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言,我和大东也是跟别人合租的,太窄,不然让你去我那。这地方虽然简陋,可收费便宜,你暂时住两天,等找到工作再挪地。”谢蔚蓝说着看了看昕月放在床上的纸袋,叹息了一声,这女孩走的也太匆忙了。
一百多的香奈儿
“莫言,我和大东也是跟别人合租的,太窄,不然让你去我那。这地方虽然简陋,可收费便宜,你暂时住两天,等找到工作再挪地。”谢蔚蓝说着看了看昕月放在床上的纸袋,叹息了一声,这女孩走的也太匆忙了。
“怎么了?”昕月听到谢蔚蓝的叹息一边问,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了连衣裙和高跟鞋。
现在她除了包里的一些现金和这两样东西,就再没其他的了,连生活必需的日用品都没有。
“真漂亮。”谢蔚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件最新款的香奈儿连衣裙吸引了,她羡慕的摸着裙子高档的面料,啧啧称赞,“太漂亮了,哪买的?我怎么都没有看到过?”
女人的天性,看到漂亮衣服就会多多少少丧失一些理智,谢蔚蓝也不列外。
见她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昕月笑着说:“喜欢的话,就拿去穿,是新的,只穿了几个小时,别嫌弃。”
“是男家给你买的吧?真舍得,要好几百块吧?有没有上一千?上一千的话,我可不好意思白要,你留着,多漂亮啊!”谢蔚蓝恋恋不舍的放下裙子,眼睛却盯着裙子,不舍得移开。
裙子是限量版的,要好几万,不过昕月是真心想送给谢蔚蓝,她的真诚和善良深深的感动了她,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体会到了人性美好的一面。
“拿去吧!不贵,一百多,真的。要不是你喜欢,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你不要,是不是嫌我穿了几个小时?”昕月为了减少谢蔚蓝心中的顾忌,有意把价钱说得很低。
“我才没有嫌弃的心,真的,我好喜欢这条裙子,莫言,你真好,谢谢你,走吧!我带你去买些日用品。”谢蔚蓝兴高采烈的把连衣裙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等叶大东一下班,她就穿上裙子在他面前转几个圈,让他也惊惊艳。
他一定会瞪大眼睛合不拢嘴巴的,谢蔚蓝想着便开心的笑出了声。
你应该感到庆幸
他一定会合不拢嘴巴的,谢蔚蓝想着便开心的笑出了声。
“干嘛?一条裙子把你开心成这样?”昕月被她的兴奋勾起了不少的遗憾,早知道,多带几件漂亮衣服出来。
柜子里还有好多没剪吊牌的新衣服,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浪费。
“莫言,不瞒你说,我当年跑出来,就是想挣钱给哥哥娶个媳妇。我好久都没有买过新衣服了,我这次回去就是拿钱回家的,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哥就能娶嫂子回家了。”谢蔚蓝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她用自己的坚持和辛劳换来了家人的尊重。
“真好,蔚蓝。”昕月看着一脸满足的谢蔚蓝,失落的心情慢慢衍生出对未来的渴望。
幸福原来可以很简单,她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上那枚穿在铂金链子上的戒指,用手指轻轻摩挲。
感谢上天曾给过她一段今生最美好的时光。
她的眼里多了一份渴望,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是健康的,这样无奈的生存就会变成充满希望的生活。
……********……
万和顶层的办公室里。
“汪浩天,万和集团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汪浩泽愤怒的看着一脸淡然的汪浩天。
刚刚他收到了人事部的调令,去S市的调令。
从总部去分公司,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贬低,汪浩泽用力抓住轮椅扶手,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这样离开万和总部,简直是丢人到家了。
作为汪家的一员,他的自尊和自信遭到了最猛烈的撞击。
让他愤怒到想杀死眼前这个高高在上,掌控着一切的男人。
“我没把你从万和一脚踢出去,你就应该感到庆幸了。”汪浩天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连头都懒得抬。
万和的确不是他一个人的,但是作为一个决策者,如果连一个不想看见的人都没法清除,这位子坐着就没多大意思了。
“哼!不就是因为那次我咬了她吗?公报私仇。”汪浩泽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盯着汪浩天。
我就是公报私仇了,那又怎样
“哼!不就是因为那次我咬了她吗?公报私仇。”汪浩泽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盯着汪浩天。
为了个女人报复他,什么人啊?
汪浩天微微抬头,一提到昕月,他本来还算温和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放下文件,看着汪浩泽冷冷的说:“我就是公报私仇了,那又怎样?”
一句话呛得汪浩泽想骂娘,可是又不敢,酱紫色的脸瞬间就发了青。
在万和,还没有人敢去挑战汪浩天的耐性和底线。
“汪浩天,一事归一事,你为了个女人想整死我,有意思吗?如果你觉得你女人吃了亏,让她来咬我,随便咬,咬死了也比这样被你羞辱强。”汪浩泽不满的说着。
音调不高,却是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
汪浩天阴鸷的眼神像箭一样射向了汪浩泽,他伸手按下通话键,把徐玮玲叫了进来。
“玮玲,通知人事部,收回汪浩泽的调令。”他淡淡的吩咐,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但就是这份淡然下面却隐着让人不敢僭越的威严。
“好的,汪总。”徐玮玲出去的时候,面带同情的看了汪浩泽一眼。
她的直觉告诉她,汪浩泽死定了。
汪浩天的话让汪浩泽的心里闪过一丝欣喜,还以为自己的话触动了汪浩天,但接下来他就好像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汪浩泽,回去打好你的辞职信吧!”汪浩天说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翻看文件。
昨天莫昕月的逃离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所以汪浩泽根本就不不清楚在这个时候提起她,纯粹是在找死。
办公室里有一小会的沉静,随后汪浩泽就像发了狂的野兽,冲了过去,轮椅重重的撞上了红木办公桌。
“汪浩天,你太过分啦!你跟古时候的昏君有什么区别,这些年我为了万和,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他简直不敢相信,汪浩天居然会为了个女人如此决绝。
我选了赢,你就只能选输
“汪浩天,你太过分啦!你跟古时候的昏君有什么区别,这些年我为了万和,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他简直不敢相信,汪浩天会为了个女人如此绝决。
这个女人非但不能碰,而且连说都不能说。
他汪浩泽也太憋屈了吧!
陷害忠良,绝对是在陷害忠良,他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犯的那些错。
汪浩天没有理会他的愤怒,只是漠然的抬腕看看表,然后起身走向门口。
“你为了她想把万和断送掉吗?”汪浩泽冲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
万和与金丰那是完美的结合,可汪浩天为了个女人毁掉了双方都认可的婚约。
要是在古代,他绝对是要美人弃江山的昏君,那样的话,还有推翻重来的机会。
但现在,汪浩天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死死压着他,然后一脚就把他踢出了局。
“列国周齐秦汉楚,赢,都变做了土;输,都变作了土。浩天,我们是一家人,事情不要做太绝。”汪浩泽摇着轮椅追上去,嘴里念着张养浩的《骊山怀古》,想做最后的努力。
离开,不甘心,也不愿意。
但他知道,汪浩天一旦作出决定,基本上没有改变的机会。
“一家人?你吃里扒外的时候想过自己姓汪吗?反正最后都会变做土,我选了赢,你就只能选输。”汪浩天转过身看着他,冷冽的目光和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让他的心莫名的就凉了。
话一说完,汪浩天就迈着优雅的步伐,傲然的扔下神情沮丧的汪浩泽离开了。
……********……
花园酒店的餐厅里,汪浩天要了个包间,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
夏日的天,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刚刚还晴空万里,转眼就乌云密布。
跟着黄豆大的雨点就一颗颗的砸了下来,路上的行人淬不及防,四下逃散。
汪浩天望向落地窗外,雨水滑下来,瞬间迷蒙成一片,让窗外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遥远。
你给我的痛,我要怎么还给你
汪浩天望向落地窗外,雨水滑下来,瞬间迷蒙成一片,让窗外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遥远。
昕月,你在哪?
他觉得自从认识了昕月,“你在哪”就成了他最爱的提问。
因为昕月在哪,他的快乐就在哪!
穿着制服的侍者轻轻推门进来,礼貌的上菜。
“汪先生,请慢用。”
侍者出去时,汪浩天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卫朗。
“汪少,我在K市。”卫朗的语气恭敬、小心、谨慎。
弄丢了汪少心里最在意的女人,是他的错,唯一的一次错。
“好,一会我给那里的尹局打个电话,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汪浩天慢慢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
“知道,我已经让小麦带人过来了。”卫朗查过,如果莫昕月急于走掉,最早的一班火车会在天亮时途径K市,凭他多年的经验,莫昕月百分之八十会在这里下车。
因为在终点站下车,太过于明显。早一点下车,天还没亮,她一个单身女人是没那个胆量的。
卫朗多么希望这就是万里长征的终点站,昨天就那么在地图上轻轻一点,点到了K市,又与推断不谋而合,权当做老天的恩典吧!
“去做事吧!”汪浩天说完挂掉了电话。然后又给K市的尹局打了电话,如果莫昕月在那里,不出三天就应该能找到。
把手机扔回桌上,汪浩天望着精美的佳肴,没有一丝想要进食的欲…望。
从昨天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整个一行尸走肉。
莫昕月,你给我的痛,我要怎么还给你呢?
你说要我娶,我就毁掉婚约迁就你。
到头来,你一言不发的就走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晾在这里,像个白痴。
我所有的付出难道还抵不过躺在医院里面的齐子安吗?
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
难道不该道个歉吗
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
想到这里,汪浩天捏了捏鼻梁,真是不能静下来,不然,满脑子都是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
必须尽快找到她,否则他会疯,会精神错乱。
这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他,遇上昕月,一切都变了。
雕花木门被守在门口的侍者推开,李诗言走了进来。
“浩天,我可以坐下吗?”她走过去,轻声问。
她精致的妆容下面隐着憔悴和疲惫。
汪浩天进来的时候,她和爸爸李季琛刚好就在他的后面,因为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阻止了想要打招呼的爸爸。
可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见他。
汪浩天皱皱眉,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他觉得心累。
李诗言尴尬的杵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这个男人就这么心冷,连一句稍微温暖一点的话也懒得跟她说呢?
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悔了婚,难道不该道个歉吗?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就像千年的冰川,冷得让人心寒。
他们是吵架了吗?在她的记忆里,只有那个叫莫昕月的女人才能左右他的喜怒哀乐。
“浩天,菜都凉了。”她拿起汪浩天面前的筷子想要递给他。
他阴着脸,双手抄在胸前,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旷野中的闪电一下就击中了她。
筷子从她的手里滑落,掉在了漂亮的波斯地毯上。
原来做什么都没用,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支持他们在一起,他的心,他的人都是属于那个女人的。
李诗言咬着红唇,拼命忍住那种摧毁意志的绝望感,颤抖的说:“浩天,说说话吧!跟我说句话,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用手背抹抹泪,继续用一种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