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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羽脸更红了,他平时只是和哥哥司马翼在一起的时候才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单独起来还是有点害羞不苟言辞这也许是两人是双胞胎的原因,现在面对若离毫无掩饰的夸奖,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只好轻轻笑着一个劲的说:“没有没有,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若离姑娘过奖了。“
“也不过奖,金若离你不知道,司马羽司马翼那可是绝代双侠啊,两人不但是长相威武武功盖世,还侠义心肠呢。”
若离看司马羽健康的麦色皮肤泛着红晕,想着他刚才的神力,有点侠骨柔情的感觉,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就想调戏调戏他,鲍天麟敲钟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天麟,你来了,你也跟着若离姑娘取笑我。”司马羽回头一眼,鲍天麟高大的身子挡住了磨房小小的门,有点压抑,忙走了出来。
“鲍天麟说的应该没错,既然我们这里有这样武功盖世,长相英俊,侠义心肠的双侠,那么我们还在这里天天为吃喝发愁做什么,我们应该出去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做的大点我们应该去抵御外寇,指点江山。”
若离看到司马羽窘迫的样子,又听鲍天麟将司马羽司马翼说的那么光辉,便带着调侃的成分多说了几句。
鲍天麟笑了起来, 司马羽脸更红了小声说:“若离姑娘真会说笑,我都是被除的害人,那里有资格为民除害,指点江山。”
司马羽的话多少带有一点酸楚,若离知道有点戳到他的痛处,如果不是被牵连谋反,他们应该是少年将军。
忙转移话题:“司马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话说你们要不要磨点面啊,小婵要不要和我搭个伙儿。”
司马羽看出若离的意思,轻轻笑了笑:“若离姑娘,我先过去了,我去问问。”
“好的,你告诉她要是合伙的话,就赶快过来,逾期不候。”若离也笑着说了句,转身弯腰将麻袋口上的麻绳解开,可是解了好半天就是解不开,看来是挽了个死疙瘩。
鲍天麟没随着司马羽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看着若离,见她好半天解不开麻袋口笑着说:“金若离,你还真是笨啊,一根麻绳都解不开。”
若离被麻绳解得有点烦躁,听鲍天麟还在那儿说风凉话,直起身子站在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配着很明显的假惺惺的笑脸,柔声细语的说:“是,我笨你不笨,那么请。”
鲍天麟热情的眼睛闪着调皮的光芒,他不紧不忙地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若离用牙缝里挤出更加柔的声音:“因为我笨,你不笨那。”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鲍天麟高大的身子进了磨房。
若离感觉整个磨房都被他占领,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鲍天麟拽起麻绳头看了看,绝对死疙瘩,拽不开也抽不开,便两只手拽住两边的头儿,对若离说:“看好了,如果抽不开,就这样……。”
两只手稍微使点力气一拽,绳子从中间断开,再两边轻轻一抽,绳子就出来了,麻袋口敞开,若两用手掩住,免得麦子掉在地上浪费了。
一边嘴里带着赌气的口气说: “鲍天麟,你厉害,佩服佩服。”
鲍天麟不会理若离的语气轻重,笑嘻嘻的说:“不是我厉害,是你太笨,这明明疙瘩是死的,你非要解开,怎么解得开,一脉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你不会直接用刀子割啊?”
若离重重的应了声:“知道了!”
嘴里和鲍天麟几乎是赌气的说话,心里着实感慨鲍天麟也有如此神力,比司马羽一点不逊色,麻绳很粗,能从中间轻轻拽断,软实力啊。
鲍天麟见若里用只葫芦瓢将小麦从麻袋里挖出一瓢,倒在磨盘上方的磨眼上,将磨担套进磨盘边上的套干上,手里拿着一把糜子杆做的精密小笤帚,抱着磨担围着磨盘转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磨盘之间留下白的黑的不粗不细的碎末,就是她烙韭菜盒子用的粗面。
若离慢悠悠的做着这些活儿,不说话的时候,脸庞清纯目光清澈,身体健康,别有一份风韵。
“哦,小婵来了。”鲍天麟欣赏了一会儿若离静谧的美,眼睛一抬见司马小婵站在院门口犹豫不前,打了声招呼。
司马小蝉慌忙低下头小声说:“天麟哥哥,我来帮若离姑娘推磨。”
“好啊,你帮吧。”鲍天麟身子往边上让了让,司马小婵低着头进去,见若离抱着磨担转圈,忙接过她手里的小笤帚,端起面柜上的小簸箕,将磨台上的碎末扫了进去,然后坐在面柜前的小方凳子上,将簸箕里的碎麦子倒进面萝里,将面柜里的两根面棍插好,因为将麻袋放了进去,两根用来箩面的面棍被取了下来。
鲍天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了出去,刚才他看见若离推着磨很想进去帮她,可是又有点不好意思,这活应该是女子做的,但好他有点不想若离这么辛苦,现在司马小婵来了。刚走到大门口,见盖倾眉也端着一只簸箕走了进来,便打了个招呼说:“盖姑姑,你也去帮金若离啊,我看你们三干脆结成个女子联盟算了,以后做什么还有个伴。”,
第七十九章 联盟
听鲍天麟说让她们三个结成女子联盟,若离立刻停下脚步,放下磨担,箭步炮跑至磨房之外,对鲍天麟喊说一句:“鲍天麟,这个主意不错。”
鲍天麟只是随口说说,见若离还当真的追了出来,也停下脚步有点成就感的说:“我什么时候出的主意不好了?你看看你们三个,平时做点什么事互相照应一下也蛮好的,小禅功夫又不错。”
盖倾眉抿嘴一笑,小声插了句:“天麟说的对,我们几个女子在一起也方便一点。”
“那你们就去结联盟吧,不过按照辈分,小婵低了一辈。”鲍天麟看若离热情很高,盖倾眉也不反对,司马小婵也探出了头,说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女人的事他可不愿意多参与,只是提个建议还好。
“对啊,小婵你可是小字辈的。”若离看着鲍天麟出了院子,一眼看见司马小婵探出头来,笑着对她说:“以后要多跟我们两个姑姑级别的学习学习。”
“一定一定,请两位姑姑多指教。”司马小婵笑着说,转身又坐在面柜前一前一后推推拉拉的箩起了面。
“那是一定的。”盖倾眉也笑了起来,拿起另一根磨担,和若离保持一般的距离围着磨盘转了起来。
人多就是力量大,推起磨来也轻松。三人唧唧喳喳的将要互相帮忙的事一一列开,达成口头协议,不大一会就箩出了很多。若离将将第一次箩出的粗末又放在磨眼处再次磨了一遍。直到留在面箩里的确是没了一点点面粉的麸子。
从厨房拿来一只面缸装满抹平,看着所剩不多,犹豫了一下将甄珠儿甄贝儿的面缸拿了过来,将剩下的装了进去,刚才她看见甄珠儿在厨房里转悠了好几圈,她知道她们已经偷偷的将她和甄一脉面缸里的取出过好几次。
盖倾眉司马小婵略带责备的看了看她。这两人这些天很为她抱不平。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这两位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千金不但没有喊过自己爷爷亲自认的义女一声姑姑,反而有意无意的刁难,连自己得亲弟弟也不关心。盖倾眉尤其是看不惯甄贝儿,她记得上次这个甄贝儿还当着她的面给若离道歉,结果却是阴阳怪气,阴一套阳一套,不就是长得美吗?长得美就可以这样?
还有一个原因也让这两人非常之恼火,尤其是司马小婵,地位出身和甄珠儿甄贝儿平起平坐。来这里甄贝儿甄珠儿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刚来的时候她还很亲切的问候她们,人家也带理不理的。现在她干脆不理她们,不就是鲍天角的表妹吗?还不是亲的。
盖倾眉就更加的生气了,她怎么也算是个长辈,而且定安王镇安王静安王三王地位几乎不分高低,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没礼貌。如果不是看在若离的份上,她根本不会去理,看都不愿意去看。
若离明白她们两的想法,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们是替我不值,但是有句话叫做赶车的不跟驴生气,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天天怄气还不把人呕。,让她们慢慢感受吧,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们等一会还要给你们两家磨,就让她们先做着吃吧。”
盖倾眉还想说什么,就从磨房宽宽的门缝里看到,甄珠儿甄贝儿再次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甄珠儿掀起缸盖拿起面瓢舀了一瓢面。甄贝儿将案板底下常婆婆送给若离的菜拿起一把挑着洗了,摇了摇头。
“吃就吃了。用就用了,连句好话都没有,又不是亲娘亲老子的凭什么啊?你说这两人看起来美若天仙的,怎么这副德行。”
司马小婵也跟着说了句:“还不如一脉呢,按理说定安王要宠也是宠的一脉啊。”
“这跟宠不宠的没关系,人关键要有自知之明,能来这里的除了我以外谁不受宠,关键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若离跟着总结一句。
盖倾眉叹息一声:“哎,白白浪费了两具好身子,你说就这样的德行,以后怎么和人打交道。”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会话,若离忽然想起那天和甄一脉去采桑叶又看到了那道绿光,还有树下有很多的木耳。
便将自家的麦子依然放回面柜,打扫完现场,相约去盖倾眉家帮她,因为这次的麦子多一天,拿过来拿过去的费时费力,好在每家都有一个小小的磨房。
来到盖倾眉家,三人重新分配,改由若离箩面,盖倾眉司马小婵推磨,开始工作后,还没有磨出面来,若离便转过脸看两人转圈。
一边说:“我说,上次我们去看桃花,我不是说我看到了一道绿色的光吗?当时你们都没看见,就不信。前两天我和一脉去林子里采桑叶,又看到了,是真的看到了,一脉还听到了呼吸声。”
“真的?”盖倾眉身子一抖,上次那件事给她的影响很深,如果真的有绿光,那会是什么呢?她忙问:“是在哪里?还是在那片桃林吗?”
司马小婵也看了过来,若离摇了摇头:“不是,就在我们后山,我和一脉只是采些桑叶,并没有走太远,所以也没喊上你们。”
“那你还看到什么了?”盖倾眉跟着追问,来到这里几乎都是风平浪静的,一点都没有爹交代的那么恐惧,所以她总是觉得有点不安,好像随时有什么危险。
若离摇了摇头:“再没看见什么?只是那道目光,就已经吓得我和一脉落荒而逃了。”
“若离姑娘,是不是你眼花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能看见那道绿光呢,我们怎么都没看见?”司马小婵怀疑地问。
若离很搞笑的做了个滑稽的动作,摊开两只手说:“眼睛绝对没花,而且我敢保证一定是人的眼光没错,至于为什么就我能看见这个问题,我也在考虑,为什么呢?”
盖倾眉司马小婵被若离的样子逗笑了,笑了一会儿。司马小婵小声说:“该不会是什么人一直跟着我们吧?什么人的眼睛会是绿色的,你们说他跟着我们作什么?我们都是被流放之人。”
盖倾眉微微皱起眉头:“就是啊。”
若离眼睛眨了好几下,见没人提出去找原因,只好自己说:“姐姐,小婵,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只去后山看看。”
“对,我们去看看,如果遇上了我们也好明白,要不然心里惶惶的。”盖倾眉赶紧跟上一句。她也这么想,但是却没说出来,她怕有什么事鲍天麟鲍天角问起来。她不敢交代。
司马小婵也是抱着和盖倾眉一样的心理,就等着若离说出来,忙跟着附和:“对啊,我们去看看,反正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
若离跟着说:“就是。还有一脉,一脉也挺厉害的,哦对了,就是我们找不到那道绿光,也能采些木耳回来。你们也知道木耳可是山珍,还是精品。凉拌做汤都行很好吃的。”
盖倾眉一听有木耳来了精神,去年冬天若离和甄一脉鲍天麟捡了很多的地软软,最后包成了包子。给了她一盘子,她没舍得怎么吃,只尝了一个就都留给了侄子们。包子很香,她到现在还时常回味,地软软和木耳有点像。她立刻想起了包子。
“好,我们就去采一些木耳。回来包包子。”
若离轻轻一笑:“姐姐,木耳可比地软软好多了,它可以养颜美容,滋润肠胃,包包子却不好吃。等我们约好了,都带上包,我们不去远的地方,就去后山。”
盖倾眉笑着点着头问了句:“后山?离那个黎宝根那是不是很近?”
提起黎宝根,司马小婵的心一颤,感觉脸有点发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