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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却是哭笑不得:“婶子,这东西是我妹子发现的,方大夫也说了,这是可以吃的,味道还不错呢,当然,或是生了芽,吃是不成了,不过可以种在土里,等长成了就成了新鲜的土豆了!这可是好东西!”
苏望又道:“难道婶子觉得我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吗?”
王婶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这东西生了芽有毒她就不敢要!
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阿望啊,这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啊,你也知道婶子家的那几个不省心的小子,平日就管不住,万一婶子一个粗心没注意这东西发了芽,让家里的小子拿去了,玩耍或是误食,要是个好歹,婶子可就活不成了!”
这土豆也就这么一点,吃个五天就完了,哪有时间让它发芽!
苏望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却没说,他只能跟王婶子道歉道:“婶子,是我思虑不周,好心办了坏事,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那婶子您先忙,我先回去了!”
王婶子这才相信苏望是送错了东西,她松了口气,说道:“阿望啊,这东西以后可不能胡乱送人,吃进嘴里的东西可得小心,万一出了啥事就不好了。”
苏望点头道:“婶子,我会的。”这次的事算个教训,让他记住了,这些新鲜东西可不能胡乱的送人,以后他家就算有啥新东西也不会再送人了。
苏望又把土豆带了回去。
苏望忽然记起之前二妞说过的,若是来到镇上就帮她带些酒糟回去,说是要弄个新的调味料,他站了起来,从墙缝里扒出五钱碎银子,揣在兜里出了门。
他记得穿过西街的那条小巷,再往北走上一百米,那里就有一个小酒馆,酒香不说,那店家做生意特别实在,从不往酒里掺水,镇上的人都爱去他家打酒。
苏望边走边想道,先去那家酒馆打上二斤酒,到时候再问问他家的酒糟咋卖。他不喝酒,这二斤酒是是准备送给王大叔的,既然土豆没送出去,那就送酒好了,他准备晚上去王大叔家的时候再送。
很快,苏望就找到了这家酒馆,酒馆外面挂着一个大大的酒旗,一眼就看到了。
苏望刚走进店内,店家就迎了过来,笑脸问道:“这位客倌,是来买酒的吗?”
苏望点头道:“给我二斤烧酒。”烧酒三十文一斤,这对于普通的人家来说,不算便宜,不过一般人家都是买个一两二两的来解解馋,也就三文钱、六文钱,不算贵,牙缝里挤挤就有了,像苏望这样穿得不咋样还能买两斤的,不多。
这对小酒馆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生意了。
店家高兴道:“好嘞,客倌您这边坐,稍待片刻,烧酒马上送上。”
苏望坐了过去,他状似不经意的问店家:“你家酒糟卖吗?”
酒糟?
那东西可没用,不过乡里人喜欢买回去喂牛喂猪,他家可没养这些东西,所以从来都不留的。
店家想了想,说道:“不巧,这一次的酒糟还没买出去,你要多少有多少。对了,您若是要的话,一文钱十斤,您觉得如何?”
便宜!
苏望笑了笑,说道:“给我带一百斤吧。”反正这东西又不贵,二妞又爱折腾这些东西,还不如多买些回去,让二妞用个够。
店家乐道:“好嘞,我去帮您装来。”
正说着,装酒的伙计走了过来,为难的看着店家,说道:“当家的,他这没带东西来,酒装哪里?”他们酒馆是小本买卖,可不兴送酒坛。
店家一咬牙,说道:“就拿个小坛子装吧!”坛子也得十几文呢,他肉疼啊。
苏望却是说道:“不如这样,我总是要买百斤酒糟的,到时候让这位伙计送我回去,等我到了家再把酒倒出来,酒坛子让伙计带回来,你看如何?”
店家一拍大腿:“好!”这个好!
伙计也松了口气,他连忙说道:“那我去装酒了。”
店家摆摆手:“去吧。”
说完,店家看向苏望:“我去后院装酒糟了,你要去看看吗?”一百斤的东西不好称,还是亲眼看着的好,要不被说偷斤减两就不好了。
说实话,苏望确实想看看二妞嘴里的酒糟是啥样的,于是,他直接同意了,他跟着店家一起去了后院,才刚走近,一阵浓浓的酒香就飘了出来。
酒糟全部都在酒缸里,还没来得及倒。
店家一边装酒糟一边问道:“您买这么多是用来喂牛的吗?还是喂猪啊?这东西除了喂牲口可是没什么用的。”
苏望含糊的嗯了一声。
店家见苏望不想答,也不再多问。
苏望帮着店家一起装,很快就将酒糟装好了,那二斤酒也打好了,店家还特别贴心的借了辆驴车给苏望,苏望给了一钱碎银子给店家,一钱银子等于一百文钱,店家还要找苏望三十文钱。
苏望心中想道,今晚跟王大叔辞工,明天把酒糟带回去,对了,还得买口大缸,要不怎么装酒糟,二妞就算捣鼓新东西也得用东西装啊!这两样东西都重得很,这可咋办?是要镇上租辆马车?还是借辆驴车?
苏望眼睛扫过那头拉车的驴,心头一亮,买头驴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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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奸商!大大的奸商!
驴比牛便宜,走得比牛快,买回来还可以拉磨,磨面粉磨豆子啥的都好使。
苏望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
他笑着问店家:“你这驴可养得真好,真有力气,您这驴是在哪买的?”
店家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试探性的问道:“您这是……想买一只?”
苏望点头道:“是有那么个想法,毕竟这买的东西多了,就是挑来挑去的也不方便,我些东西都是要带回老家的,那里离镇上可不近。”
店家激动一拍大腿道:“哎呀,兄弟,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可不是吹牛,我家的这头母驴壮着呢,前两个月刚生下来了一头小驴,养得可壮了,毛皮都黑亮黑亮的,可精神了,不过我们家一头母驴够用了,那条小驴正打算买呢呢!你来得可真时间了,你说咋那么巧呢!这是缘份,肯定是缘份!”
苏望却是摇头道:“两个月的小驴,怕是还没有长好吧,驮东西都够呛,更别说拉车了。”
店家听到这话可是急了,他连忙说道:“现在十一月,等明天开春驴子就有半岁了,到时候驮东西拉车都不在话在,大冬天也没人出门,不都呆在家吗?这驴也没啥可驮的,不是吗?”
店家又说道:“再说了,现要这街上可没啥人卖驴,你是再晚上几天过来,我这驴说不定就卖出去了,这次,你还真是赶巧了。小哥,你可得想清楚,我这人实在,也懒得喊价,700文钱,要是你觉得可以的话就带走,成不?”
700文买头驴,还真不贵,一般的都是900文到1000文钱之间的。
苏望对这价钱有些心动,不过因为驴太小了,他还是决定压一压价,只见他说道:“600文我就买。”
“太少了,650文如何?”
“你这驴也太小了,可是三个月的话,倒是可以往上加一加价。”苏望说道。
店家一想到家中的那头小倔驴,咬咬牙就同意了,“那就600文钱吧,我带你去看驴,可说好了,这小驴可不兴退的。”
那只两个月大的小驴怪得很,脾气比牛还倔,真是拉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典范,连他家的那头老实的母驴都差点被不小驴带歪了,以前让干活就干活,现在让母驴干活还得用口中粮哄着,真是让人头痛,所以啊,这头小驴还是早点卖出去的好。
店家又带着苏望去看了驴,这头小驴果然养得很壮,它看到店家就把脑袋往旁边一扭,还喷着气,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店家嘴角微抽,他偷偷的瞧了一眼苏望的表情,还好,这位小哥显然对这头小驴很满意,完全没有要退货的意思。
店家想着想着,心里又得意了起来,不是他吹,他家的这头小驴虽说倔得很,但是养得真是壮,他可是实在人,从没亏待过自家的两头驴。
店家见苏望突然朝小驴走了过去,连忙上前拦道:“可不要随便摸,这头小驴还踢人呢。”店家一说完这话就后悔了,瞧他这张臭嘴,这话就不该现在说,等把驴卖了再说才对啊!
小驴不屑的看了店家一眼。
苏望却是笑着说道:“没事,我力气大,这驴伤不了我的。”
店家默默的退到一边,苏望把手放到了驴背上,轻轻的摸了两下,这小驴似乎很高兴,还温顺的用脑袋蹭了蹭苏望的手,苏望一下子就乐了,当时就说道:“好,这头小驴我要了。”
苏望说完,低着头看着小驴,轻轻的问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小驴叫了两声,用脑袋蹭了蹭苏望,它显然是愿意的。
店家看到小驴对外人这么亲热,心里倒是复杂了起来,他更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小驴被苏望买走了。
他怕小驴见着母驴会舍不得走,于是没有让店家用驴车送他,他一手牵着小驴,另一只手提着酒糟的袋子,至于装酒的酒坛,倒是被他别到了腰间,因为多买了头驴,店家也就没再计较那酒坛的十几文钱,直接把酒坛送给了他。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吴知倒是在家,听到动静就出来了,那小子第一眼就看到了苏望腰间的酒,本来还带着倦意的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吴知惊喜道:“苏望你买酒了!快给我偿一口!”
苏望一把拍掉吴知的手,说道:“这是给王大叔的谢礼,你可别乱来。”
吴知听到这话却是疑惑了,他不解的问道:“谢礼,你有什么可谢他的?他最近也没帮你啥忙吧,难道是请假?我可听说大伙都在家歇着呢!这可用不着谢!”
苏望说道:“我要辞工,所以得跟王大叔说一声。”
辞工?
原来是这样,吴知倒不好说什么了,不过这酒闻着怪香的,他都两天没有喝酒了,馋啊!于是他眼睛一转,对苏望说道:“我跟你一块去吧,总得让我偿偿这酒味吧,王大叔也不是那小气人,肯定不会舍不得这一口酒的。”
苏望笑道:“随你。”
苏望将小黑驴系在了院子里,又将酒糟放到屋檐下,这才提着酒坛跟吴知一起去了隔壁王大叔家。
王大叔听王婶子说苏望有事找他,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呢,这会听到敲门声,便知道是苏望过来,他忙去开了门,他看到吴知也跟来了,有些吃惊:“你这小子咋来了?也有事找我?”
吴知嘿嘿笑道:“苏望买了两斤酒来孝敬您,我过来跟着沾沾光。”
酒?
王大叔也是个爱酒的,一听有酒,立刻冲屋里的王婶子喊道:“你去把厨房里炒花生米拿出来,再拿碟榨菜过来。”
“好嘞。”王婶子直接去了厨房。
王大叔带着苏望跟吴知一块去了正屋,王大叔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二斤酒啊,那可是整整两斤啊。
三个老爷们在屋子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苏望开口见山的说道:“叔,这活我怕是不能做了,这酒算是感谢你几个月来对我的提携。”
王大叔一惊,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家里出了啥事,有啥难处?”
苏望摇头笑道:“家里是没有难处,倒是出了点事,我弟一直病着,最近有个厉害的大夫在给他瞧病,那大夫是个男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除了小弟只有一些女流之辈,这可不方便,我得在家看着。”
王大叔点头道:“这可是大事!你做得对,望啊,你有银子付诊金吗?”
苏望说道:“上次帮了一个贵人的忙,她给了我几银子,除去还舅家的二两银子,付诊费倒是够了。”那三百两的事苏望是绝对不会说的。
吴知却是羡慕的看着他:“还有这等好事?”
王大叔却是愁道:“这可咋办啊,听说陈府的老夫人病重,陈家将婚期提前了整整一年,他们决定在下个月月初将陈三姑娘嫁过去,这样一来,常知县家的活就得赶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