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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你高兴,真的,一点也不想。”冷冷的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走了几步,他突然掉头,冲进房间,将昕月死死地抵在了门上。
注定要让他狠狠的惩罚她
刚走了几步,他突然掉头,冲进房间,将昕月死死地抵在了门上。
他不顾她的挣扎,狂乱的吻着她的唇,就像是要抹去什么,使劲的吮吸,啃噬。
他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连衣裙,单薄的衣料在瞬间四分五裂,露出她白皙细滑的肌肤。
“浩天,求你,不要,浩天。”她无助的低喊,想推开他,却是徒劳。
他就像疯了似的,只是拉开裤子上的拉链,便托起她柔嫩的身体,把自己狠狠的埋进了她的身体内。
那种被丝绒包裹般的温柔触感,让他忍不住粗粗的喘息了一声。
他疯狂的想念这种毫无间隙,彼此拥有的感觉。
有多久,没有要过她了?
“啊……”干涩的刺痛,让莫昕月尖叫了一声,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犹如幽泉一样的双眸,氤氲着一层水雾。
她看着他,表情痛苦。
“知道痛了,昕月,你也知道痛?”汪浩天冷笑着,冰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痛苦的表情。
她还能有他痛吗?
那份离婚协议书和DNA鉴定,注定要让他狠狠的惩罚她。
如果说他们之间有着一万步的距离,他也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剩下的一步,她若不走,他就用它来保持最后仅剩的一丝尊严。
要说欠,只有她欠,欠得太多,几辈子都还不清。
想着,他就狠狠的撞击着她柔弱的身体。
“浩天……”她难过的叫了一声,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墨寒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就好像要刺穿她的身体,一直顶到她的心脏。
“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昕月喘了口气,低低的哀求。
攀附在他肩上的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衣服。
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她痛苦的挣扎下面是惊恐。
昕月的痛苦还是牵扯到了汪浩天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慢慢的,他抽身,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你欠我的三天还给我
慢慢的,他抽身,把她抱到了床上。
撑着他的胸膛,昕月摇着头低声说:“浩天,真的不要了。”
他这样对她,让她觉得好难堪。
这样子算什么?
汪浩天皱皱眉,对她的拒绝很不爽。
他脱去身上的衣物,优雅的覆盖上她的身体。
然后像冷酷的撒旦一样,毫无表情的说:“把你欠我的三天还给我,我就放过天业百货。不过,这三天,你必须好好的伺候我,听明白了吗?”
“不行,我们不可以。”她的身体被他紧紧的固定在身下,无法挣脱。
他们不能再做这样的事,她的胸口因为不安而剧烈的起伏。
他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惊恐的面颊,残忍的笑着说:“我说可以。”
邪肆的挑…逗动作一直没有停止,直到她忍不住发出隐忍的轻吟时,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宝贝,你的身体永远都不会撒谎,不管我是谁,它都很渴望我。”他邪佞的一笑,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间弥散。
昕月咬着唇,不吭声,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体永远背叛理智。
汪浩天抬起头,大掌抚上她白皙的丰盈,意味深长的说:“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可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好半天,莫昕月就这么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冷冰冰的脸,一言不发。
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会?
她明明就是秦曼云的亲生女儿,哪里错了?
“换句话说,汪自成是我的爸爸,秦曼云是你的妈妈,仅此而已。”他说着身子一沉,表情冷冽。
突如其来的侵袭,让大脑昏昏沉沉的昕月低低的呻…吟着。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他不早点告诉她?那他的妈妈又是谁?
原来他们是可以在一起的,原来她再向前走一步,就是峰回路转,就是春暖花开。
他一开始不说,等到她的身体向他投降的时候才说,绝对是一种戏弄,一种轻视。
要伺候就专心一点
他一开始不说,等到她的身体向他投降的时候才说,绝对是一种戏弄,一种轻视。
以前,他不会那么对她。
以前,她是他真正的宝贝,捧在手心里,搁在心尖上的宝贝。
“你恨我?”昕月只觉得心酸,眼角流下几滴清泪。
恨?他冷笑着,一声不吭。
爱也好,恨也好,他的心早就死了。
“不要再说话,我不想听,要伺候就专心一点,我仅仅只是想要你的身体而已,因为我没办法跟别的女人做。”
他无情的话语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这么说,她已经不是那个被他捧在掌心里,放进心里的女人了。
她跟那些床伴一样,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
是啊!伤了他那么多次,现在还说舍不得,换成谁都不会信。
她僵硬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扭曲成各种他想要的姿势。
强势的进犯让昕月的脸上带着一种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表情。
真的很痛,心,身体,全都在痛。
他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放纵着自己禁闭已久的情…欲。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愫。
是痛恨?是报复?还是那种只有对她才会产生出的强烈占有欲…望?
昕月的双手无助的揪着床单,咬着唇,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他的全身上下都席卷着滚烫的温度。
燃烧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
俯下头,他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唇瓣,狂放无羁的吮吸,让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他的吻一向具有蛊惑的魔力,会让她对他产生出一种深深的眷恋。
她的肌肤上除了他亲吻、噬咬的痕迹,还渲染着片片诱人的绯红。
尽管她很不想发出那种让她感到羞耻的声音,可当他的双唇离开时,她的嘴里就不自禁的随着身体上的感官,嘤咛低吟。
她觉得他就是在折磨她
尽管她很不想发出那种让她感到羞耻的声音,可当他的双唇离开时,她的嘴里就不自禁的随着身体上的感官,嘤咛低吟。
过了很久,她已经累得全身酸痛,汪浩天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执意跟随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身体上驰骋。
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汐,击溃了她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她觉得他就是在折磨她,凌辱她。
他在报复,因为她把他的真心无情的踩在了脚下。
鼻子一酸,她委屈得直想掉眼泪。
汪浩天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他不想再看到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不想再看那双会让他心软的盈盈泪眼。
“不要了……不要了,浩天……”她的身体急剧的颤抖着,带着哭腔低喊。
她真的受不了了,现在除了痛,她得不到任何的可以让她好过一点的感受。
那身体都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软绵绵,轻飘飘的,就像要死了一样。
他的动作只稍稍停顿了几秒,又开始用力的折磨着她。
“啊……”她把脸埋进枕间,双手死死的攥成拳状,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柔嫩的肌肤。
持续的折腾让她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来,不自禁的哭着喊,“浩天,求求你……求求你,我受不了,不要了,真的好疼,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我错了……”
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在广场上看到别的女人挽着他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她离不开这个男人,哪怕是禁忌,她都无法控制对他的思念。
“你会错?”汪浩天死死的掐住她的腰,温热的鼻息沿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她的耳边,“晚了,昕月,真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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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是以前吗
“你会错?”汪浩天死死的掐住她的腰,温热的鼻息沿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她的耳边,“晚了,昕月,真的晚了。”
她还以为是以前吗?她还以为说句错了就能得到他的原谅吗?
不可能了,那样的日子不可能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丝毫没有减轻力道,仍旧朝死里要她。
“疼……浩天……我疼……不要了……”昕月近乎痛苦的呻…吟着。
当他结束这种惩罚性的疯狂掠夺时,莫昕月已经昏了过去。
……********……
离开酒店,那四直接回了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房子位于二十六楼,商业繁华区尽收眼底。
进了屋,他看见玄关处有双米色的高跟鞋,是李诗言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
宽敞的卧房里,开着地灯,昏黄的光线很柔和。
床上,李诗言侧躺着,好像已经睡着了。
那四脱去外套,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
因为李诗言害怕爸爸反对,他们目前还在进行地下恋。
每次,她都要想各种合理的理由,才敢出来。
地下恋并不是那四想要的,他也不赞同。
他巴不得大家都知道他们在恋爱。
只是李诗言执意要如此,他也只好随着她去。
上了床,他就把熟睡的女人抱入了怀中。
充满怜惜的亲吻着她美丽的睡容。
“唔……你……你回来了?”被骚扰的李诗言轻轻推开他,带着睡意喃喃的说。
“刚回来,诗言,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打个电话?”那四一边问,一边爱抚着她细滑的肌肤。
李诗言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打什么电话?你不是说跟浩天打牌吗?”其实,她知道浩天最近情绪不好,那四去陪陪他也好。
她又不是不懂事,怎么可能发出电话追缉令?
“真乖!”那四笑着,低头奖励了她一个吻。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真乖!”那四笑着,低头奖励了她一个吻。
“不过,跟浩天打牌,你还不如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想赢他,很难。”她说着撑起身子,趴在那四的胸前,笑眯眯的盯着他,“今天一定是输了。”
那四捏捏她的脸蛋,玩笑着说:“诗言,开始心疼我的钱啦?这就对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应该心疼。”
顿了顿,他抚着她的背缓缓的说:“嫂子回来了,就在我们打牌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你不知道,当时哥的脸色就变了,应该盼了好久了。”
李诗言怔了怔,忽然就在那四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她比你小,叫什么嫂子?难道我以后也要这么叫她吗?”
虽然她现在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可是对昕月,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舒坦。
毕竟是她毁了自己盼了那么多年的婚礼。
也是她抢走了自己的初恋。
“她是哥爱着的女人,我必须这么叫,诗言,跟嫂子做朋友吧!做了朋友,叫起来也就随意了。”那四说着脑海里就开始幻想,他们一帮兄弟,一帮女人在一起的快乐情景。
李诗言平躺下,望着漂亮的水晶灯,在地灯的反射下,闪着莹莹光芒。
“那四,他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她低声问,把双手绞在一起,放在胸前。
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昕月回来了,心里有些堵。
“我去帮他们做的鉴定,假不了。”那四扭过头,看见她不停的绞着双手,“你干嘛跟自己较劲,诗言,嫂子回来,你不开心?”
那四用力掰开她绞在一起的手,语气明显的带着不满。
他们在一起,这都多久了,怎么李诗言对汪浩天的事还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那他算什么?替代品?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僵,有些冷。
李诗言冲着头顶上那张臭臭的脸,嘟了嘟嘴,她知道自己的反应会让那四生气。
你说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李诗言冲着头顶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