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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番外1-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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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沈玉妙低低的笑道:“表哥还是表哥,就是表哥有皱纹更好看了;表哥不是表哥。。。。。。”沈玉妙停下来了。

    朱宣侧过身子,搂着妙姐儿在怀里,追问道:“说呀,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沈玉妙格格一声笑,腰上吃痒处被朱宣拧了一把。

    “小丫头,从来就会胡说八道,”朱宣笑骂道:“进京前说,表哥不是表哥,现在问一问你,还是不是表哥?”

    沈玉妙缩在朱宣怀里吃吃的低声笑,过了一会儿才道:“表哥当然永远是表哥。”然后眼神幽幽地看一眼朱宣,就是联姻负心薄幸,也不能改变你是表哥的事实。

    “傻孩子,”朱宣慢慢抚摸妙姐儿的肩头,柔声道:“一件事情放在心里要多久,别说表哥不联姻了,就是表哥联姻,表哥也还是表哥,还是疼妙姐儿的。”

    朱宣从对手之死彻底断了联姻的心,可是不代表他心里会明白妙姐儿真正担心的是什么,女人最担心的只是男人心里变了。

    听朱宣还是这样说,妙姐儿轻咬了嘴唇,这才幽幽在朱宣怀里问出来:“如果郡主进了门,家里就多了一个人,表哥你敢保证你心思不会变,或者是会分心?”沈玉妙抬起眼睛看着朱宣,有几分询问:“你会不分心吗?”

    “别傻了,”朱宣柔声安慰道,这话倒是实在的一句,家里多了一个人,不可能会不分心思。朱宣旧事重提再问这一句,起源于淮王的一番话。

    淮王与南平王两个人在外面吃晚饭,酒过三杯后,淮王突然有了牢骚,对着朱宣大为发泄一通:“我在你们夫妻两个人面前就不是一个好人。

    你自己教出来一个讨人喜欢的妻子,就象你帐下的将军一样,能不让别人夸一下。你不高兴这倒也罢了。

    王妃一看到我,就要想起来淮阳,要知道那个时候你也是同意的呀。”

    一提起来这件事情,两个人一起耍无赖,淮王一口咬定:“我提出来你可以不同意。”朱宣理当回答:“你提出来,我看着你才同意的。你要是不提,就不会有这件事情。”

    几年前兴兴头头欲联姻的两位王爷一起往对方身上推,朱宣想想淮王的话,更加不干:“什么是我不高兴这倒也罢了,你是跟我共处,还是整天想着别人内宅。”

    淮王很是大方地说一句:“我内宅里几十个丫头,随你想去。”真真是一个大方的人。朱宣哼一声:“我没那功夫,你想着吧,你只能白想着。”两个人差一点儿又翻脸一次。

    此时此刻的朱宣,看着怀里妙姐儿亮如闪星的眼眸殷殷看着自己,只是追问:“表哥你会不分心吗?”

    看着朱宣微笑,沈玉妙轻轻长叹一声道:“难怪龙阳君会有叹息了。”这一声轻叹,引得朱宣只能是笑个不停:“你这个傻孩子,最爱记的就是这样的书,那能相比吗?”

    龙阳君对魏王,是男人对男人。朱宣看着妙姐儿等着自己说话,等着自己象魏王回答龙阳君一样回答一句:“。。。。。。如果有人敢对我献美人,我就灭他全家。”

    南平王侧身于幄帐之中,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圆睁着眼睛等自己回话,突然觉得很有趣,这丫头一点儿一点儿在收拾表哥呢。表哥就不说,偏就不说,让你等着。

    一直没有等到回答的妙姐儿嘟起嘴,不能说此时没有三分伤心,把脸埋在朱宣怀里一动也不动。

    朱宣轻轻拍抚着妙姐儿,看着小丫头真的是象是睡着一样,这才轻轻说一句:“表哥也一样对你。”

    一动不动的沈玉妙立即从怀里抬起面庞来,而且满面笑容:“表哥,你再说一次。”朱宣故作讶然:“妙姐儿还没有睡着呢,快睡吧。”

    “不行,”沈玉妙笑逐颜开:“表哥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朱宣不肯说,只是笑:“表哥刚才说梦话呢,什么也没有说,妙姐儿,你听错了吧。”

    看着妙姐儿从被子里坐起来,有几分要哭了:“你说了的,你刚才说了。”然后突然伤心了,我为什么这样象求着表哥说一样,不说就不说好了。

    翻身睡倒,背对着朱宣,一下子很是伤心。朱宣从背后搂过来,低声道:“你这个傻孩子,这话还要说吗?”男人大多哪些,有些话还要说吗?看行动不就行了。

    女人大多喜欢承诺,沈玉妙抚着枕头,只是一心的难过。朱宣伸过头来看一看,妙姐儿小脸上已经是泫然欲涕的表情了。

    真是让人无奈,朱宣柔声哄了一会儿:“傻孩子,好好的出来玩,又要找不高兴。”沈玉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一句:“总是我找不高兴,表哥你没有教导好,才会这样。”难得顶朱宣一句的妙姐儿觉得自己忍无可忍。

    这样的话朱宣听了也不高兴了,声音里多了责备:“睡觉吧,什么样的事情该不高兴,都不知道。”

    然后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妙姐儿,伸出手来把她搂到怀里转过来脸对着自己,把那颗小脑袋按到怀里去,这才又是一句:“睡”然后和平时一样,轻轻拍抚着怀里的妙姐儿,自己也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两个人都象是睡着的样子都不动了,又过了一会儿,怀里传出来一声轻轻的笑声:“嗤”地一声,沈玉妙埋在朱宣怀里,突然想起来在山里遇到的曾夫人和袁夫人说过的话。

    “给个背给你,就是不理你。。。。。。”这是袁夫人的话。妙姐儿想起这些话,更要笑了,给个背给表哥也是不可能的,不理他更不可能。

    这样一弄,这一会儿是睡不着,沈玉妙看一看朱宣闭上眼睛象是睡着的样子,就在朱宣怀里动一动身子,看一看朱宣没有反应。

    再拧一拧身子,朱宣还是没有反应,只是背后的那只手重新开始拍着自己,沈玉妙决定今天晚上淘气到底:“表哥,我还没有睡着呢。”

    朱宣这才回一句:“我知道。”动来拧去的,谁还能睡得着。耳边听着妙姐儿嘻嘻笑,刚才要滴眼泪,这一会儿又自己高兴上了,虽然不再和朱宣说话,过上一会儿就自己笑一声。

    笑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有两句重要的话没有对朱宣,这才小小声儿喊了一声:“表哥,你睡了吗?”

    索性也不睡的朱宣睁开眼睛看着那张笑靥:“睡着了还能拍着你。”然后沉下脸来:“快半夜了,你又在闹什么?”

    沈玉妙先是分辩:“我几时闹了,不是有话说,才喊表哥的。”然后笑嘻嘻:“表哥,对你说句话儿。”

    “说吧,”朱宣嗯一声,继续闭目:“你不说出来是不会让我睡觉。”然后声音严厉了:“刚才的话不要再说了,一句话问多少次,自己心里先不高兴,下次再这样的淘气,自己淘气完了再过来。”

    妙姐儿颇有些委屈地答应一声:“那就不说这件事情好了,以后永远都不说。”不就是一个承诺,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肯说。

    听着身边委屈地声音,朱宣哼一声,这要是说出来,以后没完没了的搅,以后再提以前联姻妙姐儿受委屈地事情,就会把这一句也带出来。

    两个人这一会儿又为妙姐儿一句话各自安静一会儿,沈玉妙才开始说自己的事情:“祝家的那个小妾红衣,她是被强娶的。”

    朱宣静卧听着妙姐儿说话,这孩子声音里还带着三分委屈呢,妙姐儿继续道:“她父亲是京郊的一个秀才,对祝家不了解的情况下订了亲。没有想到是做妾,她说一直回离开,只是一个女人单身不好上路。”

    朱宣道:“要不要表哥陪着她走一趟。”身边的妙姐儿立即不说话了,朱宣为着妙姐儿莫名的委屈,他也不高兴了:“你就会弄这些事情出来,她要是强娶的,去官府里告就是。”

    “不是的表哥,”沈玉妙还要费力地对着朱宣解释:“她说手里当初有婚书,应该是写得明白不是做妾。只是当初是这样的。。。。。。”看一看朱宣只是闭目在养神,沈玉妙也有几分不高兴,一句话就说完了:“让朱禄给她写张路条吧,她只要这个。”

    看着朱宣又要说话,妙姐儿先说话了:“她是父女一起来的,来了以后才看到盐商家里不象是正经娶亲的样子,一乘小轿就来接。

    她父亲在客店里等着,婚书在她父亲手里。红衣原本是想着既然来了就先进门,看一看再说,没有想到她父亲再也没有见到过,就这么成了妾。”

    朱宣听得一脑门子雾水,道:“她现在想怎么样,如果她没有婚书,妙姐儿你就是在胡闹了,帮着别人家里逃妾?”

    沈玉妙嘟了嘴,发现自己这一会儿心情不好,也没有解释的心情,闷闷的一个人呆一会儿,从枕头旁把朱宣给的锦盒拿进来,扇坠拿在手里凉凉的把玩一会儿,才闷声说一句:“谢谢表哥。”收到礼物,这一会儿才开始道谢。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妙姐儿心情才好一些,想想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时情绪,一定要追着朱宣要他承诺,伸出头来往外面看一看,朱宣坐在外面。这才从床上起来,让如音帮着穿衣服。

    刚吃过早饭,淮王要出去,江秀雅留在房里,看着南平王没有出去又不好过来,只是坐在房里实在是有点儿闷,看到如音在院子给新买的花浇水,走过来和如音说话,悄声问她:“王妃在房里做什么,怎么不出来玩一会儿?”

    如音往房里看一看,小声地道:“王爷在看着写字呢。”厢房里也传来毅将军朗朗的读书声,江秀雅在院里站一会儿,听到门响,这才扶着自己随身跟着的一个丫头进房里来。

    打门的这个人却是昨天晚上的钦差袁杰,朱禄领着他在廊下站了,自己先进去回话。朱宣听完了道:“请他进来。”这才缓步走出来,袁杰已经进了来,对着朱宣行下礼去:“王爷。”

    如音进来送上茶,再进来看看王妃,沈玉妙招手命她进前来,悄声说了几句话,如音点头答应:“我这就去。”说着走出房来往门外走。

    一拉开门,去买东西的朱禄正好在门口,有几分疑惑:“你去哪里,好生生的跑到门口来给人看?”

    如音也不理朱禄,径直昂着头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自语:“我给不给人看,关你什么事。”朱禄气到了,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院门台阶上,身后还有一个人,两个人一起去每日所需,毅将军玩的东西等等。

    “你拿进去。”朱禄交待完身后的人,就跟着如音一起走,走上几步追上她,一把抓住如音的手:“你哪里去,不在房里当差,去哪里?”

    如音把朱禄的手甩开,很是得意地道:“你管我哪里去,大街上不要拉拉扯扯的。”朱禄又气结一次,站住脚道:“好,我随你往哪里去,你走丢了倒不错。”

    看着如音也不回话,茜生生的一件青衣裙走在洒扫干净的街上,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朱禄找一个太阳地里站着晒太阳,一面看着如音作什么。

    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红门里,如音敲开门进去,过了一会儿和祝盐商的那个小妾红衣一起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看不明白的朱禄只能先回家了,还要把大门开着给如音留着。看着如音却先不进来,和那个红衣站在门口还在低语。

    好奇心大盛的朱禄只能悄悄走到门后面去听,听到如音鼓励的声音:“你敢去,就能帮到你。”然后是红衣娇弱的声音:“你们,真的能帮我吗?你们家的夫人到底是什么人?”

    如音继续含笑安慰红衣:“你别怕,房里坐着的是钦差袁大人,你冲进去,跪到他面前喊冤就行了。你可别跪错了,坐上位的是我们家爷,坐在下面的才是钦差袁大人。”这是沈王妃的主意,自己说不清楚,干脆让红衣自己撞来就是。

    红衣半信半疑地还是不敢去,只是犹豫地看着如音笑,如音笑道:“你可以放心,就是不成,你在这院子里的事情也不会传到你们家去的。”

    低下头思忖的红衣要好好想一想,莫名地成为盐商的妾实在不是心里所愿的,只是远在京郊对这里又不知道,一时被骗到这里,与家人又不通信息。求到妙姐儿面前来,是莫秀才在山上被抓时,对着朱宣大为哀求,红衣才一时有这样的心思,或许眼前这一家子人来历是不简单。

    昨天钦差来拜,今天钦差也在,红衣咬咬牙,对如音道:“只要我能回家去,怎么样都行。”伸手用力一推半掩的门,一股气就冲进去了。

    跟在后面笑一笑的如音这才迈步进来,转身关上门,这才看到门后面捂着脸的朱禄,如音也吓了一跳:“你站在这里作什么,脸上怎么了?”然后突然明白过来,忍住笑声,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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