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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这就嘿嘿笑:“原本是没有说得动我儿子。”姚大人“腾”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话也太难听想想女婿为自己跑前跑后,还是别人家的儿子。这就坐下来的姚大人决定息事宁人:“今天让你出气,你要是不解气,你继续说。你说你快说,”
姚大人只是催着朱宣说,朱宣看着只是笑:“还要我说什么?”姚大人往窗户外面看一看,低声道:“皇嗣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南平王闭上嘴,姚大人只是催:“快说,你快说。”。。。。。。
紫檀木雕婴戏文的小木床上,贤哥儿正在吃自己的小手,朱宣把那小手拿下来,,妙姐儿拿过丝帕来给贤哥儿擦一擦小手。
“这孩子长的象我,”朱宣走到贤哥儿面前,就一直在看着。鼻子眼睛象朱睿,那就象祖父。妙姐儿是喜形于色:“象你,就是防哥儿也有些象你。”
朱宣对着妙姐儿道:“你说防哥儿,你先别带,”小木床的贤哥儿微闭着眼眸,带着要睡的样子。妙姐儿推着朱宣轻手轻脚走出来,悄声地道:“表哥你呀,你等着吧。”看看顾大人几时来给你赔不是。
“我等着,”朱宣只是笑:“你也等着,前两天看你急的,以后有你喊累的时候,母亲为什么不带孙子了,她带不过来了。”对着妙姐儿的笑脸,朱宣先下结论:“你也有这一天。”妙姐儿点头称是,人却道:“我多找几个奶妈备着。”
烛光下,朱宣舒服了,这口气他出的干净;妙姐儿也舒服了,她如愿以偿对着孙子,不过心里还是想着防哥儿。
贤哥儿到了婆婆房中,顾冰晶不能说她不知道,她潜意识里是逃避知道这件事情,婆婆对贤哥儿好是应该的,顾冰晶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样想,不要让心思再跑开。贤哥儿是世子不是吗?很快就是了。
相比起世子朱睿,毅将军也是见天儿不在家里,就有时候回来了,也是笑面虎一个,顾冰晶这风是压不住他。只有防哥儿才是属于她的。她只能这样想。
今天晚上毅将军回来了,他回来是有话要说,夫妻睡在床上,顾冰晶对于他回来,还是高兴的的。毅将军侧耳听一听防哥儿睡了,再对顾冰晶道:“贤哥儿在母亲房中呢,”
“嗯,我看到了,”顾冰晶笑一笑,心中大起警惕。那紧张戒备的神色看在毅将军眼里就有些生气:“你害怕什么?”
顾冰晶觉得自己象一只被逼了又逼的小猫:“我有些头疼。”话一说完,毅将军把顾冰晶拉入怀中:“我给你揉一揉。”
“不用了,”顾冰晶拼命挣开来,人坐到床里面去,夫妻两个人对着坐了一会儿,顾冰晶客气地道:“不然你外面睡吧,晴月和晴彩都在呢。”
毅将军当作是没有听到,顾冰晶等了一会儿,看到他半靠着只是出神,这才慢慢伏到被子里,刚睡好,毅将军慢慢悠悠地喊一句:“冰晶,”
“什么事?”顾冰晶一下子就从被子里跳起来,人象是一只绷紧了的弓。看得毅将军一笑,索性把话说开来:“防哥儿也要给母亲去,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话说出来了,顾冰晶反而轻松了,觉得身上有些凉,重新伏到被中去幽幽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毅将军也想幽幽了:“你以为送去母亲就会要,”毅将军也叹一声气,父亲还未必要呢。顾冰晶轻声道:“带着贤哥儿呢,虽然防哥儿不是世子,也是孙子,为什么不要?”
“不是世子不世子的事情,”毅将军从小儿最喜欢说偏心,他不能让父亲不喜欢自己。这会让兄弟们笑话。想想三弟在军中看到无人时自己对着父亲跳脚,那惊奇神色,让毅将军想想就觉得得意。第一个敢对着父亲跳脚的人就是我。
毅将军伸手搂过顾冰晶,看着她自生产后也没有胖起来,自己心里纠结最伤神:“冰晶,你是个女人,在房里呆着就行了,我不同,这孩子得送给母亲。”
顾冰晶伏在毅将军怀里,听着他自言自语:“怎么想个办法,让母亲说服父亲呢。”顾冰晶这才知道是公公不同意。带着贤哥儿,为什么我们送去不要,独我们是不疼的?顾冰晶这话就没有再说。
毅将军先安抚好顾冰晶,第二天就来找母亲,妙姐儿正在库房的院子里站着,看着人抬东西往外面走,不是描金漆的箱子就是泥金的家什。这是端慧郡主的嫁妆。
别人家里嫁女儿要嫁妆走在街上抬数多,为好看。端慧郡主的嫁妆太多,朱宣和妙姐儿不求招摇,和长公主先商议过,先走一部分。一部分往西山的公主府上,一部分往京里的武昌侯府
毅将军找母亲找到这里,在她身边站着帮着看。妙姐儿对着儿子看一看,就明白他要说什么,打小儿说偏心的人,这一次又卷土重来了。
“你那歪心思又出来了吧?”妙姐儿先调侃儿子。毅将军接着这话就上来了:“不是歪心思,儿子是来问问母亲行不行,母亲说不行,我再想也没有用。”
妙姐儿举起一根手指对着儿子点一点道:“你呀,还真问到我心里来了。”扶着儿子的手,再告诉搬东西的人:“仔细碰了牙子。”这才往外面走。
母子一同往房中去,妙姐儿边走边道:“我心里只想着你们和睦,要是冰晶要自己带,我也不强着,她要是愿意给。。。。。。”
毅将军也不瞒着母亲:“冰晶的心思要慢慢拧回来呢,我说过给母亲,她不同意有什么用。防哥儿在我房里当然好,不过让兄弟们看到了有什么意思?”毅将军说给母亲听一听:“三弟成了亲,母亲肯定会带,胖倌儿先不说他,现在就我和大哥,母亲是不偏心,可是我心里难过。”
此时园内桂子满枝菊花飘,秋意时来。妙姐儿也合盘托出:“。。。。。。你父亲只愁儿子不多,现在多了也生烦恼。你和你大哥都好,还不糊涂。你父亲在和媳妇亲家呕气呢。我要是强着带也成,不过你父亲也辛苦一辈子,能不让他生气把这事情说通了,不是更好。”
听过以后的毅将军道:“母亲要是疼儿子,这事情就简单了,把冰晶喊来,母亲开导她也就是了。看到母亲只是犹豫,毅将军忙道:“媳妇娶进来就是自己家的人,她犯了错,母亲不应该姑息才是。”
毅将军只是求着母亲,不为着偏心与否,让兄弟们知道这太难看。妙姐儿心疼朱宣也心疼儿子,还有自己白胖的孙子。
“好吧,你喊她来,我让她管家呢,也应该交待几句才是。”前面到了自己院门,妙姐儿同意了毅将军的话,让人去喊顾冰晶来。
昨天夜里有了毅将军的话,顾冰晶来以前也心中有数,应该是为着孩子的事情。进来以后房中没有别人,只有婆婆坐在榻上,毅将军站在一旁。这架势,看起来就是审媳妇的架势。妙姐儿一笑,我不是恶婆婆,家里也没有挑唆的恶姑子,这话是端慧就最近一阵家里气氛而说出来的。
平常只是行礼,今天毅将军命顾冰晶:“跪下,母亲有话对你说。”顾冰晶跪下来,妙姐儿想一想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先看看儿子才道:“做父母的,只想着你们和睦才是。以前的事情不说也罢,只是以后的事情,我有话要问你。”
妙姐儿虽然放缓声调却是清晰的问出来:“我要问你,你大嫂再生孩子,你觉得是喜事,还是你的伤心事?”
顾冰晶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嗡嗡”直响,这话里意思太重。抬头看一眼毅将军,他是面无表情。
“让你管京里的家,”妙姐儿淡淡地道:“你管不好,还有别人。”顾冰晶只觉得身上有山一样重的东西压着,压的她抬不起头来。
听着婆婆再慢慢道:“我说出来,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你好了,娘儿们依然是一样的和气,再不会追究以前。毅将军也在这里,说话你们两个人听着。”
毅将军也跪下来,听着母亲语重心长地道:“你们要和气,我和你父亲就不担心,你想错了,冰晶要帮着才行;冰晶不对,毅将军也要帮着才行。带不带孙子都是小事情,母亲不在乎人家说我们不亲香,只是你们要好,我看着才喜欢。”
“母亲放心,以后有儿子看着她,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顾冰晶听着毅将军这样回答,人是已经木了。听到婆婆说:“起来吧,明天把防哥儿给我送来。”
毅将军等不及:“今天就送来,何必要明天。”妙姐儿对着儿子脸上看一眼:“就你急,我要去见你父亲呢,到下午再送来吧。”
送着婆婆出院门的顾冰晶和毅将军一起回房去,毅将军是循循交待:“你管家不能慢待祖父母和父母亲,这些管事的都精着呢,他们弄的不好,都推掉你身上,那就不美。”
“我知道,”顾冰晶此时心里只是一阵一阵的难受,婆婆的话还在耳边,大嫂再生孩子是喜事还是伤心事。。。。。。听起来大嫂再有孕,首先要防备的就是顾冰晶。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南平王府里张灯结彩,门前的家人都是披着红绸子,今天是端慧郡主出门的日子,凤凰于归,乃是大喜。
妙姐儿和朱宣在女儿房中,世子朱睿和毅将军在外面准备迎客,朱闵是在后面看着嫁妆准备起身。
胖倌儿头上戴着一个新帽子,他整个冬天都会光着头,这一会儿天气不冷,他却把新帽子戴在身上,身上一件新锦衣。自己还在整衣服,一面问姐姐:“真的不要胖倌儿送,胖倌儿不送,你会不会哭?”
胖倌儿在这里要送姐姐起身,端慧郡主眼含泪水:“不要你送,我也担你的情,胖倌儿,”胖倌儿走过去,把自己的衣襟送过来:“拿这个擦眼泪,新衣服干净的,我不怕你揉皱了。”
端慧郡主把胖倌儿衣服整理好,再抬头看着又长高不少的弟弟道:“你在家里要听话才是,不要让我担心。”
胖倌儿答应着指一指福慧:“我大了,福慧才让你担心呢。”福慧郡主正扶着榻边儿走来走去,一听到说福慧就走过来,对着胖倌儿喊:“哥哥,”再对着端慧郡主喊一声:“姐姐。”
“好了,都大了,不要闹了,”朱宣喊住两个成天就闹的孩子:“胖倌儿,你大哥送亲,你在家里招待客人,你新认识的那几个纨绔子弟也该来了吧。”
胖倌儿还是辨一下:“都是父亲认识的,不是纨绔。”这才往外面出去,既然不送亲,头上帽子就觉得碍事。一伸手想拿下来,再想到姐姐今天成亲,胖倌儿今天规矩一回,这才把帽子戴在胖脑袋上出去。
妙姐儿叮咛女儿:“要听话才是,要和文昊好。。。。。。”端慧郡主只是泪眼在点头,朱宣把这母女两个人分开:“端慧不许再哭了,”父亲交待就是一句话:“有什么事情回来找父亲。”端慧哭着点点头,对母亲道:“我走了,父亲就可以一心里只疼你了。”
朱宣和妙姐儿两个人忍不住笑,一人拉着端慧一只手安慰她,妙姐儿保证:“母亲再打首饰也能想到你,”福慧过来对着父母亲和姐姐看着,小嘴里再吐出来一句新的话:“不哭。”
外面鞭炮声大作,朱宣站起来:“迎亲的人来了。”外面喧闹声大起,鞭炮声喜乐声震耳欲聋。端慧郡主和父母亲坐在房里,等着那迎亲的花轿进来。
“吉时已到,”傧相们一声喊,朱宣看着那花轿离去,在女儿的房里站着,眼中也有泪水出来。妙姐儿用丝帕给他擦一擦,安慰道:“长大了不就是要给人的。”膝下还有福慧,朱宣抱在怀中,再对妙姐儿道:“生女儿是吃亏些。”
胖倌儿到底是没有送成亲,看着姐姐出门,再过来找父亲:“前面客人们问父亲在哪里?”只是想安静在这里呆一会儿的朱宣抱着福慧出门去:“俗务缠事呐。”妙姐儿跟在后面掩口笑,走上几步再过来伸头看一看朱宣眼中看不出来有泪水,这才让他去了。
女儿成亲哭的不行的都是母亲,做父亲的要是哭,准保又是笑话。
南平王说吃亏了,长公主在自己家里候着花轿进门,她正觉得不吃亏。武昌侯府也是宾客盈门,高阳公主这是才出来,她刚在房中与人密谈良久。这才徐徐往外面厅上来。
天天说自己不当家的武昌侯正在会宾客。一位是八皇子,一位是不再是太子的大皇子。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看起来是颇有兄弟情。
“昨儿宫中问太后,说她今天也来,”八皇子往外面看:“为何还没有到?”大皇子则是嘴角含笑:“太后后来又说不来了,只说明天再进宫去叩头吧。”看起来大皇子倒是精神不错,象是他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