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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水吃完了一个苹果,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你不用在这儿的,我自己可以,如果实在不行,等会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就好。”
“我已经约了人过来看你。”许暨东知道她无聊,只是简单说了一句:“这件事就不要让长辈知道了,免得担心。”
如果这件事要是让方齐眉知道了,那就等于方颜辛知道了。他自然不会希望方颜辛来看李止水。
李止水正在好奇,究竟会是谁来看自己。想法还没有猜完,姚嘉嘉就拎着水果进来了。
姚嘉嘉一进屋,完全没有看到许暨东,直接奔到了李止水的床边:“亲爱的,你怎么了?我刚刚接到电话,说你受伤住院了,究竟怎么一回事?”
姚嘉嘉着急的看着李止水,显然忘记了屋子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李止水并没答话,站在姚嘉嘉身后的许暨东替她回答了。
姚嘉嘉只觉得自己的背脊一凉,身后的声音莫名的熟悉,转过身看到了许暨东那张脸,忙站了起来:“许……许总……”
虽然说许暨东和崔丰是兄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姚嘉嘉见到许暨东,就是会莫名的害怕。
许暨东冲姚嘉嘉微微颔首,拿起了自己的西服外套:“你们聊,我去公司一趟。”
说着,替儿子掖了掖被角,又叮嘱护工几句,让她照顾好小浩文和李止水才离开。
姚嘉嘉见许暨东走了才松了一口气,护住心口看着李止水:“吓死我了。”
“你在怕什么?”
“你不觉得许暨东很恐怖吗?”
李止水摇了摇头,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觉得恐怖?
姚嘉嘉也不再这话题上多停留,忙问道:“含笑,你受伤是不是人为的?并不简单吧?”
李止水一蹙眉:“为什么这么问?”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很多保镖,要不是有什么事,干嘛动用这么多保镖?”姚嘉嘉刚刚熬进病房的时候,可悲外面的大阵仗吓以一大跳。
李止水并没有出病房,所以外面的事她不清楚,听到姚嘉嘉这么说,心想可能是许暨东不放心设的。
她不说话,脸上的神色也无疑,却忍不住的划过一丝暖意。她对许暨东怀揣着太多的仇恨,可是心终究不是石头,冷硬不到不催的地步,她也会动容。
许暨东本来是没想要离开夏含笑的病房,但是刘博之说事情有进展,便来了公司。
刘博之将两沓资料放到了许暨东的面前,说道:“这是今天收到的,寄件人是匿名人,只是称自己是夏含玉的朋友,这些东西是夏含玉让她寄过来的。”
许暨东看了刘博之一眼,翻看了资料档里的东西,眉头由一开始后的微皱到后来的紧锁,到最后直接将文件全部打翻在地!
“高义!”许暨东暴怒的声音里夹在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狠绝。
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些事和高义有关,可高义藏得太好了,又找到了夏含玉替自己做了一切,而自己却站在幕后冷眼旁观,所有的事情自然查不多他的身上。
他怕夏含玉的嘴角不严实,迟早会供出自己,所以又想方设法的弄死了夏含玉,让她成功的给自己当了替死鬼。
但是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一向可以任由自己摆弄的夏含玉,并不是完全的没脑子。她替自己留了一手,她知道高义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所以将高义当初让她帮忙时候所有的证据都交到了信得过的朋友手里,只要她一死,这些东西也会随之曝光。
而且,她还指定让朋友寄到许暨东哪儿去。她知道,许暨东绝对不会放过高义!高义让她死,她怎么着也的找个伴!谁也不能让谁好过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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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是你们家的啊,沙发就是我们家的,哈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我想你了
许暨东手盯着办公室的水晶门,目光越发阴冷,渐渐的甚至染上了红意。
刘博之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他知道,这种时候,boss定然是有吩咐的。
刘博之这几年并没有白跟许暨东,他的一切,他早就摸的清清楚楚。许暨东沉默足足有二十分钟,忽然动了薄唇,冷声吩咐:“博之,对高义,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他没有把话说透,刘博之却凛然,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晚上的时候,许暨东还是去了医院。
李止水见他进来,似乎有些疲惫,微微坐起了身:“你忙完了?”
许暨东褪了身上的外套,在她身侧坐下:“嗯。”
李止水点头,气氛忽然有些微妙的尴尬,但她还说说话了:“其实,如果累,你可以不必过来的,还有……前几天的事我要跟你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我逃不出来。”
许暨东垂着脸,语气里少了刚刚的柔软:“我们之间,真的需要这么客气了?”
这句话,许暨东问李止水不下于四遍,每次等到的都是她淡然的答案。即使这次得到的可能还是一样,心里却总是感到不舒服的。
也许是出于不忍,李止水这次并没有说。
她曾经也体会过,这些话是有多伤人,所以她每次再说的时候,其中不乏故意伤害的意思。
即使她想恨他,但是这几日的有些事是无法忽略的。她不能真的做到对许暨东的帮助无动于衷,在她遇到那群莫名的男人时,她心里有多恐慌,是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出来的。她感到周围人潮散去,只睁开眼看了一眼时,许暨东着急关心,甚至有些恐慌的眼神在她哪里,都是骗不了人的。那时,她的确因为他的担心而失过一次神。
“医疗费和保镖的费用,还是从我的卡里刷吧。”李止水从枕边抽出了一张卡,递到了许暨东的面前。
对于她这样的举动,许暨东无疑是生气的。但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却又不忍发火,只是冷声问了一句:“你很有钱是吗?”
“还好,够养活自己。”李止水接的很自然。
许暨东气的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和她一般计较。
李止水那张卡举在他的面前,他没有接,她亦没有收回的意思。
这个钱,许暨东是不会收。
她拿回了卡,心想,既然他不收,那就等她好了,直接将钱汇款汇到许暨东的户头就成了。
许暨东两手交握放在眼前,两个大拇指摩擦了几下。眼睛是看着手的,却又不像是看着手,忽然开口了:“等你出院了,我有一份东西给你看。”
许暨东心里比任何人都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自然是一分一秒也不想被李止水误会。可现在他必须以她的身体为重。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等她完全好了再说。
许暨东不说,李止水心里好奇:“现在不能说吗?”
许暨东鲜少有事情会如此的神秘,她能感觉的到,这件事许暨东十分在意的一件事。
许暨东微舒了一口气,看她:“现在不适合。”
“哦。”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李止水声音里明显带了一份失落。
“很晚了,早些休息。”许暨东拉了拉被子,替她盖上说道。
许暨东晚上也没有回去,就留在医院里陪她。
因为是贵宾级病房,所以他也不愁睡的地方。沙发听宽敞,一打来就成了一张沙发床。
许暨东这几天应该也是累极了,躺在沙发上没有多久便睡着了。
小浩文今天也没有回家,窝在小沙发里睡的很熟。
两人都因为睡的比较急,所以并没有盖被子。李止水从柜子里取了被子,给两人盖上。
她今晚莫名的睡不着了,看着两个一大一小,几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睡颜,嘴角展开了浅浅的痕迹。
很快,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莫名的平复了。
有些事,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并不能因为一点点开心的事就忘记了,该记住的,她一点点也不能忘!
自从上次出现了娱乐风波,何罗就一直没有出来澄清这件事。马琳也彻底的失去何罗的联系方式,直到一个多月以后,马琳刚刚进公司,何罗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拦住她的肩头,笑的一脸灿烂。
“何罗?你回来了?”马琳撞上何罗那张俊脸,吃惊不小。
何罗轻挑眉:“怎么?见到我很吃惊?”
“当然啦,你消失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
“你这是在诅咒我啊。”何罗咂舌,几日不见,越发觉得马琳的舌头毒了起来。
马琳无奈失笑:“我怎么改诅咒你?我是替你担心,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
何罗松开拥住马琳的肩头,伸了个懒腰,言语中都带着几分慵懒:“出去度了一个假,听说这段时间,江湖上又多了很多关于哥的传说?”
马琳很讶异何罗竟然不知道:“你不要告诉我,关于你的新闻,你一点点都不知道。”
何罗耸了耸肩:“我需要知道吗?”
“天呢,你不是为了躲避记者才去度假的?”
“当然不是,我之前就说过,上部片子结束,我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所以,你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
“也没有到那一步,多多少少还有所听闻。”
马琳的心不由一提:“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何罗一笑:“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个新闻我不会刻意回应。”
“也行。”马琳点头,这样的消息要去回应也不是轻松的事,就这样让事情淡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何罗叹了一口气:“不能怪别人,请的助理太嘴碎,我得炒了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则新闻和你助理有关?”
“呵,新请的小助理,嘴巴太碎,事情我不清楚,倒也知道这件事是他透給记者的,瞒太久累了,也不想再说什么。”
曝光也好,别人接不接受是别人的事,他总之坦荡了。
马琳从何罗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楞了好几分钟。原来这件事真的不是林昊传出去的,而是另有其人,那她不是冤枉了人家?
想着,马琳心里倒是有些自责。
下午出工的时候,马琳看本子也颇为没有情绪,恹恹的,看了几眼就放下本子发呆。
晚上回家炒菜的时候,差一点忘记关了煤气。还是马锐回来了,闻到煤气味,迅速冲进了厨房,皱着鼻子问:“姐,你是不是忘记关煤气了?好大的味!”
马琳醒神,匆匆转过身迅速关掉了煤气,抱歉的对马锐说道:“不好意思,出神了。”
马锐又蹲下身子检查一下煤气是否关紧了,才站起了身子,有点担心的问:“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是不是爸又回来要钱了?还是强哥又强迫你做什么了?”
“没有,都没有。”马琳摇头否认,说来也奇怪,自从上次王强被送警察局以后,后来虽然出来了,但是从来也没找过她的茬,一下子便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就连她的亲生父亲,也没有回过家。
马锐听马琳否认的话不像是假话,点了点头:“姐,如果以后他们还敢来,你告诉我,我保护你。”
他已经不是还在念书的高中生了,他现在正是暑假,再过一个月,他也是一名大学生了,可以自己找兼职赚钱了。
马琳看着弟弟有担当的模样,目光都不由软了下来:“好,你保护姐。”
“叮咚……”
姐弟俩说着,忽然门铃响了。
“谁?”马琳张头看了一眼询问。
“有你的快递。”
马琳听见有快递,转身对马锐说了一句:“你去开一下门取一下,你洗碗准备吃饭。”
马锐开了门,和外面的人说了几句话,又走进来了,手里什么也没有:“姐,是传达室的,说楼下有你的快递,让你去取一下。”
马琳将饭菜放上了桌,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好像并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哪里来的快递?
也不多想,心想也许公司寄来的东西,没有换鞋,就穿着拖鞋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