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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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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天角随着弟弟进了屋子,脚刚刚踏进门槛,鲍天麟就急促地说:“大哥,金若离病了,很严重,给我一颗百消丸。”

    “天麟,百消丸可是药中极品,母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帮我们找来四颗,要留在我们危难之时用,用在她身上岂不可惜了。”鲍天角看弟弟焦急的样子,慎重地说“要不让春枝帮她扎个针?”

    “大哥春枝的针只能打通筋脉,治不了风寒。”鲍天麟急促地说:‘我只要一颗,剩下的三颗都给你留着。“

    鲍天角还想说什么,见鲍天麟态度坚决,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只细长脖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散发出异香。

    鲍天麟迫不及待的拿过药丸,飞也似的到了若离房间,顾不上对闪着一双大眼睛疑问的甄一脉说话,抱起若离的头;“一脉,拿水来。”

    “一脉去将院门插好,我今晚就睡这里,你和金若离一起,我去外面。”将药丸冲进若离咽喉,鲍天麟转过身子对甄一脉说,不等甄一脉有所反应,返身出去坐在外面的抗沿上“一脉,这种药药性很大,我是怕晚上哪里不好需要及时观察。”

    甄一脉没说话走出去插好门,鲍天麟手里的药丸他也有,但是只有一颗,是爷爷用珍贵的兵书从外夷医者手里换来的,留着有生命危险时救命用,不能随便拿出来,他知道这种药的药效,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医治好几乎所有的病,包括刀剑伤,可是这种药药性太大,没有一点功底很难接受。

    甄一脉乖乖地坐在若离身边,看着她红红的脸越来越红,不一会仿佛冒出了蒸汽。

    他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湿漉漉的,又摸了摸她的手心,也是蒸汽。刚要将她扶起来,输点真气,鲍天麟的脚步传来。

    “一脉,她怎样了?”鲍天麟掀开粉色门帘走了进来,神色很紧张。

    甄一脉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坐在炕上。

    鲍天麟近前,忽明忽暗的油灯下,若离的脸上全是水珠,嘴唇微微翕动,眼皮轻轻颤抖,呼吸有点急促。

    鲍天麟弯下腰嘴巴附在若离耳边轻轻叫了声:“金若离,金若离,醒醒。”若离轻微的应了声,便没了反应。

    鲍天麟拉起若离的一条胳膊,把了把脉,嘴里微微念叨着:“腹内平缓气均匀,应该没事了,一脉只要她没有大的动静,不要管她,你睡吧,有事喊我。”

    甄一脉点了点头,等鲍天麟出去,扶起若离。

    鸡叫头遍若离照例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一点都不疼了,摸索着点上灯,甄一脉卷曲着身子躺在身边。

    伸手摇了摇头:“一脉,起来了,鸡叫了。”“姑姑,我嘘嘘过了。”甄一脉紧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

    “什么时候?”若离想了想,抬脚下了炕“别说胡话了,这鸡刚叫,你什么时候去的?”

    “姑姑,我才刚睡下,一直摸到你头不烧了,你也睡吧天还早。”甄一脉非常小声的说完眼睛都没睁。

    若离这才想起昨天病得那么重,她站在地上想了想,隐隐中鲍天麟给她喂药。

    摇了摇头,抬了抬胳膊踢了踢腿,一起安好,浑身上下轻松自如。

    真是好药啊!昨天她都觉得过不去了,她的这个病她自己知道,就是每到生理周期肚子就疼的要死,更不要说在雪地里坐了一夜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就算是扛过去了也得好几天。

    轻轻吹灭灯,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她不习惯在里间睡,炕太热嗓子疼。

    天还没亮,屋里很黑,她摸着墙走了出去,摸到炕,拉了拉被子躺了上去。

    鲍天麟耳朵灵,若离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听若离走了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手心紧张出了汗。

    若离一步一步的走到炕前,用手摸到炕沿,摸到枕头被子,脚轻轻一抬躺了上来,鲍天麟屏住呼吸微微挪了挪身子。

    感觉枕头放的不是位置,若离拽了拽枕头,好像被人拉着,她使了点劲,又很轻易的拉了过来。

    被子也不是位置,屋子很冷,她又将被子拉过来往日一样紧紧裹在身上。

    然后将枕头往脖子下面一拉,往炕角滚去,她睡觉有个习惯,就是爱睡炕的一边,而且是靠墙的一边。

    鲍天麟一直往边上挪,若离一直往边上靠,实在是没地方可挪了,只好伸手将她挡住,小声道:“不要挤了,再挤进墙了。”

 第四十七章行动制裁

    若离吓得差点跳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张嘴就喊。

    “嘘。”鲍天麟一只手及时的伸过来捂在她嘴上,近乎耳语:“不要太激动。”

    若离掰开他的手,惊魂未定:“你怎么在这这儿,魂都被你吓出来了。”

    “魂出窍了?我帮你叫回来。”鲍天麟嬉皮笑脸接着话茬:“金若离回来,回来了回来。”

    这种腔调若离听过,小时候只要她晚点回家,外婆就会说快点叫魂小心魂丢在外面了,接着就这么抑扬顿挫的叫上几声,而她也象征性的应上几声:“回来了,回来了……。”

    没想到这种风俗这么久远就已经有了,连皇子都会,抿嘴一笑:“叫什么魂。我又没出门,魂丢了也是丢在家里。”

    “魂会跑的,你不是常说阴魂不定吗,不叫回来它就跑了。”鲍天麟说话间身子往墙角侧了侧,他感到呼吸有点不畅通。

    若离是来自开放年代的人,加上鲍天麟在她眼里只不过个半大孩子,没那么多的想法,适应了夜的黑暗,转过脸去看着他:“鲍天麟,你是专门在这里照看我的吧?”

    “也不是专门,你昨天病的太重,我怕你起不来以后没人做好吃的。”鲍天麟说话有点不利索,若离带着甜腻味的呼吸热热的呼在他脸上。

    脑子里闪过软乎乎颤微微地胸,嗓子有点发干,有种被压抑不住的冲动呼之欲出。

    若离看着鲍天麟很夸张的说:“鲍天麟你太英明了,为了你的这种行为,以后想吃什么就说一声,只要是人能吃的,姑姑一定想法设法的给你做,话说你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简直是太神了!仙丹那!不但药到病除,还斩病除根,有没有配方,我们去药店抓些草药配置一点,以后可以做江湖郎中。”

    鲍天麟的心随着若离语气的高低起伏上下波动,他都点担心会随时飞出体内,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受惊般的坐了起来,急匆匆的说了句:“你好了就行,天都亮了,我先走了。”说完飞速下床,瞬间出了门。

    “还是个急性子。”若离还没听完话音,鲍天麟已经不见,速度之快足可以用用瞬间来形容,若离由衷的说了句:“简直堪比发射。”

    里间的甄一脉一只睁着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鲍天麟离去才闭上眼睛。

    睡了那么久刚才又和鲍天麟说了会话,睡意全无,实在睡不著,若离早早起来下了炕,昨天没有做饭还不知道甄一脉吃饭了没有。

    出了门,昨天雪就停了,院子里还是铺满了雪,想起昨晚甄珠儿甄贝儿对她做的事,黑血冒上了头。

    真想一脚踹开门,以脚还脚以掌还掌,将两位狠毒的美女蛇恨恨教训一番。

    几乎是到了甄珠儿甄贝儿的门口,眼前是闪过甄一脉甄一脉的大眼睛,顿了顿,天刚微微亮,四周一片静谧,隔壁邻舍的人还都没起来。

    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愤怒,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慢慢平息下来。

    转过身子拿起扫铁锨将院子里的雪堆在院门口,扫干净院子,打开大门将雪扔了出去。

    被狗咬一口不一定要还回去,可以有很多方法让狗知道这一口是要付出代价的。

    将满腔的恨意化作力气,不一会就将院子整理干净,只留下甄珠儿甄贝儿门前那一片。

    进了厨房很快的做好早饭,只做了她和甄一脉的,厨房里干干净净还是她昨天早上走的时候的样子,看起来甄珠儿甄贝儿昨天根本就没做饭。

    “一脉起来吃饭,吃完我们出去。”将盘子端进屋里,喊醒甄一脉,两人吃完早饭,天才大亮。

    吃完饭若离没有先将盘子端出去,而是看着甄一脉郑重的说:“一脉,有件事姑姑得跟你商量一下,从今天起,姑姑只照顾你一个人,所以不会帮你那两个姐姐做任何事情,包括打水做饭,而且看在你的面子上,昨天的事就不计较了,一脉,姑姑不是斤斤计较,而是你这两个姐姐到现在还不明白不清楚她们在做什么,不给她们点教训,永远都长不大。”

    甄一脉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姑姑,她们被惯坏了。”语气竟像个大人。

    “要惯也是惯你,怎么会轮到她们。”若离看着甄一脉乖爽懂事的脸:“你不会认为姑姑做事太绝了吧?”

    “姑姑说的是,以后不用管她们了,真的是她们被惯坏了,爷爷常说男孩要穷养放养,所以一脉从小跟着爷爷东奔西跑平定叛乱,,谨受爷爷教诲,她们就不一样了,所有的荣华富贵全都享尽。”甄一脉小声说着,言语之间流露出很多失落。

    “爷爷的这个观念是对的,所以一脉讨人喜欢,就算是在怎样艰苦姑姑也会照顾你的,好了面也不多了,姑姑去推点面。”

    要是那两位小姐有有甄一脉这样乖顺听话,那该多好,说起来她是甄一脉的姑姑,可是如果四个人关系好的话,做个姐妹兄弟也未尝不可。

    前世她和老公都是独子,特别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人,兄弟姐妹多了什么事互相帮衬,该多好。

    洗完碗筷,就进了侧面的小磨房关上门,这间矮小的依附在院墙上比院墙高不了多少的小磨坊,里面一盘磨,一根推磨棍,一个面柜,几只面箩。

    若离用了好几天才将这间布满灰尘的磨房打扫干净,研究明白这个古老的磨面机器的操作,转的头昏眼花用了好几个早上才磨出这些天吃的面。

    分到的那些粮食都放在这里,若离拿起一把小糜子网做成的小笤帚将磨盘扫净,用竹簸箕从一只麻袋里挖出小麦倒在磨盘上的眼子上。

    “金若离,你什么意思?想饿死我们吗?”

    门外响起了甄珠儿几乎是惊天动地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颤音。

    若离一把拉开门,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喊什么喊,我又没死,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你饿死冻死还是撑死热死都能我没关系,我不伺候了,官差分到的东西除了吃掉的,全都在这里,你们两个一半我和一脉一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受义父之托照顾一脉,我只要将一脉照顾好就行,至于你们帮你们是人情不帮也在情理之中。”

    说完狠狠的关上门,再不关门她知道自己的脚马上就会踹上去。

 第四十八章推磨

    甄珠儿脸色瞬间煞白,若离的话再次给她无情的一击,前几天的言来语去她觉得她也只是说说,并不会真的不帮她们做事,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女子,能为她们这样高贵之人服务应该是很有荣誉感的,哪怕是现是这样的处境。

    对于她来说,下贱之人绝对不能给个好脸,给个好脸就会蹬鼻子上脸,得时常敲着打着,她从十岁开始就帮着夫人打理附上的事宜,全府上下几百号人没有不怕她的,靠的就是这种狠劲。

    “这是剩下的粮食,我们一人一半,以后的水我们各用各的,厨房里有两只水缸,大的你用,灶上有两口锅,大锅你用,小的我用,院子里的柴禾都是我和一脉打回来的,这两天下雪看在一脉的份上就先用着,还有外面的地,靠这边的两份也就是两亩四分是我和一脉的,靠你那边儿的是你们两的,还是看在一脉的份上,昨天晚上就当是被狗咬了。”

    甄珠儿还在傻愣,磨房门开了,若离提着分给她的粮食放在门口,语速极快的说完这通话又狠狠的关上门。

    破旧的门发出很响亮的撞击声,像一记拳头重重的砸在甄珠儿的心上,震得心头咚咚响。

    她傻傻的站着,往日的跋扈一点也用不上,看若离凶横的样子,心里开始有点胆怯,估计不会占到便宜,便没敢冲进去厮打。

    直到感觉身子被人撞了一下,才回过神,甄一脉一双凌厉的眼睛发出刺人的寒光看着她,那股寒光一直刺到她的心肺,寒颤颤的有点疼。

    甄一脉的眼里包含着责备,质问,不满,更得的则是警告。

    她心虚的低下头快速回去,昨晚上的壮举被甄一脉看得一清二楚,屁股被甄一脉摔得现在还在疼,若离惹不惹得起她不敢肯定,这个宝贝弟弟一定惹不起。

    走到门口一眼看见甄贝儿站在门口,美丽的眼睛闪耀这光芒,便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看什么看,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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