目,不过此刻因为看见她这个不速之客,眼睛里闪烁着冷光,直直地射向她。
看她的装扮应该是宫里的老嬷嬷,毕竟擅闯了人家的地方,慕清婉脸上一阵郝然,想起身却又不能起,只得歉意一笑道:
“小女子慕清婉,无意之中擅闯了贵宝地,打扰了嬷嬷清修真是不好意思。”
老嬷嬷正要说话,见后面又传来脚步声,忙走到了屏风后面去,不一会儿,便搀扶着一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老妇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忧心地道:
“主子怎么不好好在床上歇着,下来做什么?”
慕清婉定睛一看,这个被成为主子的老妇人脸部略显浮肿,眼底充血,肚子微微隆起,很像刚怀孕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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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这位是谁呢?
◇◆第044章,不识好歹
慕清婉定睛一看,这个被成为主子的老妇人脸部略显浮肿,眼底充血,肚子微微隆起,很像刚怀孕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惊。
老妇人拍拍老嬷嬷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一直走到不远处的美人靠上坐下,这才看向慕清婉,打量了一阵,眼神最后定在她的膝盖上,不由得皱了皱眉,转头朝旁边的宫女吩咐道:
“去拿白玉化瘀膏来。”顿了顿,又道:“将祛疤的珍珠粉也拿一些来。”
宫女应声而去,慕清婉忙要起身道谢,却被老妇人阻住,温言道:
“你腿上有伤,就不必多礼了。瑾如,你去扶她过来吧。”
名唤瑾如的老嬷嬷低头应是,然后走过来将她搀扶到老妇人身边的软榻上坐下,慕清婉心头一暖,感激不已,忙道了谢。
“不知这位老人家我该如何称呼?”
“我是这个宫里的闲人一个,应该和你的祖母差不多年纪,你就唤我一声祖母吧。”
“祖母?”慕清婉想了想,“那我唤您奶奶吧,听着也亲切一些。”
虽然素不相识,但是这位老人身上莫名地散发着一种安定人心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想要亲近,让她想起了在现代的奶奶。
“奶奶?”老妇人有些疑惑。
“对啊,在我们那里,称呼祖母就是叫***。”慕清婉笑着解释。
老妇人笑着点头,“随你高兴吧。”
此时进去取药的宫女已经回来,在老妇人的示意下,两个宫女帮她处理了伤口,然后敷了药,这才离开。
“刚才你说你叫慕清婉?”老妇人命人沏上一杯热茶给她暖了暖,这才问道。
慕清婉点了点头,垂目盯着茶杯里碧绿的茶水,徐徐升起的雾气将她的脸熏得有些朦朦胧胧的,略带湿意。
“据我所知,慕清婉乃西楚国的公主,咱们北燕新册立的皇后,那么这么晚了,你因何如此狼狈地出现在此处?”
慕清婉怔了一怔,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连她自己都觉得如今的处境极其荒谬,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嫁给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原本该是人间佳话,传世美谈,可是到了她这里,却是痛苦如地狱。
她该说她被逼着背叛了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这个嗜血成狂的男人?还是说她终于受不了自己夫君的残忍对待选择逃到了这里?
只怕这样的苦楚说出来都没人相信,说不定还会有人说她不识好歹。
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个人人趋之若鹜的皇宫,这个令人垂涎不已的后位,都是禁锢她自由,折断她翅膀的华丽牢笼呢?
慕清婉抿了一口茶,却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道:“我只是出来走走,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