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一个在后面耙将土盖上再抚平,盖星雨盖星云也在跟着常家的小伙子学着下种,虽然地里现在一共有十五个人,分布在将近二十亩地上,也稀稀拉拉的。
农夫山泉有点田,农妇山泉有点田,若离忽然想起前世人们最简单的愿望,虽然都只是一种自我调侃,那一世这个愿望却是是不可能实现的,就算是她改嫁给一个农民,也没有多少田了,郊区的田几乎全都被开发,偏远地区人们又都去打工,谁会守着那点薄瘠土地。
没想到这个前世的不能实现的愿望,现在确实活生生的实现了,还实现的这样具有诗情的画面的气息。
想起这些脸上就自然的显示出一种满足的憧憬,在月光下居然分外的静谧安详柔美。
和鲍天麟说话的常有发眼睛不经意的飘了过来,刚好看到若离美轮美奂的脸庞,惊艳的移不开眼睛。
鲍天麟转过脸,轻轻笑了笑摇着头走了过来。
他站了一小会,见若离根本没看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挂起一丝飘渺的笑。
他伸手在若离眼前晃了晃,轻声却又有力的喊了声:“金若离,发什么呆呢?”
若离吓了一跳,瞬间从美好的 虚幻中被惊醒,嗔责的看了鲍天麟一眼:“喊什么喊,打断了我的好梦。”
鲍天麟纵了纵肩膀:“睁着眼睛做梦,你还真是能耐。”
若离翻了翻白眼:“白日都能做梦,我睁着眼睛怎么就不能做梦?我神游!不行啊?”
鲍天麟笑了起来:“白日做梦的事估计只有你能做的出来,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刚才若离确实想得很美好,不算常家叔侄一伙,只单单是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鲍天麟,就美得雅的帅的酷的刚柔并济的各种形态的型男,还有那一般不露面的狐仙般的妖孽,未长成的以后估计也是美得掉渣的甄一脉盖星辰,随便哪个提出来就是一个最具有包装价值的农夫,山泉不但有旁边还有一条河一般的溪流,田就在门口,遥远的多个世纪以后的愿望竟然能在此时此地完成,怎能不让人如梦如幻。
这些当然不能告诉鲍天麟,说了他也不明白。
只是轻轻的笑着说:“当然是想这些地里都种了什么?”
鲍天麟看着若离月光下柔美的的脸庞,感觉哪里不一样,平时她的皮肤是很好,白里透红,也细腻,像朵花瓣,看起来纯朴,今晚却像是花瓣被露水洗过,柔柔的润润的,水一般,
不由得盯着看:“常大伯建议两边撒上玉米高粱,中间种点胡麻,少种点豆子,豆子可以在玉米高粱的空行里点,剩下的种点土豆。”
若离脑子里飞快的将鲍天麟的说寻思对照了一便,布局安排的都还算合理,抬起头想说什么,鲍天麟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被一个男子盯着看,说明很有看头,若离心里暗自窃喜起来,不过好半天还是不转眼珠得看,就有点难为情了,手足竟然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翻了了白眼:“老是盯着我做什么?脸上开花了?”、
鲍天麟脸微微一红,随即嬉皮笑脸的往里凑了凑:“脸上是没开花,可怎么跟花儿一样,金若离你原来不难看啊。”
若离伸手推了推他的脸:“谁说我难看了,谁这么不长眼,不过也是,我这长相肤浅的人是欣赏不了的。”
鲍天麟双眼一闪又往前凑了凑:“这么说我不是很肤浅了?”
若离又将他的脸往外推了推,差点碰到了瓦片茬,鲍天麟忙将她的手拉起来抬高:“小心割破了手。”
第三十九章偷听的是贼还是偷着骂人的是贼
月上中天,地里的人都不再说话,默默地各自干活,月光恬静冷清的照着,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很清晰。
若离趴在院墙内侧,月下劳作的男子们像是在月亮之中,鲍天麟也不再说话,站在墙外靠墙而立。
整个画面如仙境般。
若离仔细地看着地里的人,一个人拿着锄头顺着那天耕出来的壕沟将壕沟勾出来,别的人有人端着种子一颗一颗的点进壕沟里,后面的人耙平,有的用手撒着,还有点进去种子用脚踩平的。
若离不知道为什么同一片地会有不一样的种发,她以前看过种麦子,感觉用手一撒就大功告成,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鲍天麟站在大门外,高 高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很长,若离趴在里面看一会地里劳作的人,再看看他的投影。
沉默了很长时间,鲍天麟好像明白若离的想法,打破了沉默,指着地里忙碌的人给她讲解:“那边是玉米,要点种,还要埋得深一些,豆子也要点但是不需要那么深,胡麻就可以撒,高粱也能撒,不过长出来后得破苗除草。”
若离知道鲍天麟是在重复常有发的话, 只管听着看着,让干活的人对号入座,并不插话。
不过虽然各种种发不一样,显然下种比耕地简单容易很多,地里的人有时候看起来就是悠闲的漫步,只是要很有耐心。
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都干得津津有味,一直在地里忙着,所以还不到鸡叫就已经全部种完,种子还剩下很多。
若离忙收拾饭菜,盖倾眉也来帮忙,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将饭菜端了上去。因为这次算是耕种全都做完,鲍天麟亲自坐在地头的小饭桌前陪着一起吃。
若离就将饼子取出几张,将兔肉分几块大的包在一块笼布里,等吃完饭,喊鲍天麟交给常有发带回去给常婆婆。
常有发很守规矩,吃晚饭帮着将外面清理的干干净净,向鲍天麟道过谢带着一家男子汉顺着顺手堆起的田埂走了回去,踩着横木过了河面,渐渐消失在月色中。
地全都种完,除了留下一块用作种土豆之外。其余的全都平平整整,看着心里很踏实。
终于将粮食种了下去,压在心里的人一块石头落了地。回到屋子里就上了炕,不大一会就睡得踏踏实实,。
这几天老是不下雨,她的心里特别的着急,作为一个过来人。虽然没在农村生活过,也知道这次种的秋粮,关系到这么多人一年的生计问题,这里是大汉国最边境的地界,除了山高林密,偏远贫瘠没什么大的特点。前后村庄的情况,常婆婆早都已经不止一次的给她说过,田地粮食都主要集中在黎宝根家和蔡老爷家里。其余的除了几家刚刚能维持生计的,就如长婆婆家,还得靠一半的土豆萝卜撑着,剩下的基本上半年就要靠借粮食过活。
借了东西还不上,家里的东西慢慢就都抵了帐。所以蔡老爷家的地越来越多,几乎占了玉溪村耕地面积的的三分之二。山那边的黎老爷就更厉害了,整个庄子的人几乎全都是他的本家,也都是他的庄丁,也全是他的佃户。
不管是得在这里生活多久,还是以后一直的生活在这里,都得将肚子问题解决了,民以食为天,再着也不能老去买粮食,银子有限,用不了多久,还有美男计也不能一直用,万一将谁套了进去也不好。
所以最保险的就是家里有粮心不慌,哪怕它是粗粮细粮还是以菜代粮。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这一觉睡得美好!
若离伸伸懒腰下了炕出了门,甄一脉已经出出进进好几次,现在还在外面看着河边,若离轻轻一笑,她知道甄一脉已经将随心当做最好的朋友,平常这个时间要去打水,基本上就能看见她。
太阳高照,青山如黛,昨晚睡得饱,精神好肚子也不饿,厨房里还有昨晚剩下的饼子,也不用做午饭,便想出去先锻炼一下,她看了看两边邻居,都不在院子里。
刚走了几步,听见磨房里有人说话,磨房里她最近,从里面看不到,就算门缝很宽。
应该是甄贝儿甄珠儿两人,若离很无耻的笑了笑,就不信改造不了这两个资产阶级的大小姐。
走到门口,里面传来春枝的声音:“贝儿,我帮你推磨,你也得帮我,哪怕是我为先她为后。”
这说的是什么啊?若离隐隐的觉得好像在说说自己,停住了脚步悄悄站在门口听墙根。
甄贝儿似乎是拍着胸口便保证:“帮,自然帮你,春雅只要你帮我,我就帮你,你放心绝对前面后面都没有她,她算哪跟葱啊。”
春枝小声说:“那就全靠贝儿了,不过贝儿,你那姐姐太那个了,怎么让你一个人干活,她就知道动嘴,还以为是在府里呢,连我二哥都亲自干活了。”
甄贝儿叹了口气:“春雅,谁让我命苦呢,遇上一个不争气的弟弟,一个只知道支使人的姐姐,还有一个死不要脸的贱人。”
“你才贱人。”若离小声骂了一句,忽然看见隔壁鲍天麟出了院子,知道只要看见她就要大声喊叫,虽然不怕甄贝儿春枝 ,但是偷听人说话总不是个好的行为。
便低着头从墙根溜了出去,为了防止被屋子里的甄珠儿看见,她几乎是半蹲着溜了出去。刚钻出院门,鲍天麟同步出来:“金若离!贼头贼脑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偷着出来。”
一眼就看见若里猫着腰从大门里出来,鲍天麟站在门口压低嗓门问。
“贼头贼脑?我有吗?”若离直起身子:“真不知道谁做贼了?”
鲍天麟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若离愤愤地说:“有人在背后骂我,而我又是不小心偷听到的。真不知道偷听的是贼,还是偷着骂人的是贼”
鲍天麟饶有兴趣的追问:“谁啊,谁在背后骂你了?都骂你什么了?”
“骂什么要你管?说不定这事和你有关。”若离没理会鲍天麟的问话,往前走了几步才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了句,看甄一脉在平整的地边上蹲着,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过去拍了他一下:“一脉,你进去将桶和扁担提出来,我们去打水。”
甄一脉起身进了院子,将木桶扁担拿了出来,春枝刚好从磨房出来,看到甄一脉吓了一跳,忙对他点了点头,匆匆出了院门,看到若离和鲍天麟都在外面,脸色瞬间转红。
鲍天麟询问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院子里面,甄贝儿端着面盆出来,眼神眯了眯。
春枝快速的进了院子,心里砰砰直跳,若离一般中午都去打水,需要很长时间,刚才她看见甄一脉在地那头,以为两人去打水了,才大着胆子进去帮甄贝儿磨面,顺便将心里的只有她和甄贝儿知道的委屈说一说,现在看来若离还没有出。
鲍天角说过,她和春雅两人没什么事不要掺合别家的事,果然若离和甄一脉才刚刚走,鲍天麟就进了院子,径直来到她的屋子。
若离带着甄一脉向河边走去,心里一直琢磨着偷听来的话,琢磨了好半天也猜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远远地就看见常婆婆带着随心坐在河对面,旁边还放着什么东西,若离将水桶扁担放在泉水边,和甄一脉过了河。
还在河中间,随心就大声喊了起来“若离姑娘,今儿个怎么来的这么迟,我和太奶奶都等你老半天了。”
随心见到若离和甄一脉脸上就笑开了花,迎到了河边。
若离笑着说:“昨儿晚上睡得迟了,想着今儿个也没什么事儿,就多睡了一会儿。”
过了河,见常婆婆一个人在一根木头上坐着,低垂着头似乎在木木养神,便推了一把甄一脉对他小声说:“一脉,去和随心玩一会儿,我和婆婆说会话,多玩一会儿啊。”
常婆婆听到她到了身边抬起头,还是脸色惨白,皱纹横生,眼睛更加的浑浊,和昨天相比又老了几岁,若离站在她身边近距离的越看越心酸,年纪大了抵抗能力差,只是一天没看到就变了形。
常婆婆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看到若离只是笑了笑,看起来更加的凄惨。
若离轻轻蹲下身子,小声说:“婆婆,不能再这样硬抗了,要去去看看郎中。”
常婆婆张了张嘴吧,好半天才才弱弱的说了句:“若离姑娘啊,老身这是老病,看郎中也是浪费银子,我那老衣也缝好了,棺材料都准备好了,是柏木的,随心她爹闲下来就帮我做。”
一句话说完,常婆婆缓了好半天,若离觉得胸口堵得慌,常婆婆抱得就是等死的态度。
长婆婆家儿孙满堂,应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去了吧,常有发看起来很憨厚,应该是很孝顺,便小声问:“婆婆啊,随心她大爷,爷爷都是怎么说的,没说帮你请郎中啊?”
第四十章苦口婆心
提起儿子,常婆婆眼皮垂了下去:“若离姑娘,我家那老大是个孝子,当这个家不容易,兄弟三个,都抱上了孙子,一大家子三十几口人,就靠坡上几亩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