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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目光挪开,瞥见像是不太舒服的何凛冬靠在椅子上,报纸都懒得去拿。对上朝墨的目光,何凛冬不太自在的道:“你们用早餐吧,不用陪我。”
“冬爹,你胃又难受?”他皱眉,百分百确定是这样。
何凛冬哼哼笑几声,表示小辈不要僭越管长辈的事情,他顶着一张“是啊我就是吃多了零食敢说我就给你们颜色瞧瞧”的脸,让想说他的人都没法招惹他,要是再把他弄生气了,胃伤什么的加起来……
最终还是叫来了家庭医生给他看看,何非鱼不放心的佣人叮嘱,一定要将零食藏好一些,藏不好直接送给周边邻居家的小孩。
等他们走后,佣人和何凛冬面对面。
佣人:“……”
何凛冬:“呵呵。”
因为暂时还不想把老命玩完,最后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佣人把零食拿走,甚至塞进了自家小孩的小书包里面。佣人是菲佣,家里七个大孩子不算,还有四个小的,何凛冬再怎么无耻也不好意思去佣人房里翻小孩书包。
太low所以他决定出去喝茶,甚至带上了赵深君。
“去哪儿?”正拿着手机发简讯的他问。
何凛冬做好主张,让人去准备车,对赵深君嫌弃道:“看来你是一点也不介意阿墨陪在阿鱼身边,既然这样那你就待在屋里吧。”
话落,赵深君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不再犹豫站起身:“算我陪你。”
何凛冬一路上都在用“日后看你怎么死”的目光扫他,赵深君被他看了好几眼,实在受不了了整个都背对着他,等好不容易到了公司,这老家伙又闹着要去方便,保镖几个都跟去了。高楼大厦,满满精英气场,赵深君毫无动摇,往电梯处走去。
整栋大楼都是何氏的员工,楼层里分别有健身房游泳池休闲放松的地方,还有特意请了手艺不错的厨师准备吃的,既满足了员工胃口,还能招待客人。
打电话给何非鱼的时候他在挑选厨师做的蛋糕,一小片一小片草莓沾满了奶油,他让厨师包装一下,电话开了静音,不然她不会不接自己电话。赵深君只得提着蛋糕去到最顶层,正好碰见疾步走动的jimmy。
“你过来了?等下哦,boss在会议室,ao的总裁过来了正在谈重要的事。”他指着一处办公室道:“你可以选择坐会儿或者转转。”jimmy是个混血,有点娘气,工作的时候倒显现出他不一样的一面来。
赵深君点头,他的到来让百忙中的员工不少都抬头打量起他,然后看见他居然经过了jimmy的同意进入了boss的办公室,目光中的火热和震惊让赵深君通过玻璃反射的倒影瞥个清楚。
他皱眉走进去,将蛋糕放在里面之后,打量起这办公室。时尚简洁,并没有追求极致的舒适,地方很宽阔,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能看见对面大楼之后的高尔夫球场和空中花园。桌上的电脑还开着,他放下书包,桌上的笔资料都整理的很干净,不同于何非鱼给人温婉柔美的感觉,倒是说不出的果断利索。
他目光一顿,电脑的光屏黯淡下来,就在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一张照片。赵深君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去碰电脑。还是需要密码,他想了片刻,打上自己的名字和生日,果然开了。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他微微一愣,才发现照片上的日期是五年前的,他在何家过的第一个生日。那天他躲了起来偷偷哭泣,眼睛红了一大圈,在花园不知哪个角落睡着了,而画面上显示的是有灯光照耀的一角,有人给他和找到他的何非鱼拍照。
夏夜蝉鸣,蓝色玫瑰放在他脚边。何非鱼毫无顾忌的坐在地上,伸长了腿,让他趴在了她的腿上安然入睡。她手上还端着一盘蛋糕,两个人都没有去看相机,年少的他闭上红肿的眼睡的香甜,而她微微垂眸,指尖轻触他的眉眼,唇角扬起的弧度好像在说什么,清晰可从其中见到她的心疼和关怀。
那一刻赵深君像被烫伤手一样,他快速关闭了电脑不让自己记住那张照片。她怎么能明目张胆的留下这张照片,将他从赵家带走,让他远离了亲人的刽子手不正就是她!年少的记忆层层浮现,他皱着眉目光冰冷的离开桌子。
打开门,同正要敲门的人正面碰上。
心中尤有怒气的赵深君挑眉,对门前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道:“找谁。”
许是见他神情太过冷冽,金发男子也显得非常讶异:“faye?她在哪儿,哦——顺便,你是哪位。”
即使金发男子身材高大,但常年练拳击的赵深君也不弱,身高直达一米八七,黑眸微眯的时候气势照样惊人。
“wait,等等……”一边扶着眼镜一边小跑着过来的jimmy和小助理分别安抚,首先对赵深君道:“他是ao总裁的哥哥,aos公司的boss对别这么看我赵少,两兄弟感情不好打擂台呢现在就为一个生意争抢着和咱们boss谈话,我没想到他今天没预约就过来了谁说的英国佬有礼貌站出来!”说的急了甚至不顾及在赵深君面前放肆了一句。
赵深君:“……”他瞥去一眼,小助理正有经验的同金发男子解释,显然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ok告诉我faye在哪儿她来英国前几天我就得到消息了别想瞒我……jimmy小子你来说,哦对。”aos转过身上下打量赵深君一眼,略微嚣张道:“烦请你报一次家门——”
y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拿刀捅了对方,直想吼他一句“造不造得罪了他别说见boss了一眼连个影子都别想碰上”,他拍上赵深君的肩安抚道:“没事,我安抚他,你玩去。”
理了理领带,正要挪步去战一次aos,身后的人却按住了他,然后走到对方面前。
y睁大眼:“?”
他看着面色冷酷的少年不知同对方说了什么,然后一齐走开了,小助理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y:“他、他们说什么了?adonis什么时候这么听人话了?”
小助理捧着脸梦幻道:“他好帅。”
y:“……”
等到错过赵深君电话的何非鱼先撇下ao的总裁走出来的时候才得知方才发生的事情。“他们去哪儿了?”何非鱼问。
“应、应当在中层休息处。”那里娱乐、吃的都有,也不失谈话的好地方。
她额首,即便唇角习惯性勾起还是让人感觉到压力。这是工作时候的她,慢慢从会议室走出来的略微消瘦却同样高挑的金发男子出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盯着其中人问,对于气氛颇为敏锐。
抬头看他一眼,何非鱼略略一笑,大方道:“也许方才拒绝你的用餐是我的失误,我们还有机会。”
金发男子有些意外:“看来是发生了一件好事。”
好事在四人聚齐之后这对金发兄弟的脸色都在见到对方之后不好起来。而得知深君给自己挑了蛋糕之后何非鱼打了电话让jimmy送下来,就算厨师正在做一份更加新鲜的也没想去换。
对面的金发兄弟在针锋相对,这边的何非鱼则在询问赵深君,看着他英俊的侧面满是心悦。“你和a哥聊了些什么,来之前看见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作为兄长比较争强好胜的adonis比较难搞,何非鱼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为难他,打招呼的时候看adonis还能笑着同深君握手她也放心了。
“a哥?”
“adonis是哥哥是弟弟,公司里员工为了好分辨就这么叫了。”她笑着解释,然后将有关于这对兄弟之间的事说给他听。
一个a哥,一个a弟,弟弟明显比哥哥要沉稳大度不少,赵深君了然,他同何非鱼之间的轻言细语很快就被两兄弟中的哥哥注意到了。
is戏谑的挑眉:“嘿faye,见你一面还真难,幸好有这个男孩儿陪我作伴。”
在一旁冷哼一声,何非鱼一点也不怕adonis话中有话的指责。
“若你能遵守预约见面,想必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难度。”
她说话时的模样自信迷人又大方,映入赵深君的眼中,让他又不自禁的想到她电脑上的照片,顿时瞳孔微缩,继而很快的垂下眼眸落在咖啡上。
一直注意着他的扬起下巴,对何非鱼道:“他是你什么人?”
连adonis都正经的看过来:“我刚才可是什么都没从他口中问出来。”
桌底下,她探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指,然后用了点力气,凝视着赵深君的侧脸,口吻认真不容置疑道:“现在是男朋友和未婚夫,很快会是我丈夫。”
一刻静默。
赵深君心跳得厉害,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他得压抑自己才不至于让她发现他的不对劲。何非鱼的声音如同钟声灌耳般响起:“……男朋友和未婚夫……是丈夫。”一个女人一生中三种角色他好像都占了。
is这时打破了沉默,对着弟弟嗤笑:“看来亲爱的弟弟你没机会了。”他说着,若有深意的同赵深君对视一眼。
并不理会他,脸色更不好看,但他生来的风度一直保持到聚餐结束is同他们挥手一笑比了个再联系的手势,跟了上去。
没得到赵深君当场拒绝的何非鱼心情非常好,她牵着他的手,穿着高跟鞋正好到他胸怀的位置,只要他轻轻揽过她就能把她拥进怀里。唇角含笑的她,白皙的皮肤涌上淡淡的绯色,黑眸璀璨如星辰,赵深君好不容易止住的心又开始跳动了。
她等他到成年,之前一直没公开他对于她的意义,是不想让比她小的他受人非议,如今他年龄足够了,何非鱼也想着办一场订婚宴,她心中思绪千万遍,没注意到他稍稍同她挪开点距离。
今日的金发兄弟是第一对知道的人,但不会是最后一对,她对赵深君满怀期望,何非鱼想着,等回国了,还是要同赵氏夫妇约好见一面才行。
她抬眼,发现赵深君站在原地不动了:“深君?”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拿出手机:“忘记和你说了,出门的时候二叔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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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能如她所愿
乘坐电梯直达停车场的冷冷睇着跟着他相似相貌的人。。しw0。
“难道今天你不是要搅黄我和何氏的合作?”
镜片中倒影出的adonis一声轻笑,潇洒随意:“不,我已经找了新的合伙人,他比faye更合适我的合作理念。”
听了这句话的直觉皱眉,在电梯门打开那一瞬间侧身询问:“谁?”
先一步走出去的adonis狡黠道:“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还是战场见吧我亲爱的弟弟。”
看着他开车离去,想着不管是谁同他这位兄长合作,若不是聪明的家伙,定然会被玩弄的晕头转向。
接到保镖电话说二叔胃病犯了的何非鱼秀眉拧起,对上赵深君的目光后又很快舒展下来,解释道:“他在家里,家庭医生再给他看病。”
“是我带的那些吃的让他胃病加重了是吗。”他肯定道。
何非鱼并不想怪他,这也不是他的错,得一有情人,即便生死两茫茫,在渡过之后的日子里模仿着他生前的爱好,习惯活下去。“如果是我,也会如此。”
赵深君显然听懂了她突然的话语,不知怎地扭过头去,低声道:“这有什么好。”
有什么好,她也不知道,但是何非鱼知道,假如她是二叔,可能做的比他还要痴狂。
他没看见侧旁何非鱼眼中的深情决绝,以至于日后做错一件事……然后越错越多,直到再也挽不回当初情状。
她已孤注一掷,将一世真心都压在他身上,若是不能圆满,也无法了。
得之幸,失之命,只得如此。
“这是什么,我不要吃这个,这个药我早就用过了。”何凛冬不耐烦的挥手,让佣人将药拿走。哼,他不过偷吃了一个晚上,没想到胃这么经不起折腾,现在居然被管着不能吃固体食物。
他眼神一扫,不满的看向坐在沙发上拿着专业书再阅读的人,不耐道:“你小子不应该出去玩玩吗,坐在这里干什么?”
被找茬儿的赵深君头也不抬道:“我答应了她帮忙看着你,毕竟零食是我带过来的这点是我不对。”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