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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环很快便回了来,肯定地说道:“回老夫人的话,安姨娘让奴婢转告老夫人,她吃的点心就是苏姨娘送的。”
谢太夫人一听,脸色一喜,便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苏雪莲,你个贱卑,现在你还怎么狡辩!”
“安姨娘承认吃的是你送的点心,这样就够了,其他的便用不着再跟她啰嗦这么多!”二太太冷声附和,然后笑脸相迎的望向谢太夫人道:“老夫人,您觉得呢?”
“来人,将苏姨娘先关押柴房去!”谢太夫人冷声喝道。
“慢着!”这时,苏姨娘大声地阻止了起来,而后望向谢太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夫人,您在关押卑妾前,也得容卑妾解释几句,不是吗?”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据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老太婆不想浪费没有必要的时间在你这个心思阴险的贱人身上。”谢太夫人说话毫不留情。
苏姨娘也不作怒,只说着,“卑妾敢让老夫人您停手,自是有证据,卑妾会证明给老夫人以及在座的各位,卑妾送与安姨娘的点心是干干净净的”
谢太夫人看着那盘点心,她再看向苏姨娘,难不成她还能拿出证据说这盘点心说成不是她的?
另一方面,谢太夫人不能顾及到谢安邦,如若她强行将苏姨娘关进了柴房,要弄死她可以,但是这么多人在场,还有那些看不到她看不到的苏姨娘的心腹在盯着,要堵那么多张嘴不向谢安邦日后告密,那也不可能。
可是,如果苏姨娘洗不清她的罪,那要杀要刮就不一样的。
谢太夫人定了定声音,说道:“行,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你说不出个子丑寅某来,那就别怪谢府容不得你这种心思肮脏的贱人!”
得了谢太夫人的令,苏姨娘便命令一旁的丫环,“去将那盘剩下的点心拿过来与我瞧瞧。”
苏姨娘虽然得了谢太夫人的令可以解释事情,但是谢太夫人并没有命她起身,苏姨娘在这样危急的关头,都不记遵守着规矩,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
这也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谢太夫人硬是没抓住苏姨娘任何的不是。
很快,那丫环将那盘点心递到了苏姨娘的面前。
苏姨娘接过盘子,将那块被斐大夫检查出有问题的点心拿到手上仔细的瞧了瞧,而后又将那没有问题的点心认真的瞧了瞧。
将点心再放回到托盘时,苏姨娘正色道:“卑妾送与安姨娘的点心左下角处,有个小小的红点儿,今天早上一共是六块点心,这每一块点心都是有一个小红点的,而安姨娘吃出有问题的那块点心却是没有小红点的,老夫人可以仔细一些看看,便会知卑妾没有说谎。”
破绽2
谢太夫人一听这话,便紧皱着眉毛,道:“把盘子呈上来!”
很快,那丫环便将盘子呈到了谢太夫人的手上。
谢太夫人按照苏姨娘的提示仔细的看了一下那指出地方标红点的位置,果然,那块没有问题的点心都有个小红点,那块被斐大夫检查出来有问题的点心却是没有的。
二太太也凑在眼前看了看,但是很快,二太太便说道:“这个有问题的点心都被吃掉了一半,而安姨娘只不过凑巧就把那红点给吃下去了,你若不说,谁会去注意那个小红点啊。”
“嗯,这种可能也是有的。”谢太夫人忙附和道,但是很快,她的神色就变了起来,因为她发现那被吃掉的小部份不是小红点所在的位置。
果然,苏姨娘解释了起来,“如果真是卑妾做的点心,吃掉了那小红点也是很正常的,只不过卑妾点小红点的位置是固定的,这类点心的形状很是上下两层,并且上面是一个很小的小圆球,下面是小方形,那被安姨娘吃掉的部分是圆形的一小部份,而卑妾点小红点的位置却是方形的靠左下方。”
谢静娅也仔细的比较了一番,确实是如苏姨娘所说,再一想到她那么笃定的发誓,看来这薏仁粉还真不是苏姨娘下的。但这也更加的可以看出来,安姨娘心思有多仔细,如果是别人给她安的一个局,她跳进去又解开……
想一想,谢静娅的心不由一阵寒气冒了出来。
上一世,她是任苏姨娘摆布,所以她们从来都不是对手,而这一世,苏姨娘跟她是对手,如果苏姨娘真正要对她下手,那会是怎样的情形?有着这样阴险聪明又极富忍耐力的敌人,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谢静娅要跟苏姨娘斗,就必须得逼着自己比她更强,要不然,她不一定能斗倒苏姨娘,更何况,苏姨娘身边还有一条狼!
苏姨娘见着大家都还在怀疑着,她又轻声道了一句,“原本,卑妾每日里给安姨娘送的是不同类型的点心,只是这几日,安姨娘说这款点心她最爱,连着说要多吃几天,卑妾每日里送的点心也没点过那红点,今日之的所以会点,只不过是因着今日是卑妾的生辰,想着要点喜庆,所以才在那点心下方点上一点的,没想到,这反倒帮了卑妾一把。”
说着,苏姨娘忍了许久的眼泪倒是掉了好些下来,声音也慢慢的哽咽起来。
谢太夫人和二太太相互使了眼色,眼底里都闪过一丝不得不忍人猜疑的神情。
苏姨娘一反刚才的隐忍沉静,轻声地抽泣了起来,并且磕下了头,对着谢太夫人求道:“卑妾求老夫人明察,还卑妾一个清白。”
谢太夫人却极不悦看到这番作样的苏姨娘,心里依旧不甘心地回道:“你说的虽然都有道理,看似证据也足,可这并不能排除你可能忘了将某声点心点上红点呢,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发生的,不是吧!”
听到这样的话,谢静娅不得不佩服谢太夫人还真是强词夺理到了一个极限,当然,这种千万分之一的巧合也不是不会发生,从这也可以看出来,谢太夫人是铁了心的要治苏姨娘一个罪了。
谢太夫人的话说完没有多久,王嬷嬷便又端了一盘点心进来,跪着说道:“这是老奴刚刚在安姨娘的院子的西厢的角落处捡到的点心,正好是四颗,还沾了一些子灰尘。”
那四块点心,每一块都点了小红点,并且都是同一个位置,跟这剩下的两块正好是凑成一盘。
王嬷嬷将点心呈上去后,便也跪在了苏姨娘的旁边,求着谢太夫人道:“老夫人,苏姨娘真的没有存了那起子坏心,现在四块点心完好不损的找了回来,可见我们姨娘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老夫人您一定要为苏姨娘作主啊!”
这铁证一般的事实摆在了眼前,谢太夫人和二太太想再冤枉苏姨娘那自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若老夫人还存着疑虑,可以问今日的厨婆子,当时有好几位婆子看着卑妾只端了六块点心走的。”苏姨娘将所有可能会被抓住把柄的地方都说了出来,并且不怕被察。
谢太夫人和二太太看着那一盘子点心,沉默了一会。
“这件事情我老婆子一定会查,谁敢害我们谢府的孙子,定会饶不了她!”说着,谢太夫人懒懒地道了一句,“都先起来吧!”
王嬷嬷和苏姨娘谢恩,苏姨娘跪的时间长,所以膝盖是僵硬的,起来的时候腿都是麻木的,好在王嬷嬷眼力尖,快而稳的扶住了苏姨娘。”
“让苏姨娘坐着吧!”谢太夫人见着她站也站不稳的样子,便冷着声音赐她一坐。
王嬷嬷听后,忙将苏姨娘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谢太夫人也明白,今日要想再给苏姨娘治罪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往深里追究,她自也是不想的。
当也正准备退了去的时候,苏姨娘却开口道:“老夫人,卑妾觉得有必要好好的问一下安姨娘身边的人,她们究竟是怎么当的差,竟然有这样的东西送到了安姨娘的嘴边,这若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大老爷岂不是会很伤心,并且一番误会,还差点伤了我与安姨娘的姐妹情份,这起子坏心眼心思的人,不查出来,府里便不得安宁。”
这些话都是谢太夫人与二太太曾说与苏姨娘的话,这会子苏姨娘照着意思说回去,自是想追究下去的。
谢太夫人与二太太若是说不察,那这面上自是过不去的。
“把贴身伺候安姨娘的丫环婆子都带上来,我倒是要好好的审一审,看看是谁存了这起子坏心思。”谢太夫人便又作势了一番,只是,此时的气焰却消了一半。
很快,那些个丫环婆子便带了上来,一个个也都只说不知道。
在一番的声问之中,有个婆子却突然质疑道:“有一点,老奴倒是纳闷呢,安姨娘的身子骨一向是个好的,怎生的才吃两块点心便见了红呢?若说这薏仁粉性寒,但是应也不至于来势如此凶猛。”
指控
更新时间:2013…6…8 0:29:32 本章字数:3136
那婆子这么一说道,其他人便面面相觑,似乎都有所疑虑起来。
谢太夫人便发问道:“你这话怎么说?”
因着安姨娘刚进府不久,因此,她院子里的一些丫环和婆子也都是新进了。
谢静娅看着那婆子眼生,待问了之后,才知是刚买进府没多久的韩嬷嬷,专门负责安姨娘院子里的一些粗使活计。
但凡这种跳出来说事的粗使婆子,百个里面有九十九个都是受人指使的。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话的韩嬷嬷,不知道是了谁的指使。
那韩嬷嬷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只对着谢太夫人的方向低着头说道:“回老夫人的话,老奴只是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前些个日子,老奴听到了一些事情,但是那个时候,老奴并没有将那些事情放在心上,认为是下面的人乱咬舌根,可今儿个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奴觉得事情就复杂了。”
谢太夫人一听她的话,但急问道:“都是些个什么话,说出来让我这个老太婆也听一听。”
韩婆婆似乎有些犹豫,跪在那里一直纠结着。
“老夫人让你说话,你这个老奴怎么就不说了啊。”二太太在一边等得极为不耐烦,再加上筹划了好些个日子,居然没有抓到苏姨娘的把柄,心情自是更加的不好。
韩嬷嬷见二太太发怒,不再犹豫,一股脑地说道:“老奴前些日子有些睡不着,晚上便在府中逛了一逛,却不小心听到有两个丫环在碎嘴,说的是安姨娘的院子怕是要出事了,老奴一听说是安姨娘院子的事情,便忙上前听了两耳朵,才知……才知……”
“知……知什么……你倒是说啊?”谢太夫人见着韩嬷嬷又在那吱唔起来,发问的语气也重了起来。
那韩嬷嬷这时候却转了一个身,对着谢静娅磕起头来,嘴里喋喋说道:“五小姐……对不起了……老奴听到那些话,实在是憋不住了,老奴必须要说出来,请五小姐切莫怪老奴多嘴。”
谢静娅见她如此对着自己磕头,不由得纳闷起来,“韩嬷嬷,你这是要干嘛?有什么话你说便是了,你这么给我磕头难不成是想说我啥子坏话不成?”
“这婆子,如此不知礼数,再不说先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再让她说,看她吃完板子说话能不能全一些。”二太太怒声逼问道。
那韩嬷嬷听着说要打她板子,急忙说了起来,“老奴听着那丫环说……说五小姐送与安姨娘的礼品里有一味麝香,老奴虽然是大字不识的奴才,可也知道那麝香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若是让怀了身子的人天天闻着,那可是极易小产的。”
半夏听到韩嬷嬷如此冤枉自家小姐,第一个便稳不住跳了出来,“你这老奴才在说什么呢,五小姐什么时候有那起子个东西,府里谁都知道,五小姐是最不喜用香料的人,你这样冤枉五小姐是想做什么?”
谢太夫人听着这,眉毛到是皱得更深了,怎么就扯出五小姐了。
“五丫头,那婆子说的话可是实的?”
谢静娅未语先笑,道:“祖母,您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吗?”
她冷了冷声,厉声道:“本小姐倒是想知道,这指使韩嬷嬷如此冤枉我的,究竟是谁?如若被本小姐知晓了,今儿个我就要扒了她们的皮,也让府里这些个没眼力的劲的奴才们看一看,本小姐是不是个好惹的主!”
那韩婆子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五小姐,老奴没有想过要冤枉您,老奴只是实话实说,做奴才,最重要的是忠心,老奴既是安姨娘院子里的奴才,自是要对安姨娘忠心。”
停了一会,她又解释道:“刚听到那丫环碎嘴时,老奴自也不信五小姐是那等人,所以也没将这话说与安姨娘听,直到今天出了这起子事情,老奴才不得不将那晚听来的话说与大家听。”
“呸!”当听到那句做奴才,最重要的是忠心这话时,半夏恨不得冲上前踹这个韩嬷嬷两脚,“你这起子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