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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不从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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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沫顿时就愣住了。她跟着雪崎公主一路来到大唐朝,又陪着她在宫里待了六年。这六年的深宫生活也将她磨练的一副深深的心计,可惜这心计一直不被雪崎看好。倒不是看不看好的问题,而是雪崎根本就不想看,也不想耍心机。她就守着那个人,一直守了六年。从一个傲娇的公主,守成了一个秀外慧中的太子妃。
  由此看来,秀外慧中的女人,都是守出来的。
  夜三更之时,秦阳赶来了琦霞殿。太子妃似乎知道他会来一般,坐在青石长阶上慢悠悠的对他说:“她醉了,让她在里面好好睡吧。”
  他本来急急的赶来,听得这一句,停了下来,喘了两口,看着她。瞧见她那泼墨的发,银白的脸,淡红的百褶裙,顿了两下:“夜里凉,你。。也回去睡吧。”
  她正在抬眼望那半空中的弯月,听得这一句,不见得表情变化,只是挽起了酒壶,大口吟了两口。有时候喝不醉,也是一种痛苦,雪崎这么想。
  秦阳撩了一下长袍,隔着她坐下:“刚刚与他论些国事,这国事。。。”
  “我不关心国事。”她摇头,其实她是晓得秦阳口中的这个他是谁。雪崎不想听到关于慕容钦的任何事情。
  秦阳抬眼瞧她:“四月十六,我登基,你封后。慕容钦出征北上,迎敌突厥。”
  “哦?”她漫不经心,咬了咬唇,看着他:“然后呢?”
  秦阳扯了下嘴角:“去看一眼他吧,他应该还没走远。”
  她愣了愣。
  秦阳又道:“他只带五万兵对战突厥的十万兵。。。”
  “你说什么?”她顿时醒了过来。
  “你晓得他的脾气。。。”
  秦阳还没说完,她将百褶裙都抓在了手中,往东宫大门奔去。。。
  这一夜,太子妃一夜没回琦霞殿。等到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叶倾和秦阳已经离了殿。她卧在床榻上,扯了两天的素帕,谁也不离。直到四月十六的这天,她一身九凤宫装挽着秦阳的手登上了含元殿。
  




☆、她在怕

  大唐朝景阳十六年;四月十六。李君临登位,改国号为永安。
  这一天;长安城格外的热闹,大概是因为皇帝死的那天;大家为了表示自己对皇帝的爱戴之情,集体吃斋;一连吃了十天。大家口味清淡;对肉的向往超过了对青楼的向往;而在这一天,新皇帝登位,长安酒楼全免费。这一天长安酒楼爆满;很难让人不怀疑大家十天以来的吃斋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因为有肉吃的缘故;大家集体的认为新任的皇帝是个好皇帝。
  所以,好皇帝总是好特别,特别的是皇帝在新登基的这一天将倾一贵妃牵上了含元殿。这是大唐朝开朝以来的第一个能享受百官朝拜的贵妃。
  本来,大家都在议论皇帝一上任就牵着两个老婆上含元殿是一件多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在后来,大家接到通知,说的是长安青楼也全部免费开放的时候,大家就一致认为皇帝这么做,实在是明智之举。这是在告诉大家,有钱人可以娶很多个老婆,为了能够成为有钱人,你就必须好好的奋斗。
  天空有点灰,飘着细小的雨。
  大明宫内喜气洋洋,连宫娥都特意的抹了一层粉。秦阳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上,受了百官的朝拜,几声万岁之后便离了大明宫往东宫而去。这是叶倾的要求,她要在东宫洞房。
  太子妃已经入住黄月宫,那是皇后的寝宫。而原来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则搬进了凤霞宫。这样介绍太过麻烦,总的来说,就是大家改了身份,也就开始搬家,这样讲,好像会让人觉得后宫的女人挣来争去就是为了搬个好一点的宫殿。
  东宫的轩红殿。
  秦阳退了所有的宫娥和守卫。又退去一身龙袍,简单的一袭紫衣出现在了叶倾的面前。
  叶倾静卧床榻。
  “你怎么了?”秦阳坐在床沿,看着面无表情的叶倾,他将手探进金线锦被内,抓着她的手,一股冰冷感袭来。。。
  叶倾嘴角浮出一个笑,掀开被子,勾住了他的脖颈,轻唤一声:“夫君。”
  秦阳微微勾起嘴角,指尖捋过她的发,轻唤一声:“夫人。”
  天空细雨飘了下来,窗外,一女子,影在那。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叶倾缓缓的解开他的衫,指尖探过他的胸口的一条长长的疤:“这是?”叶倾的手,抖了两下:“差一点,就刺进心窝的疤。战场上受的伤?”
  他没有说话,而是抓着她的手:“这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他轻笑两下,贴着她的耳:“你有没有想当皇后?”
  “皇。。皇后?你想做什么?”叶倾抬眼瞧他好一会儿,移开了眼,望着桌上的两杯合卺酒,起了身,移了两步,端起酒,转身之时,正好碰到他的胸口:“我。。。我们的合卺酒。”
  屋内龙凤烛,烛光摇曳。影在窗外桃林内的一人,紧紧的皱着眉。
  秦阳握住她的手:“叶倾,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
  他凝望她:“可是你的手在抖。”
  叶倾避开他的眼:“我。。我很兴奋嘛。”
  秦阳按着她的肩:“你的身子都在抖。”
  “我太。。。太兴奋了嘛。”她笑了笑。要转过身去,却被他按着。
  秦阳接过合卺酒,环过她的手:“这样喝?”
  啪的一声,叶倾的酒杯掉了地。
  她慌忙解释:“手。。。手滑。”
  秦阳将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你在怕什么?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在怕。”
  叶倾整个人埋进了他的胸膛里,紧紧的搂着她,低低抽泣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她还是在怕。
  秦阳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叶倾,不要怕。有我在。”
  她抽搭了两声:“我很想,很想告诉你。我。。。我在怕你。”
  “为什么?”秦阳下巴点在她的云髻上,缓缓而下,鼻尖贴在她的额上:“我会好好对你的。”
  叶倾没有说话,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
  他又往下移了移了,薄唇顺着她的面额,滑向她的唇,轻轻的吻了吻,缓缓的撩开她的唇,指尖穿过她月牙白的衣,轻抚她的肤。
  叶倾低低的嗯了一声。
  雨还在飘,冰凉的风吹过纱帘,烛火影动,窗外的人影不自觉的抖了抖,紧紧的按住了手上的那把剑。
  龙凤喜烛燃了一半,灯火温暖。
  叶倾紧紧的闭着眼,指尖滑进他的衣袍,探进他胸口,触到了那条疤。
  叶倾的手,抖了两下。舌尖抽离他的缠绕。微微睁眼之时,还没瞧见他的神情,又被他按进了怀里。
  转了转,又转了转,两人转到了床上。
  昏黄的烛火又摇了摇。
  昏暗的天际响过一声雷。
  咻。。。
  桃林内闪出数十位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个个尽是携着一柄银质弯刀。
  秦阳猛的一睁眼,从缠绵之中醒了过来。腰间的骨纸扇转了出去,熄了烛火。
  屋内一片漆黑。叶倾的身子又抖了抖,缩在了一起。茫然间,只觉得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面额上,随即便是清脆的铁器交接声。。。
  今夜的轩红殿,没有护卫把守,也没有宫娥。。。只有黑漆漆的夜。
  片刻之后,室内寂寥无声。
  叶倾缩在了墙角,她怕黑。。。
  鼓足了勇气,哽在喉的声破了出来:“君临。。。唔。”
  刚刚喊出一个字,便被人捂住了嘴,那人贴在她的耳边,却没有出声。叶倾清晰的闻到那股子清淡的兰花香,那是秦阳独有的味道。但是,此刻这股子味道混杂在血腥味中,让她忍不住喊出了声:“君临。。。君临。。。”
  咻。。。
  数把弯刀齐齐的向他们逼了过来。
  秦阳搂着叶倾,跳了两跳,跳出了窗。他一手揽着叶倾的腰,奔向后院。因为穿过后院,翻过墙,便离宣明殿不远,那里守卫森严。
  叶倾的身子抖的更加的厉害,后面数个弯刀紧逼其后。她只听到身后不停的响着咻咻。。。的响声。
  忽然,从一株桃树后影出了一穿着紫衣连群的女子,这女子便是一直躲在窗外偷偷看他们的凝萱。
  秦阳将叶倾推给了凝萱,喊着:“照顾好她。”
  白芷剑迎着细雨,冲了过去。。。
  从桃林的深处又跳出了数十位黑衣人,个个尽是携着一把银质弯刀。。。
  细雨落在桃花瓣上,压落片片桃花。。。
  无数脚步声逼近,那是东宫的羽翎卫赶了过来。
  通红的火把,格外的耀眼。。。
  数十名黑衣人已经被包围在其中。
  秦阳抽了身,跳了出来。却在此刻,凝萱紧紧的抓着叶倾的肩,将她推到了黑衣人之中。数把弯刀抵着叶倾雪白的脖颈。
  秦阳睁大了眼:“叶倾。。。”
  无数羽翎位围住了那些黑衣人,无数弓箭对着那些人。
  “放开她,我让你们走。”秦阳冷冷说道,血顺着他的右臂流过那柄薄薄的白芷剑。
  被围在中间的黑衣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完全没有放人的意思。
  凝萱上前一步:“你们原本就是一路的吧?”
  秦阳挥了挥手,冷声:“将凝护卫带下去。”
  几名羽翎位上前,按着凝萱,却在此刻,凝萱转过头盯着秦阳:“六年前,也是你娶她的那一夜,与今夜何其相似?她。。。”凝萱指着叶倾,咬着牙:“她会杀了你的!”
  啪的一声,秦阳一巴掌打在了凝萱的脸上。
  凝萱身子退了两步,跳进了黑衣人之中,剑锋直指叶倾。
  叶倾的身子都在抖,眼睁睁的看着那剑锋刺了过来,却是做不出半点反应,一句话哽在了喉。黑衣人见到凝萱直接跳过来,大概以为是想和他们拼命来的,数把弯刀朝她挥了过去。
  秦阳愣了一愣,跳了过去,接住了两把弯刀,而其他的弯刀则直接刺进了凝萱的身上。
  她没有躲,因为她的剑。。。剑锋稳稳的刺进了叶倾的胸口。。。
  叶倾睁大了眼,与她四目相对。叶倾哽咽的那句话终于破了出来:“你做的很对。”
  凝萱的手抖了两下,猛然的望着叶倾,踉跄了两下,跌了下去,却是被一人扶住,那人抱着她,身子双脚一用力,跳了两下,跳出了羽翎卫的包围,一直跳出了东宫。
  羽翎卫弓箭齐齐射出,直直将那些黑衣人全部射杀。
  紫容也是赶了过来,见得秦阳抱着叶倾正在茫然的不知所措。他顾不得许多,一手点在了她的左肩锁骨伤,取了一颗淡黄的药丸给她服下。
  秦阳的面容沉了沉。
  紫容将叶倾抱了起来,进了房间。




☆、叶倾的前世(一)

  紫容将叶倾抱进了房间;还未及施法救治,秦阳便立刻赶了进来;白芷剑横在了紫容的面前。
  噔的一声清响。
  紫容指尖一弹,便将秦阳手中的白芷剑弹了开去;“不想看着她死,就不要阻止我。”
  秦阳怔了一会儿。
  几个内侍已经将药圣半夏紫苏请了过来。谁料到半夏紫苏一瞧见紫容;便双膝跪地;“徒儿叩见师尊。”
  几个内侍顿时都傻眼了。秦阳袖子一挥;让他们都退了下去,上前一步,想要扶住叶倾;却是被紫容一挡。
  紫容将叶倾放在床上;轻轻的解开了叶倾的衣带,只见叶倾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痕,却是没有半点血迹,他皱着眉头,思量了许久,看着秦阳问道:“要救她,唯有以亲子之血浇灌情石,再加你的发丝重新缝制情石。”
  秦阳瞧了一眼面无血色的叶倾,出了房间,片刻之后带来了李幕倾。
  紫容已经在叶倾的四周插上了十二道白旗,他布置的便是东陆失传已久的回魂聚魅之术。三年前,紫容偶遇已成魅的叶倾便是用的此术,最后才用一世情石将叶倾救了回来。如今情石破碎,唯有再次以紫容的寿命重新施法。
  紫容看了一眼秦阳,又望了一眼神情有些呆滞的李幕倾,二话不说便割开了李幕倾的血脉……
  紫容开始施法,房间之内顿时有万千鬼魅嚎哭的异象出现……随后便又安静了下来。随后便有安静的心跳声……
  砰…砰…
  像水流声,又像敲门声,那是叶倾的心跳声……
  久违的心跳声,她在想。正在她在想的时候,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像一个梦境一般一一重现,将一直以来不断重复的画面拼接在一起。那些画面闪烁开来,让参与此术法的人都看见了……
  那是一个枫叶泛红的季节……片片枫叶飘零,娇媚异常。
  这一年叶倾十四岁,在一家青楼卖艺,卖的是琴艺。才十四岁的她长的很让人想入非非,于是每日来听她抚琴的男人络绎不绝。一时之间引动无数男人流连青楼。
  总的来说,就像西施卖豆腐的故事一样,大家买的不是豆腐,买的是她的一笑。可惜,她不爱笑。其实说起来很奇怪,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每天总是忧着脸。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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