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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不理解,也不打算去理解。他还是刚才想通的想法,明白自己要让妙姐儿放心,才能说出来让她不出门。低头在妙姐儿面颊上亲一亲,看着她打哈欠。朱宣一阵心疼,妙姐儿累了一天,我还只拉着她这么多的话。
“睡吧,明天把房子订下来,你陪着表哥去买给岳父母的东西,什么最好,表哥不知道。”朱宣抱着妙姐儿摇了一会儿,看着她星眸微闭,把她放到床上去。想一想现在就见岳父母是不是太匆促,至少聘礼还拿不出来。
拉开被子给妙姐儿盖好,再看看自己的一堆身外物,靴子袜子等都在,古人的屁塞都有人倒腾,袜子应该也没有人觉得脏。只是怎么卖,朱宣负手对着这些身外物好好的思量一会儿。
第二天周六去租房子,妙姐儿是不说话,全听朱宣的。房产经济一听这派头就是有钱人。朱宣的要求:“新房子,不要带家伙摆设的,不过希望有人帮着置办这些东西,拿一个总数儿来,看过房子先给房钱,东西先付一半,全部买来再付一半。”
房产经济刚高兴一下,这钱就被身边的小女生拦下来一半,妙姐儿为着让朱宣高兴,是穿的是他昨天买回来的长裙,拉着朱宣的手道:“家具我们自己去买,还可以逛逛,有人送到家里来。”
钱先少了一半,房子方面房产经济就要快马斩乱麻,让他先订下来才行。这小区奇贵,地段好房型好,一楼有院子,朱宣相中了,夜里可以在院子里打打拳,至于白蜡杆儿不是哪里都有,只能慢慢找。
订下来房子,就携手一起去买家具。出租车让朱宣更是新奇,这不比马跑的慢,而且坐在里面更舒服,下车给钱的人就是朱宣,南平王这就拨乱反正,觉得自己依然是一个男人。
家具沙发看的朱宣眼花缭乱,他很喜欢新奇的东西,以前商队也有带过来一些西洋物品,朱宣都能接受。半天就选好家具,看着人送到家里去。接下来的一下午就是在家里收拾房子。
妙姐儿用报纸叠了两个帽子,扣一个在朱宣头上,看着就挺可乐,就给朱宣一条围裙帮他系起来,告诉他:“不会弄脏衣服。”英明神武的南平王这就被妙姐儿打扮成一个住家男人,妙姐儿偶然看一眼,就要自己窃笑一下。
到晚上一切收拾好,算一算还有一万多,家具摆设都不是最贵的,贵起来几十万几百万的摆设也有。不过都是两个人一起挑中,自己很满意,按着那钱来的。
对着余下的钱,朱宣对物价又有了一个认识,他以前只用好东西,一件青色衣服看不出来哪里好,对着光看去,就是暗纹闪动,隐有光泽,朱宣对此前还不满意。妙姐儿是相当的满意,物质固然是能让人满意,更贴心的是表哥依然威武,他很快就适应了最重要的一部分,或许对朱宣来说是找回这部分做丈夫的责任。
南平王身着围裙亲自动手和妙姐儿收拾房间,这情景要是让他帐下将军看到,足以吓到全军,皇帝看到,肯定也跳起来。只有朱宣自己坐下来看这房中一切,是有得色的告诉妙姐儿:“表哥最会收拾,在这里也一样。”
妙姐儿再次掩口笑,把朱宣好一通夸,竖起两个大拇指:“表哥顶呱呱。”说过再解释:“就是好的不得了。”妙姐儿先生依然在任,能当多久,朱宣只是笑,你当一天是一天吧,看看小丫头的得意劲儿,这个事情是这样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真讨人喜欢。
周六高效率的搬家收拾家,周日妙姐儿去退房子,临出去的时候告诉朱宣听到人敲门都不要开:“万一是要办暂住证的人,也要看身份证。”这个身份证是眼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朱宣对着妙姐儿关上的门好笑,成了不能见人,这日子过的。
养家第一,身份证第二,朱宣只能地房里候着。妙姐儿的旧东西都收拾过来,退过房子人就飞快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办一个假的吧,先用着。带表哥照相去。”
“等等,”朱宣再一次问一下:“真的办不了,真的没处办?”以妙姐儿的认识她为难,搔搔头道:“应该是不行。”
这搔头的姿势又让朱宣想起来胖倌儿,朱宣只希望自己来这里,象妙姐儿过去一样,没有人发现,不然的话,老儿子一定最伤心,还有福慧和两个孙子,一哭起来都是随祖母,都不带停。
身份证呀身份证,朱宣不得不同意办一个假的,在他手里,觉得假的就是假的,不是真的,可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在这里,这事情只能从长计议才是。
从照相馆里回来,朱宣拉着妙姐儿去书店,走到书店里,朱宣问出来的一句话,让妙姐儿佩服了一下,朱宣问的是:“带我去看古董价格的书,最好是有图。”
这是南平王的强项,世家公子哥儿从小眼睛里就看,长大了自己也买。有败落的世家子,能用假古董骗过老朝奉。妙姐儿含笑,朱宣则低头低声问道:“表哥做这件事情如何,这你是可以放心的。”
含笑的妙姐儿把朱宣引起一排古董书前面,把朝代对他说了一遍,朱宣站在这里随手翻了几本,有不认识的简体字身边还有妙姐儿先生。一件古董卖到上千万的就不少,朱宣身上的腰带和玉佩在他的环境里就是古物,此时值多少钱,有句话叫黄金有价玉无价,黄金可以按着国际市场的流通价格来走,加上年代和手工或者再有别的意义,价格是这样出来的。
玉的价格就没了边,眼睛好的人几十元弄来的东西,一旦身份确凿下来,有人几千万收购也是有的。在书店里把书看了一个大概,又买了不少本书回去。这一对夫妻才携手回去。
朱宣一只手拎着份量不轻的书,一只手携着妙姐儿,在街上等出租车,看到街上男女成双成对走着的,多是搂着肩膀亲昵,最不济的也拉着手。这是朱宣看不惯的地方,一出门就能看到。
看一看妙姐儿是笑逐颜开站在自己身边,朱宣再柔声交待一句:“听话,”这还能出门吗?还是不出门的好。朱宣打算停上两天,去看岳父母,再来对妙姐儿细说这件事情。
下午到晚上,妙姐儿就坐在朱宣身边,陪着他刻苦看买来的这些书,再从网上查一些资料,有些东西在什么地方拍卖,售出多少钱。妙姐儿眯眯笑,表哥可以是一个很棒的古董专业人士,犹其是针对他的朝代,一匹布是哪里产的都是倒背如流。
空调在房里轻响着提供冷气,身边是坐着妙姐儿微微笑相陪,再不时洗水果倒水来,身处异乡的朱宣忽然觉得人生一乐,不过如此。他的享受也是高格调,两只手捧着书,张开嘴往妙姐儿手上的水果凑去,咬上一口再把眼睛放在书上,吃完了再过来咬。妙姐儿也忽然觉得,夫妻重新谈起恋爱来。看一看苦读中的朱宣,表哥他知道什么是恋爱吗?
妙姐儿先生觉得要教的东西实在太多,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给表哥洗洗脑,洗洗他那固执的脑袋。
夏末到初秋,秋老虎肆虐中,朱宣慢慢从树荫下走过来。前面是古董街,下午的时候,炽烈的太阳照下来,摆小摊儿的还没有出来。
高大英俊的朱宣在树下站了一会儿,才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朱大哥,你是找我吗?”身后站着的就是上次同朱宣交易金簪子的人,两个人上次交换过名姓。上一次是“朱先生”,这一次是朱大哥。
一看这位古董商小何,朱宣就不客气地问出来:“上次我说的话对不对?”小何是佩服之有,翘起大拇指道:“大哥说的不错,上次那幅画还真他娘的是假的,好在有朱大哥在,才没有上这当。”
小何对朱宣上下一打量,犹其对他脑后长发再多看几眼:“我一看你背影和这头发就猜想是你,今天这么闲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朱宣不肯剪头发,只肯扎起来,街上有见到过这样扎头发的男人,扎起来有些哈皮,象一个艺术家或是搞音乐,只是他气场强大,虎背熊腰,往哪里一站让人不好猜出身份,搞音乐的人貌似大多比较瘦些。
“你说你在这里有铺子,我就来看看你,”朱宣漫不经心地道,小何立即就接上话:“走,到我铺子里看看去,有几样新收的东西,都说是汉代的,帮我看看去。”然后笑嘻嘻:“不白看,晚上请你喝酒。”
这里不看身份证,来淘弄古董的人多数是神神秘秘的,就是在古代也是这样,从哪里来的,往哪里去,都是保密不说。朱宣在没有身份以前,唯一能接触的就只有这里。而且要去妙姐儿家里,他自己看过礼物价格,是非来这里不可。
玉佩他不打算卖,打算孝敬岳父去。腰带可以卖,经过几天的书看下来,朱宣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腰带不能整着卖,太吃亏。拆一个玉块下来先问问价钱才说。
小何的店铺在古董街的背角里面,看着门脸儿小,朱宣并不歧视这小门脸儿,背静点儿他反而喜欢。
进去坐下来,小何把一个看店的伙计喊到里面去坐,和朱宣在外面坐下来。几件收来的东西,有一半朱宣是不认识,年代太近,不过根据自己最近看的书,估了一个价格出来,小何也没有说什么。
还有两件年代久远,朱宣倒是能说的出来,一件是首饰,一件是印章,只从首饰花样珠子产地说一说,再说的就是印章的质地。小何只说了一句话:“来历我是方便问,不过我猜一猜,您这知识赶上教授,说教授太年青,没有这么年青的教授,我想应该是哪一位教授身边的助手才是,来这里淘弄俩钱花。对我可以放心,有什么好东西只管拿给我,价格包你满意,不比拍卖会上差。”
然后小何低声道:“听说最近在开挖的几个古墓,那几个文物点儿,我也有认识的朋友在那里,辛苦一趟咱不能白跑,公家给的几个薪水能值几个钱,倒是您这知识发发文章稿费还不错。弄来的东西只管给我,干咱这一行儿的就是要保密不是。”
小何拉拉杂杂一通话,是他先暂时把朱宣定位成某考古教授的助手,不然不会懂那么多,眼睛又那么尖。朱宣没有听的太明白,什么是教授?他又不明白了,不明白的事情晚上回去问妙姐儿先生,眼前将错就错,坐在那里权当是默认。
“让你说着了,有一个东西给你看一看,你出个价儿,觉得好咱们就成买卖。”朱宣看看这门脸儿,还是站起来:“咱们外面看去。”
小何“扑哧”一笑:“您这是不相信我,朱大哥你只管放心,我从来是正当买卖,”这话听着朱宣放不了心,淘弄古董的背后勾当,他也知道一些。小何一步走过去,把通往后面的门帘子打开,里面只有刚才那个伙计。
“看看,您这块头儿,我们俩加起来也打不过你,这儿没外人,就在这儿看吧。”朱宣真不担心他们能打得过自己,再过几个也行,此时朱宣要注意的就是自己没证件。
最后还是拿给小何看了,小何一看就眼睛发亮,手里捧着不肯丢:“这是刚出土的,一定是的,保存的这么好,不多见,嗯,这个没有见过风,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早就有痕迹了。”朱宣听着暗笑,丫头小厮们时时擦拭,怎么能有痕迹呢?
看过东西以后,把年代认定下来的小何出了一个价格,朱宣但笑不语,先把东西收起来,急的小何以为他不同意,拦着不让收:“再谈谈,朱大哥也是行家,找到我来卖,想来你也是有原因。有几个大主顾只收这些贵重东西,这个看起来佩戴的人应该身份不低,”
朱宣这才告诉小何:“这是一位王爷的心爱之物,是腰带上用的,”对着小何着急,朱宣也要收起来:“兄弟,给我一个电话,咱们再联系。”拿着小何的一张名片在手里,朱宣这一次不慌不忙地卖东西:“你先帮我问问价格,我给你抽一成。”
小何对着朱宣离去是万分无奈,这人,哪里弄来的好东西,一张图片也不放下来。小何这就开始拨电话找人:“有一件好东西,不过人家不着急要先听听价格再说。”一成的佣金让小何觉得可以做。
今天是周一,朱宣等到妙姐儿出门才出来,这就要赶快回去才行。在外面买了晚饭回来,候着妙姐儿回来,朱宣才告诉她下午又出去了。
朱宣要让妙姐儿安心:“他出的价格不低,可以买房子。房子写妙姐儿名字。”
“表哥,我心疼呢。”妙姐儿则想着办法要改一改朱宣的固执:“我才刚毕业没多久,薪水是不高,等我升职再长职,”朱宣微微一笑,示意不必再说下去:“胡说八道。”
“到那时候我也可以象表哥对我一样对表哥,”妙姐儿还是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