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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一下。”汪浩天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
小心的给她盛了碗鱼汤,他慢慢的喂给她一口口的喝下。
“你也吃吧!”汤喝了,饭也吃了,昕月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吃。
胃不好,饮食最关键。
没来由的,还是心痛他。
汪浩天笑了,倾身看了看她的输液瓶,摁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看着护士进来给昕月取了吊针,他温柔的按摩着她的手背问:“想去卫生间吗?”
昕月点了点头,输了这么多的液体到身体里面,又喝了汤,还真的想去了。
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
昕月点了点头,输了这么多的液体,又喝了汤,还真的想去了。
刚想挣扎着下床,整个人就被汪浩天抱入了怀中。
她也懒得理他,任由他抱着自己去了卫生间。
把她放下,他的手随意的就摸向了她的腰间。
“你干嘛?”她立时羞红了脸,用右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汪浩天看着她,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眼眸里流露出暧昧的神情:“老婆,我是心疼你。”
话一说完,他已经褪下了她身上的病员裤。
昕月赶紧在马桶上坐下来,不满的抱怨:“谁是你老婆?出去。”
都不要人家了,还叫什么老婆?
不是她小气,是真的对那句话上了心,简直就是扎入了心里的一根刺。
要是他没有倒回来,她一口气不来,魂魄还不知在哪里安身了?
越想她就越委屈,声音也大了:“出去啊!”
她如此的任性、刁蛮,他也不生气,只是笑。
“老婆,过几天跟我回家,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现在别生气,好吗?”他依着门,眼眸里,脸庞上全是纵容和宠溺。
现在,只怕是她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着法的去摘。
昕月咬着唇,脸色难看起来。
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她也不想当着他的面解决。
“好,我等你叫我。”汪浩天说完,出去带上了门。
讨厌,昕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
真是讨厌,就像是一场闹剧,一场肥皂剧。
这一路走得磕磕绊绊,走得跌跌撞撞。
害得她伤心了多少回,流了多少的泪……
偏偏他小心眼的还想让她更痛,更绝望。
一边想着,她一边抹着泪。
抬起左手,腕上的伤口扯着疼。
这只手被她自己咬过,被汪浩泽咬过,现在又被自己割伤了。
她怎么就跟这只手过不去了。
“还没完?”见她不出来,汪浩天忍不住推开门就进去了。
他从不说如果,从不喜欢假设
“还没完?”见她不出来,汪浩天忍不住推开门就进去了。
“不用你管。”她恍惚之中回过神,伸手就去拉裤子。
力道一大,手腕上立刻泛起一阵钻心的疼。
“要逞能,好了再说。”他心疼的上前替她整理好裤子,把她抱回了床上。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真满足。
只差那么一点、一念,这种感觉就从他的生活里彻底的消失了。
真的不敢想,不敢往深处想……
想深了,恐惧就会像幽灵一样渗透进他的心脏,他的大脑。
他的手紧了紧,试探着真实的手感,试探着真实的重量。
放下她,顺势他就压着她吻上了她香甜的唇瓣。
“唔……”她挣扎着,手又使不上劲。
占有欲…望极强的吻,慢慢的消磨了她的反抗力。
一点一点的让她的理智从身体里抽离。
好一会,他抬起头看着被他肆虐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然后,盯着她清澈的双眸柔声说:“宝贝,对不起。”
他这辈子,不喜欢道歉,因为骄傲。
对着昕月,他却不停地道歉,不停地示弱。
他说过,输给她了。
输了个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他从不说如果,从不喜欢假设。
可是如果没有今天早晨,假设他没有说出那样决绝的话,该有多好啊!
昕月咬着唇,把脸转向一边。
那一声熟悉的宝贝,把她的委屈、怨恨、不满掀了个底朝天。
泪水顺着手臂砸落到手背上。
看着她落泪,他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大手一揽,把她的头紧紧的摁在了胸口。
就像以前那样,昕月像个孩子似的猫在他的怀里哭了个惊天动地。
心里层层堆积的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只一会,泪水就弄湿了他的名贵衬衣。
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哭声有大变小,最后成了抽噎。
我恨你,你竟然说不要我了
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哭声有大变小,最后成了抽噎。
外间的冰婶和小兰听见里面的哭声,怔怔的也不敢进来。
她们希望这次少夫人可以回家,少爷的心情应该就不会那么糟糕了。
“冰婶,你说……你说少爷他们应该会和好吧?”小兰指了指里面,很小声的问。
“当然会,一定会。”冰婶的眼里带着无限期待的回答。
屋里,莫昕月伏在汪浩天的怀里哭了一会,推开他,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我恨你,你竟然说不要我了。”
她那么眼巴巴,低声下气的想跟他和好。
他却冷冰冰的说不要她了,还说要让她痛,还说什么要跟男人上床就去找他,只是不要再说爱他的话了。
他不是没生过气,也发过火。
但是从来没有对着她说过那么伤人的话。
伤得她五脏俱焚,想到了死。
伤得她连孩子、妈妈都不要了。
伤得她到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想的还是他。
难道他不知道,她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了。
他抽出纸巾擦去她面上的晶莹泪珠,声音暗沉的说:“我也恨你,竟然敢玩自杀。”
“那也是因为你。”她知道错了,仍旧不甘心的反驳,“你说话,很可恶。”
“就算那些话伤了你,难道你不知道自杀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吗?”他尽量压抑下心中腾起的怒火,轻轻拿起她的手腕,“昕月,我多想这一刀是扎在我的身上,你要是真的就这么不在了,我也会跟着去的,这就是我对你的爱,你明白吗?”
她撅着嘴,心里还是有些憋气。
“那……那惜情怎么办?”她脑子虽然混沌,但总算是想到了乖巧的女儿。
“这时候想起她了,狠着心割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想到她?”说完,他起身去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出来。
细心体贴的把她满是泪痕楚楚可怜的小脸清理干净。
你是心疼你老公,还是心疼她们
把她满是泪痕的楚楚可怜的小脸清理干净。
昕月看着他满眼的柔情和疼爱,心里荡漾起一股暖意还有丝丝的甜蜜。
扑进他的怀里,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处说:“浩天,不要再对我说那样的话了,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
说着,她水盈盈的双眸里又充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是真的想要他,没有了常伦的扼制,她就是死,都想要跟他在一起。
汪浩天内疚的抱紧她,俯下头亲吻着她的眼帘:“对不起,我真的好抱歉。开心一点,好吗?老婆你开心了,我这个老公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有了。”
“讨厌,”昕月抬起头,看着小桌上的饭菜说,“你……你快吃饭吧!都凉了,吃了一会冰婶她们好收拾。”
“你是心疼你老公,还是心疼她们?”他见她嘟着嘴不回答,于是捏了捏她的脸,笑了。
他的笑历来充满了迷惑人心的魅力,眼眸里因为柔情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昕月看得呆了几秒,晃了下神,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老公,我是心疼你。”她此刻肯定是犯花痴了,才盯着他目不转睛的说了这番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宝贝,再说一遍,叫的蛮好听的。”他凑近她,性感的薄唇在她细腻的颈间厮磨。
“不说了,没听到算了,去吃饭,我要睡会。”他弄得她很痒,身子直往后仰,脸蛋红扑扑的。
他笑着替她把床摇下来,铺好枕头,让她平躺着。
这才开始吃早已凉了的饭菜。
虽然饭菜凉了,心却是暖暖的。
昕月休息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处理堆积下来的文件和资料。
时不时的,他就会把目光投向病床上。
好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就这样,心思来来去去的,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工作。
禁不住,他无奈的笑了。
这女人,还真是老天派来收拾他的。
松一点,我不能呼吸了
这女人,还真是老天派来收拾他的。
没办法,谁让他就是爱上了呢?
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
晚上,因为昕月手腕上的伤口不能沾水,汪浩天替昕月洗了澡。
上了床,昕月靠着枕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幸福的感觉不知不觉的就潜入了心底。
“发什么呆?在想什么?”汪浩天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不由分说的挤上了床。
“你干嘛?”昕月白皙的脸上一下就红透了。
这里是医院,又不是在家里,被人看见像怎么回事?
“睡吧!没人敢进来。”说完,他就抱她入怀,紧紧的,“难道想我睡沙发?没你在身边日子,我就没有睡好过。”
想想那些枕边孤寂的日子,他的心就是一阵阵的抽痛。
于是,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弄得她有些喘不过起来。
“松一点,我不能呼吸了。”她拉了拉那只箍在腰间的手,其实那些日子,她也一样没有睡好过。
每天醒来,她都会下意识的往身边看,那空空的位置总是让她的心怅然失落。
然后就是发疯似的想他,想到心痛,想到落泪。
汪浩天默默的松了松手,却顺势把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不然,明天出院吧!回家去,自由一点。”她伏在他温暖的怀里,倾听着熟悉的让她心安的心跳。
她的声音懒懒的,软软的。
轻易的就把他藏在心底的欲…望成功的引诱了出来。
“想回家了?”他的声音暗沉,手轻抚着她的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你想自由一点,有想法了?”
想起自己狠心的对过她,他还真有点怕她有阴影。
在这方面,他总是很心疼她的。
此时,怀里软软香香的身子,慵慵懒懒的音调,让他的身体有些紧绷绷的。
她瞪着眼睛,有些不解。
想法?她能有什么想法?
他还是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想她辛苦
想法?她能有什么想法?
不就是想跟他一起回家了吗?
旋即,她觉得他的手不规矩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么想法?我……我是病人,浑身都疼,你别想啊……我……我要生气了。”她用力拉开那只正在胡闹的大手。
她才没有他那么生龙活虎的,精力旺盛。
这几天被他折腾够了,还没缓过来了。
他俊朗的容颜上闪过一丝纵容,大手一推,就把她推着坐了起来。
“我给你揉揉。”他坐到她身后,抬手体贴的给她按摩着肩膀。
力道适中,指法也还不错。
于是,昕月放松了身体,闭上双眼,颇为享受。
绷得紧紧的双肩,在他的按摩下,柔软了下来。
慢慢的,汪浩天不着痕迹的把她的身子圈进了怀里,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
双手缓缓的下移,捏住了她的纤腰。
“腰也疼吗?”他嘴里的热气在她的颈间熨烫着,嗓音低沉的呢喃,带着她熟悉的,在情事之中才会有的特别音调。
她脸上热热的,还来不及回答,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酸疼的细腰上,一下下的按摩了起来。
酸胀的纤腰在他的揉捏下,舒缓了不少。
她的腰本就敏感,也许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轻哼了几声,身体向着他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