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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柔柔的心也是肉做的,被那个人狠狠伤害,现在却又看着陆泽霖为她伤心,裴柔柔不忍,是真的不忍。
顾培培自己和周少卿能走到一起,她是真的也希望裴柔柔能得偿所愿,可这会儿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柔柔啊……你……”
“哈哈没事姐姐,我就是这么一说。”裴柔柔自己在那边咯咯笑了起来,“而且这边有好多金发帅哥也在追我,我在这里不要太有人气。”
想也知道,东方美,身材还那么好,英国男人可不得喜欢死裴柔柔的存在了。
顾培培好受多了,和妹妹又聊了一段时间才把电话挂断,说了晚安。
躺在chuang上的时候她给周少卿发了条信息:“小师叔,我好饿,我能不能把你吃掉?”
周少卿回了一串省略号。
顾培培:哼,你难道不是应该回一句任君采拮吗?
周少卿:不困?
顾培培:你说故事给我听,我就好好睡觉。
周少卿:我爱你,睡吧,晚安。
顾培培:好吧!看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就乖乖睡了。
和顾培培发完短信,周少卿也苦笑了起来,找了这么个妖精小宝贝还真是……他难道不想要她?
可他总要顾忌裴莫行和顾佳期的颜面。
尤其是在裴家这么多人的面前,这里除了这两个人,还有杨妈还有李妈等人,闹出声响来,恐怕会非常难看。
结果第二天早晨还正在睡梦中,忽然间感觉到身子往下一沉,甚至于整张chuang都跟着轻轻颠了下。
周少卿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就见顾培培伏在他的身上,小脸蛋红扑扑的,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见他醒了,一点儿也不羞愧,还弯下腰来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之前看书上说,要趁着男人丁丁晨bo的时候自己坐上来,天大的自制力都会消失哦。”
ps:还有一更哈 晚上的时候顾培培帮周少卿收拾碗筷下楼,他现在腿脚还没有完全恢复,她宁肯自己多跑几步路。
回来就看见他正慢慢的在屋子里走着,便赶紧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胳膊。
周少卿歪着头低声说:“和我一起下楼去花/园走走好么?呙”
顾培培当然愿意,她想上去扶周少卿,被他拒绝了,“我还不是残疾,培培,让我自己走。醣”
“好。”顾培培慌忙撒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周少卿的身后。
他的步伐虽然有点慢,但他的背影看起来那般沉稳而又令人极有安全感,顾培培心里头是真高兴,这让她的唇角一直都带着笑容,恨不能马上就把自己的小师叔给扑倒。
其实这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梦想,周少卿既是自己的爱人,又是自己的亲人,而爸爸妈妈也默认了他和自己的存在。
原来以为这件事有多难,后来发觉,经历过来之后的晴朗,才是真正的晴朗。
当初她果然真的是因为眼界太小,总认为把这件事隐瞒下去才是正道,原来还是她糊涂了,应该如同周少卿说的那样,早早的和父母沟通,即便受到再多的责难,父母终究还是会妥协的。
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不过现在也好,那个时候两个人感情毕竟还是不够成熟,甚至于充满了裂痕,任何一件小事都极有可能让他们两人大吵一架,而后分开。
不像现在,她能深刻的体会到周少卿一直在看她,那种无论她走到哪里,那双眸子便会投向哪里,他在牵挂自己,便是这样的感觉,令她对未来越来越有信心,甚至认定,哪怕穆谨言再一次策划什么事情,她也会和周少卿共同度过。
因为他们是已经度过劫难,重生一回的人了。
顾培培正想着,周少卿忽然间停住脚,伸手向她,“来培培。”
顾培培愣了下,脸上的笑容愈加幸福,赶紧上前去握住周少卿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小师叔……”顾培培脸有点红,一边陪着他慢慢的往下走,一边柔声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会的。”周少卿很坚定的回了句。
虽然他没办法保证活得比顾培培长,但是在他有生之年,定会给她全世界的爱。
顾培培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好幸福哦!!”
就在两个人腻味的时候,身后传来顾佳期的轻咳声,顾培培和周少卿转头,顾佳期慢慢的扶着楼梯下来,嘴角略有些僵硬的说:“你们两个啊……稍微注意点,你爸爸脸都黑了。”
虽然顾佳期这样说,顾培培还是没放手,她嘟囔着说:“爸爸不是都已经同意了吗?”
“你爸爸还在适应期……”顾佳期深吸了口气,“在强迫自己接受即将有一个36岁的女婿。”
周少卿轻咳了声,这个家里面,除了顾培培不需要适应,所有人都还需要适应。
顾培培依旧不放,“妈,我陪小师叔去楼下花/园散散步,你就别打扰我啦。”
顾佳期心说自己就是提醒一句,居然这就变成电灯泡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可即便是提醒顾培培,顾佳期对周少卿还是放心的。
周少卿和顾培培不像是白安州和裴柔柔,周少卿至少是真的很喜欢顾培培,从他的眼神里都能看见满满的爱意,似是要满溢出来。
好歹是摆脱了顾佳期,和着晚风,顾培培陪着周少卿一步步的走着,他的腿脚目前当然没有完全康复,所以遵照医嘱是要多行动行动比较容易恢复。
“今天穆谨言找你说什么。”周少卿问。
顾培培点着头回答,“说景蓝舞团那边换了新的投资人,我和他都被踢出舞团了。”
顾培培忽然间抬头看了眼周少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哦对了,以云杉和你的关系,估摸着你的资金还在舞团里,你还是景蓝舞团的投资人呢。”
“你啊。”周少卿伸手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有话直说,非要这样含枪带棒的。”
顾培培嘻嘻笑,“那可怎么办呢。我这个人就是小心眼,有些事情我会记一辈子,在你不愿意想起的时候我就反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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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卿摇了摇头,倒是没和顾培培争论这些,没意义。他问:“除了这些,还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要自己组建舞团,聘请我当首席,问我做不做。”顾培培撇了撇嘴,“我傻呢我去做。我把这事推给我爸爸了,让他去找爸爸谈。”
顾培培刚说完,两个人正好走到一簇玉兰花下面,夜幕低垂,上面点缀着几颗星子,晚风微凉,吹得顾培培的头发缠/绕在他的指尖。
因为这细微的动作,周少卿微微一顿。
顾培培却想起什么,直接抱着他的腰,娇声说:“但是如果小师叔你给我投资舞团的话,我一定答应当首席,这可是谁都没有的好待遇哦。”
周少卿怔了怔,倒是眉目温柔的说了句,“好,我让于晨核算舞团需要的资金。”
“哎呦!”顾培培吓了一跳,“那可是要好多钱的呢!”
“钱可以再挣。你想要的话,怎样都好。”
顾培培埋首在他的怀里,“你这么宠/我做什么?”
“说的好像以前我不宠/你一样。”周少卿走的有些累,便坐下来休息休息,随口回了她一句。
“以前的宠/呢,是小师叔对侄女的宠/,现在的宠/不一样,是我男人宠/我呢~”顾培培划拉着手指开始合计这舞团的事情。
这和穆谨言要投资真不一样。
周少卿如果要做舞团,那么她其实就相当于是舞团的老板娘,身份地位都直接转变,她还需要操心舞团的建设,舞团招进来的人员,还有舞团能否盈利的问题。
她可不想真的带出一个舞团来,结果尽当赔钱货。
这可是她老公的钱,她老公的钱不就是她的钱?
顾培培这么一算,觉着不合适,让周少卿投资她舍不得,让穆谨言投资,反正钱是别人家的,亏了她也不心疼。
所以顾培培摇头,还满认真的和周少卿说起了自己的计划,“你看啊,我打算把那国际舞蹈大赛比完,完成了我的人生梦想,拿不拿奖倒是其次,跳高兴了就好。剩下的时间,我就去当个舞蹈老师就好,这样呢,和你结婚生孩子都不会耽误,也可以赶在你40岁以前生个乖宝宝,你看呢?”
周少卿听着顾培培的话,眼底愈加温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直接揽着顾培培,将她正计算着念叨着的双唇含/住,顾培培“唔”了一声,便瞬间软倒在他的怀里。
原本是被动承受,但很快顾培培便伸出双手来揽着他的脖子……
站在二楼主卧室的窗边,裴莫行将这一幕尽数都收归眼底,裴爸爸又心塞了。
顾佳期拽了下老公的衣角,“好啦,我们就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裴莫行扶着墙,感慨了句,“这老牛吃嫩草的混蛋。”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培培先追的人家。”顾佳期倒是替周少卿解释了句,“不然我觉着以周少卿那老古董的性格,应该是不会接受培培的。他那个人啊……一开始脑子压根就没开过窍。”
周少卿可是和顾佳期说过,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爱人,所以他想着结婚也就是应付一下,没成想最后会栽在顾培培的身上。
裴莫行叹了口气。
顾佳期上前搂着丈夫,“好啦,培培幸福就好对不对?”
“是。我也愿意让我的孩子幸福,让她们随着自己的心思去选对象。”裴莫行不得不和顾佳期说起了自己的顾虑,“可是你看柔柔,白安州那小子就这样负了柔柔。我不希望……”
“当年,你不也负过我?”顾佳期的一句话便令裴莫行将后面的话凝于唇边,而后泛起苦笑。
裴莫行说:“我不担心周少卿,我担心周家。你懂我的意思吧?” 顾培培瞬间愣住,几个意思,她和穆谨言一起被踢出舞团?她有点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穆谨言不就是投资人么,怎么还能被景蓝舞团踢出去?
景蓝舞团是一个非常有历史的舞团,要不然这么多年即便云杉不争气,可到底在国内外依旧声名赫赫,它全得益于这个舞团的创立者姚景蓝呙。
姚景蓝比宋秋兰年长十来岁,她和宋秋兰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可以说宋秋兰现在的舞蹈成就一定有姚景蓝当初的帮助和提携。
但是二人的舞蹈理念却有不同,宋秋兰是专精于自己的舞蹈事业,甚至为此不婚不嫁,只为了保存自己这份爱舞蹈的初心,不为其他所动;而姚景蓝却立志于传播舞蹈事业,让更多的人去热爱舞蹈,她抱着桃李之心开辟了景蓝舞团,教授了一批自己的学生。
这第一批景蓝舞团的学生,后来有成为舞蹈界大拿的,也有做了舞蹈协会的成员的,甚至还有在国内外屡获大奖的醣。
可以说,姚景蓝在很多舞蹈人心里,有着非常不一般的地位,她是很多人的恩师。
只是从姚景蓝去世以后,她将这个景蓝舞团交给自己的女儿。
舞团一开始挂靠在某剧院,然而近几年开始改革,剧院也要自主运营,舞团的生存开始日益艰难;早期也有当初的学生资助一二,但那仅仅是杯水车薪。
所以纵然姚景蓝桃李满天下,从她离开人世后,景蓝舞团除了挂着她的名字,却再不复当初的荣光。
后来景蓝舞团有了穆谨言这个投资人,才渐渐走上正轨,如今居然要把穆谨言给扔掉?顾培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还下意识的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穆谨言笑,“是的没错。景蓝舞团前段时间名声不错,所以他们直接把我踹了,换了另外一个投资人。而作为景蓝舞团首席的要求,就是让你跟着我一起滚蛋。”
顾培培听着听着忽然间就笑了起来,“首席吗?云杉啊?那投资人的脑子绝对进水了吧!”
“是啊。”穆谨言颇为迷恋的锁定顾培培那陡然间笑的春花灿烂的姿态,她并没有因为自己被踢出舞团而可惜,那样神采飞扬,岂是寻常人可以比拟?
顾培培忽然间感觉到穆谨言的目光,她赶紧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