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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跟王氏斗争,王氏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就败了下来;现在,谢静嫣与着谢静娅斗争,谢静嫣边王氏都不如,还没出手呢就自己把自己给打败了。
谢静嫣的眼珠转几下,苏氏便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些肤浅上不得台面的思想,她还真是无师自通。
“你心里头的那些弯弯绕绕,我暂且不去说你,我不挑出来不代表我不明白。”苏氏的语气依旧是冰冷的,甚至是绝情的:“你现在已经破了身子,我就问你一句,赵文宣可否知道你跟他发生那事时已经不是完璧?”
谢静嫣连忙摇头,肯定地说道:“赵世子……他一直都觉得女儿是完完整整的给他的,不曾有过怀疑。”
听了这么多话,苏氏终于找到了一处谢静嫣不至于完全笨死的话了。
“既然这样,那就得想办法让赵文宣对这件事情负全责,让他想办法娶了你!”苏氏说这话时,两眼狠厉,语气坚定。
谢静嫣却是没有一点信心,有些无力地说道:“赵世子与着谢静娅是有婚约的,还是皇上指的,就算他想娶我,他也不敢违抗圣旨,除非谢静娅那个贱人死掉!”
说到最后一句,谢静嫣回悟了灵光,对上苏氏的眼神时,她同样也看到了赞同的目光。
“只要谢静娅死了,宁国公府不拒绝,你便有机会代替谢静娅嫁给赵文宣,虽然你已经是破瓜之姿,可是利益的绑定,宁国公府也不可能一口回绝,还有,二皇子那边,你必须得争取到她对你的支持!”这一次,她一定得争取挽回谢静嫣,不能让她败得没有一点价值。
谢静嫣心里也在快速的谋划着,要是能嫁给赵文宣,以着她现在的条件,那简直就是麻雀变凤凰,可是她心里去还残存着做妃子的美梦。
“娘亲,若是我真的嫁与了赵文宣,二皇子日后要是登上了皇位,那我岂不是……”
“愚昧!”苏氏快速地打消了她的念头,“你脑子里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第一,却不想着这种利益背后是什么连结而成的,二皇子让你去勾引赵文宣,明摆着就当你是一颗棋子,你要是个聪明的,就是当好二皇子的这棋子,争取到他的帮助,到时候谢静娅一死,让他争取把你嫁进宁国公府,先进了门再谈以后的事。”
苏氏向来精明且懂得利益结合,既然二皇子想利用谢静嫣,她不管二皇子是想争取到宁国公府的支持还是图别的,苏氏都得借着这个跳板,给谢静嫣找个位置。
她谢府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就这样被赵文宣给连累了,宁国公虽然位高权重,但是谢安邦现在也算是有点权利,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这样事情既然放不得台面说,那就私下里达成一致比较好。
姜还是老的辣,苏氏出手,很多事情连接一块,思路和点子都顺连而成。
谢静嫣沉默地听着苏氏的说教,她的思路确实是最有利于谢静嫣的。
若想自己能再次踏上一个好位置,就必须做好这一颗棋子,必须要让二皇子觉得这棋子是有价值的。
“娘亲,要想杀死谢静娅,哪能这么容易?更何况,这事情父亲也是不可能会同意的!”她们又不只一次两次对谢静娅出手,可是每一次都没有成功。
“有时候,不一定非得让谢静娅死才能解决问题,只要囚禁了她,制造她死亡的表象,假死也是死,到时候,你想怎么折腾她就怎么折腾她,让她赔你两条腿都随便!”
谢静娅与着安姨娘联手,害得她如今这幅鬼样子,这仇她是一定会报的,到时候不把她折磨至死,难消她心头之恨。
苏氏两眼一冷,低声地说着,“至于你父亲那边,你和谢静娅谁嫁给宁国公府都一样,有些利益我跟她是绑在一块的,并且谢静娅的一些处事,你父亲未必就会放心,所以,我有办法说服你父亲,让他站到你的这边。”
谢静嫣见着苏氏如此自信的说谢安邦会站在她这一边,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再看苏氏如今的身姿和样貌,虽然不至于肥成跟猪一样,但是完全没有一点当年的风情,谢安邦为什么就一定会听苏氏的?
对于谢静嫣此刻心里的疑虑,苏氏也能明白。
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样子,怕都是会觉得她不可能说得动谢安邦站在谢静嫣这边。
要知道,谢安邦绝对是以自己利益为第一的人。也正因为苏氏非常清楚谢安邦的这一点性格,所以她就非常自信谢安邦一定会站在谢静嫣这边,并想尽办法洗白谢静嫣,至少名声不至于传得太宽太臭……
揭露谢静娅
更新时间:2013…7…23 7:32:19 本章字数:4309
利益绑定,是苏氏运用在谢安邦身上最为成功最为靠谱的一招。
苏氏抬起谢静嫣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对着她道:“谢静嫣,今儿个你给我记好了,女人的容貌只不过是男人的第一道门,你要想让他听你的话,光有容貌那是绝对不够的,你得有心机和手段,你别以为我现在什么样貌身姿都没了,但是我就有这本事让你父亲站在你这边,不信,你就等着看,不出三日,你父亲一定会把谢静娅接回府!”
说完后,苏氏放下了手,也不再看谢静嫣的表情,只冷冷地说着,“你先好好的给我想清楚,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站不起来!”
苏氏转身离去,谢静嫣目送着她的背影,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势和凌厉的苏氏,以往的她总是柔弱示人,以理为据,几十年下来,没有人抓得到苏氏的把柄。
现如今,她没了那柔弱示人装委屈的样貌,另劈的这一条路,也许不会再有谢安邦的宠爱,可是懂得将自己与夫君利益绑住一块的正室,就一定能将正室夫人的位置做得足够稳。
这样的手段,也不会输给装柔弱装可怜的路法,有脑子有手段更是女人要学会的技巧,只有掌握了这些技巧才能坐稳内宅的三分天地。
从这一刻起,苏氏得用另一种法子教会谢静嫣如何更好更稳的生存下来,她用了几十年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就那样被击倒。
谢静嫣在苏氏的一能‘教导’之下,情绪虽然还处在波动中,但是已然没了焦躁之气,剩下的只有仇恨。
以往,每一次去见谢安邦,苏氏都要在镜子面前端详自己许久,看着镜中眼波流转千娇百媚的自己,她打心里就会舒袒;而今,她胖了,她在去见谢安邦时依旧会照镜子,现在的镜中,呈现的不再是一个妩媚的娇美人,脸上增加的肉让她的眼睛没有了妩媚,身姿也没了纤细,肚腩上的肉虽然消瘦了许多,但是谢安邦两只手怕是还有些圈不过来。
苏氏见到镜中的自己,没有发怒将镜子摔出去,更多的是激励内心的怨恨,她有今日这番模样,都是拜安姨娘和谢静娅所赐,她们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就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苏氏淡淡抹了些胭脂,轻扫额眉,衣裳挑的是稳重的暗底蓝花,尽管她细心的打扮一番,最多也就是个不让人看了就想吐的模样。
谢安邦不在她房间留宿,苏氏是绝不会主动邀请她留下来的,女人没了姿本,就要让男人在别的地方找到满足感,只有让谢安邦心情舒畅了,她这个做主母的才能算是合格,她自己心里开不开心根本就无所谓。
跟很多个以往的夜里一样,苏氏提着一个食盒进了谢安邦的书房,王嬷嬷则在外面将看着,苏氏有令,今儿个任何姨娘都不必来这里打扰谢安邦,当家主母第一次发这样的话,就算是有心的小妾也不敢挑战。
苏氏进了谢安邦的书房,一身藏蓝的褂子,腰间束着墨色的腰带,侧脸刚毅而英气,曾经,这幅模样不仅迷倒了王月儿,也深深的迷倒了她;曾经谢安邦的一颗心全在她的身上,现在,怕是早就淡了。
谢安邦的余光瞥见着苏氏来了书房,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这样的情况都成了一种习惯,但凡一双儿女出了事,不出三天,苏氏就一定会与他商量事情,这一次,苏氏定是为着谢静嫣来求情的,做为父亲,有着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他就应该狠厉一点,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养病,免得她把谢府的名声给糟蹋了。
这一次,谢安邦决定不再听苏氏的话,无论她如何萘,他都要坚持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现在,王丞相已经退了位,而他也入了阁,想要用王丞相来压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氏见着他连头都没有抬起,心里不免一阵酸溜。
她轻呼了两口气,调整好气息,走到谢安邦的身旁,将食盒放在案几上,压低声音轻道:“老爷,您先用些宵夜吧!”
“你先放在那里吧,我这会还不饿!”谢安邦淡淡地说着。
对于他的冷淡,苏氏只得装作不曾看见,继续轻言道:“想来老爷也知道妾身今晚来这里的原因,所以妾身恳请老爷给点时间。”
苏氏如此诚恳的态度,做为一家主母,谢安邦当然不能不给些面子,他放下手中书卷,示意苏氏坐下来。
“你既然来了,那就说一说吧。”谢安邦轻淡地说道:“不过为夫有些话得提前跟你说好了,谢静嫣做下如此之事,简直就是不要脸至极,你要是想为她求情,大可不必了。”
谢安邦如今的态度,与着之前相差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她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也会有着如此陌生的时候,感情说淡就淡了去。
“老爷,妾身今晚来,主要是想告诉老爷一件事情,老爷知道后,想不想保静嫣都随老爷自己来决定!”苏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而后交与谢安邦。
谢安邦接过那封东西,望了一眼苏氏,只见她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的讨好,他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封信。
苏氏很有耐心,一点也不催促他,任他在手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打开。
她仔细地观察着谢安邦看信时的表情,从最初的迷茫到后来越发凝重的神情,苏氏的心里便安妥了几分,若是谢安邦看着这信还不动摇,那他便不是谢安邦了。
“这信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谢安邦质疑地问她。
苏氏不准备瞒他,一五一十地回道:“我一直留意着谢静娅的一举一动,连我这个心思细腻和谨慎的人都不得不叹服五小姐,年纪轻轻便有着如此深沉的谋划,看了这封信,老爷就不觉得五小姐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任我们摆布的人了吗?”
“不仅不是,她还是一条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毒蛇,只等着时机一到,便会咬死我们。”苏氏冷声一笑,“想来,她定是知道了她的母亲死得不是那样的干净,所以才会慢慢的聚集自己的力量。”
谢安邦拿着手上的那封信,心里的起伏很大,这完全就超乎了他的想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居然是一家海货铺子的大东家,这家海货且还是这两年在南边突然窜起的大南海商行,表面以经营海外泊来品为主,但私下里还偷着出海,能有本事偷着出海且不被官员管制,可见是使了很大的背景,这中间到底有哪些人帮了她?
“海上贸易的利润有多大,想来老爷比我这个成天在内宅的妇人懂得多,这两年大南海商行在京城都有着很强的口碑,半年前开的一间分铺,听说当天就挤暴了铺子。”苏氏当初截到那封信时,比谢安邦还要震惊,她花了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让人暗中去南下广州去调查这些线索,当回报的人将一切都摆在她面前时,她在有了心里准备的情况下还是出乎意料的震惊。
若说那封信能被苏氏截到,那还真是一个意外,若不是送信的人途中感染了瘟疫死掉,这信怕是直接送去了京城女院谢静娅的手里,也轮不到她收到。
苏氏做任何事情,都不打无把握的仗,所以她将一切都调查清楚才来找谢安邦,想来他对自己的女儿暗中经营自己的实力也会非常的惊恐。
“老爷,有些事情,妾身还会继续查下去,妾身倒是很想知道,五小姐还有一些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苏氏自知道这些事后,她的内心除了惶恐还有激动,她激动的是自己在内宅横行几十年,第一次碰到让她感到惶恐的敌人,这样的对手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骨子里对斗争的兴奋。
苏氏看着还在沉默中的谢安邦,继续说道:“老爷,据妾身所查的信息中显示,在铺子的经营上主要是靠两个人,一个人是王掌柜,另一个人是叫余进的。想来,这王掌柜老爷应该知道,他便是前两年从丞相府告老还乡的大掌柜,他是只听命于刘氏的,至于那个叫余进的,老爷可知?”
“余进?”谢安邦脑子里转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到这个余进是谁。
苏氏一笑,坚定地说道:“这个余进有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