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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对不能够怠慢的人。
正因为如此,昕月极少来公司。
她不喜欢那些人用这样恭敬的态度来对待她。
就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珍贵瓷器,他们都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这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出了电梯,一个慌慌张张的女孩撞入了她的怀中。
“少夫人,对不起。”何雅茹见状冲过来拉住了那个踉跄的女孩,“怎么搞的?撞了人还不道歉?”
女孩抬起头,她看起来好年轻,顶多十六岁。
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苍白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带着几分倔强。
昕月的视线一下就被她敞开的衬衣衣襟吸引住了。
女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掩住了衣襟,也遮住了刚才曝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粉色的蕾丝内衣。
番外:男人能做几次柳下惠(1)
女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掩住了衣襟,也遮住了刚才曝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粉色的蕾丝内衣。
她弓下腰,刻意的扯了扯撕裂的短裙。
裙子下面的大腿上,有一道指甲的划痕。
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的耀眼刺目。
何雅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身后的办公室大门看了一眼。
然后又转过头看着昕月,一言不发。
女孩狼狈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而在这层楼,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汪浩天。
“少夫人,这位小姐是拓展传媒夏董事长的千金夏婉盈,她来是……”
“算了,让她走!”昕月忍着心里针扎般的刺痛,打断了何雅茹的话。
“哼!”夏婉盈在鼻子里轻轻的哼了声,傲然的挑了挑眉,轻蔑的看着昕月说,“他是你男人吧?他很帅,而你,老了。”
面对夏婉盈一脸的挑衅,昕月用手理了理耳边的发丝,温婉的笑了,高贵优雅。
“你也说他是我的男人,回去吧!他不会喜欢你的。”她平静的说,“何小姐,送她下去。”
“好的,”何雅茹拉了拉女孩,“夏小姐,快走啊!”
夏婉盈一把推开何雅茹,冲着昕月狡黠的一笑:“可是你男人看过我了,还摸了我,不过我才十六岁,所以他怕了,不然他绝对会上了我。你老了,他会嫌弃你的。”
“夏小姐,你真的很过分,说话要负责任的,你这样诋毁汪董,是想收律师信吗?”何雅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会如此的张狂。
昕月怔了怔,打量着桀骜不驯的夏婉盈,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好多年前的苏青芜。
其实,她一直不知道汪浩天跟苏青芜到底有没有上过床。
很久以前,她问过。
还记得当时汪浩天玩笑似的回答她:她跟齐子安什么关系,那他和苏青芜就是什么关系。
从那以后,她再没有问过。
番外:男人能做几次柳下惠(2)
从那以后,她再没有问过。
那是他的过去,而且,也不怎么想扯上小花生。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不了了之。
如今,这个女孩,就像翻书一样,又把那一页翻了出来。
让她的心,有些疼了。
相比于夏婉盈的年轻,现在的她的确是老了。
虽然她并不相信汪浩天会真的做过什么。
可是美女投怀送抱,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做几次柳下惠呢?
男人太优秀了,随着年龄的增大,女人的危机感也就来了。
昕月冷冷的看了女孩一眼,匆匆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桌前没有汪浩天的身影。
她的心底荡漾着一股莫名的怒意。
进了休息室,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正好停止。
显然,汪浩天在里面洗澡。
什么都没做过,干嘛要洗澡?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昕月满肚子的疑惑,愤然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面,汪浩天赤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
手里拿了条干毛巾拭着头发上的水滴。
冷不防门被推开,他不猜也知道是昕月。
只有她才有这么大的胆子,也只有她才能不经通报,直接进来。
“来啦?”他扔下毛巾走过去,想抱她,却被她躲开了。
“怎么了?”他诧异的看着她。
“没怎么。”昕月嫌恶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汪浩天伸手就把她扯进了怀中,深邃的眼眸里不解中隐约透着些许的不满。
他一直都不喜欢她刻意疏离的样子,而这种神情也应该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谁给你气受了?”他强压下心底的不满,温柔的问。
还能有谁?昕月狠狠的瞪着他英俊的面容,鼻子酸酸的。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个男人在任何年龄都是一枝花。
当初自己犯的哪门子花痴,找了这么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大帅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番外:男人能做几次柳下惠(3)
当初自己犯的哪门子花痴,找了这么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大帅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汪浩天拥着她到了衣帽间,慢腾腾的开始穿着衣裤。
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昕月那张醋意满满的脸。
昕月依着衣柜门,双手抱在胸前。
看着自己的男人优雅招摇的以极慢的速度穿上了平脚裤。
心里顿时腾起一股子无名火,冷冷的问:“没事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汪浩天不语,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穿上了长裤。
“哼!欲盖弥彰。”见他不说话,昕月在嘴里嘀咕了一声。
话音刚落,她便被汪浩天死死的压在了柜门和他的身体之间。
“你干嘛?不要碰我。”她扭头躲开他欺上来的性感薄唇,大声的喊。
要是平常,对这样亲密的举动,她也是很受用的。
而且,反应有时候会比他更热情。
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嚣张轻狂的夏婉盈,以及很久以前苏青芜那张冷傲的脸。
一时间,她的心情怎么都平复不了,不断的挣扎着。
“够啦!要定罪,也得要有个罪名吧?”汪浩天压制下她有力的反抗,生气的低吼。
被他疼惯了,宠坏了的昕月,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你凶什么?”她委屈的咬着唇,瞬间就眼泪汪汪的。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汪浩天的心一下就软了。
他心疼的抱紧她轻颤的身体,哑声说:“你不相信我,所以我生气。”
这都多少年的夫妻了,他对她怎样,她应该最清楚。
犯得着这样吃醋折腾吗?
他虽然很生气,但是心里疼的却是她。
“生气你就凶我,我还生气了。”昕月使劲的想推开他,他的双手却越收越紧。
紧得让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放手啊!”她觉得气紧,涨红了脸想推开他。
“不放。”
“我……我难受。”昕月生气的在他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番外:男人能做几次柳下惠(4)
“我……我难受。”昕月生气的在他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汪浩天依旧没有松手,他毫不在意胸口的疼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柔声问:“消气啦?”
昕月抬起头,脸上神情清冷,那张帅的可恶的俊颜,猛地又点燃了她心中的无名怒火。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现在真的很生气,你确定不想解释一下吗?”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
“你说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孩吗?”他说完笑着摇摇头,“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就气成这样,何苦?”
“别碰我。”昕月大声喊着,向一旁挪了一步,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那个夏婉盈都那样了,就算没做过什么,总之也应该看到了吧!
“你老了。”夏婉盈不屑的话语清晰的回响在她的耳边。
看夏婉盈的样子最多不超过十八岁,她今年也三十二了,的确老太多了。
嫌弃?要是汪浩天敢嫌弃她,她就……就掐死他。
她越想越生气,把夏婉盈对她的无礼燃起的怒火,直直的转嫁到了汪浩天的身上。
“没事长那么帅干嘛?”昕月忿忿不平的在嘴里嘀咕了一句。
他就是那个惹祸的源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汪浩天拿出衬衣穿上,缓缓的结着衣扣。
他在压抑着心底衍生出的丝丝不悦。
他盯着昕月,不太想说刚才发生的事。
毕竟,那个女孩才刚过十六。
这样的年纪,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苏青芜。
而且,对于他来说,夫妻间的信任尤其重要。
他和昕月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些幸福的日子。
难道,还需要互相猜忌吗?
就算,昕月看到夏婉盈衣衫不整的往他身上靠。
她,也决不能有半点怀疑他的心。
因为,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女人。
“你……你喜欢幼齿?”昕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反正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番外:男人能做几次柳下惠(5)
“你……你喜欢幼齿?”昕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反正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刚想道歉,汪浩天已经阴着脸一拳砸了过来。
“啊……”她尖叫了一声,拳头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耳旁。
厚重的实木柜门被砸得砰的一声响。
她的心跳更像是骤然间静止,额头泌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头顶上那张冷如冰山一样的脸。
这样的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了。
她鼻子一酸,心也跟着酸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很过分,可是大概被他宠坏了。
一时间,她倒是委屈得很,好像汪浩天犯下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弥天大错。
“莫昕月,你几岁啦?这么幼稚的问题也问得出口?”他墨色的眸子里隐着层层的寒意,一分分的渗透进她的心。
昕月垂下眼帘,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她受伤了。
不是因为他的怒,他的冷。
而是那句:你几岁啦?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好半天都没有说出口。
抬眼冷冷的瞪了还沉浸在怒火中的汪浩天一眼,转身冲了出去。
几岁?她三十二了,奔着四十去了。
老了,她真的老了吗?
她飞快的打开了大门,在何雅茹和琳娜诧异的目光中按了电梯的按钮。
两个女秘书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汪浩天急冲冲的追了上来。
“昕月。”汪浩天喊了一声,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挤了进去。
“汪董他们好像吵架了?”琳娜望着紧闭的电梯门,喃喃自语。
何雅茹沉默着,谁要是看见一个女孩像夏婉盈那样从丈夫的办公室走出来,想不吵架,都难。
可是,汪董绝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男人。
可恶的小女孩,还真是会算计人。
这下,汪董不知要陪上多少个不是,才能安抚少夫人的心。
番外:也许是好久没有痛过了(1)
这下,汪董不知要陪上多少个不是,才能安抚少夫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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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电梯里,莫昕月使劲的挣扎着,用力捶打着汪浩天的胸膛。
他一进电梯,就发疯似的紧紧抱住了她。
让她想要畅快的呼吸一下都很困难。
“有什么,回家去说,不要在这里吵。”汪浩天的双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眼眸里有些好笑的神情。
本来就没什么,这女人的醋劲上来了,还真是可怕。
一点也听不进劝。
“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放手啊!”昕月挥舞着双手,一个不留意,尖利的手指就在汪浩天的脸上,划了几道印。
火辣辣的感觉从他的脸上一直传到了心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下来。
电梯门一开,他几乎是把她扛在了肩上。
小麦以及几个手下正和司机站在车旁调侃。
见状,几乎全都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