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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
夏含笑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必要!我们不是情侣,所以出了哪所房子,你找什么样的女人不关我的事,同样的,你也是如此。”
许暨东脸上笑容一僵,握住夏含笑的力道几乎要把夏含笑的手都捏碎了,牙齿绷劲:“夏含笑,你再说一遍!”
第六十四章:吃不成的醋
夏含笑觉得许暨东莫名其妙,深吸了一口气:“许暨东,你可以用钱控制我在那所房子的一切,但是出了那所房子,我有自己的生活。”
“你的生活里有别的男人?”许暨东深问,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不肯错过每一个表情。他怎么会忘,上次无意的电话中有个姓方的对她‘维护’的很呢。
“不排除以后会有。”夏含笑闭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眼睛里都是诚实。
许暨东的心收紧,眼睛赤红了一片,遮盖住了眼睛后面的落寞,一想到她以后身边会有别的男人,许暨东整个人又怒又妒。
“出了那所房子你就自由了是吗?”许暨东握紧拳头,嘴角染上了嗜血的笑容。
夏含笑身上一寒,脱口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答她的是许暨东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塞进了车子里。
“你干什么?聚会还没有结束。”她只是出来见许暨东一面,她还要回去。
许暨东关上了门,自己也坐进了车里,讥讽一笑:“还想着聚会呢?夏含笑,你不是说出了哪所房子,我们就没有关系了吗,那以后就别出去了!”
说罢,许暨东踩了油门,朝着自己的别墅区开去。
在飞驰的车上,夏含笑还尝试去打开车门,脸上终于掩饰不住露出的慌张:“许暨东,你疯啦!停车,我不要回去,我要下车!”
开着车的许暨东眼睛盯着后视镜,嘴角勾起的笑意里带着怒气:“你以为我会放你回去?夏含笑,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飞驰的车子里都是夏含笑恐慌的声音,许暨东却充耳不闻,将油门踩到了底,到了别墅以后,挟持着夏含笑下了车。
“你放开我!”夏含笑也怒了,整个人在他的怀里无法安分。
“女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不保证在花园里要了你!”在花园的小道上,他咬牙切齿警告不安分的夏含笑。
“你无耻!”
“呵呵,是吗?不过在花园里貌似也挺刺激的。”
“下流!”
“等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下流!”
许暨东的目光幽深的厉害,怒火已经到了最大化,拉着她就朝着别墅走去。
夏含笑一直在挣扎,没能到楼上,许暨东将她摔在了沙发上,丝条慢理的解自己的衣服:“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在客厅,够大,够折腾。”
“要折腾你自己折腾,我不奉陪!”夏含笑的胸脯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而起伏着,怒吼的看着许暨东,随后慌张站起来就要上楼。
许暨东一点力气都没费,一伸手便重新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他的纽扣已经开了几棵,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眼睛里的怒火还是没能褪下:“想跑?你不是说在这儿你是我的吗?睡了那么多次,现在反抗是不是矫情了?”
夏含笑的眉心皱着,双手还在挣扎,现在什么都顾不及了,这样的许暨东让她害怕:“你给我放开,我累了,要休息!”
呵呵,刚刚还说聚会没有结束的她,现在竟然说累了,谁信?
他今天下定决心要和她好好在一起,为了她,他甚至想尽快的安顿好夏含玉,然后解开她的心结,哪怕是婚姻,他也愿意给她。可是她呢,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他为了她,驱赶身边所有的女人,她却只个他一个时间期限,然后让其他的男人进入她的生活,他怎么能不怒?
“你最好还是乖点,否则等会你会更累!”许暨东倏地吻上了她的红唇,脖颈、香肩、随后一路向下。
夏含笑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疼痛让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的手心死死掐进自己的肉里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耳边是他浓重的喘息声,结束以后,她侧了一个身,看着窗外,不说话,可是眼泪却控制不住。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多天前柔情蜜意的他忽然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本来暖了一点的心一下子又凉透了。
抱着她的许暨东有些挫败,无论他如何温柔,她始终一点回应都不肯给他。无疑,这一夜,是索然无味的。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他捏住她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夏含笑即使被迫的面对他,可是眼睛却并没有放在他的身上,失神的不知道盯在哪儿。
“不在了,不在了……”夏含笑莫名的自言自语,喃喃出声。
“什么不在了?”许暨东锁住的眉心问。
夏含笑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一直在重复,眼泪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背:“不在了,不在了……”
“不在了,不在了……”终于,所有都不在了,就连对他最后一点点的情感都不在了。
她努力清除对他的爱,用尽了权利,却总是剩下残羹冷炙,这下好了,他替她清除的干干净净。
“夏含笑,夏含笑!”如此失魂落魄的夏含笑让许暨东心底染上一丝恐慌,拥住她,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不停在说‘不在了’‘不在了’,是那么的失神,让他把握不住,紧紧的抱着她,但她却又像是不在身边一般。
“含笑,不要吓我,求你。”许暨东心底莫名的恐慌,抱紧了她,下巴抵住她的头,低低的开口。
夏含笑失神的目光一滞,嘴角勾起了讥讽的笑意,安静的不再出声,乖巧的也不再挣扎。
许暨东,你也有害怕的吗?
他的怀抱紧的让她有些透不过气,她屏住的嘴唇微张:“我想睡觉。”
她终于说了句话,许暨东心微松,抱着她上了楼。她也不顾及他在身边了,拉着毯子朝身上一盖闭上了眼。
他躺在了她的身边,刚伸手拥她入眠,她忽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冰冷的像是银针一般:“许暨东,别让我深恨你!”
她显然误会了许暨东还会对她做什么,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许暨东的眸子看着她,复杂了起来,他明显注意到,夏含笑说的不是‘别让我恨你’而是添了一个‘深’。
她一直恨他,只不过现在要更深了一层。
他垂下去的手收紧到青筋暴起,依然躺在了她的身侧揽住她,耳语低醇:“比起陌生人,我宁愿你恨我。”
恨,最起码还是一种情感。但如果放了她,她会选择和他当陌生人,他厌恶极了那种和她陌路的感觉,所以他宁可她恨自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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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秦夏,他叫权天。秦夏权天,权倾天下。
用权天的话说,秦夏这个女人,生下来就是在等他的人。
——★★★——
命运有时候就跟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
秦夏两年前才成为邹家的新妇,如今却拖着行李箱沦为弃妇。
当前夫带着新人和前婆婆和和乐乐的进了门,她却挺直了腰板,无留恋的离开。
阴差阳错,让她邂逅了他,从此她的世界反黑为白。
——※※※——
离婚后,她就如同一个猎物一样,一步步踏入猎人的陷阱。
只不过当猎人嘘她温情,暖她心扉,她却节节败退。
“非亲非故,你给我的,我要不起!”
可是他却身体力行,将要贯彻到底。
第六十五章:很久没搭理
已经几天了,夏含笑都没有怎么搭理许暨东,除了必要的话,她几乎不主动和他说一句。
早上吃饭的时候,许暨东夹了几样夏含笑喜欢的小菜放到了她的碗里。
夏含笑并没有刻意把那些菜挑出去,但是吃完饭的时候,许暨东还是发现,他夹给她的菜,她一下也没碰。
这几天,他已经低声下气到了极致。可是有些人却故意视而不见。
吃完饭,夏含笑准备去上班,许暨东拉住她的手:“我送你。”
夏含笑看了一眼放在她手腕的大手,抽出自己的手,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换了鞋就出去了。
许暨东咬牙,心里暗骂了一句,转而跟了出去:“你究竟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她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脚步停都没有停一下,一个劲的朝前走。
“我说话,你究竟有没有听到?”许暨东猛的拉住了她的手,让她正视自己。
夏含笑这次抽不回自己的手,微微闭眼吸气,冷声:“放手!”
许暨东不放,反握的更紧:“如果你还在生气,我向你道歉。”
“我让你放手!”两人的话题显然并没有在同一个频道上。
“夏含笑够了,就算是惩罚,这些天也够了,气也消了吧。”这几天她的不说话对许暨东来说是太大的折磨了,他无法再忍受下去。
而夏含笑目光里的冷淡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减少一分一毫,挣脱了自己手,不带一丝情绪开口:“我有什么资格惩罚你?别忘了,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你需要道什么歉?”
许暨东瞳孔收紧,目光深沉:“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那许总希望我怎么说话?”
“我说过会坦诚相待,你为什么也不能如此待我?”
“呵呵……”坦诚相待四个字让夏含笑厌恶的笑出声:“许暨东,就当我求你!别再拿这四个字来羞辱我!”
她的反应让许暨东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眉心一拧:“你不信?”
“我信,我怎么会不信,你坦诚相待的诚意我已经体验到了,确实够‘强’!”夏含笑说着,眼眶似乎又有红潮涌上来。
如果,没有期待就不会有伤害,即使她表现再冷淡,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许暨东之前口中的坦诚相待,不过现在让他自己全部毁了!
许暨东怎么会听不出夏含笑话里所说的是自己对她用强的事,脸色并不好看,他那天确实让夏含笑激怒了。
“那件事我道歉。”许暨东松开了拳头,神色不明说了一句。
夏含笑不动神色躲开他的手,眼睛却飘向了花园,似自言自语:“不必了。”
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了,三言两语怎么也愈合不了。
她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的眼睛发酸,错开他除了别墅,可最终眼眶还是红了,眼睛还是酸了,止不住的眼泪终究还是流了出来。
她站在站牌处,目视前方,不时伸手去抹掉脸上的泪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好像哭的不是自己一般,这样的她,远远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心疼。
此刻的她酸了眼睛,而许暨东却酸了心。
夏含笑已经出去了,他还站在原来的地方,脸上是惯有的冷漠,心却乱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本来就排斥自己的夏含笑去掉心里所有的芥蒂。
“boss,该走了。”刘博之在旁边看了许暨东脸色很久,终还是忍不住上去提醒了一句。
这一句话才暂时切断了所有烦躁的思绪,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夏含笑到了公司的时候已经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情绪,只是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便被秘书李涛涛拉住了脚步:“含笑,别上去了,有事。”
“什么事?”马上就是上班时间了,留在这儿能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李涛涛的眼睛睁得大大,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道:“等会总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要过来,现在所有员工要列队欢迎,你赶快站好。”
“首席执行官?”夏含笑不解出声。
“哎呀,就是方总的亲姑姑,现在这家公司的当家人,笨!”李涛涛兀自整理衣服,翻了一个白眼个夏含笑。
夏含笑没再吱声,站进了欢迎的队伍里,心里却止不住纳闷,这家首席执行官不应该是方颜辛的父亲吗,怎么会是方颜辛的亲姑姑?
纳闷之际,大厅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