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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就会怎么样。”我的手摸着他的后颈,低低的笑着。
“我会狠狠地惩罚你。”
我如同被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凉水,这两个字,是我的噩梦。
“戊戌,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对我。”我谨慎的说,却早已凉出一声汗。
“你在怕吗?”他的手一路下滑到我腰间,掀开了我的衣服,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扫来扫去,轻易地覆盖我任何一个敏感点,他吻着我的脸颊,说:“惩罚制度变了,如果你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喂。”我红着脸斥他:“你说话声音小一点,不要被我妈听到了。”
“那怎么办。”他的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胸,轻轻地捏了一下,如同穿过一阵电流,让我从头麻到了脚。他的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说:“那你咬紧嘴巴,不要出声哦。”
“你想干嘛!”我咬着牙,羞赧的怒视着他,使劲的把他的手往外面拽,生怕在门外的妈妈听到了我们这里面的动静。
“我想要。”他的嘴唇微翘,说的极其露骨。
他的下身顶着我的腿缝间,一副忍得很难受的样子,我小声的骂他:“你挑时候行不行,我妈妈爷爷还在外面呢,他们听见了怎么办,再说你才刚恢复,怎么能现在做那种事。”
他好笑的看着我,将脸埋在我浑圆间,说:“我只说我想要,又没说一定要要,你才刚刚醒过来的,我怎么可能要,逗你的。”
他从我身边翻下身,躺在我旁边,他拍拍自己的臂弯说:“躺过来。”
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化的太快,让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觉得尴尬又别扭,我烫着个脸说:“不,我要走了。”
我还没起身,他就一把拉过我,将我死死的按在他的怀里。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不安分的跳动着,就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我的滚烫和他的冰凉形成强烈的反差,这让我更加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了一会,我看他没什么动静,以为他睡着了,谁知一抬头就和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一时间,我有些错杂,因为在对视的那一瞬间,我只觉他的眼神十分复杂,他眼里蕴藏的极为复杂的情感,我无法描述。
我问:“戊戌,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了呢。”
“好像跟我在一起你吃亏了似得。”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你这么说也合理。”
我说不过他,于是想用目光杀死他,他看了我一眼,无奈的伸出手,盖上了我的眼皮说:“宋瑶,你不是说你不会喜欢上僵尸吗。”
我埋着头,手指不安分的扣着他的侧腰,声音嗫喏:“谁知道,孽缘呗。”
“你喜欢我什么。”
我嗤之以鼻:“别臭美了,谁过说我喜欢你了。”
他哼笑,竟有些宠溺的对我说道:“现在想起来,觉得你一个女孩家真不容易,竟没被我吓跑了,可之后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你明明可以不管我。”
“跟小狗相处两天还会有感情呢,而且你能跳能跑还能说话的,多可爱。”
但事实上,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可爱,还天天希望他死。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与其说难听的话,倒不如说些好听的。
话说回来,我当初为什么会没有想方设法消灭他,难道真的被他的威胁恐吓住了吗,还是,出于本能的?
他揉揉我的头发,反常的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没控制住,一下子笑了出来,戏谑道:“你还好意思问,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估计你是史上第一个,不穿衣服的僵尸。”
他点了一下我的脑门,舔舔唇说:“这样挺好的,让你回味至今。”
“谁回味了,你少自恋了,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因为你没有泡在福尔马林里,所以你的身材已经走样了,一点也不好。”我反驳道,鼻尖还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只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
谁知老僵尸闻言直接厚脸皮掀掉了自己的被子,说:“现在不用总回忆了,现成的就在你面前。”
他的手交叉的枕在脑后,抵在床头上,上身微微的坐起来一下,慵懒的眯着个眼,一边的嘴角提起,一副爷的**就在这,你爱看不看,你爱上不上的模样。
121。困难重重
怎么说,一时间我还是没办法适应我和戊戌之间关系的转变,所以尴尬的涨红了脸,立马闭上眼睛,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说:“你先休息吧,我爷爷在外面,你待会儿就别出去,我叫你出去你再出去。”
说到爷爷,有件事令我很困惑,他是什么时候跟着我的,为什么我没有半点关于他的记忆。
我将我的困惑告诉了戊戌,他听后眼睛眯成一条缝,凉凉的瞧着我,薄唇微翘,一副端着架子的模样说:“我不知道。”
“切,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跟踪狂,说不定你做鬼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我半开玩笑的说道,其实心里特别的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爷爷看到的哪个鬼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他还记不记得我,记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做鬼的时候就喜欢你?”他问,眼皮都懒的抬一下。
我吱呜了了一会儿,说:“虽然之前的事我记不清了,但是给你守灵的那一天你对我说的话,我可是记忆犹新。”
他挑起眉梢,带着玩味的笑,沉声道:“遇上我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你都记着吧。”
我红着脸,像哄小孩似的对他说了句别闹,戊戌闻言,怔了一下随机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怀里,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声音极其富有磁性:“好,那你告诉我,我对你所什么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紧张的颤抖,身体里的血液流动的极快,似乎都要和血管壁摩擦出火花,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对他说:“你说……你说让我到地下陪你。”
他的手搂上我的腰,在我的后背上抚摸,凉凉的唇含住了我的耳朵:“不是这句。”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可思议意识到戊戌竟记得他说的话。
我抿着嘴巴,说不出口。
他轻轻的掐了一下我的腰,痒的我浑身猛的一颤,差点笑了出来。
“说。”他命令道。
“你说,你是我夫君。”我一口气将憋着的话说完,只觉得耳朵烫的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就像被火烤着似的。
我的脸紧紧得贴着他的胸膛,也不管什么肌肤之亲了,这是我唯一可以躲避他目光的办法。
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把玩我的头发,我在这种时候变的特别敏感,自觉的头皮麻酥酥的,他说:“那你愿意吗。”
我抬头,一双眼睛和她撞个正着,说实话,我曾跟别人发过誓,说我三十岁以后在结婚,可这一刻我多么想说我愿意,就算他是一个僵尸,就算我们以后腰躲躲藏藏,就算我们领不了结婚证,他给不了我任何名分,我也想说声我愿意。
我想生活再童话里,可现实却撕破童话的表象,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又可以幸福吗?
我没有回答他,戊戌微微低了一下下巴,在我的额上盖下了一个绵长的吻:“你若嫁,我便娶。”
我的手抓紧了他身体两边的床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戊戌,这是你对我的承诺吗?
我实在不想哭,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戊戌拍拍我的背说:“好了,快去吃饭吧,吃完饭来我怀里睡觉。
“嗯。”我点点头,起身在穿好鞋子后,快速的在他脸上叭的亲了一口,就穿着拖鞋嗒嗒嗒的跑了。
在我亲完他脸之后抬眼的那一瞬间,分明看到戊戌那笑意浅浅的眼里,温柔的都快要溢出来。
戊戌,这温柔,是专属的吗……
“笑笑笑!你对着碗大米饭有什么可乐的?想什么呢,跟中了邪似的,赶紧吃饭,神经兮兮。”
我的手背上被妈妈拿筷子敲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嘴角有些发酸,看看那已经被吃下去下去一半的菜,我就知道我已经保持傻笑很长时间了……
我对妈妈嘿嘿一笑说:“我就是在想一些搞笑的事情。”
妈妈笑着瞪了我一眼说:“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乐什么呢,你跟戊戌那个小子在一起了吧。”
爷爷在吃饭,丝毫不关心我和妈妈的对话,看来他是不知道戊戌的名字。
我见瞒不住妈妈,就点了点头,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忍也忍不住。
妈妈说:“得了得了,笑的跟朵花似的。”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妈妈看好你们,别让我失望哦。”
“对了,戊戌怎么不出来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去看看。”
“别,妈你别管他了,他现在得好好休息一会儿。”
妈妈闻言,这才作罢,没有要去看戊戌,我突然觉得以后的事情麻烦多着呢,比如如何让爷爷和戊戌不碰面就是一件放在眼前的头疼事,还有戊戌的身份,家庭背景等等。
吃过饭,洗漱完之后,我便去卧室和妈妈睡了,还好我爸今天有事晚上不回家,要不然我就得去睡沙发了。
我和妈妈聊了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围绕着戊戌,我当然一一打太极,把事情说的模棱两可,这一场聊天下来,我如履薄冰,生怕一句话说漏,喔就掉到了冰窟窿里去。
妈妈说:“瑶瑶,妈看出来,你心里也喜欢戊戌,既然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妈妈举双手赞成。”
“谢谢妈。”
“不过,我刚问你了不了解他的过去,他的背景,还有他的情感经历,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可不行啊,以前是你们没在一起,但现在你们在一起了有些事就必须提前说清,不要隐瞒,你们现在得小年轻提倡什么给对方足够的自由。妈跟你讲,这男人就好比昼伏夜出的猫,无论你的家有多好,它都想往外跑,要是你不管不问,哪天这只猫要是找到更好的归宿,就不会要你这个家了。”
“妈给你讲这话,并不是说让你把他管死,而是不能给他过度的自由,还要适时的给他一些甜头,丫头,别傻傻的跟盆水似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心事得要像剥洋葱似的,让他主动来一层一层的剥开,这样才会让他觉得没把你完全吃定,才会珍惜你。”
妈妈是过来人,说的话当然是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悟。
“妈,你说的这话没错,可是对戊戌不管用,我在他面前什么都隐藏不了,他一眼就看穿了,他也从来不告诉我他的事,就算我问他也不可能告诉我,虽然我们才在一起,但我们相处了很长时间,我就算没那么了解他,也知道一些,但他不一样对我完全了如指掌。”
“傻丫头,这可不行啊,而且你一个女孩,也没谈过什么恋爱,很容易完全付出自己的心,所以在这段感情里面,一定要让他爱你多一些,这样你们的感情才能经营的下去,就算分开了,你也不会伤心的缓不过来。”
“妈,你看好喔跟戊戌吗?你觉得我跟他能走到哪一步。”
妈妈摇摇头说:“根据你跟我讲的,我觉得现在你们两个的情况不太乐观,因为你们没什么感情基础,又不知道彼此的经历,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事,所以不太稳定。而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完全沉浸进去了,万一到时候真分开了,你可该怎么办。”
“没事的妈,要是分开的话,也是我甩他。”
我没把妈妈的话放在心里,自以为自己并没有爱戊戌爱的那么深,却没料到一语成畿,我最终……
再次迎来新的一天时,戊戌已经不在我的房间里了,他还在恢复期,不能照太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已经先行离去了,虽说是不告而别,他却已经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中式早餐,用过厨房之后他打扫的很干净,丝毫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妈妈看着餐桌上的早餐赞不绝口,说:“这个戊戌表面看上去好像挺冷漠的一个人,却没想到是你们年轻人嘴里说的暖男啊。”
我喝了口牛奶,只觉得心里面也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