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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云飞眸光微闪,依言退了下去。
而此时让他们担心非常的人儿倒是悠闲的很,闲暇的时候绣绣花,看看书,还能跟碧落、紫陌她们聊聊天,闲适的仿佛是在自己家一般。
跟凤轻舞相处这么些时日,紫陌心里很清楚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子,绝对不会使手段心计,也乐得跟她接近。若不是云少,其实也不会连累到她。心中有了些许愧疚,对凤轻舞也就更好了。
这日,紫陌和碧落都有事出门,院中的小丫鬟们也不敢多接近她,她只能一个人无聊的看着窗外发呆。
算算时日,她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见到赵拓云了吧。每次旁敲侧击问那些小丫鬟,总是得到云少在忙的回话,久了她也就懒得问了。
其实以往就算见到赵拓云两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讲,对着他高深莫测的神情她还真是有点不安,所以向来不敢主动跟他说什么。可是那晚他无意间流露的话语跟眼角的泪水始终无法从脑海中消失,一次又一次反复的出现,总搅得她心烦意乱的。
门被人用力的踹了开来,她有点惊慌的看着门口,只见男子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射进来的光线,气氛显得更加的沉闷。
“你……”她抿了抿唇,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不再说话。
蓦地,他轻笑出声,慢慢的走到她身边,俯下身来,问道:“在做什么?嗯?”
灼热的气息袭上她耳际,白嫩的耳朵顿时染上一片殷红。有点不适应他突然的亲近,凤轻舞不着痕迹的往后缩了缩,才答道:“没、没做什么,发呆。”
“是吗?那还真是怠慢了。”他继续往她靠近,双手更是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环在自己双臂之间。
凤轻舞有点为难的咬着下唇,低声道:“你、能不能把手放开?”
“为什么?”
“这样,讲话很不方便。”
“嗯……我想想我今天该你说些什么呢?比如,谈谈你的殷大哥如何?”他纹丝不动,语气却冷了几分。
☆、感觉很陌生(8)
“殷大哥?他怎么了吗?”焦急的抬头看他,想要得知殷云飞的近况。
“这么担心,难怪你、的‘殷大哥’会这么不遗余力的调查我,竟然连往事都给翻了出来。你说我是不是该佩服他呢?”唇边的笑意仍旧不变,凤轻舞却是感到了一丝冰寒渐渐笼上心头。
“殷家的嫡长子呢!要是没了他,殷家是不是还能再站起来,就像失去了大长老的姬家一样!”
“你、你想要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做,只要他们都乖乖的不暗中做手脚,”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发现她瑟缩的躲了开,面上一沉,“这么怕是做什么?”
“你不要这样。”她别开头,对于今天的赵拓云她觉得非常的害怕。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下一秒在她的惊叫声中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当背触及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心中的恐惧更加的深,整个人往里头缩了缩,神情慌乱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削薄的唇角泛起冷峭,他单手扯开外衣:“你说呢?”
她瞪大双眼,直直的看着他的动作!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这样、这样对自己?明明就是好好的,他承诺过不伤害她的,他说过的……
纤细的脚踝被大手扯住,男子的身躯覆上她的,她惊慌的喊了出来:“不……”
“不?不什么?你从来都不享有拒绝的权利!”单手将她胡乱舞动的双手扣住拉举到头上,他恶意的贴近她,感受她的恐惧跟慌乱。
“不要,放开我!”她看到他眼底清清楚楚写着恶意,明白这个男人只是想要羞辱自己而已,挣扎更加激烈。
冷冷一笑,他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空着的右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衣衫顿时化成片片破布,被随意抛下床铺。
“紫陌,紫陌!”凄厉的呼叫声从她口中冲出,深深的恐惧让她泪流满面,只能不断呼唤紫陌的名字。
“省省力气,她们都不在!”单手环住她的腰,恶意的抬高,满意的听到她更加慌乱的尖叫声。
“不……唔……”她扭动着头,却始终无法摆脱他的吻。
紧紧相帖,带来一股股的战栗,于她却是数不尽的羞辱和绝望。
失控了……随着灼热的吻不断的落在她身上,赵拓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从一开始,他只是想要惩罚她,让凤长天他们知道得罪他,最后受苦的会是凤轻舞,可是却渐渐的沉迷于身下女子的温软娇躯和淡淡幽香。
她的泪不断落下,随着他不断的调弄着,红唇渐渐溢出陌生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抚弄。
“可怜的小东西!”低哑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昏昏沉沉的却是听不真切,只觉得一股钝痛从下身□□,随即被吻住,连带着她的尖叫声一同被他吞入口中。
泪水流着更凶,她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抽噎着开口道:“你、放开……”
☆、感觉很陌生(9)
“还没完,我的小舞儿!”细碎的吻落在她唇边,带着怜惜,他的手在她身上轻抚,好缓解她的痛楚。
人就像是到处在燃烧一样,她喘息着,纤细的双手无力的拥着他的肩头。在这个午后,她在他的怀中盛开成一朵艳丽的花朵。
紫陌办完事情,从外头带了些小玩意儿,兴冲冲的来到院中,想要送给凤轻舞。才到了院门口就被承影给拦了下来,不由的有点生气:“你干什么呢?拦我是做什么?”
“别进去,云少在房里!”承影面上有点不自在,压低了声音。
跟着紫陌一同回来的碧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云少在里边干什么?怎么都没个人伺候着?连你都退到这里了?”
“咳咳!”他尴尬的轻咳了几声,拉拉两人的衣袖,苦笑道,“行了,别问就是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赵拓云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看了看站在院门口的三人,低声吩咐道:“碧落,你跟紫陌去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物。承影,去药庐拿点祛瘀化血的膏药来。”
“是!”承影应了声,还不忘将已经呆楞在原地的碧落跟紫陌给扯走。
赵拓云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折身回到房中。
回到床边,随手将散乱的衣服收拾起来放置在一边,伸手抚着已然晕厥的人儿的长发,沉思着看着她。
情况完全脱离他的控制了,他本来没有打算碰她的,却因着这阵子的事情扰了心神。原定的计划中出了这么个意外,一向精明的脑子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笃笃笃”,门被轻轻敲了三下,就听到碧落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云少,水跟衣物都准备好了。”
“嗯!”起身放下床幔,确认不会让人看到之后,他才开口,“进来吧。”
“是!”门被缓缓推开,碧落跟紫陌手上各自拿着衣物跟洗浴的用具,身后跟着四个下人跟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
轻手轻脚的将浴桶摆放好,四个下人退了出去,留下碧落两人。
承影也从药庐将药拿了过来,递给了他。
“把东西放下,你们出去吧。”见紫陌的双眸不停的扫向床榻,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他突然不悦的说道。
紫陌忍不住一颤,忙低下头,跟着碧落、承影齐声应道:“是!”便退了出去。
出了房门,紫陌才压低了声音,问道:“承影,云少他是不是?”
承影点点头,道:“殷家暗中调查,竟然连庄主的身份都给调了出来,云少在暗部大发脾气,所有人都被挨个儿的训了遍。回来就怒气冲冲往院子来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这么说,是云少他用强……”碧落声音一滞,半天才接着说,“但是,她可是公主,将来该如何是好?”
承影摇摇头,道:“我也在烦这个,总不能将她关一辈子,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更麻烦了。”
“是啊。听说,上官丞相夫妇已经在庄内,过几天连秦国公夫妇也要到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感觉很陌生(10)
“皇上怎么就这么追着不放呢,讨厌!”碧落小声嘀咕着,不满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紫陌跟承影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在心中不约而同的同意碧落的话。
好难受!全身都很难受!睡梦中的人儿不适的皱了皱眉,锦被下的身子轻轻扭动了几下,往温暖处靠近。
怀中的人一有动静,向来浅眠的赵拓云立马就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连睡梦中都皱眉的凤轻舞,忍不住伸手抚着她的脸,埋首在她的发丝中。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她看到的就是静静看着自己的赵拓云,手心里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一下接着一下,混着自己的心跳,渐渐分不清楚。
“醒了?!”见她睁开眼,他唇角轻勾,一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了,饿的话我让人去准备,嗯?”
身子的酸痛提醒了她发生过的事。她的放抗,他的恣意调弄;她的迎合,他的狂放孟浪……一股热意涌上眼眶,忙眨眨眼,收回即将流出的泪水,别开头。
浓密的长睫不停的眨动着,他清楚的看到她慢慢隐去的泪水,不由的放开她,坐起身下了床。
“我去让紫陌准备吃的!”现在她应该一个人好好呆着想想,而他并不适合留下。
失神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略显艰难的坐起来。掀开锦被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穿着妥当,那里也没有这么痛,低头看了看留在手臂上的於痕,都已经被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膏药,呼吸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一丝苦笑溢出唇角,这算什么?先给一鞭子,然后再给颗糖?!
房门被人缓缓推开,紫陌和碧落带着几个婢女,端着饭菜悄然无声的走了进来。
“公主,您醒了?!”紫陌走到床边,小心的扶她起床,低声道,“饭菜一直都热着呢,这么晚怕是饿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她任由紫陌扶着自己来到桌边坐下。现在她也无力去管院中下人们是怎么看待自己了,反正这么一闹,怕是也没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碧落挥退婢女,舀了碗鸡汤放到她面前,柔声道:“这里头放了些药,对您的身子有好处的。”
拿筷子的手一滞,她抬眼看了看碧落跟紫陌,问道:“他人呢?”
两人一愣,紫陌反应倒快,应道:“云少去书房了,纯钧他们好像有事找他。”
“是吗?紫陌,碧落,你们说,他会对殷大哥下手吗?”下午他的语声中透着戾气,她很担心他会真的对殷家下手。
碧落轻笑一声,道:“这是云少的事情了,我跟紫陌可无法得知。”
“公主别管这些了,云少会有分寸的。”
“是吗?”她低语了声,慢慢的吃着面前的饭菜。
紫陌担心的看着她,同碧落摇摇头,便安静的站在一边候着。
是夜,一道纤细的身影翻过高墙,跃出听雪山庄,灵敏的身形快速闪过一批批星月城的护城巡逻队伍,最后出现在一条阴暗的胡同里。
☆、偷袭(1)
身形在最里头的破旧院落面前停了下来,轻轻在门扉上敲了三声,然后又重重敲了三声。门被人缓缓打开,一名黑衣男子探头出来,看到来人明显一愣,正要行礼被来人阻止,忙侧身让她进去,再将门关了回去。
进了院子,两侧全是杂乱的野草,还有破旧的残垣破墙,看得出是大火烧后的痕迹。
两人走到一座假山前头,男子轻按了下假山上的一块凸起的石块,先行进去点燃了火折子,来人缓步跟在他身后。也不知走了多久,面前的道路一下子宽阔了许多,一片荷塘出现在面前。两人身子一跃,身形晃动,足尖轻点着荷叶,迅速到了荷塘对面的空地。
黑衣男子不知从那拿出了一盏宫灯,小心的递到来人手中,慢慢顺着原路退了回去。
寂静的院落中听不到一丝声响,若不是不远处的阁楼灯火通明,大概会让人以为来错了地方。
黑鷲此时召集了暗阁中所有成员,聚集在总部的阁楼中,商讨着赵拓云留下来的计划。当来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呆楞了半晌,才齐齐单膝跪下,齐声道:“属下参见楼主!”
“嗯,起来吧!”来人一挥手,走到一直空着的主位坐了下来,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刻意压制的缘故,显得有点暗哑。
“楼主怎么会……”黑鷲有点惊讶,问出的话在接触道楼主冷漠的眼神时吞了回去。
金色面具下的表情让众人看不清,但是楼主身上散发的强大冷气却让他们都知道,楼主现在心情很不好,不由的都不敢吭声。
“说说是怎么回事?”许久,直到众人都觉得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