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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走了进去,白凡站在原地,又将门关上了。
白时安看到苏玉,便笑了起来:“你的印章已经刻好了,刚刚送到,还真是巧得很。”
苏玉也笑了起来:“还真是巧,多谢白公子了。”
白时安将装着印章的盒子放到了桌上,那盒子精致得很,看着就不凡,苏玉看着那盒子,嘴角一勾,东西到了就好,这样她就可以彻底撇下醋的事不管了。
苏玉想完,目光往窗边移了移,一个身着白色锦服的男子正站在窗边,那人背对着门,苏玉看不到他的脸。
苏主问白时安:“这位是……?”
白时安犹豫的看了那人一眼,却并没有答话,如果那位不想转过身的话,恐怕就没有介绍的必要了。
苏玉看到了白时安的犹豫,她不动声色的走到桌边,将上面的精致小盒拿好,说道:“既然这东西到了,那我告辞了。”苏玉在心中叹息,本来还想商量着将家中的那批醋转一半给白时安的,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白时安正欲点头,站在窗边的那男子突然转过身来,他凤眸上挑,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玉。
“你……”苏玉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银刀!不,不,那肯定是假名,至于真名,苏玉并不知道。
袁焕慢慢说道:“好久不见。”
苏玉微笑:“好久不见。”其实,她心里是在吐槽的,哪有好久,还这还不到两个月呢!苏玉猜测过银刀的身份,要么有银心的坏人,第一次见面的血腥苏玉可没忘,还有后来,银刀跟他的同伙受伤躲进苏望租的屋子;要么是隐藏身份的好人,银刀对苏家也算不错,比如失忆那段。
总结来总结去,苏玉却是没有想到银刀还会回来,这样的一个小镇,有什么可回来的呢?
袁焕走的时候给苏家留过银子,哦,还将假的金元宝也留下了。
当然,苏玉在看到袁焕之后,心里的那点担心害怕全都没了,熟人嘛,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再贵的人也不怕。
白时安惊讶道:“你们认识?”
袁焕的笑容收了起来,脸上又是那副波润不惊的表情,他道:“嗯,算是吧。”
白时安闻言笑了起来:“难怪您非要找她过来呢,我当时还奇怪,这醋的事我就可以做主了,您完全没必要再将她扯进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白时安说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苏玉道:“差点忘了,这是你的东西,我已经在银庄留下图案了,只要你拿着……”
白时安的话还没完,袁焕却是动了起来,他飞快的出手将白时安手中的东西拿了过去,他看着手中木雕似的东西,脸色变得沉重起来,这东西奇形怪装,若是按苏玉的话来说,就像个切开的拼图一样。
袁焕看了许久,他抬头看了苏玉一眼,问她:“这是什么?”
苏玉摇头道:“我不知道。”
袁焕又问:“这东西从哪来的?”
苏玉侧头看了白时安一眼,没说话。
袁焕看到了苏玉的眼神,他对白时安说道:“白兄,你去外面看看那厨房的菜好了没,劳烦你了。”
白时安心知眼前两位似乎不想让他知道这奇怪的木雕的事,他微笑道:“我就这去。”白时安说完便朝门外走去,他还特意看了苏玉一眼。
苏玉在他经过的时候用极小的声音提醒了一句:“这事有危险。”
白时安微微一笑,脚步变得轻快起来,原来如此,他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苏玉见他走了出去,这才小声的说道:“你东西是假金元宝里面掉下来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袁焕闻言心中一惊:“假金元宝?那金元宝是假的?”
他忽然又想到:“这样说来,这东西岂不是还有两个?它在哪?”
苏玉说道:“另两个金元宝被我大哥带走了。”苏玉又解释道,“因为陈家走得急,我哥身上的银子不够,所以就将这金元宝带去了。”
袁焕又问:“他知道这金元宝是假的吗?”
苏玉道:“知道,不过就算是假的,外面那层真金也是可以换些银子的。”
袁焕怔怔看了一会手中的东西,半响,他抬头看着苏主,咬牙问道:“他该不会去蜀地了吧?”
苏玉道:“当然是去那边了,不是你说的吗,我父亲在那边呢。”
袁焕郁闷了起来。
苏玉又看着他问道:“对了,你真名叫什么?”
袁焕道:“袁焕。”京城袁家人,在京中颇为显赫,深得皇帝信任。
不过,苏主只是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身为一个村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这个小镇,见过县太爷已经算不错了好吗,还指望她能了解京中的权贵吗,这不可能。
听都没听说过好吗!原谅她的孤陋寡闻吧!
袁焕说完就竖起了耳朵,可他见苏玉哦了一声之后就没再说话了,他更郁闷了,这是什么意思?他都自报家门了,这位怎么还是那副德性,不像她啊。(苏玉斜眼,难道她像狗腿子么)
苏玉看袁焕拿着那东西不放手,问道:“这东西你想要?”
袁焕也不瞒她,点头道:“是。”
苏玉又瞄了那东西的木雕两眼:“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袁焕一脸神秘,却不说话。
苏玉挑眉,说了一句:“钥匙?”白时安出去之后,苏玉说话越来越随意了,难道是因为她觉得袁焕是自己人?
苏玉那话一落,袁焕咻的一下看向她,他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也变了:“你怎么知道?”
猜中了?
苏玉也有些吃惊,她并没有回答袁焕的话,反尔问了一句:“那买下那有坑的铺子的外地买主难道是你的人?”
苏玉又加了一句:“那西街也是你买下的吗?”
袁焕听到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是。”他回京的途中路过姑母家的时候,跟姑母要了一个信得过的人,他让那人直接过来办了此事,他当时急着回京,并没有过来看,现在看来,那人办得不错。
苏玉看了看那木雕,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东西的?”
袁焕说道:“你不必知道,这事你不宜牵扯过深,这对你没有好处。”
袁焕是从春宫图里知道的,那春宫图不过是个伪装,图下面还有一层图,只要将外面的宣纸揭开,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了,里面的那张图上画了七个奇怪的东西,有七个形状奇怪的东西,袁焕曾命工匠仿过,可是全部失败了。
后来他找到了原因,图上的木雕并不是并放的,木雕最重要的一全部一笔带过,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仿制出来。
他这次过来一部分是为了醋的事,再者就是顺便去那有坑的铺子再去瞧瞧,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买下铺子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苏玉听到这话便不再说话了。
袁焕问她:“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玉摇摇头:“铺子早卖了,除了金元藏了东西,其他的事我半点都不知道。”
袁焕有些失望,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能找到三个木雕已经不错了,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那铺子底下除了三条长长隧道,一条是死路,里面堆满了尸骨,一条深不见底,还有挖,还有一条里面有一个暗室,不过被石门封住了,怎么都弄不开,不过,那石门外面有一个钥匙孔,很奇怪的形状,袁焕是看了那钥匙孔之后才知道春宫图上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开石门的关键。
只可惜。
隧道里面并没有那七个木雕。
幸好,苏玉这里出现了,还有二个在苏望的身上,只要找到他,就能将木雕拿回来,现在麻烦的剩下的四个木雕,会在哪呢?
袁焕除入了沉思。
浓浓的菜香从门外传来,苏玉提醒他道:“菜好了,咱们的话也说完了,白公子还在外面呢,让他进来吧。”
袁焕这才回来神,他将木雕收了起来,对门外说道:“你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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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洛凝儿。
176 食盒
门开了,白时安走了进来,身边的端菜的小二也弯着身子走了进来,白时安往墙的位置挪了挪,腾出位置给小二上菜,没过一会儿,菜就上齐了,素菜荤菜都有,独独没有猪肉做的菜,或许是镇上的人被猪肉吓怕了,自从那死猪肉的消息传出来后,镇上的猪肉就没人再敢买了,这生意一落千丈。
小二上完菜,就退了出去,顺道将门关上了。
袁焕道:“坐吧,咱们边吃边聊。”
他说完自己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白时安也坐了下来,苏玉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不过,她却是对白时安说道:“明日那批醋就可以出了,阿凡将这事告诉你了吧?”
白时安平静的点点头。
苏玉又看了袁焕一眼,问道:“你们商量的事跟这醋有关吗,若是没有关系,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们了。”
袁焕在空碗里倒了杯热茶,然用将筷子在茶中烫了烫,他问:“听说那醋能冶瘟疫,可是真的?”他的目光移向了苏玉。
白时安也朝苏玉看了过去。
苏玉摸了摸鼻子,说道:“若是让我说,我是觉得这事不靠谱。”
白时安皱了皱眉:“可是这话怎么就传了出去?”他还以为苏玉动了些手脚,所以醋的名声都传到了外地,孰不知,那些全是镇上的人自个传的,他们有的托了信递到外地的亲戚家中,所以这才传开了。
你想想,能冶瘟疫的东西,多厉害啊。
然后这事就传开了,附近的几个县怕是都知道了,至于再远点的,那就不知道那些人知不知道这事了。
苏玉说道:“这醋确实能预防一些小病,但是能不能根冶我不可敢保证。其实,那消息是从衙门里传出去的,事情是这样的,半个多月前,这镇上因为死猪肉的事闹起了病,你想想,那些病人咳一声就将口水喷出来了,这镇子染病的人虽说都迁到了城隍庙,但是风是从四面八吹来的,指不定就那边的口水吹过来了呢,我就将变醋烧起来了,反正能预防嘛,又是不要钱的,就一直烧着了。”
苏玉顿了顿,又说道:“我隔壁正好住着张捕头,他们衙门的人时不时的跟那病患打交道,不免有些头痛脑热的,张捕头那日头痛得厉害,后来闻到了我烧的醋,他就找了上来,说是闻了这醋感觉身子舒服多了,就让我给了些他,他就拿着醋学着我这样去衙门烧了起来。”
白时安坐直了身子,问:“然后呢?”
苏玉慢慢说道:“张捕头说那醋烧着有用,那些总是闻着醋味的人没有惹上瘟疫,这说着说着,也不知怎么就传成了这醋能冶瘟疫,事情就是这么来的。”
袁焕忽然说道:“南边那边涝灾,瘟疫就是从那边传出来的,那边的百姓死了不少,衙门的人听说也死了一半。”他在京中,自然是知道这些消息的。
苏玉恍惚大悟道:“难怪张捕头说这醋能冶瘟疫了。”衙门里没死人,这不是能冶是什么?
若不是量太少,张捕头恨不得再多拿些才是。
白时安闻言,心中激动不已,看来这能冶瘟疫的事确实不假,这话是衙门里传出来的,反而更让人信服。
苏玉又对白时安说道:“明日就有一批醋就好,到时镇上的人会凭着号码牌买醋,我想着,既然你来了,不如将我家的醋边缸一起搬走,不若就放到这酒楼里,就让他们从这酒楼买醋,这样也好打响名声。”
白时安却是担心道:“这太急了吧,这事我听阿凡说过,你这突然换地方,他们……”
苏玉却是笑了起来:“怕什么,还怕他们不来吗?”
苏玉说完就收了笑容,她道:“毕竟这醋方是你的,再说了,若是第一次是从我家卖出的,那些人肯定就认准了那里,你想想,第二次卖的名声总不如第一次响亮,不是吗?”
白时安却是轻笑出声:“你不过是怕麻烦吧。”
苏玉直接点头道:“确实如此。”
“好了,吃吧,再说下去这菜都该凉了。”袁焕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