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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王妃既然说了,我当然要多看一眼,多看一眼,觉得人长得不错,我想着这样的人一定不是黄花处子,没有想到,”朱寿声音带足了遗憾道:“没有想到居然是的。”
朱禄再也不忍不住,悄声骂道:“你就鬼扯吧你,不是黄花处子,敢给王爷吗?”王爷的小厮们都知道这两个丫头是铁夫人准备送给王爷的。京里的官场上都知道这件事情,何况是朱宣的贴身小厮。
“原来你是试试是不是黄花处子,”朱禄忍笑不已,对朱寿道:“兄弟,你还真是太辛苦。”这样的鬼理由去玩丫头,只有朱寿才能想得出来。
朱寿仿佛觉得自己遇到知音人,对这一声道辛苦,欣然笑纳道:“我还真的是这样想的,不想她居然是的。”还是这一句鬼话连篇。
“我不管你去,”朱禄忍笑忍得自己难过的不行,对朱寿悄声道:“真的是那种地方出来的,都有三、两下子手段,这一下子你招惹了,只怕不是好开交的。等她闹到王妃那里去,你就知道厉害了。”
朱寿满不在乎的道:“丫头见的多了,怕这一个不成。倒是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要是不愿意成亲,就还死扛着,千万别说了不成亲 今年又成亲了,让兄弟我看你的笑话。到时候可不是一顿两顿酒可以打发我的。”
朱禄觉得真是太嘴硬:“我倒是等着看你成亲的时候,只怕是娶一个,要来一堆进洞房的,到时候,你那新娘子要尽早进洞房才行,不然就落在人后面,成了小老婆,我才笑呢。而且不帮你分说。”
两个人一顿互糗,这才各自笑着睡觉,朱寿心里想,朱禄也要成亲了,我成不成呢,我一个人就落了单了,象是没有意思,兄弟们在一起娶,人人说老婆,只有我没有。
朱禄心里想,这个大胆的人,把王妃的丫头又弄到手上,不是好地方出来的,可不是府里的丫头,由着朱寿哄,这笑话要是闹到王妃那里,还得认真替朱寿分说才是。
这样想着,各自才睡去。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纷乱(三十五)
第五百三十五章,纷乱(三十五)
荣俊和方裕生在城里一夜也没有回来,先是进城后和几个相熟的书生背后说:“明天能放出来一批人。”还没有人信,这几个人都年青居多,就一起打赌,拉着荣俊和方裕生不让他们走。
“你们身上还有钱,再说留一夜看看明天放不放人,如果不放人,只和你们两个算账。”大家一齐起哄。
荣俊被四个人扯住衣袍,再看方裕生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也有两个人正在嘻笑着拉住方裕生。
方裕生只是笑,这几天里只是为科教的事情郁积在心里,难得有这样的一个消息让大家哄闹一下,方裕生对荣俊笑道:“身上还有钱,又有高兴的事情,咱们索性请大家一起去喝酒去,也该乐一回才是。”
“原来你们还有钱,”有一个书生笑着抱怨道:“前几天和我们一样,荣俊只是说没有了,老方你倒舒服上几天,在狱里呆过两天,还等着我们送饭去。也该还我们的了。”
荣俊想想那几天狼狈,也是笑,对方裕生道:“不是人拉着我,我要敲你这狗才,你进去倒是舒服的,我在外面为你奔波找人,我从城里一气奔到朱大哥那里,可算是失盔卸甲一样。”想想那一时心里没有着落,多么凄惶。
“不是人拉着我,我就对你行个道谢的礼,”方裕生也是心中感动,提起这件事,多亏有荣俊,留在狱警里的人闹腾多有挨打的,虽然不狠,对文弱书生也来说不好受。
听听昨天袁大人的语气,不见得是袁大人吩咐下来这样做的,不过狱里闹腾,狱卒们难以安生,这是狱卒们的意思也是有的。
在牢里呆着有人送饭,哪有自己在外面帮人蹦哒帮人送饭的好。方裕生笑得喘不过来气道:“我宁愿在外面找钱,帮他们送饭去。”
两个人这样一说,拉着荣俊和方裕生的书生们一起松开手,哄笑在一旁:“敲人的敲人,行礼的行礼吧。”然后大家大摇大摆走出去喝酒。
这一群人住店的钱都没有了,住在城外的无人旧庙里,只能算是有个屋顶,没有露宿罢了。小店里买了酒,这个时候天色已黑,买了些猪头肉,肉馒头等回来围坐在破庙里喝酒。
一个人又一次问出来自己的疑问,是带着酒意问荣俊:“你是怎么把老方弄出来的,那么多人都关着,你说是去解释抓错了,才放出来的。我也去解释抓错了,险些一顿板子,幸亏我跑得快。还惹得衙役们在背后笑话我,真是有辱斯文。”
荣俊不出两天就把方裕生弄出来了,书生时时追问,荣俊只是找理由推托,足的找了十个八个理由出来,比如:我去解释抓错人了,再就是我好好的去同他们商议过的,就把方裕生放了。
这鬼话肯定是没有人信,方裕生出狱后大家会了面,一起商议如何让袁大人放人,也是被书生们盘问再三,也弄了十个八个理由出来,也是没有人信。
好在两个人帮忙的心很诚,先是说没有钱,后来大家一起没有钱,商议着到哪里讨点儿吃的来也不能让狱里的人饿死吧,然后奇迹一样,荣俊和方裕生一起有钱了,书生们高兴还来不及,先就放过荣俊和方裕生不盘问他们。
另一个书生手里拎着一块猪头肉也要问:“老方怎么出来的可以不问,权当他是个耗子从耗子洞里钻出来的吧。”方裕生笑骂:“你才钻耗子洞呢。”
“你们先是藏着钱不拿出来,好在大家要饿肚子的时候也拿出来了,又是几两的银子放身上,一看就是财主家的少爷。”书生继续接着说。
荣俊赶快笑着解释:“这钱是遇到一位大哥相赠的,送给我们在这里等京里的消息的,他是个有钱人,我们的钱是真的没有了。”
书生们又嘻笑了:“这就好,以后没钱了,一起问他借去,他给不?等我中了科举就还他。”还有一个人笑道:“等我中了科举,他有难事我也帮忙。”
取笑完了,刚才的书生接着问道:“别的我都不问,我就问你们怎么知道明天要放人?今天要是不说,把你们按在这里一顿好打。”
荣俊立即从地上跳起来,只是笑:“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还是斯文中人吗?人家早告诉你们,让你不要着急,没准儿明天那一批放出来的人就有你表弟,让你早安心不好,反而要给打。”
问话的书生跳起来笑着去追,荣俊就笑着躲,一会儿都累了,这才重新回来坐下来。
“老方,你是个大方人,你说出来我们都信你,怎么知道明天要放人的?”书生们半信半疑,只是追问不休。
荣俊和方裕生只是嘻笑心里想,我们放着有热水的床铺不住,在这破庙里陪你们,这些人还不知足。可是朱大哥的事情的确是不能说出来。
是以两个书生只是推托:“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中午反正是要送饭的。”自从他们也没有钱以后,一天只往狱里送一顿饭,都是中午送过去。
“行,明天要是不放人出来,我们可不放过你们,让我们白欢喜一场。”书生们这才一起放过荣俊和方裕生,吃喝完毕,打开行李在地上倒头睡下来。
第二天都是懒洋洋睡到中午才起来,狱里的书生们一天只有一顿饭去,他们也不吃早饭表示同苦。
一块儿起来,分成三三两两的往城里走,前几天在抓书生最顶风头的时候,都不敢说自己是书生,更不敢两个人走在一起。
现在决定以身试法,而且这两天宽松得多,三三两两前后分成几块儿进城里来,在一个小摊子用过早饭,这个时候已经是近中午了。
监狱门口,有一个小小门脸儿的小店,收费不高而且店里收拾得也干净,真是难得,一般收费不高的小店大多里面是漆黑一团。
这些天里天天要买吃的往狱里送,老板早就认识这些人,此时生意正红火,狱里一下子关上这许多书生,不少人的饭食都是在这里买着往里送。
“老板,再来十份面打包。”荣俊一来就说话了,正在灶前忙活的老板大声答应一声,手里拎着大勺,再说一声:“坐一会儿就好。”
小店里快坐满了人,有几个人一起喊出来:“你们怎么今天还送饭,今天放了不少人,问你们住在哪里,已经说了你们住在城外旧庙里,都去找你们了。”
“真的?”书生们一起高兴起来,昨儿晚上问话的人就急着问:“有没有我表弟,有没有看到我表弟?个子不高的那一个,有点儿近视眼,”听说有,这才一蹦多高,喜欢地道:“我要先回去了。”然后大步走一个。
方裕生跟在后面也追不上,只是站在大街着急喊一声:“你不拿着饭再走,你身上哪里有钱。。。。。。”人已经走远了。
其余的几个人都是嘴角含笑,一起来谢荣俊和方裕生道:“果然是老荣老方面子大,一说放人就放出来了。”然后对听的人道:“昨儿晚上老荣和老方就说今天会放人了,果然是真的。”
小店里地方不大,坐着送饭的书生有十几个,一听到这样的话,一起过来围住荣俊和方裕生,急急追问道:“真的吗?你们认识人,那太好了,我堂弟还在里面,我叔叔要是知道了,一定着急死。”
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一根草一样,还有人急着报名字:“这是我一同来的学友,叫这个名字,帮帮忙放他出来吧。。。。。。”
荣俊和方裕生只是笑着应付着七嘴八舌的话,突然看到店深处一张桌子上还坐着三个人,方裕生赶快拉一拉荣俊,同时脸上堆起笑容来。
那小桌子坐着的三个人,与这里的书生们一看就不一样,这三个人都是整齐崭新的衣衫,虽然是男装打扮,却是能认得出来。
小厮朱禄当然是能认得出来,另一位是一个小小的孩子毅将军,还有一位面白如玉,一身青衣男装的一个标致人,却是男装的南平王妃在这里。
沈玉妙上午过来,这是朱禄来看好的位置,坐在这间小店里,正好可以看到狱里放出来人。妙姐儿在这里小店里已经坐了有一会儿,听一听这些书生们的谈话。
带着毅将军来,是想让毅将军也听一听,回去关在王府里,再想听这样的话象是不容易。
荣俊先是愣一下,也认了出来,赶快和方裕生一起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妙姐儿这才站起来,只是微微点头,拉着毅将军就往外走。
荣俊和方裕生赶快一边一个站住分出一条路来,脸上都是笑容:“请请。”妙姐儿和毅将军走出去,乌珍赶着马车迎上来,扶着妙姐儿上马车。
朱禄后面跟着,抛了一个小银锭在桌子上,发出“当”地一声,然后说一声:“赏你了。”这就扬长而去,也坐到马车上,这辆马车这才慢慢离开。
小店里的书生们在老板的道谢声中,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好大的气派,这是谁,又跑来坐这样的小店?”
看一眼刚才帮忙分道路的荣俊和方裕生,大家这才有几分明白,沉默一下,一个一个过来对荣俊和方裕生报名字:“这是我学友,”或者是“这是我亲戚,”然后大家一起说话:“帮帮忙吧。”
乌珍和朱禄赶着马车,慢慢在城里又转一圈,毅将军在马车里和母亲说话:“为什么有人被关起来,犯了什么罪?”
沈玉妙回答儿子:“不是犯罪,只是被株连。”毅将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逛了一圈这才出城去,书案有一封刚送进来的信,却是阮之陵写来的,妙姐儿打开来看时,不由得满面微笑,自己给阮之陵的信是今天早上才送走。
而阮大人的信里则写着:“书生众多,聚集在一起,犹恐滋事,已命各处义学妥善安置,分散以杜绝生事。。。。。。”
把信又看了一遍,沈玉妙只觉得心生欢喜,难怪表哥不回封地上,他一点儿也不着急,难怪表哥对阮家也是一直忍着,这个人还是中用的。
到此时,沈王妃对阮大人也开始有赞赏的心。上午去看过袁杰果然是放人了,这一会儿又看到这一封信,好象欠渴的人喝下甘露一样。
看着毅将军午睡,心情不错没有睡的心情的妙姐儿躺在床上,轻轻拍着儿子,细细再理一遍自己发往封地上的信,才朦胧有睡意的时候,如音轻声地请毅将军起来念书去,妙姐儿也跟着醒了。
看着儿子揉着眼睛起来,如音服侍毅将军穿上衣服,送他出去交给朱禄,才进来请王妃起身:“史夫人候着多时了。”
周寒梅中午一听到妙姐儿回来了,就赶着过来侍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