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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酒杯,云里雾里的跟徐总喝了一杯酒。
不知道戊戌今天为什么要叫我来,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坐在这里呢。
徐总似乎是有些醉了,左手放在桌子底下来回的摸我的大腿,我躲了一下,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有些疑惑。
难道说……他把我当成三陪了!
我怒视着戊戌,只见他和徐总有说有笑的,徐总是个香港人,说话有些不清楚。
“对了徐总,你之前说你的父亲曾传给你一个难得的宝白,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亲眼目睹一下。”
我心下觉得奇怪,之前看戊戌的棺材底下的石碑上不是写的他是一个将军吗,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觉得是宝贝?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不能看的。”
徐总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小盒打开,里面嵌着一块大小相思的玉石,玉石是白色的,白的通透,类似于羊脂玉般温润的光泽,让人很想摸一下。
我不由得抬头看戊戌,只见他的眼神比看这块玉之前更加冰冷了几分。
“这块玉,叫做玉塞,是古人用来防止尸气泄漏,而塞到死人肛门里的玉,你们可别觉得恶心,这快玉我化验了一下,上面一点细菌都没有,更特别的是,这快玉是从一个千年不腐的女尸身体上取出的。”
“徐总,这再特殊也只是一块玉啊,恕我愚昧,不知道它珍贵在哪里,值得你这走哪都带着。”
徐总笑而不语,一副你们不知道妙在哪里的架势。
“不知道这玉跟徐总有什么样的渊源?”
徐总接到:“家父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送的,在香港是一个很有威望的老先生。”
徐总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戊戌也识相的不再提,我不知戊戌把我叫过来是什么意思,但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饭菜吃起来也味同嚼蜡。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我的外套在椅背上,如果再去穿就太明显了,只能提着小包,去了洗手间,上完厕所准备撤的时候,我犹豫了,我不知道那把钥匙是不是戊戌的,但钥匙的外形和我钥匙的外形如出一辙,更何况,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对了,那天晚上的时候,戊戌给我开门的时候是用的我的钥匙。
钥匙上怎么会挂一个和我的挂件配套的小熊吗,难道,是戊戌买的吗?
如果戊戌的身份被曝光,我会不会也会受到影响,我到底,要不要帮他呢……
算了,帮人也是帮自己吧。
我收拾好之后,坦然的再次入座,从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谁知我内心纠结了多久。
戊戌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两眼一下迸发出神采,似乎是根本没想到我会回来一般,他是故意的吗,故意按兵不动,等我乖乖落网。
吃完饭之后,我们去十层蹦迪,几个老男人兴致很高,大概是想趁这个机会多揩几把油。
那个徐总拉着我不放,我说我不想跳,他却丝毫不把我的话听在耳朵里,反而看我的眼神还有意思的不屑,随着巨大的低音炮噗噗的震动,徐总的两只手抓住我的髋,和我的左右摇晃,蹦迪都是这么蹦的,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毕竟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
跳了一会儿,他就有些不老实了,手开始在我的胯部摩挲,抓着我,正要往我身上靠时,我给躲开了。
这一躲躲得很巧妙,不仅脱开了徐总的束缚,还扭到了郭队的旁边,为了拿出他口袋的钥匙,我必须要和他贴着身跳。
“郭队,你知道陈琰为什么今天为什么要把我带去么?”
他冷笑一声说:“这你都没看出来,当然是为了然徐总满意。”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没有后退的道理。
我莞尔的笑,尽可能的风情:“可我觉得你比徐总要优秀许多呢。”
“宋小姐,你是不是和陈琰没有关系。”
我咬着嘴唇,弯起眼睛,说:“是呢,要不他怎么会把我叫来陪酒呢,我现在头很痛,好想有人给揉揉。”
我不敢想的太深,怕换来更多的羞辱。
郭队没有说话,只是沉着一双眼睛看我,我的柔手想水蛇一样游走在他的腰肢上,媚眼如丝。
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我皱着眉头说,他缓缓的放了手。
正经如他,也抵挡不了延绵不绝的勾引,我趁他迷糊,将手伸在了他的裤兜里,摸了两下,蓦的睁大眼睛。
他直视我,讽刺的露出一个笑容后,说:“找不到吧。”
我如同小偷被抓了个现行,呆愣在原地。
他继续说:“我知道这把钥匙并不是你的,可我为你感到可悲,因为你为了一把钥匙,竟然在我面前这么的不要脸,而真正的钥匙主人,犯下了错,却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
对啊,我这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戊戌这么大的本事,一把小小的钥匙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事,看着我如此的倒贴,他或许还会笑着骂我一声下贱。
我跑到了逃生楼梯,死死的抓着围杆,我何苦这样做,何苦多管闲事。
楼梯间的门从身后被打开,一对长臂毫无预兆的圈住了我的身体,他的下巴顶着我的头顶,声音里带着醉醺醺的笑意:“宋瑶,你去洗手间时明明可以逃,你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正准备回答,他的声音又再度的穿过来:“你不知道看到你回来的那一刻我有多开心,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你这里……是有我的吧。”他的手突然从我的衣服钻了进去,撩开胸罩,握住了我的右乳:“唔,好小。”
100。真实身份
“你是故意的?”我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手,红着脸气愤的说。
他抚着下巴,好笑的看着我,我就知道,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粗心的丢了钥匙。
“钥匙上的熊是你在哪找到的。”明明都丢了好几年了。
“是挺不好找的,毕竟现在已经没人用这么土的款式了,我找了好几天,走了好几条街才买到配套的。”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长的很有男人味,此时却微嘟着嘴巴,说话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
“不要跟我买一样的东西,杀人犯。”
“我为你杀了人,你为我拿回证物,如果我是杀人犯,你就是共犯。”
“不要说为了我的话,如果真相你说的,我就不会被关在笼子里,被侮辱的目光打量着,怎么说我们也算认识吧,连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不会这么冷漠。”我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生气“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打我一巴掌再塞给我一个糖,我不要你得巴掌,也恶心你给的糖!”
对呀,温暖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虚假的,就像洋葱,一层一层的拨开之后,被辣的流眼泪。
我想装傻,可是什么都明白了之后,却无法装傻,因为在装傻的同时,我会感到无限的可悲。所以我很佩服那些继续选择装傻的女人,在温暖别人的时候刺痛自己。
戊戌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从不愿意解释,但我愿意为你改变。”
好像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心脏把它捏了起来,我猛得颤抖,对于他突如而来的一句话,而感到茫然失措,他是什么意思呢?我不愿猜测,因为我猜不透他。
“宋瑶,你也发现,你不是普通人,你的身体里有一股潜在的强大的能量,它被封印,所以你前二十几年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这股力量需要被激发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感到愤怒。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断的让你伤心,不断的激怒你,却在你快要受到伤害的时候,软下了心,去救你。”
“我的反反复复,是因为你的摇摆不定,宋瑶,如果你肯定的说爱我,我们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试探和伤害。因为你不说,所以,我没办法把你变成僵尸。”
我听完了他所有的话,听的心软,却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后跌入谷底。
“你要把我变僵尸?”我怕我是幻听,不确信的问道。
他没说话,我大叫:“你要把我变僵尸?!”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做,我才不要变僵尸,如果你真把我变成了一个半人不鬼的怪物,我一定会在阳光下自我毁灭!”
他沉默的看着我,许久,才冷声说:“不是我要把你变僵尸,而是你身体里留着僵尸的血液,你的血之所以可以给我解毒,是因为你和我是同类!”
我的头顶响起了闷雷,整个身子都震惊的颤抖,就像有人掀开了我的头盖骨,将我的脑浆在打碎,搅拌。
从来都没有这么震惊过,我……和他是同类!怎么可能,我是我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姥姥还说我必须天天喝我妈的奶,一直喝到了两岁,才好不容易断奶。
我怎么可能是僵尸呢!
隐夜说过,只有同类或者死人的血才能唤醒他,难道真的像戊戌说的,我当初之所以会唤醒他,并不是因为我的血可以解毒,而是因为我跟他是同类!
“你少骗我了,我明明可以出现在阳光下,我明明没有像你一样的牙齿,我明明有心跳有体温,我才不是僵尸。”
我倏的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道:“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我跟你不一样!”
我对血液一点都不渴望,我不会是僵尸的,不会!我都没有死过,跟本不会变成僵尸!
“你撇不开,身份,还有我,你都撇不开!”戊戌在我的身后怒吼,处于盛怒之中,我跑下了楼,跑了许久,终于大汗淋漓的找到了出口,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丢掉外套了,还好我从不在外套口袋里面装东西,要不都不知道得丢多少。
还好昨天晚上戊戌将我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要不又要麻烦一番。
宋瑶,你是僵尸。
宋瑶,你是僵尸……
宋瑶,你是僵尸…………
这样的声音,不停在我脑海里回荡,我不是,我不是!
我可以证明,我可以证明!
我颤颤巍巍的拿着买来的小刀,在手背上用力的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冒着,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似乎都忘记了疼痛,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在我正要放下心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伤口,竟一点一点的开始愈合,我死力的想要把它掰开,可它却越合越紧,不到一会儿,就看不出一点儿的伤痕!
从,我蹲在便利点的门口,茫然无措,眼泪从眼里流了出来,早在我的听觉比普通人灵敏的时候,我应该意识到!
我该怎么办,我根本就不是人类,我是个怪物……
我浑浑噩噩的回家,仿佛对生活都失去了希望,如果我不是人,为什么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才显现出来,我是不是不能见阳光了,我以后只能活在黑暗里。
我失眠了,直到半夜都没有睡着,这一夜,戊戌他没有来。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入睡,又被噩梦惊醒,我不敢睁眼,怕自己处在黑暗里,却看起来像白昼。折腾了一夜,浑身疲累,提不出一丝力气。
我起身,想要到处转转,透透气,我问道了烟草的味道,疑惑的走出卧室,只见黑暗的客厅里有一点明暗的火星。
“醒了?”冰凉的声音像是一只箭一样,嗖的射了过来,我左手绕过身子,握住了我的右臂。想给自己一丝的温暖。
我以为他今晚不会来……
“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带着疲倦和沙哑“以后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能不能不要这么自觉……”
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大声说话,整个人特别没有力气。
戊戌捻灭了烟,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将他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他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抽烟,吵到你了?”
我耷拉了一下眉头,再次重申:“戊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是我的房子,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请你不要随便的进来,我知道你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