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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惊天动地的秘密,好多年前他就知道了,守着是为了能用它换取最大的利益。
说实话,用它换儿子回公司,还觉得亏了点。
算了,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呢?
到了公司,碰面的员工都向汪显成礼貌的鞠躬点头。
他吩咐身后的秘书把汪浩泽先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随后,他就直接坐电梯去了汪浩天位于顶层的办公室。
出了电梯,他看到以往徐玮玲坐的位置上坐了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陌生的女人站起身拦住他问。
汪显成皱皱眉问:“新来的?”
这时,徐玮玲从休息室快步走了出来,冲着汪显成礼貌的一笑,点了点头。
“对不起,汪先生,她是新来的,有些事情还在交接中。您请进吧!汪总在等你。”徐玮玲过去叩了两声门,然后替他把门推开。
“汪总,汪先生来了。”
“徐小姐,不要让人进来。”汪显成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好的。”徐玮玲礼貌的把门掩上了。
“大伯,”汪浩天微笑着站起了身。
虽然知道大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还是很尊敬的打了招呼。
汪显成应了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颇为优秀的侄子,仿佛想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反应。
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阴的笑容。
这是我的底线
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阴的笑容。
“浩天,我用它换个机会,让浩泽回公司。”汪显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汪浩天没有去看那个纸袋,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汪显成。
大伯既然开了口,这个纸袋里面的东西必定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如果没有猜错,内容绝对跟莫昕月有关。
“浩天,你知道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不喜欢受人威胁的人。可这些东西是你的爷爷留下来的,机缘巧合到了我的手里。”汪显成的语气看似平和,眼里却带着杀机。
汪浩天笑了,深邃的双眸让汪显成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于是汪显成有些不安了,继续施压:“我本来也可以把它交给你的爸爸,可是那样的话,又把你的妈妈连累了。你是个聪明人,这个东西到你手里也算是个了结。”
他沉吟半响,又接着说:“至于,你和莫小姐的未来,我不会再说半个不字,只要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
汪浩天还是一脸的淡然,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汪显成的身上。
“大伯,就让他去S市的分公司吧!”他压抑下心头腾升出的愤怒,微笑着说。
显然,这和汪显成想要达到的目的相去甚远。
汪显成指了指桌上的纸袋问:“你不打开看看吗?”
如果不是念及大家都姓汪,他可以把整个秘密都说出来,告知天下。
想想爸爸还真是偏心,哎!俗话说的好啊,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幼儿。
可是爸爸再英明也好,再袒护也好。
这有悖常伦的丑闻,居然还是发生在了他最疼爱的孙子身上。
百密终有一疏。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的笑了。
汪浩天盯着他的笑脸摇了摇头,冷冷的回答:“大伯,不管里面有什么,这是我的底线。”
“你就不怕我交给报社吗?”汪显成的脸色阴沉下来。
汪浩天顺手把纸袋推回到汪显成的面前,神情冷冽的说:“交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又或者鱼死了,网还没有破。”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
汪浩天顺手把纸袋推回到汪显成的面前,神情冷冽的说:“交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又或者鱼死了,网还没有破。”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但是为了昕月,他可以让步,有底线的让步。
在S市,他早就布下了棋局,如果汪浩泽就此消停,那就相安无事。
如果汪浩泽还想闹出点什么事,那就不能怪他绝情了。
汪显成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纸袋在手里掂了掂。
“浩天,很重的。”他意味深长的说着又把纸袋扔回桌上,叹息了一声,“成交。”
他说完慢慢的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汪显成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汪浩天的眼神愈加的阴冷。
他的视线移到那个牛皮纸袋上,久久的凝视着,耳边回响起汪显成对他说的话:
“至于,你和莫小姐的未来,我不会再说半个不字,只要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
是什么样的事实能让爷爷掖着藏着,又是多重的分量让大伯说出那样的话?
爷爷去世多年了,跟昕月能有什么关系?
他皱着眉,拿过纸袋迅速打开。
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文件。
他拿起其中一张,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照片上妈妈和一个俊雅的男人一起抱着一个婴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他敢肯定那个婴孩不是自己。
照片被一张张摊在桌上。
当他的目光移到其中的一张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俊雅的男人扶着一个女孩的肩头,女孩穿着校服把头俏皮的歪向他的肩膀。
她自信的笑容就像花朵一样的灿烂。
清亮如幽泉的眼眸,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
是莫昕月,那个渗进了他血液里的女人。
他一向清醒的大脑忽然间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混沌。
他迅速拿起那些文件,有出生纸的复印件,有一些书信的复印件,还有爷爷的亲笔字迹:
这样的关系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他迅速拿起那些文件,有出生纸的复印件,有一些书信的复印件,还有爷爷的亲笔字迹:
女孩英文名叫:moon
林岳峰带她回国后,住在玉龙路18号
林岳峰再婚了。
终究是欠了曼云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有勇气告诉她,
她的女儿和爱人跟她住在同一个城市。
守着秘密是心疼浩天,
他需要妈妈。
守着秘密是心疼儿子,
他需要家。
歪歪斜斜的文字随意的写在一张纸上,有的字迹很淡,有的稍稍浓一点,应该不是一次写上去的。
moon,月亮,昕月,明亮的月亮。
他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昕月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他们做了什么?是乱伦吗?
此刻,刺激他的不是妈妈的出轨,而是跟昕月之间的关系。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关系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汪浩天皱着眉,抓起桌上的手机拔了个电话:
“卫朗,帮我查一个人。”
“汪少,是谁?”
“莫昕月,要快,尽快,听到没有。”他有些压制不住心中莫名的恐慌和失落,说最后一句话时,几乎是在低吼。
当大伯拿出这个纸袋跟他讲条件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所有的事实,所以他淡定,所以他有底线。
要是早知道是这些东西,他会毫无原则的妥协,一定会。
他烦躁的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
到中午,办公室里已是烟雾缭绕,烟灰缸里尽是掐灭的烟头。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在这个时候,能不通报就进来的只有莫昕月了。
他这才想起约了她一起吃午饭。
“怎么了?”一进来,莫昕月便看到了汪浩天表情凝重的脸,“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汪浩天很勉强的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收入袋中,放进了抽屉。
你男人有那么差吗
汪浩天很勉强的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收入袋中,放进了抽屉。
莫昕月走过去,倾下身揽着他的脖子问:“是不是有生意没做好?没关系,世上哪有常胜的将军?”
汪浩天不语,一把将她扯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抬手抚摸着她如丝的秀发,软软的。
心一下就疼了起来,是妹妹吗?是亲生的妹妹吗?
他手一紧,就用力的抱住了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如果真的是妹妹,他要放手吗?
要是昕月知道了会怎样?
现在的他们怎么还分得开?
一个个的疑问,在他的脑海里萦绕,惹得他心乱如麻。
“你怎么了?生意嘛,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是不是?”昕月察觉到他的异样,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安慰着。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汪浩天,以往他生气也好,发怒也好,都没有过这样令人担忧的失落。
而且办公室内的烟味和那些烟头,都表明汪浩天的心情很不好。
见她一脸的担忧,他捏了捏她白皙娇柔的脸蛋,哑声说:“你男人有那么差吗?”
他为自己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而感到有些懊恼,只要是关乎昕月,他轻易就会失控。
“那你想吃什么?”昕月说着在他英俊的面容上亲吻着。
她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坏坏的,很迷人。
果然,他坏坏的笑了,问:“是想我吃你吗?”
说着,他的大手就撩起她的裙子,抚上了她柔滑的肌肤。
他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面容,忽然就想起照片上那个穿着校服,一脸自信的女孩。
手不自禁的就停止了动作,然后放开她,沉声说:“走吧!去吃饭。”
她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手,出了门。
……********……
还是花园酒店,还是那个包间。
这次,餐厅的经理亲自过来给他们上菜,寒暄。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这次,餐厅的经理亲自过来给他们上菜,寒暄。
“小麦,别让人进来,我不想被打扰。”汪浩天看着一起跟过来的小麦,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他没忘记,上次心神黯然的时候,李诗言闯了进来。
今天,他一点都不想被打扰。
心,已经够乱了。
小麦应了声,赶紧出去守在门口。
“汪先生,你们请慢用。”经理笑着出去,吩咐门口的侍者小心的看着。
“吃吧!”汪浩天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替昕月夹菜,心痛得快要窒息。
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还让她怀了孕。
乱伦两个丑陋的字眼,“嘭”的一声就在他的脑子里炸响。
可是那次她只走了三天,他就难过成那样。
如果真的要放手,永远的失去了,又会是什么样子,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
“浩天,浩天……”昕月担忧的看着出神的汪浩天,轻声喊,上次丢了地也没见他这样啊!好奇怪。
她只认为他管理着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失常是为了她。
“你……多吃一点。”汪浩天回过神,努力让自己的心能够平静下来。
“浩天,你放心,就算你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陪你一辈子。”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流转着动人的光芒。
她希望自己可以带给他安慰,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用那双墨色的眸子深情的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忽然,他走过去,拉起她,把她抵在墙上。
狂野粗暴的吻像急密的雨点一样,布满了她的额头、眼角,最后停留在她柔嫩香甜的唇瓣上不停的吮吸,啃咬。
昕月觉得就快没了呼吸,可还是温顺的任由自己困在他的怀里。
汪浩天再也抑制不住因为害怕失去而勾起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望,足以燃尽他理智的欲…望。
他撩起了她的裙子,双手不停的爱抚着她的身体。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是我让你失控了吗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昕月没有反对,哪怕她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知道浩天喜欢跟她做这种事,如果这样可以给他安慰,她愿意配合。
他抬起她的腿,让她环着自己的腰。
“宝贝,抱紧我。”他低声暗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