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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一脸得意。”昕月坐在皮椅里,笑着问。
“姐姐这是替你开心,昕月,我盼着当你的伴娘好久了。”
“哎!说不定是我给你当伴娘。”
“不要跟我抢,我翻脸啦!”
昕月托着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
……********……
六点半,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城西的法国餐厅门口,站在门口的侍者赶紧步下台阶,殷勤的替莫昕月打开了车门。
这里是她和汪浩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在接到汪浩天的电话时,还想拉着唐心一起来的,结果唐心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理由是不想当电灯泡。
不过,唐心热心的帮她选了件桃红色的纱裙,超细肩带和高腰的设计,让她变成了性…感俏皮的公主。
昕月在侍者的带领下,走进了餐厅,顿时眼前一暗。
餐厅里的灯光很暗,呈神秘的海蓝色,空气中飘浮着一阵阵鲜花的香味让人神清气爽。
《WithoutYou》
餐厅里的灯光很暗,呈神秘的海蓝色,空气中飘浮着一阵阵鲜花的香味让人神清气爽。
她向四周看去,整个餐厅中央空荡荡的,只是在离那架巨大白色钢琴不远的位置有一张被鲜花簇拥的餐桌。
慢慢走进去,她仿若置身于花的海洋,地板上铺满了美丽的百合与玫瑰,在灯光下散发着幽香。
这时,悠扬的钢琴声响起,一个女歌手站在钢琴旁边,深情的轻轻吟唱:
No;Ican’tforgetthisevening
我无法忘记今晚
Oh;yourfaceasyouwereleaving
当你离去时的脸庞
……
No;Ican’tforgettomorrow
我无法忘记明日
WhenIthinkofallmysorrow
当我想到自己的哀愁
WhenIhadyouthere;butthenIletyou
go
我拥有了你,却又让你溜走
Andnowit’sonlyfairthatIshouldlet
youknow
现在我只想让你知道
Whatyoushouldknow
一些你该知道的事
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我活不下去,如果生命中失去了你
Ican’tlive;Ican’tgiveanymore
我活不下去,我再也无法付出
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我活不下去,如果生命中没有你
Ican’tlive;Ican’tgiveanymore
我活不下去,我再也无法付出
No;Ican’tforgetthisevening
我无法忘记今晚
……
一双熟悉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在悠扬的歌声中翩翩起舞,她紧紧的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双手揽住了他的颈项。
她记得这首歌是玛利亚凯利的《WithoutYou》,是她的手机铃音。
汪浩天拥着她,俯下头在她耳边低语:“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她的心猛烈的跳动,为了这句煽情的低语。她闭上双眼,享受着随着他一起舞动的乐趣,眼底却渐渐湿润。
你就是想弄哭我
她的心猛烈的跳动,为了这句煽情的低语。她闭上双眼,享受着随着他一起舞动的乐趣,眼底却渐渐湿润。
优雅的舞步伴随着歌声结束,汪浩天牵着她走到餐桌前,体贴的替她拉开了白色的餐椅,然后在她对面坐下。
“宝贝,我让你来,可不是想看你哭的。”汪浩天看着她温柔的说,爱怜、疼惜从他深邃的眸子中溢了出来。
就是怕她一个人会躲着哭,才叫华叔收起了报纸。
“你就是想弄哭我。”昕月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顺着鼻尖滴落下来。
汪浩天掏出手帕替她擦着泪:“丑死了,对了,以后不准穿这件裙子出来。”
昕月一把抢过手帕问:“为什么?”这裙子不是他叫人买的吗?
“我不喜欢,不好看。”他说完盯着她柔滑圆润的肩头,还用问为什么吗?这么细的肩带,暴露的程度绝对超过了他的底线,要不是包下了这里,他百分之百会脱下西装套在她的身上,她的美他一个人看到就OK了。
“酸,这里也有卖醋吗?”她小声的嘀咕。
汪浩天用手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拉起她的左手说:“反正要哭,那就不妨再多流一点泪吧!”
昕月惊异间觉得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指环,她收回手一看,是一个铂金戒指,式样简洁,低调中透着奢华。
这是在求婚吗?她抬头看他,刚刚擦掉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也不想问你嫁不嫁,看你昨天说的那些威胁我的话,恨嫁之心昭然若是。”他认真的说着大手在她耳边一捞,然后轻轻一放,一枚相同款式的男士铂金戒指魔法般的出现在昕月的掌心里。
“莫昕月小姐,你愿不愿意给我戴上这枚判我终身监禁的戒指呢?”灯光下,他的表情很认真,墨色的眸子温柔如平静的大海。
她咬着唇,忍着泪毫不迟疑的将指环套在了汪浩天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是心疼你
她咬着唇,忍着泪毫不迟疑的将指环套在了汪浩天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一次,她不会放手,要把幸福紧紧抓住。
悠扬的琴音在空气中回响,给餐厅的气氛更增添了几分浪漫。
“谢谢你!”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不忍放开,温暖的大手让她全身上下都泛滥着一股暖意。
“不要说谢谢,你是我的宝贝,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他怜惜的用拇指擦着她眼角的泪珠,柔声说。
温馨体贴的情话,让昕月的眼泪更是决了堤似的止都止不住。她起身,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紧紧的环抱住了他的腰。
“你坏死了,就是想弄哭我,你不让我看报纸,我就不知道了吗?我是心疼你,把最好的都给了我,我又能给你什么呢?”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哭着低语。
汪浩天双手一紧,抱她入怀,俯下头亲吻着她散发出清香的秀发,哑声问:“这泪是为我流的吗?”
“今生今世,我的泪只为你而流。”昕月的话像是某种誓言,温柔而又坚定。
蓦地,他的眼角有些湿润,脑海里浮现出在高速公路上为齐子安悲鸣的昕月,一时间,喉头堵得慌,他应该很少流泪的,可以说几乎没有。
他从来都认为男人哭是软弱无能的表现,此时,昕月的一句泪只为你而流,却弄湿了他的眼眶,浸润了他的心。
他抬起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玩笑似的问:“宝贝,不放手,是想坐在我的大腿上吃晚餐吗?我不介意哦!”
正沉浸在感动中的昕月,听到他的话,眼里含着泪笑了。她抬起头,没好气的回答:“你不介意,我介意。”
坐回座位,汪浩天向站在不远处的侍者示意上菜。
82年的拉菲、鹅肝酱、法式焗葱头汤、沙朗牛排……
红酒、佳肴、烛光、爱人……
沉浸在甜蜜中的莫昕月忍不住多喝了一杯,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眼里带着几分迷蒙的妩媚。
你的酒品我已经领教过了
沉浸在甜蜜中的莫昕月忍不住多喝了一杯,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眼里带着几分迷蒙的妩媚。
“高兴的话,多喝点也无妨,有我在。”汪浩天的话音刚落,机灵的侍者过来替昕月斟了酒。
“我怕醉,咦?你干嘛总盯着人家看?”昕月发现汪浩天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忍不住羞涩的问。
“秀色可餐。”他暧昧的一笑,说完拿起酒杯,“醉了有我,不怕,我不会扔下你的。你的酒品我已经领教过了,有经验。”
他调侃似的话语引来她一阵轻笑,想起自己那次没品的举动,昕月就觉得好笑,她瞪了他一眼说:“不喝,我不会游泳。”
汪浩天英挺的面容上浮现出充满魅惑的笑来,他拉起昕月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说:“我倒是很怀念那一天,永生难忘,宝贝。”
她读出了他眼里暗藏的情…欲,赶紧抽回手,低下头用叉子叉着牛排。
其实,那一天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很特别的一天。
……********……
回到别墅,莫昕月洗浴完毕坐在床头,翘起纤纤玉指,欣赏着手指上的指环。灯光下,她发现戒指的表面刻着三个花式字母:“W、H、T。”她小声的念着,猛然间醒悟,这不是汪浩天名字的字母缩写吗?
她甜蜜的笑了,温润的红唇贴着指环,印上了一个吻。
“戒指比我好看吗?吻它不吻我?”汪浩天从浴室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好笑的看着她。
听到他特有的磁性嗓音,昕月迅速从床上跳下来,扑过去抓起他的左手,果然,指环上面也有三个字母:M、X、Y。
“喜欢吗?”汪浩天扔了毛巾,抱着她问,唇不停地在她耳边厮磨。
“嗯!”她点点头,开心的笑了。
“那是不是该给点奖励什么的?”他把她柔软馨香的身体压向自己。
她抚弄着他的面颊,笑着问:“想要什么?我给。”
笨女人
她抚弄着他的面颊,笑着问:“想要什么?我给。”
“你说的?”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嗓音低沉暗哑,“那一会,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看着她娇羞的笑靥,他忍不住想逗她。
“不要。”她红着脸想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大手却收得更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体内。
“你不是说要给吗?这么快就反悔了?”汪浩天说着把她抱到床上,毫不费力的就让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柔和的灯光营造出一室的旖旎,昕月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脸埋进了他的颈间。
“关灯啦!”她攀着他的肩不肯坐起来。
“我想看你。”他粗糙的大手一刻也没闲着,让她的体温迅速升高。
昕月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烧成了灰烬,指甲掐进了他古铜色的肌肤,她抬起头低声说:“关掉吧!”
……
在昕月不停的要求下,灯熄了,一会黑暗中响起男人浑厚的喘息和女人嘤咛的低…吟。
朦胧的月光穿过纱帘照射在地板上,昕月如丝的秀发披在肩上,生涩扭动的身子蒙上了一层光芒,显得分外妖娆。
汪浩天无奈的一笑,她这样的动作与挠痒痒差不多,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爱怜的喃喃低语:“笨女人。”随后开始狂野的占有索取她的美丽和妖娆。
她微张着红唇想反驳,却被他性…感的薄唇堵住了嘴,残存的一丝理智被他的激情迅速淹没。
……********……
凌晨时分,齐家大宅的书房里,灯依然亮着,一夜未眠的齐子安盯着书桌上的长方形雕花木盒,陷入了沉思。
盒子是四年前在莫昕月家找到的,里面有一个牛皮纸袋,上面写着三个字:给月儿。
从字迹上判断,应该是昕月的爸爸写的,至于里面装着什么,他从未打开看过,也不敢交给昕月,怕勾起她的悲伤和恐惧。
这一放,就是四年,现在拿出来,只为了那条退婚的声明。
不属于他的秘密
这一放,就是四年,现在拿出来,只为了那条退婚的声明。
他从未想过汪浩天会为了昕月这么做,不是昕月不值,而是万和集团和金丰银行之间千丝万缕纠缠着的关系。
可既然汪浩天做了,看起来他是认真的了,以他的能力应该可以照顾好昕月,既然这样,盒子是不是该交给他呢?
齐子安皱着眉头,伸出手把盒子拿在手中轻轻抚摸,这个盒子是他和昕月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交出去就意味着彻底放手,从此了无干系。
他的心一点点被揪了起来,疼痛在四肢百骸间漫延,雕花的木盒仿佛有了魔力,让他久久不愿放手。
盒子被轻轻打开,他拿出牛皮纸袋,看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
“给月儿。”他低声念,“月儿,月儿……”他的眼底有些湿润,手颤动着将里面的东西抖在了书桌上。
一封信和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因为岁月的洗礼,都显得有些陈旧。
齐子安的心跳开始加速,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贼,好奇地想去偷窥不属于他的秘密。
他的手慢慢的向照片伸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