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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李诗言冲着头顶上那张臭臭的脸,嘟了嘟嘴,她知道自己的反应会让那四生气。
可是,那样的反应很自然的就流露出来了,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她又不是想回头,只是……只是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理解不了的情愫。
就像是珍藏了多年的一件珍宝,忽然有一天,被人抢走了,再也看不见了。
要心甘情愿的完完全全放下,怎么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四,你介意?”李诗言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那四不语,翻身压着她,咬着牙说:“是,我介意。你说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没有让你感觉到幸福,所以……”
“你少胡说八道,”李诗言的双手撑在他强健的胸膛上,冷着脸说,“真是小气,我不喜欢小气的男人。”
“我小气吗?你不喜欢吗?”那四说完就扯去了她身上的睡衣。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每次做的时候都非常的小心。
两个人的感受也就错了位,因为她要是舒服了,他就忍得难受。
反过来,他要是肆意放纵了,她肯定就不舒服了。
所以,两个人虽然没用任何的避孕措施,却总是没能等到好消息。
有的时候,那四也会失望。
有个孩子多好,双方家长肯定会对他们的婚事,举双手赞同。
“那四……”李诗言咬着唇,想推开他,郁闷的心情让她还没有准备好。
“诗言,说喜欢我,说要我。”那四没有理会她的拒绝,用娴熟的技巧展开了强势的占有。
不一会,李诗言就懊恼的举了白旗,喘息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说,我,想,听,的。”那四停止了动作,伏在她耳边,很有耐心的用他充满魅惑的嗓音低声诱哄。
“你干嘛?”李诗言不满的抱怨,小脸憋得通红,那四妖孽般的俊颜在她的眼前晃动着。
她抬手抚摸着他汗湿的脸庞,确定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需要这个男人的抚慰。
我怎么觉得刚才你挺享受的
她抬手抚摸着他汗湿的脸庞,她确定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需要这个男人的抚慰。
“那四,别生气了,我喜欢你,我要你……”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樱桃,美目里流转着动人的光芒,声音娇柔悦耳。
“记住你说过的话,李诗言。”那四满意的笑了,抱着她富有节奏的律动。
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婉转低吟,交织出旖旎的画面。
“不要了……”好一会,房间里传出了李诗言隐忍的声音。
“诗言,今天为我忍忍好吗?”
“难受……”
“好,就一小会……我不会让你难受的……”那四安抚的低语,肆意的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他不停的亲吻和爱抚,让李诗言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
她微微皱着眉头,跟随着他的耐心引导。
忽然,她掐住了他的肩膀,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轻…吟。
那一刻,她的脑子里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占据了她的身心,像妖孽一般的男人。
“那四,那四……”她毫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身体就像是在空中飞翔。
那四紧紧地抱着她,疼惜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脸的满足和自豪感:“诗言,我爱你,我爱你。”他低低柔柔的说。
这样看起来,他们是可以一起得到幸福的。
那么孩子,应该很快就会有了。
他兴奋的想着,激动的趴在她的身上结束了。
“讨厌死了,你弄疼我了……”躺在浴缸里,李诗言娇嗔的用指尖狠狠的戳着那四的胸口。
那四亲吻着她的发顶,笑着暧昧的说:“我怎么觉得刚才你挺享受的。”
李诗言忍不住笑了,就像是偷吃了糖果被抓住了一样,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到了一边。
“诗言,我要再努力一点,要赶在沈斌和吴荆的前面当爸爸。”那四仿佛表决心似的,把她抱到身上,细细的吻着她的肌肤。
其实那四觉得自己可正经了
“诗言,我要再努力一点,要赶在沈斌和吴荆的前面当爸爸。”那四仿佛表决心似的,把她抱到身上,细细的吻着她的肌肤。
“生孩子又不是斗气,谁先当爸爸很重要吗?”她把头枕在他的颈窝处,懒懒的说:“那四,以后爸爸要是问你对金融有没有兴趣,你一定要说有,知道了吗?”
她一直不想公开他们的恋情,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爸爸。
因为他对女婿的唯一要求,就是要能帮忙打理金丰。
可那四是家里的独子,接手四海娱乐才是他们家里人的愿望。
而且那四不是汪浩天,他对娱乐事业以外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
“为什么?做金融的心思都很缜密,我是搞娱乐的,思维跳跃,不合适。”那四皱皱眉,他不喜欢跟数字打交道,太麻烦了。
听了他的话,她沉默了。
就知道会这样,那四肯定不会答应。
他捧起她的脸,看到她一脸的怅然,心疼的说:“你放心,谁也别想拆散我们,我们可以生上一堆孩子,逼他们就范。”
前面一句还深情款款,后面一句就成了纯粹的玩笑。
“没正经……”她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就被堵住了。
其实那四觉得自己可正经了,反正先怀上是最好的。
于是,浴室的温度一下子就升高了。
……********……
莫昕月从昏睡中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身边空荡荡的。
她全身上下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挣扎着坐起来,她掀开被单的手都有些颤抖。
床上凌乱不堪,到处布满了昨夜胡闹留下的证据。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做过后会温柔的替她清理干净身体,此时,她的肌肤黏黏的,双腿间也是润润的。
在浴缸里放满水,她把身体没入水中,暖暖的水温,舒缓着她一身的疲惫。
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那都是他肆虐过后留下的印记。
他很清楚自己昨晚把她折腾得够呛
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那都是他肆虐过后留下的印记。
好痛!
身体痛。
心,更痛!
她仰躺着,长长的呼了口气。
“晚了,昕月,真的晚了。”汪浩天冷漠绝情的话,充斥着她的耳膜。
“浩天,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她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她真的不知道原来他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大概他就是恨她没有勇气,跟他一起承担。
要是她知道,怎么会舍得给他伤,给他痛。
他让她还给他三天。
那三天过后,怎么办呢?
她把脸靠在浴缸上,手指死死的扣住浴缸的边沿。
她很想这就是一场梦,醒来时,他们正依偎在一起看那场绚丽的盛世烟花。
“给你的,老婆。”他温柔醇厚的嗓音仿佛又在她耳边响起。
为什么他们的幸福就像是照亮夜空的烟花,艳丽晶莹,却又四散飘落。
是绝唱了吗?
他们的爱走到尽头了吗?
一想到未来,她的心底就涌起一股难以承受的酸楚。
糟糕的心情让她没有胃口吃饭。
她就这么躺在床上,迷糊一会,清醒一会,昏昏噩噩的直到夕阳西下。
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汪浩天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把手里的纸袋扔到她身边,淡淡的说:“起来换上,下去吃饭。”
中午,卫朗告诉他,昕月没有吃午饭,他当时就火了,心也跟着痛了。
他很清楚自己昨晚把她折腾得够呛。
可是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愤怒还是让他忍住了想要给的温柔,由着她饿。
莫昕月挣扎着坐起来,他站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眸色也是冷冷的。
她拿起纸袋下了床,脚下一软,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汪浩天眸色一紧,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扶她,可是手刚伸出去,却停在半空又收了回来。
宠她,爱她成了一种无法戒掉的习惯
汪浩天眸色一紧,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扶她,可是手刚伸出去,停在半空又收了回来。
“快一点。”他淡淡的说完,用余光扫了下她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青紫,迅速的走出了房间。
看不下去,她一出状况,他的心还是会为她而柔软。
宠她,爱她已经成了一种无法戒掉的习惯。
像罂粟,明知道有毒,还是想去采撷。
趴在地板上,莫昕月委屈的只想掉泪,他的冷漠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所以她才会告诉秦曼云,她和浩天不能见面,一见面,所有的坚持都会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挥不掉,抹不去的只有对他的爱。
看到他,她就会贪婪的想要索取他的宠溺。
想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里撒娇。
想他坏坏的笑,想他说那些让她脸红心动的情话。
她用手背擦去眼泪,慢慢的站了起来。
换好衣服,她打开门走出去,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汪浩天过来扶着她的腰,她没有挣扎,因为没有反抗的精力,她甚至还是想回床上去躺着。
如果不靠着他高大的身体,她肯定会跌倒。
“卫朗,你先下去,我出电梯的时候,不想看见人。”汪浩天吩咐站在门口的卫朗。
卫朗立刻迈开步伐,迅速离去。
“能走吗?”汪浩天搁在她腰间的手,加了把力,语气仍旧是冷冰冰的。
昕月无助的用手扯着他的西装外套,慢慢的挪着步子。
双腿很酸,很痛,很胀。
再加上她早饭,中饭都没有吃。
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就想躺着。
他皱皱眉,一把就将她横抱在怀里,向电梯间走去。
一路到酒店餐厅的包间,除了卫朗和小麦他们,没有遇见其他的闲杂人等。
……********……
“好好吃饭。”汪浩天看了端着饭碗呆呆垂头的昕月,不悦的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碗。
你的态度会直接影响我的决定
“好好吃饭。”汪浩天看了端着饭碗呆呆垂头的昕月,不悦的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碗。
本来也可以在房间里用餐,但他不希望她一整天都在屋里闷着。
昕月放下碗,抽出纸巾擦了擦灼热的眼眶。
她记得这里,在这个包间里,他们有过一次放纵。
那次,她说会一辈子陪着他,就算是他失去一切,也会陪着他。
难怪他总说她撒谎,说了那么多的话,她一句也没有遵守过。
这样的心境那里吃得下饭,可以说一点胃口都没有。
“莫昕月,你的态度会直接影响我的决定,把饭吃了,我明天会停止收购天业百货的股票。”说完,他就用冷冽又带着几分嘲弄的眼神盯着她。
好端端的把宠爱给她,她不要,现在对她狠了心,她却像个怨妇似的委屈得紧,有意思吗?
说不定他对她好了,哪一天又出个什么事,她又会扔下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昕月端起碗,小心的问。
她的喉咙很干,干得发涩。
声音明显的有些沙哑。
“好像最爱撒谎的是你吧!”汪浩天扔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昕月不敢惹他,怕他生气改变决定。
尽管吃得很慢,昕月还是把碗里的饭和汪浩天夹的菜都吃光了。
“多吃一点,没有精神怎么伺候我,怎么救你的……你说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你们之间的关系呢?”汪浩天一边给她盛饭,一边鄙夷的说。
竟然敢让别的男人吻她,胆子真是大。
罗煜,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吗?
不付出点代价,你怎么长记性?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昕月知道他一定又想多了。
“你不要胡说,我跟煜是好朋友,他对我和惜情很好。浩天,你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她急切的解释着。
本来是想化解汪浩天的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