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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却引来男人的狂肆大笑,眼神饥渴程度不减半分,反而有越发强烈之势,“还有更混蛋的!”
说吧,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直接架起她的右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慕清婉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刚才干嘛说那句话?此刻,这男人简直是有恃无恐了,这下可好,把自己直接往绝路上逼!
她的左腿依旧环在他的腰上,而右腿被他架高,如此姿势更加方便他肆|虐。
夏侯冽左手托着她的臀儿,右臂撑住树干,既然已经被说成混蛋了,那就干脆混蛋到底!
“啊……啊啊啊……”
慕清婉快要疯狂了,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索性闭上眼睛随波逐流,丰盈被挤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它们彼此摩擦跳跃着。
夏侯冽咬紧牙关不住地撞击着,俊脸火红异常,高涨的欲|望使得他的动作生猛得令人尖叫惊叹。
慕清婉已经被他折腾得叫都叫不出来了,闷闷的轻哼声从他的脖子处传出来,身子已经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脚趾一卷再卷。
当夏侯冽将满腔的热情全部播撒到她的身体最深处时,她像是被一股大力重重地甩到了空中,声音也变得异常高亢:“啊……”
难耐之下,指甲深深地戳进了男人的肉里。
终于释|放了自己的夏侯冽抱着她缓缓滑跪在地,滚|烫暧|昧的气息环绕着两人,将整个气氛提升至顶点。
慕清婉浑身虚软,只能不住地娇|喘着,接合处没有分开,仍然紧密相连,他软下的东西就那样躺在她的身体里歇息,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只觉得意乱情迷。
夏侯冽长长地舒了口气,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将自己与她分离。
“女人,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狐狸精,所以这辈子勾得朕如此着迷……”
夏侯冽似是懊恼地咬住她的唇瓣,只是力道却轻柔得近乎温柔,轻绵地吮吻着,不浓不烈,却能让人心满意足。
慕清婉已经无力去反驳他,只能翻翻白眼,狐狸精都长得很妖媚,试问她哪个地方妖媚了?真是……
“你知道错了没?”
冷不丁,耳边突然来了一句。
慕清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却不打算去搭理他,只道:“我肚子饿了。”
身子又累又算,肚子还饿得咕咕叫,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巴掌,“还敢给朕转移话题?再敢去摸别的男人,小心朕收拾你!”
“你怎么能如此霸道?”慕清婉无力地软着身子,意识飘浮。
这精致妖娆得让人疯狂的女人!
夏侯冽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身体比心更容易发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或许,他早该明白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特殊意义。
“……夏侯冽!”
软软的声音虚弱异常,“我真的饿了。”
不管怎么样,人是铁饭是钢,就算再怎么对这个男人不满,也不能饿死自己。
“真是欠收拾的小东西。”一句像是恨极的话,他说得挺狠,只是那语气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那浓浓的宠溺意味让她听了心里直打鼓。
这男人……
到底叫她怎么办?
“咱们去吃饭好不好?”她下意识地不想去思考那个问题。
“嗯。”
将她软绵绵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又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又吻,这才满意地抱着她起身。
只是她的那些衣服却因为某人凶狠的力道破的像是一堆碎布了,看着地下狼藉的一片,夏侯冽的脸色也不由得尴尬了一下,见此情景,慕清婉气得咬牙:
“简直就是个禽|兽,你倒好,腰带一系就完事,如今这荒郊野外的你叫我怎么办?”
一片狼藉,连件像样的衣服用来蔽体都没有。
眼神死瞪着他,那情|事后如水的美眸此刻别有一番媚态。
刻被剩片。夏侯冽被她骂得愣了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痕来,她这样娇娇软软的样子,他喜欢。
抿紧了唇,他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然后勉强穿在她身上,等穿戴好,浓眉又蹙起,那些衣服委实也太破了些,雪白的肌肤还有几块露在了外面,让她这样子去见人,他见鬼了才会答应。
不再思考,很快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盖在了她身上,而自己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中衣。
慕清婉蹙眉:难道这骄傲的男人打算穿着中衣出去见人?
明天太阳要打西边儿出来了吧!
不过他既然愿意如此,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毕竟,她可不想被人当成大猩猩似的观赏。
心安理得地攥紧了他的衣服,她睨了他一眼,“快饿死了,快带我去吃饭。”
夏侯冽狠瞪了她一眼,“饿死了活该,叫你倔!”
话是说得挺狠的,只是大手却很快将她抱起来,然后施展轻功一下子就朝前掠了过去。
两人很快在一家酒楼里坐下,尽管只穿着中衣,可是这男人却仍是高贵得像是微服出巡的帝王一样,让人不敢露出一丝嘲笑,只剩下敬畏和好奇。
放开肚子饱饱地美餐了一顿之后,慕清婉便被夏侯冽拽进了一间衣铺,为两人各自挑选了一套衣服之后,夏侯冽将她的那套交给了她,慕清婉怀疑地看着手上的衣服,他竟然知道她穿什么尺寸?
“要是都将你浑身上下摸了那么多回了还不知道你穿什么尺寸的衣服,朕也算是白活了。”
等到耳边响起他邪肆的低语时,慕清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将心里的疑惑直接问出来了。
他的话一落进耳中,瞬间让她羞红了脸,眼角下意识地就去扫旁边正看着他们的店主,见他脸上一副暧|昧和了然的神情时,脸上更是烧得火红,忍不住羞恼地瞪了面前仍是洋洋自得的男人一眼,她突然抬起脚来在他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便快步走进内室换衣服去了。
只留下夏侯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的背影怔怔发呆。
◇◆第119章,为何心痛
只留下夏侯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的背影怔怔发呆。
许久之后,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瞪了旁边依旧似笑非笑的店主一眼,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这才跟着走进了内室去穿衣。
两人换好衣服从店子里出来,边走边斗嘴,没多久,便和昭和他们会合了。
此刻昭和正眉头深锁直打转,见他们两人来了,忙迎了上来,只是眼神在落向慕清婉时,总是似有若无地回避着什么。
她暗暗皱眉,看向一旁的夏侯冽,这男人倒是面色不改,直接问道:“什么事?”
昭和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只是却又停住,眼睛扫了眼慕清婉。
她恍然道:“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脚步还未动,手就被一只大手给牵住,她的身子又被扳了回来,夏侯冽面无表情地看向昭和,“直接说。”
昭和看了眼慕清婉,眼神闪过犹豫,只是夏侯冽目光灼灼,他只得硬着头皮道:“皇兄,刚刚得到消息,西楚莫丞相的千金莫清歌……被云岚山抓去了。”
室侯到她。慕清婉明显感到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轻颤了一下,“莫清歌?怎么可能?莫家不是在数年之前就被西楚王下旨满门抄斩了吗?”
那个名字,那个人,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了?如今乍然一听,竟恍如隔世。
“探子亲眼看见了她身上的家族图腾,已经确认是莫清歌没错,而云岚山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你和莫清歌之间发生的事,现在正谋划着用她来要挟你。”
慕清婉看着身边男人瞬间阴沉下去的脸色,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心上人被云岚山挟持住,还是因为云岚山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只是她已经无心去细究,心脏的某处仿佛被撕裂了一个细小的口子,渐渐地越来越大,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着另外一个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又酸又涩,他的旧情人出现了她该感到高兴不是吗?那样,他就再也不会对她死缠烂打了,而她,也可以安心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只是,心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她努力忽略掉莫名其妙的心痛,静静地站在那听着他镇定地下令追踪云岚山的行踪,务必将莫清歌给尽快救出来。
整个过程,他冷静而淡定,仿佛那个让他念念不忘了十几年的女人还存活在世上的劲爆消息对于他来说根本没产生一丁点儿的影响似的,只有慕清婉知道,此刻他所承受的冲击力有多大,他那只大手甚至毫无意识地快要将她的手骨给捏碎。
“疼!”咬牙忍痛已经不是慕清婉的风格,她用力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没有如愿,只是他却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两只手甚至开始在她刚才被捏痛的地方轻柔地按揉起来。
慕清婉被他的动作惊愕住,抬头看向他,他的脸色虽然还是不怎么好,眼底却泛起一股柔意。
她垂头看着他的动作,似是讽刺似是感叹道:“正主儿都回来了,你还守在这里干嘛?不亲自去找她?”
夏侯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狠狠地瞪着她,那目光冷得想要掐死她:“闭嘴!”
凶什么凶?慕清婉撇撇嘴,接着道:“莫清歌没死,你也就不能把杀死她的罪名再扣在我父皇身上,咱们俩谁也不欠谁了。”
“皮又痒了是不?”夏侯冽目光阴寒,声音低沉,一个字一个字冷得吓人。
他只要一听到她那些想要跟他划清界限的话就浑身冒火儿。
慕清婉正要说话,突然瞥见他的手腕上有一道细长的红丝,红得像是血色的脉络,她心里一咯噔,反手便按住他的脉搏号起脉来,乍然探看下去,脉象好像十分正常,可是时间久了,苗头就开始一点一点地显现出来。
脉象紊乱异常,奇经八脉似是被一股强大的阻力给堵住,那股阴邪之气一直在他体内乱窜着。
慕清婉想起上次他莫名其妙的咳血,其实那个时候就应该不对劲了,只是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让她差点忘了这一茬。
“你的身体最近有何异常没有?”她蹙眉轻问。
“一直在吃你给朕配的药,饮食也规范,胃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瞧着她凝重的神色,“有何不妥吗?”
慕清婉指着他手腕上的红线给他看,“这根血线被称为阴阳线,是由通过阴|阳|交|合传导过来的毒素在体内慢慢凝聚而成……等等,阴|阳|交|合?”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松开他的手开始给自己把脉,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果然没错,她中了蚀心散,这种毒无色无味,对女子没有丝毫影响,只对男人发生作用,只是奇就奇在这毒要靠以女子身体为引子,然后通过阴|阳|交|合的方式才能渡到男子的身体里去。
男人中此毒者,身体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越来越衰弱,渐渐地开始咳血,肌肉会慢慢变得萎缩,直至将整个五脏六腑都啃噬殆尽,才会凄惨地死去。
而夏侯冽是因为本身就武功底子厚,身体被一股真气护住,毒素才一直没有迅速蔓延,只是,每一次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毒便会发作,上一次恰巧碰上他胃疾发作,身子虚弱才咳了血。
而这一次并没有咳血的缘故是夏侯冽的胃疾经过她那些药物的调养,已经好了许多,药物在他体内抑制了毒素的挥发,但是毒素正在慢慢地啃食他的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这条阴阳线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13840149
她体内到底什么时候被种了蚀心散?为何她一点都不知道?
这一招借刀杀人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好狠毒好精巧的心思。
夏侯冽的脸色一点点开始冷下来,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危险的气息,“那朕的身体到底有碍无碍?”
慕清婉很想骂他几句,毕竟,如果他不像是急色鬼似的之前在宫里时,每天就知道做那事儿,现在毒素也不会侵得如此之深。
可是眼睛在瞧向那根血线时,心还是软了下来,只是语气里带着坚决:
“在我将自己身上的毒解了之前,你不准再碰我!蚀心散是我师父研制的,世人没几个知道解药,但是我知道,所以你不必担心,只要按着我的方子服药,毒素就会清除掉,只是有一条,你的胃疾是这个毒的大忌,以后你时刻注意饮食起居,另外,别忘了按时服用我之前给你的药,双管齐下,才能彻底让蚀心散不在你身体里为祸。”
“朕都听你的。”他专注地凝视着她,点了点头,握紧了她的手。
刚才在得知自己中了剧毒的那一瞬间,他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害怕,怕自己此生再也见不到她,再也摸不着她,再也来不及给她幸福。
慕清婉很快写好了方子,让人去立即去买了药来,然后熬了一碗给他服下。
夏侯冽一口喝下碗中的药汁,然后将碗一扔,便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仿佛拥抱着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