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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慢慢的向照片伸去,触到照片时又立刻缩手,仿佛上面燃烧着火苗,灼痛了他的手指。
最终,还是他内心极大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齐子安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为了此时的举动而遗憾终身。
……********……
李诗言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自从声明登出来后,她就没有出过门,甚至连卧房也未曾踏出过。
算着日子,本来明天就该是她的大喜日子,如今漂亮的婚纱就挂在墙边的衣架上,她却失去了穿上它的机会,等了那么多年,竟然意外的落空了。
真是不甘心,她一扭头,泪水落在了枕上,弄湿了上面的蕾丝花边。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用身体骗男人的可恶妖精,难道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女人吗?
房门被轻轻推开,她不看也知道是唠叨的老妈。
这棵树吊了十几二十年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她不看也知道是唠叨的老妈。
“诗言啊!这么多天了,下楼去走走,呆在屋子里,会闷坏的。”李太太坐在床沿,白皙的额前被岁月刻上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皱褶。
她和丈夫李季琛是中年得女,李诗言出生的那年她四十岁,丈夫已年近五十了。所以对女儿,她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本来对汪浩天这个未来女婿她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满意,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板斧就砍掉了她做了好多年的丈母娘美梦。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李太太感叹着,又摇了摇女儿的肩膀。
李诗言倔强的背对着妈妈,一言不发。
“这浩天也真是的,这样子做,还会有谁家的男孩子敢说要娶你?太过分了,那个小妖精是个宝,我女儿就不是了吗?”李太太拍着女儿的背,一脸不悦。
听了她的话,李诗言猛地坐起身说:“老妈,谁说要嫁别人了,我告诉你,他不要我,我还非他不嫁了。”
“你不瘸不拐,不哑不瞎的,干嘛要一棵树上吊死?”
“这棵树吊了十几二十年了,习惯了,还不是你们害的。”想想这么多年,生命里就汪浩天一个男人,还能换别人吗?除非她死了,不,就是死,她也要吊死在这棵大树上。
“真是的。”李太太无奈的望着女儿红肿的双眼,心疼的叹了口气。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就是要嫁给他,他那么能干,今后爸爸的事业不也得靠他吗?”
说起丈夫的事业李太太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年轻时未能给丈夫生个儿子,是最令她遗憾的事情。
现在丈夫一天天老去,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肩上那里还挑得动。
她本来也是一门心思想依靠汪浩天的,他的精明能干是她和丈夫最看重的,暗地里为了这门亲事,他们不知道有多得意。
“真是的。”想到这些,李太太不由得又埋怨了句。
这里很危险吗
“真是的。”想到这些,李太太不由得又埋怨了句。
看来,还是得靠双方的长辈了。既然女儿如此坚定,她这个做母亲的肯定是尽全力支持了。
“诗言,浩天的妈妈这几天都有打电话给你,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让我不要介意,秦阿姨说最后的赢家肯定是我,可是我这心里就是难受。”秦曼云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代表汪浩天的意思啊!
“这不就得了,你秦阿姨还是向着你的。这婚姻绝对不是两个人的事,家庭因素很重要,放心吧!诗言,只要你喜欢,汪家少奶奶就是你。”李太太抱着女儿,安慰的拍着她的背。
李诗言一扭头看着洁白的婚纱,心里顿时酸甜苦辣,百味俱全。
她一定要得到汪浩天,那是她从小就认定了的男人,至于那个莫昕月,根本就不配跟她争。
一丝冷冷的笑挂上了她的嘴角。
……********……
S市的喜悦大酒店。
莫昕月趴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翘着脚丫,无聊的翻看着报纸。
汪浩天过来公干,死拉硬拽的把她一起带了来。
刚下飞机,他和徐玮玲就被分公司的车子接走了,而她被送到了这里。
跟着她一起的还有华叔以及汪浩天的小秘书琳娜,另外还有两个结实强壮的年轻人,黑衣黑裤,戴着耳塞,小心谨慎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干保镖的。
“咚咚”她听到门被轻叩了两声,忙回过头,华叔正站在门边和蔼可掬的微笑。
“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住在外面的小套房里。”华叔礼貌的说。
“华叔,浩天为什么要带保镖,这里很危险吗?”她坐起来,好奇地问。
跟了浩天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保镖,感觉怪怪的。
“哦!这里毕竟不是万和集团完全掌控的城市,做些防备是应该的。你大概不知道,平时少爷的身边就跟着他们,只是少爷低调,总是让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出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华叔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不该来的
“哦!这里毕竟不是万和集团完全掌控的城市,做些防备是应该的。你大概不知道,平时少爷的身边就跟着他们,只是少爷低调,总是让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出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华叔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是说……他们有跟着我?”莫昕月指指外面,诧异的问。她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
“跟着你,是从那次慈善晚会后才开始的,你不必介意,少爷是关心你,你出事,他会难过的。小姐,晚饭时间要到了,你想吃点什么?”
因为她知道汪浩天晚上有个饭局,不会跟她一起吃饭,于是摇摇头说:“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是真的,最近总是这样,闷闷的不太舒服。
今天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更是令她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身体显得有些疲惫。
……********……
汪浩天离开饭局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对于他来说,酒桌上的迎来送往早已司空见惯,如无必要,他一般都会找人代替。
只是今天的饭局因为有市里的高官,所以应酬一下是在所难免。
卧房的光线很暗,床上,莫昕月侧身躺着,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洗浴完,轻轻躺在她身边,想起刚才华叔说她没怎么吃晚饭,不免有些担心。
“你回来啦?”她任由他抱着,没有动,只是懒懒的问了声,头昏沉沉的。
汪浩天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平躺着,然后吻了下她的额头关心的问:“不舒服吗?华叔说你晚饭吃得很少。”
她缩进他温暖的怀里,揽着他的腰回答:“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明天就好了。”
“是不是我没有陪你,所以……”
“不是,我知道你会很忙的,不用管我。”她的眼皮说着耷拉了下来,一脸的歉意,“我不该来的,反而让你担心。”
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喃喃低语,粗糙的大手让她昏沉的头脑更加的迷糊。
为你做事,是他们的职责
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喃喃低语,粗糙的大手让她昏沉的头脑更加的迷糊。
他用力吮吸她的双唇,舌尖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她的甜蜜总是像罂粟一样,让他上了瘾似的沉迷。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忘记了呼吸的时候,他不舍的放开她,用手指轻抚被他肆虐得有些红肿的双唇。
“知道吗?我需要你。”他深情的看着她迷人的眼睛,俯下头一寸寸爱抚着她细滑的肌肤。
“浩天……”昕月敏感的身体,被他渐渐唤醒。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停止。”他虽是这样问,唇却停留在她柔软的丰盈前,不肯离去。
她低声轻吟,双手无助的放在枕边,只要他想要,她的大脑就会被他的强势所控制,没了主张,只有一味的承受,跟他一起游弋在情…欲的海洋。
忽然,一阵难以名状的恶心袭上了心头,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了?”他赶紧抱着她坐起来,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我让他们去叫医生。”
“不要,”她拉住他,“很晚了,不要了,我大概是水土不服,没什么的,别吵他们。”
她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搞得天翻地覆。
“为你做事,是他们的职责,明白吗?”几条黑线爬上了他的额头,她的小心让他有些不悦,好像他做了不讲理的坏人似的,她难道看不出他有多心疼吗?
“明白,都是为了我好嘛!”她抱着他的腰,亲昵的哀求,“乖啦!我没事了。”莫名的恶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问:“真的?”没事当然是最好了。
“嗯!”她拉着他躺下来,想起刚才还没做完的事,于是红着脸讨好的伸手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膛,“别生气了,我没有怪你,知道你最疼我了。”
“知道就把你的手挪开。”她真以为他可以无视她的健康,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吗?都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那就笑一个给我看
“知道就把你的手挪开。”她真以为他可以无视她的健康,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吗?都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小手僵在他的胸前,脸上的笑意也换成了失意。
他捏捏她的小脸,语气软了下来:“我没生气,睡吧!”
“那就笑一个给我看,我喜欢。”昕月的语气像哄孩子似的。
“睡啦!”汪浩天不满的在她的腰上轻轻拧了一下,他可不是什么小屁孩,哪用这样哄。
“笑一个嘛!”她笑着用手圈着他的颈项在他的身体上磨蹭。
这女人,不知道大家身上都没穿衣服吗?再这么蹭下去,他可就要抓狂了。
于是,一个很牵强的笑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难看死了。”她抱怨,脸上却是灿烂无比的妩媚。
“睡觉,再动我去别处睡了。”他压抑下想狠狠欺负她的欲…望,故意冷冰冰的说。这个时候,妩媚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
这句带着威胁的话效果奇佳,怀里的人依偎着他,一会就沉沉睡去。
汪浩天轻轻挪开手,让她睡在柔软的枕上,然后穿起睡裤,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二十八层的高楼下灯火璀璨,夜色迷人,风带着海洋的气息扑面而来。
汪浩天拨通了分公司总经理的电话。
“老杨,他们都安排好了吗?”分公司的老杨是他一手提拔的,办事认真灵活,忠心耿耿。
饭局结束后,汪浩天就把余下的应酬交给了杨总经理,让他陪着那些人去了最昂贵的夜场。
“放心吧!汪总,一切进展顺利。”那边,杨总经理认真的回答。
“老杨,过段时间我会调汪浩泽过来,你帮我认真仔细的看着他,一举一动都要给我报告。”汪浩天说着,一脸阴鸷。
“汪总,我明白。”
“我让你看着,就是看着,别阻止,我需要他犯错。”这个堂哥,放在总部就是颗定时炸弹,还不如弄到分公司去引爆。
口水都掉在地上了
“我让你看着,就是看着,别阻止,我需要他犯错。”这个堂哥,放在总部就是颗定时炸弹,还不如弄到分公司去引爆。
“放心吧!汪总。”
汪浩天挂掉了电话,回到了屋中,站在床边看了睡着的昕月好一会,然后换了套亚麻家居服。
走出卧室,起居室内的两个保镖赶紧从沙发上起身。
“汪少。”
他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掩上了房门。
徐玮玲和琳娜住在离起居室不远的小套房里,他知道这个时候她们还在整理文件,没有睡。
他走过去叩响了房门。
“大少爷,有事吗?”徐玮玲过来打开房门,手里拿着未处理完的文件,一脸的疑惑,“要进来坐吗?”
“不用了,玮玲,把明天早上的安排都取消吧!”他站在门口淡淡的说。
“取消?为什么?这样你下午会很忙的。”这次出来,几乎每天的行程都排的满满的。
“我想带昕月去西山,她今天感觉不太好,西山的空气清新,我想她会好一些。”说起昕月,汪浩天的心里就会有一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