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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永杰和吴荆、沈斌正守着麻将桌子发着愣。
三缺一嘛,能不发愣吗?
“浩天,”顾永杰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起身就把他拖到了空位上,“快点,来摸几圈。”
“天哥,你好久都没来过了,想死我们了。”吴荆和沈斌异口同声的眯着眼,献着媚。
这时,房间里传出女人嘤嘤的低泣和喘息。
“是那四吗?”汪浩天扭头看着虚掩的房门。
做这种事,在兄弟面前连门都不关的也只有放荡不羁的那四了。
“除了他还有谁,把我拉出来打牌,他倒好,像发了情的公猪似的,把我们晾在这。”顾永杰是一脸的抱怨。
好不容易,抽个空,撒个小谎偷跑出来过过牌瘾,就被该死的那四半路出逃,害得他白白输了钱。
“谁的庄啊?”汪浩天用手指点点桌子。
“我的,我的。”吴荆笑着开牌。
“谁是输家?”汪浩天一边码牌一边问。
他们都知道汪浩天打牌没输过,但是最后都会把赢的钱退给输得最多的那个人。
于是,大输家变成小赢家是常有的事情。
“输家是我。”顾永杰带着满腹的怨念看着手里的牌,打了一张出去,“一万。”
“是吗?你是背着玮玲出来的?”汪浩天不急不缓的打着牌。
顾永杰立刻噤声,生怕汪浩天因为维护玮玲,转过来惩罚他,让他输更多的钱。
纵使不出名,也有钱
顾永杰立刻噤声,生怕汪浩天因为维护玮玲,转过来惩罚他,让他输更多的钱。
身后的房门内男女特有的那种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死命的低吟。
仿佛是刻意要把房间里的空气染上一抹旖旎的色彩。
“这个那四,我们在这打牌,他在那做这种事,晦气。”沈斌没好气的瞪了虚掩的房门一眼。
这些贵公子,再放荡,打牌的时候还是很忌讳的。
汪浩天扫了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年轻漂亮,打扮得很时尚的女人一眼,把牌一推:“清一色,对子,自摸。”
女人的样貌看着都挺眼熟,想必是那四带来的,他家的娱乐公司里这样的大大小小的明星有很多。
有的刚出道,什么路都还没摸清,不过只要让那四看上了,出路还是有的。
纵使不出名,也有钱。
而且那四身边的朋友非富即贵,哪能没点好处。
所以都是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桌上的男人默默地看着汪浩天面前的牌,默默地掏钱。
正在一边说话的女人也忍不住过来站在桌边上,看的不是牌,是汪浩天。
他卓然的气势,冷峻的容颜,让两个年轻的女孩看得有些痴迷了。
“汪少,还记得我吗?我是林宝。”来开门的女孩走到汪浩天的身后,伸出柔软的手,想讨好的替汪浩天按摩肩膀。
汪浩天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冷的说:“滚一边去。”
林宝不甘心的撅着嘴,好歹自己也在好几部片子里演过几个女配角了,也算是有那么点点的小名气。
怎么汪浩天那厌恶冰冷的神情,就好像她是一只恶心的苍蝇似的。
“看清楚了,这是汪少,不是你们的那爷,你们哪配得上?”吴荆鄙夷的打量着林宝,不屑的说。
“谁在说我呢?我的耳根子都烧到一百多度了。”虚掩的房门被推开,妖孽般的那四走了出来。
别指望着他会手下留情了
“谁在说我呢?我的耳根子都烧到一百多度了。”虚掩的房门被推开,妖孽般的那四走了出来。
他的皮肤很白,眉眼阴柔,细碎的头发,把额头遮了大半。
浅粉色的衬衣敞开着,露出他健美的腹肌。
因为才经历了一番运动,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慵懒的靡靡之态。
“哥哎!你来了,这都多久没见你了。”那四看到汪浩天,魅惑的双眼闪烁着欣喜的光亮。
他走过去,亲热的扶着汪浩天的肩膀,问:“那次你打电话,让我帮你筹划一场世纪婚礼,我的方案都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那四的创意和策划都是非常成功的案例,一般人是请不动他的。
汪浩天微微皱皱眉头,婚礼是给昕月准备的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不看了。”他淡然的回答,摸了一张牌,“杠。”
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手上。
汪浩天伸手又摸了张牌,理好,平静的把牌一推:“杠上花。”
桌子上的三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一旁的那四则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哥,你不看方案,那就是不办婚礼了,这孩子都快落地了,到时候怎么穿婚纱?”
话刚说完,他自知失言,赶紧捂住嘴,一言不发。
“孩子?什么孩子?嫂子真的有了?”沈斌疑惑的看着汪浩天,这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今天他会出现在这里,感情是小两口又闹别扭了。
这下,别指望着他会手下留情了。
虽然他们都没见过莫昕月,可是从顾永杰的嘴里知道的也不少。
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没有人相信汪浩天会如此对待一个女人。
顾永杰一言不发的乖乖把钱拿出来放到汪浩天的面前。
那四笑着说:“我胡说的,胡说的,这个方案我留给自己。”
“你结婚?跟谁?外星人?还是她们?”沈斌眯着眼,指指那两个女人,又指了指房间。
买成奶粉都要吃万代千秋了
“你结婚?跟谁?外星人?还是她们?”沈斌眯着眼,指指那两个女人,又指了指房间。
“那四,你可真行,那女的现在都还没出来,让你给弄坏了吧?还不去瞧瞧,小心出人命。”顾永杰狠狠的瞪着那四,咬牙切齿的说。
要不是那四,他怎么会眼巴巴的跑来输钱。
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交待。
“我告诉你,今天我把儿子的奶粉钱都输光了,赢不回来,有你好看的。”他接着继续抱怨着。
“行啦!行啦!你的钱几辈子都输不完,买成奶粉都要吃万代千秋了。是怕了玮玲吧?我就说,有什么好爱的,多伤神啊!”那四拍着顾永杰的肩膀,“要不,一会我帮你圆个谎。”
汪浩天瞄了那四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那四,别说我没提醒你,她下个星期就走了。”
那四忽然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怔怔的一言不发。
房间里的女人终于出来了,小脸蛋红扑扑的很可爱。
她慢慢的走过来,跟大家打招呼。
这几个人,就算是第一次见真人,也不会感到陌生,因为报上、电视上、财经新闻上常常看到的。
“你们都走。”那四不耐烦的冲着女人们挥了挥手。
“那爷。”身边的女人娇滴滴的喊了声,怎么回事?说翻脸就翻脸,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我不想说第二遍,滚吧!”那四阴柔的脸上没有了表情,冷冰冰的。
女人一走,房间里除了麻将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汪浩天接着又糊了几把牌,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发愣的那四风轻云淡的说:“那四,回吧!我只想清清静静的打会牌。”
“那好,我先走了,哥几个,改天见,明天见。”那四说着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浩天,那四疯了吧!还想着玩那不靠谱的姐弟恋,诗言哪看得上他?那么不懂事,就像个孩子。”顾永杰想都没想就打出了一张牌,“四筒。”
这一次,是终点了
“浩天,那四疯了吧!还想着玩那不靠谱的姐弟恋,诗言哪看得上他。那么不懂事,就像个孩子。”顾永杰想都没想就打出了一张牌,“四筒。”
汪浩天扭头看着他,把牌推到:“本来也不想赢你儿子的奶粉钱,你偏偏要送,也不好不领情。”
其实,就算他把把糊牌,心情也没见好到哪里去。
只是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心太静,就会想起昕月,就会痛。
想想自从认识昕月到现在,他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爱上了她,好像就把身体和心一股脑的给了她。
给得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算算日子,孩子也差不多七个多月了,这个狠心的女人,是想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吗?
又或者,是在等他服软,又去乖乖的哄她。
然后等着被一脚踢开,然后又去哄她。
她是不是真的以为,离开了她,他就不行了。
这一次,是终点了,追逐的终点。
“八成那四去找诗言了,可找到又怎样,那小子号称八旗子弟,多厉害,遇到诗言,话都不敢说了。”吴荆说着无奈的耸耸肩。
“他们两个,哪跟哪啊?不靠谱。”沈斌看看汪浩天,“李诗言搭着个银行想跟着你,你干嘛不要?”
“不想要。”汪浩天平静的回答,他现在觉得自己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没有碰过诗言。
他也希望诗言能幸福,遇到一个爱她的,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既然那四把她藏在心里面那么多年了,现在机会来了,干嘛不表白?
你不说,谁又知道你在爱?
……********……
李诗言站在二楼的窗前,凝视着铁花大门外的那一片耀眼的灿烂,又是着急又是恨。
那四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就站在那片红艳艳的玫瑰花海中,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在等待城堡里的公主。
“诗言,其实那家的小四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开门啊?”李太太是很乐意有人追求女儿的。
那家的小四长得也像个男人了
“诗言,其实那家的小四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开门啊?”李太太是很乐意有人追求女儿的。
被退婚又不是什么好事?不过,那四的风流史也是人尽皆知的。
可那会汪浩天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女儿不也爱上了吗?
男人只要以后能对老婆一心一意,就很好了。
“李诗言,李诗言,李诗言……”那四仰起头冲着窗口的方向喊了几声。
“神经病。”李诗言重重的把窗帘拉上,大学里的愣头青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那四比她小一岁,是她的学弟,在家里头上有三个姐姐,是家里宠坏了的小霸王。
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成天惹是生非的学弟的位置。
“诗言,你下去看看,这么的胡闹,让人家看到不好。”李太太扯了扯女儿的衣袖。
下了楼,李诗言气冲冲的走到门前,打开小门瞪着一脸笑意的那四说:“你有神经病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说完,她顺手拿起脚边的一束玫瑰花扔在了那四的身上。
飘飞的玫瑰花瓣沾了几瓣在那四的白衣上,衬着他那张妖孽的脸,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
什么时候,那家的小四长得也像个男人了?
李诗言晃了下神,随即又用凶狠的目光盯着那四。
“把这些花都给我弄走,别在这发神经,也不知被哪个女人刺激了,跑这来胡闹?”
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在夕阳的照射下,腾升出一种慑人心魄的浪漫。
这种浪漫让她感到很讨厌,因为汪浩天从未给过她这些,她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李诗言,以前你是哥的未婚妻,我喜欢你,却不敢说,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吗?”那四走到李诗言的身边,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朦朦胧胧的妖。
原来向喜欢的女人表白,也不难,怎么一定要在她要离开之前,才有胆子说出来呢?
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却偏偏怕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
她的初吻,居然就这么没了
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却偏偏怕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
说她一根筋,是因为她的眼里只有汪浩天,那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你照顾我?凭什么?”李诗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比她还小一岁,谁照顾谁说得清吗?
她可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照顾小弟弟。
那四的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贴上去,把她压在门前的黑色大理石柱上,语气坚定地说:“就凭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李诗言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