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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那他来找郑寒骁做什么,难道不是为女儿报仇雪恨的?”
“安小姐,你真想知道吗?”郁风淡然的表情突然有些忧伤,“如果你想知道,郁风就说一说,反正这是不太好的事情!”
“不太好的事情?”安馨斜睨郁风,“这么会吊胃口,你还是想说多少说多少吧?”
“霍伯这趟来,肯定是为了逼婚!”郁风左右看了一下,以防隔墙有耳。
这种话,要是二少知道铁定不准他说给安馨听。
可是,为了主子的幸福,郁风打算搏一搏。
“要逼郑寒骁跟may结婚吗?”安馨眸中先是划过一抹流星的光亮,接着很快又黯淡了下来,“他会听霍伯的话吗?”
“也许!”郁风叹息,“老夫人当年的遗物在霍伯手中,只要二少娶了may小姐,他才肯归还!”
“啊?”安馨突然满心不服气,这分明是趁人之危,“难道除了娶may,郑寒骁就没有办法将东西拿到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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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他真的很喜欢你
“办法当然有!”
郁风眸光坚定颇有些无奈地反问安馨,“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得罪自己的救命恩人!”
安馨只觉心底发怵,看来先前俞少哲说的都是真的,may的爸爸的确对郑寒骁有着救命之恩。
“可是因为有救命之恩,霍伯就可以扣着人家东西不给相威胁吗?”
虽然安馨觉得自己不在乎二少是否会娶may,但单单就扣东西这事来说,她可以断定这个霍伯不是好东西!
“安小姐,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道理可循的!”
郁风背倚墙壁,视线看着自己脚下的一汪水发怔。
“的确是没道理可循,比如我莫名其妙来到虎鲨岛!”
安馨苦笑,“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棺材里?更不明白,郑寒骁和金家究竟有什么仇需要拿我来发泄怒火!”
郁风抬眸,“安小姐怎么知道二少和金家有仇?”
“他自己承认认识金旭,如果跟金家没仇,怎么会对我这样?!”
当然不能出卖俞少哲,安馨懂做人,她以猜测的口吻在说话:“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他跟金旭总不可能是兄弟吧?”
郁风低头,他不否认这一点。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下个月金旭要结婚,二少要在那个时间段赶赴h市,到时如果带着安小姐同行,她自会知晓一切!
二少和金家的渊源,还有她自己的一连串狗血遭遇,都会浮出水面。
“郁风,二少派人把我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你在场吗?”
安馨心底始终抱着一线希望不肯放。
她真的好想有人能告诉她不一样的答案。
比如那口棺材是假的。
比如并没有人想害她,一切都杜撰的,她只是单纯的被海盗绑架了而己!
“安小姐,是郁风亲自带人潜到海底把您捞上来的!”
郁风长着一张看起忠心耿耿的脸,他的诚实不容怀疑,“出水后,您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安馨深呼吸,就知道自己不该再抱有妄想,那半棺材陪葬品早该彻底击醒她的痴梦了。
“那我掉海之前的事情,你知道吗?是谁把我装在棺材里扔进大海的?”
面对安馨满目痛苦和殷切,郁风语滞。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他已经知道是谁算计了安馨,是谁步步为营想要她的命!
可是这个事,没有二少允许,他不敢说。
因为答案,安馨听了一定会崩溃的!
他郁风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你一定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
安馨眼角湿润了,谁都没办法体会她一颗心如同浮在汪洋大海上的那种焦躁和无助。
“安小姐,二少他,真的很喜欢你!”郁风转移话题,“他对你真的不一样,绝对不是因为跟哪个人有仇为了戏弄你,才这样!”
“然后呢?”安馨委屈,一双婴孩般天真无邪的眸子陡然被人生无奈的悲伤侵噬。
她知道如果郁风不想说,不管怎么逼他都不会说出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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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根本不稀罕她这一个
“然后安小姐若是想战胜may小姐变成二少一生一世的枕边人,郁风这个局外人也愿意尽力相助!”
郁风嗓音低沉,一双深邃眸子看着安馨,说出这句话费了他莫大勇气!
“呵呵!”安馨笑得不太真诚,她斜眸:“郁风,郑寒骁给过你什么样的好处,需要你这样为他鞠躬尽瘁?”
郁风眉心拧了拧,最终完全舒展。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安小姐可能是误会了!郁风刚才的话,绝没有利用安小姐的意思,只是二少对您真的是特别的,郁风希望安小姐永远留在二少身边!”
“有多特别?”安馨倚在门框上,郁风不愿意进来,她就这样拽着他聊。
这个夜晚,她莫名想找个人说说话,仅此而己。
而郁风,他比郑寒骁安全,比may真诚,是虎鲨岛最适合能说上几句的对象了。
“强行霸占一个女人的身体难道就叫特别?”她嘟唇问郁风,“或者男/欢/女/爱过后,女方就该为男方负责?”
“安小姐,郁风不是这个意思?”
郁风陡然间无师自通,为什么歌里要唱“女人是老虎”,圣人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不过是想尽心为二少说几句好话而己,就遭到安小姐一连串的发难!
千百年来难得一次的好心变成了驴肝肺!
要是让二少知道他跟安馨说了这么多,搞不好会立即指派个女人让他成家!
多管闲事会遭雷劈!
郁风真正后悔了,今晚,他的嘴巴就不该这么大。
“郁风,我说话不好听,但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告诉郑寒骁!”
安馨叹气。
她不想跟郁风把关系闹僵。
毕竟在这种弱肉强食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
“谢谢安小姐!”
郁风略一点头,“安小姐还是进去休息吧,郁风会守在门外直到二少回来!”
“好!”
安馨知道,今晚郁风一定不敢再对她说什么了!
这是个谨慎的男人,他不会给自己惹无谓的事非!
房门缓缓关上。
安馨一个人回房。
先前在渔船上,二少那番“刻苦”索求过后,已经抱着她一起洗过澡,所以现在就直接和衣躺上他的大床。
睁眼看着天花板上明黄色的琉璃吊灯,映着一屋子金光灿灿。
安馨细细咀嚼郁风说过的话,其实她也明白,这绝壁不是郑寒骁的授意!
他想要女人,根本不稀罕她这一个!
或者他想摆脱may,就是没有其她女人做替代品也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毕竟,能当着霍伯这个救命恩人和他大批手下的面,任凭may哭得撕心裂肺,都不肯松开“小三”手的男人,不可能是个脑袋空空囊中羞涩的笨蛋。。。
安馨无心把自己比喻成“小三”,但郑寒骁的勇气和魄力可见一斑!
只是安馨想不明白,既然他总是一副好像很牛叉的样子,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霍伯把他妈妈的遗物抢回来!
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真的能禁锢住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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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跟MAY的婚事
灯光迷离,烟雾轻佻。
装修奢华的私人小酒吧中。
高大魁梧,身形稍胖的霍伯神态专注,以技巧性的手势握着银勺快速搅拌着透明器皿杯中的茶色洋酒,冰块在液体中快速旋转,却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霍伯将搅好的酒液倒在两只高脚杯中,并将其中一杯推到二少面前。
他用布着轻微血丝的眼睛瞪着二少,“如果你听到冰块撞击的声音说明了冰块被割伤的痕迹!如果你的女人哭了,证明你伤透了她的心!”
二少像是没听到霍伯的话,他伸出右手,以两指轻轻将装着茶色酒液的高脚杯捻在手中。
然后以左手拔掉嘴里的特制雪茄,眉心微拧间,一口薄烟从他唇缝之间缓缓涌出。
霍伯举起自己手中那杯,主动在二少杯沿上碰了一下,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二少却只是将高脚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就放回吧台,继续抽他的雪茄。
“寒骁,男子汉大丈夫,外面有个别女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霍伯眯着刻划着岁月痕迹的双眼瞅着二少,脸上没有丝毫责怪的表情,“明天把那个女人送出虎鲨岛,在外面找个地方养着吧!”
“不行!”一秒思考余地都没有预留便直接回答,二少抬眸,直视霍伯深渊般的眼神,“霍伯,我不能送她走!”
纵使被二少拒绝,霍伯仍是没有丝毫不满的样子,他镇定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送到唇边喝了一小口。
“为了报复金旭,这样伤害may,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二少的表情在黯淡的灯光下有一丝颓废,“不是为了报复金旭!”他很肯定地告诉霍伯。
霍伯笑了,看穿世俗般讥讽的笑意从布满黑色胡碴的腮边扩散开来,“哦?难道是真爱?”
重重吐出一大口烟圈,二少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一脸沉默将空杯子往霍伯方向推了推。
霍伯也没有拘小节,直接替二少又斟了一杯。
“寒骁,男人年轻时玩几个女人时正常事,这一点,我站在你这边,不会帮着may打压你!”
霍伯在面对二少说话时,始终笑容可掬,听起来好像不是来替女儿出头的,事实上,句句在为女儿打算。
这一点,二少当然也心知肚明。
“跟may的婚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霍伯嘴里喝着酒,眼睛却别有深意的透过酒杯看着对面坐着的年轻人。
“霍伯,我不爱may!”
二少抬眸跟霍伯正面对视,“如果你执意要我娶她,我便娶!”
他隐藏了很多话没有说,娶一个女人回家,给她冠以郑太太之名,除此之外,他不会给她一丁点夫对妻的呵护和疼爱!
这样,你愿意么?
“寒骁,爱情是什么?能当饭吃么?或者可以在掉进大海时当救生圈使用?”
霍伯笑得比之前更厉害,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眼中的血丝红得狰狞。
如此赤果果的话中话二少怎么会听不明白,爱情如果能当救生圈使用,当年妈妈和妹妹就不会掉进大海,至今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霍伯不过是在拿过去的现实提醒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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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指望男人来爱的女人多可悲
烟雾缭绕间,二少深眸瞥向霍伯,“难道你不希望may可以嫁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么?”
“她爱你就够了!”
霍伯的笑容洒脱中有些恐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二分薄醉,“指望男人来爱的女人多可悲!我的女儿,她想怎么活我都支持!”
二少掐灭雪茄,凝视霍伯最后一眼,起身打算离开。
“我该走了!”
这样的谈话,没有继续的必要。
既然不指望男人来爱,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他娶?
乖乖做她的单身姑娘,岂不是想爱多少男人都可以!
“寒骁,再陪我喝一杯!”
霍伯伸手探过吧台捉住二少的手臂,近乎哀求的恳求,“may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失去你!”
怀柔政策令二少感觉可笑!
不能失去他,所以就想用婚姻来捆绑吗?
“霍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娶may为妻,但她只是我的妻子,绝没可能成为我、的、女、人!”
最后几个字,二少特意加重力道,他只是想让霍伯明白,他的人可以顺从,但心,绝没可能会妥协!
二少的视线落在一只酒杯上,半杯茶色液体在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