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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知听知这话嘿嘿一笑,只见他得意的说道:“我自然是打听出来了,嘿嘿,我是从陈府厨房的生火丫头的娘的小姨子的儿子的表姑嘴里得到的消息,听说啊,那陈四姑娘非说陈三姑娘德行有亏,说她不配嫁给知县家小公子,可是又拿不出证据,这可气坏了陈夫人,白姨娘还被陈老爷狠狠的吓了一顿,说她没把闺女教好,要不是陈老夫人拦着,陈老爷肯定要把陈四姑娘关上半个月的!”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
吴知见苏望一头雾水,忙又加了一句:“白姨娘是陈老夫人娘家的侄女,听说跟陈老夫人长得八分相似呢,很得陈老夫人的看重,连管家权的一半都在她手上呢。要不是这样,那庶出的陈四姑娘也不敢这么放肆,都是被宠坏的!”
“你说白姨娘跟陈老夫人有八分相似?那陈老夫人可以陈老爷的亲娘,那白姨娘跟他娘长得那么像,他跟这白姨娘行房的时候不会觉得不自在吗,那也是他亲娘的脸啊!”苏望的关注点明显偏了。
可这话却说得吴知哑口无言,他仔细一起,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些高门大户的人家,那些老太太、太太们尽想着自个儿子娶娘家的侄女啊外甥女什么的,要是长得不像那还好说,要是长得相似,那真的亲得下去吗?
苏望跟吴知面面相觑。
苏望愣了愣,说道:“你继续说。”
吴知一翻白眼:“说啥,就这些内容,没啥可说的了。”
苏望盯着他:“那陈四姑娘要嫁谁你知道吗?”
吴知哼哼了两声,说道:“说是要嫁给一个穷秀才,那穷秀才书读得特别好,都说过两年可以考中举人呢。对了,那陈四姑娘的嫁妆那厚,明面上说是比嫡女陈三姑娘的少些,可谁不知道那陈老夫人、白姨娘他们会在暗中贴补,到时候哪边的嫁妆厚还不一定呢。”
苏望说道:“陈家不敢做得这么明显的,常知县可是陈三姑娘的婆家呢,有他们在,陈四姑娘再怎么蹦哒也没用。不说这个了,你这两天……”
吴知一听苏望这话就知道这小子要开始唠叨他了,他可不想耳朵受累。他拔腿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嚷道:“哎呀,我竟忘了跟人有约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出门了!”
不过一会儿,就窜出了屋子,没了踪影。
苏望无奈的笑了笑,便回了屋子。
——
陈府,清香阁。
“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
陈四姑娘将手中的书全撕了,她将屋子的花瓶全部砸了,连屋子的丫环都被她全部赶了出去。
她气坏了:“我才不要嫁给一个穷秀才,凭什么陈婉之(陈三姑娘)可以嫁给知县的儿子,而我只能嫁给一个穷秀才!我不!”
白姨娘心疼的看着她的手,哄道:“这次也是你多嘴,等过两日你爹消了气,我再给你说说,娘肯定不会让你嫁给一个穷秀才的,乖啊,还有你奶奶在呢,她不会看着你受苦的。”
陈四姑娘撅着红唇,这才稍稍满意了一点。
061 惹上麻烦
陈四姑娘又看了白姨娘一眼,抱怨道:“不是说那死女人病了在庄子上养病吗,怎么忽然就回了府,也没个消息,要不是这样,我肯定能让陈婉之好看!”
白姨娘说道:“可别再这样喊陈夫人了,她可是你正经的嫡母,以前可以说你年纪小不懂事,如是现在你也大了,万不能让她听到。你也知道,姑妈(陈老夫人)这两年身体差了不少,说不准哪天就没了,咱们啊还是谨慎点的好。”
陈四姑娘愤愤道:“要是奶奶没了,爹不是还在吗,你可是他心尖上的人,他不可能亏待咱们,就算是妾室又怎样,咱们还不是过得有滋有味。”
白姨娘脸色一正,严肃道:“这是你奶奶还活着,所以你爹才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你奶奶去了,你且瞧着,你爹肯定又是一个样了,男人是绝对不可信的!”
陈四姑娘鼓着脸说道:“爹才不是那样的人!”
白姨娘冷笑:“等日后你就知道了,这么些年我算看明白了,什么都不如银子实惠,没有银子,谁认得你是哪个!你且听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秀才的。”白姨娘不单只有这一个闺女,她还有一个小儿子,她是绝对不会让闺女低嫁的,闺女嫁的人不说有权有势,起码也有富贵有余,这样姣儿(陈四姑娘)以后才能帮衬到她弟弟。
陈四姑娘听到白姨娘这么肯定的不让她嫁给穷秀才,立刻高兴了起来,她眉开眼笑的跟她娘说道:“陈婉之喜欢读书人,爹怎么就不把她嫁给穷秀才呢!真不公平!要是能换她的夫君跟我换换就好!”
陈三姑娘只比陈四姑娘大上几个月,她除了在亲爹跟奶奶的面前会不情不愿的喊声姐,其他时候都是直呼陈三姑娘的名字的。
陈夫人也知道这事,不过当时她只是冷冷的说道:“随四姑娘喊,不管她。”陈夫人的对策是,不管陈四姑娘如何作,她都由着,直到现在,陈四姑娘已经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反正这丫头是白姨娘自个养的,好与坏都不与她相干。
其实,她心里是见不得四丫头跟那姓白的女人的,那个姓白的在她怀孕四个月的时候爬上了陈老爷的床,她真是气极了,还动了胎气,后来她直接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娘家,又不是没让他纳妾,非要偷着来,太恶心人了。
要不是她有两个儿子傍身,那陈老夫人肯定会让陈老爷休了她另娶这白姨娘,呵呵,一个破落户的女儿,什么脸面都不要,上赶着做妾。
白姨娘是陈老夫人娘家人没错,可是陈老夫人的娘家早就败了,只余一个空壳子,要不是这样,陈老夫人也不会这样死死的抓着管家权,好似她看得上那点东西似的。
这事过后,陈老爷的态度让陈夫人寒心,自那以后,陈夫人就对陈老爷死心了,两人相敬如宾的过着。
且说这边,陈四姑娘的这话也就这么一说,可是,白姨娘却是心头一亮。她开始琢磨这件事,姣儿只是个庶女,想嫁给权贵人家做正头娘子还是有点难度的,如果在陈婉之结亲的当天把新娘换掉的话,倒不是不可能。
陈府的小姐们虽然配了丫环,贴身跟着小姐,但上次那事,倒是让白姨娘看到了机会,呵,陈三姑娘的从庙里失踪自然有她的手笔,她当时不过是那么一试,结果还真成了!
白姨娘轻轻的笑了起来,她握着陈四姑娘的手说道:“姣儿,娘会让你如愿的!”
陈四姑娘高高的昂着头,轻轻的点了两下,她娘说的话总是算数的。
陈四姑娘一向觉得自个的亲娘厉害,比陈夫人要厉害多了,要不是因为家道中落,没有足够的嫁妆,肯定轮不到陈夫人做她爹的正头娘子。
陈四姑娘已经被陈夫人养废了,白姨娘却不觉得这样养孩子有什么不对,她一直觉得自个女儿娇俏可爱呢,又生得好,就算脾气大了些也没事。
——
陈三姑娘正在屋里生着闷气。
陈夫人差婆子把三姑娘叫了过来,陈三姑娘看到亲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陈夫人拉着陈三姑娘的手,说道:“傻孩子,你气个什么劲,这事娘心里有数。”
陈三姑娘心有不甘的说道:“我知道娘心里有数,可是这十几年来娘心里一直都有数,那又怎么样呢,娘还不是只看着,什么都没有做,任由那两位恶心人!”
陈夫人盯着陈三姑娘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沉得住气,这次收拾了她们又能怎样?不过是让她们不痛快一时罢了,且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跟她们算算总账。”
陈夫人说话的声音特别轻,却让人不寒而栗。
陈三姑娘心里还憋着气呢,在庙时她被人莫名的绑了送到山上,要不是遇到了那苏家丫头,这事会如何她都不敢想。
于是,她定了定神,跟陈夫人说道:“娘,上次我不是在庙里走丢了吗,是苏二妞跟她哥救了我,咱得好好谢谢人家吧。”她可不敢跟她娘说被人拐了的事。
陈夫人嘴角轻轻扬起,眼底却是一片冰冷:“走丢了?仅仅只是走丢了吗?”守门的陈婆子可是告诉都她了,前几日半夜,红巧带着几人偷偷的出了门,至于去了哪里,陈婆子却是不知道了。
陈三姑娘一惊:“娘,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娘猜到了什么!
不行,这事还是不跟她娘说了,照她娘的性子,说不定会逼着苏家人签卖身契,还是死契的那种!若是签了死契,不仅这辈子是陈府的奴才,连以后的子孙都最奴才,从出生起就低人一等,连科举都是不能考的。
她娘要是再狠心一点,让苏家那几位‘病重而亡’,这对她娘来说也不是难事,只要有银子,什么都能办成。
陈三姑娘甩开陈夫人的手,耍着性子说道:“你别瞎想,我不跟你说了,我回屋绣嫁衣去了。”
她说完扭头就走了。
等陈三姑娘走远之后,一个叫春莲的大丫头进了屋,她站在陈夫人的身边,轻声说道:“打听清楚了,租那院子的是两个人,一个叫苏望,一个叫吴知,红巧就是从那院里带了两袋东西出来。”
陈夫人轻轻的用手扣着桌子问道:“那苏望长相如何?”
春莲想了想,说道:“还算俊俏。”
陈夫人又问:“比常谦又如何?”
春莲说道:“怕是不如。”那位叫苏望的少年穿的是粗布衣棠,而常谦一向身穿绵衣华服,乍看之下,自然是常谦比较好看,常谦就是与陈三姑娘定亲的那位。
走丢?
陈夫人可不信,她眼睛可没瞎,婉儿那神情哪里像是走丢,分明是另有隐情!这事还得好好再查查。
正在藏银子的苏望并不知道,这麻烦无端端的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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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大家耐心些。
嗯,下个文可以考虑写宅斗。
062 买酒糟
苏望将银票跟碎银子分成了好几份,藏在了墙后面,地砖下,还有床的隔层里,藏好之后,他又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确实没有什么破绽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过后,他就提着土豆去了隔壁的王大叔家。
开门的是王大婶,见到是苏望,便将他迎进了屋。
苏望将手中的两小袋土豆递给了王大婶,说道:“婶子,这东西是家里带来的,算是谢谢叔跟婶子这几个月来对我的照顾。”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啥,乡里乡亲的,帮点小忙算啥。”王婶子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手上却毫不含糊,直接将苏望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
苏望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王大叔的身影,便开口问道:“叔不在家吗?”
王婶子说:“你叔吃完饭就出门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呢,你是有啥急事还是咋的?”
苏望想了想,说道:“那我晚点再来吧,我找叔有事,这事得亲自跟他说才行。”要不,就显得没有诚意了。
王婶子一口应道:“那好,那我晚上再来吧,阿望,那记得来吃晚饭啊!”
苏望却是笑着拒绝了:“婶子,我得戌时才能回来呢,恐怕赶不上婶子家的饭了。”
王婶子遗憾的说道:“那就没法子了。”
苏望的脚刚踏出大门,却突然想到还没跟王婶了说土豆的做法,他忙又折了回来,与王大婶说道:“婶子,这东西叫土豆,削了皮,切成片,炒着吃就行了,等里面软糯了就能上桌了,对了大婶,你可记着,这土豆若是生了芽,可千万别吃,那是有毒的!”
王婶子一听有毒,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她匆匆的跑进厨房将那两袋土豆又拿了出来,又塞回苏望的手中,她冷脸道:“阿望,婶子自问平日待你不薄,你咋能送有毒的东西给婶子呢,这不是不安好心吗!”难道苏望这小子想抢了她家那口子工头的差事,这才想了毒杀的办法?
王婶子的脸色越来越冷。
苏望却是哭笑不得:“婶子,这东西是我妹子发现的,方大夫也说了,这是可以吃的,味道还不错呢,当然,或是生了芽,吃是不成了,不过可以种在土里,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