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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她乏力的扑到在枕上,使劲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双唇抖得太厉害了,悲戚的哽咽声还是从枕间传了出来。
心痛了到麻木,痛到了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枕巾早已湿透,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告诉她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浩天,浩天……”她轻轻的喊,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明知道他不在,可还是希望他能奇迹般的出现在她身旁。
难道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这个念头让她早已失去知觉的心里,又开始渗血。
看着床头的电话,她犹豫着慢慢伸手拿起听筒开始拨号码,手指却不停的哆嗦,就在摁最后一个数字时,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十八岁前,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十八岁后,她的眼泪开始多了起来,她为失去父母哭,为失去子安哭。
可是现在哭,不是为了失去什么,而是发了疯似的想要得到,得到一个和子安的温雅完全不同的男人的爱。
她紧紧闭上双眼,手里的听筒掉在了床单上,打电话要干嘛?他如果是不接,又或者是某个女人接听的话,她该怎么办呢?
就这样哭一阵,迷糊一阵,她几乎就没有睡过,卧室里的灯一直亮到清晨。
早饭是冰婶上来叫她下去吃的,她知道自己憔悴的样子一定把冰婶吓坏了。
吃过早饭,她径直走到花园,那片盛开的茉莉花在晨风中淡淡飘香。
“小姐,这花真香。”华叔走过来和蔼可亲的说。
感情比纸重要
“小姐,这花真香。”华叔走过来和蔼可亲的说。
她微微一笑点点头说:“晚上的香味还要浓一些,华叔,你也喜欢花吗?”说起花来,她的心情还是蛮好的。
“是啊!闻着花香,心情会很不错的。”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华叔略显苍老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疼惜的神情,他望向青葱翠绿的草坪,心情有些沉重。
少爷一夜未归,两个年轻人一定是吵嘴了,他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幸福。少爷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对小姐的那份情,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小姐,你的眼睛长得很像一个人。”华叔捡起一朵掉落的花瓣,若有所思的说。
“是吗?”
“是的,很像年轻时候的夫人,你……见过她吗?”虽然现在昕月的眼睛红红的,可是那份纯净是一眼难忘的。
昕月摇摇头,怅然回答:“浩天应该不想他们见到我。”
再过些时候,他就会娶别的女人了,她算什么,怎么可能见到他家里面的人。
“怎么会?如果是这样的话,昨晚他不会带你去晚会,老爷夫人都会去的,你们没碰上面吗?”华叔一脸的疑惑。
她下意识的看了下纱布包着的手腕,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是少爷……”华叔知道少爷不会舍得对她动手,可还是忍不住担心的问。
她连忙摆手慌乱的解释:“不是,不是,华叔,真的不是他,是……自己不小心。”
华叔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他把花瓣小心的放在一片叶子上,看着昕月说:“小姐,少爷身边的女人不少,可他都不上心。唯独对你,最特别,这里除了你,没有女人来过。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华叔……”难道华叔不知道浩天要娶的女人是谁吗?
“少爷是吃软不吃硬的,他是面冷心热,其实有的时候感情比那张纸更重要。”
纸?昕月蓦地笑了,她听明白了华叔的话里话:“谢谢华叔,我明白,真的。”她故作轻松的回答,怎么能让一个老人替她操心,不过华叔的关心还是让她的心里面暖暖的。
心一整晚都扯着疼
纸?昕月蓦地笑了,她听明白了华叔的话里话:“谢谢华叔,我明白,真的。”她故作轻松的回答,怎么能让一个老人替她操心,不过华叔的关心还是让她的心里面暖暖的。
只要感情不要婚姻在她那里好像行不通,何况,她真的完完全全拥有了汪浩天的感情吗?昨晚他夜不归宿像是对她有感情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迅速在她的大脑里膨胀,太阳穴一阵跳痛。
……********……
万和集团的会议室内,坐满了够级别的高层。
汪浩泽拿出一个白色的女士蛇皮小拎包,旁若无人的缓缓推到一脸阴沉的汪浩天面前,笑着说:“她昨晚丢下的,你放心,里面的东西我没动过,手机一直在响,我都没拿出来看过。”
汪浩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包递给了身后的徐玮玲。
“现在开会。”他的声音低沉,神情略显疲惫。
昨晚离开别墅,他把车开回了祖宅,因为难得回去住,秦曼云开心得不得了,一个劲的为他解释筹划中的婚礼。
最后,他只得以头痛为借口才得以清静,一整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被他扔在家里的昕月,他知道她会哭,又担心她的伤口会痛,手机拿出来几次,又都放了回去。
心一整晚都扯着疼,寂静的夜第一次显得如此漫长、难熬。
徐玮玲轻轻的咳了声,悄悄用笔轻捅他的后腰。
他抬起头,看到顾永杰手里拿着文件盯着他,不禁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懊恼。
“浩天,你没什么吧?”汪浩泽斜着眼打量他,一向英明果断的万和执行总裁居然也会为了个女人失了神,早知道,就咬下她一块肉,让他心痛死。
汪浩天揉了揉快要痛爆了的头,挥挥手对众人说:“今天的会议取消了,你们去忙吧!”随后他指指汪浩泽:“大哥,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众人离开后,会议室里安静下来。
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
众人离开后,会议室里安静下来。
汪浩泽抬眼看着汪浩天,他深得像海的眼眸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浩天,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好吗?你看你,昨晚在酒店的举动被登上了头条,现在连做事都不能安心了,这样不太好吧!毕竟那些老家伙们看着的。要是……”
汪浩泽的话被汪浩天猛然间挥舞到腹部的拳头止住了,淬不及防的他低叫着躬下身捂住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发青,额头冒出了冷汗。
可想而知,汪浩天使出了多大的力道,起身、揍人一气呵成。
“这一下,是为了昕月,你以后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汪浩天撑着轮椅的扶手,几乎是贴在汪浩泽的耳边阴冷的说。
话音刚落,又一拳打了出去,刚刚缓过气来的汪浩泽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腰再也无法直起,脸几乎挨到了膝头。
“这一下,是为了那块丢了的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汪浩天一使劲,轮椅急速向后滑去,碰到了墙上,咚的一声停了下来。
汪浩泽差一点就被甩出去,他抓着扶手大口喘着粗气,难过的说:“那……那块地……是你丢的,为了个……”在汪浩天凶狠的目光注视下,他把余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汪浩泽,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变态根本就不配姓汪。看在大伯的面上,这个黑锅我帮你背了,你要是再敢做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从这里踢出去。”汪浩天神情冷冽,语气冰冷。
“那都是你欠我的,你别忘了,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是你,汪浩天。”汪浩泽拍打着双腿,痛恨的说。几年前,如果不是他约自己去飙车,万和的总裁位置还指不定谁坐了。
“你应该感到庆幸,要不是我的内疚,你早就完蛋了。从这一刻起,你最好开始祈祷,别让我逮到了错。”汪浩天冷冷的说完,转身出了会议室。
门外,顾永杰倚着墙,双手抱在胸前,看见他出来,说:“早就该揍他了。”
早就该揍他了
门外,顾永杰倚着墙,双手抱在胸前,看见他出来,说:“早就该揍他了。”
“有事?”汪浩天一边走向电梯一边问。
“浩天,这些日子你也太反常了……”
“我头痛,今天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你还是赶紧找个人来替玮玲吧!”走进电梯,他做了让顾永杰止步的手势,此时的他只想静一静。
回到办公室,他一脸的疲惫,把身体整个重量放在了宽大的皮椅内,闭上双眼,做了个深呼吸。
好累,身体累,心,更累!
一会,他慢慢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放着的蛇皮小包上,昕月,心里念到这个名字时,几分甜蜜几分痛。
伸手拿起电话,他打给了家里,那头接电话的是华叔。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华叔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欣喜,他知道少爷还是放心不下小姐的。
“小姐在家吗?”汪浩天的声音有些暗哑。
“在,就是……精神不太好,大概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她要是出去,就找个人跟着,我要知道她的行踪。”他不希望再上演莫名其妙就从他眼前消失的戏码。
“知道了,少爷,今天要回来吃晚饭吗?”华叔小心翼翼的问。
“嗯!”他沉吟半响,应了声挂掉了电话,打起精神开始翻看桌上堆着的文件。
……********……
稀里哗啦的声响在汪浩泽的办公室里此起彼伏,他几乎把身边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
苏青芜站在桌前,静静的看着他近乎疯狂的举动。爸爸又输掉了很多的钱,她是来要钱的,可汪浩泽的状态让她后悔不该来。
汪浩泽的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脖子上青筋曝露,他把轮椅摇到苏青芜身边,一边解着腰间的皮带,一边问:“喜欢汪浩天就是因为他不是瘫的吗?”
挥舞在他手中的皮带,让苏青芜瞪大的眼里装满了惊恐,刚向后退了一步,皮带就狠狠的抽在了她的大腿上,薄薄衣料下的肌肤火灼般的疼。
嫉妒、羡慕、恨
挥舞在他手中的皮带,让苏青芜瞪大的眼里装满了惊恐,刚向后退了一步,皮带就狠狠的抽在了她的大腿上,薄薄衣料下的肌肤火灼般的疼。
她白皙的小脸痛苦的抽搐,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她猜一定是汪浩天让他不高兴了,所以才想着把怨气洒在她的身上。
“想把我当傻瓜,没门,你们一家子都是贱货,吸血鬼。别以为自己有多美,你去给他舔脚趾头,他都会嫌你的嘴脏,贱货。”皮带抽在她的身上,带着侮辱性的话语却割在了她的心上。
小花生永远都不会这么对她,他总是很小心的呵护,就像珍惜一颗易碎的宝石。
心豁然间撕裂了好大的一个口子,汪浩天酷美的面容,小花生爱慕的眼神,以及汪浩泽残酷的虐待,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翻滚。
最后停在了汪浩天和莫昕月十指相扣的亲密影像上,她的心底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嫉妒、羡慕、恨。
“我很早就认识莫昕月了。”她忍着痛,说。
每年的寒暑假,唐心都会去小花生的家里玩,有时会带上莫昕月,所以她对昕月的事,还是了解了不少。同样都是没有家庭背景的女孩,凭什么莫昕月就要比她幸运,能够得到汪浩天的垂青。
汪浩泽用手抹去额前的汗珠,轻喘着问:“那又怎样?”
“你在汪浩天身上得到的羞辱绝对可以在她那里讨回来。”她狭长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冷酷。
“哦?就凭你?”他冷冷的一哼,一脸不屑。
“不是我,是托她死去爸妈的福,这条消息绝对震撼。你应该不知道,莫昕月为了这事还看过心理医生的。”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撩起裙裾查看身上的伤痕,轻轻触摸,胀痛便直达心底。
莫昕月,我会让你更痛,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
“说吧!你那个死鬼老爸,又输了多少钱?”
苏青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讨好的绽放出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说:“放心吧!我会让他收敛一些的。”
没有答案的问题
苏青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绽放出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说:“放心吧!我会让他收敛一些的。”
汪浩泽盯着她半是妖娆,半是妩媚的脸,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因为残疾脾气又坏,正经人家的千金小姐和欢场中的女人都离他远远的,她们不是怕他就是嫌弃他。
女人,说白了,都他妈的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