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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培培就这样被周少卿从这个小房间抱回了他的房子里,两个人在浴室就已经无法忍受,顾培培赤条条的趴在他的怀里头,温暖的水泽将她和他裹在其中,让人感觉格外舒服。
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其实上一次在你这摔跤,我就觉着这个浴池可棒了。”
别说两个人在里头,再放两个人进来都绰绰有余。
简直太适合发展jian情了。
顾培培的手指在周少卿的脸上轻轻的画着,他的眉眼还是那么好看,其实看不出多少岁月的侵蚀,也许过了五十岁,他的身上才会渐渐显老。
三十六岁的周少卿依旧是那么让人心醉的男人,可顾培培对他真的太熟悉了,她知道七八年前的周少卿,那简直是最风华绝代的时候。
她的手指指腹落在他的唇前,她轻轻的摩挲着,而后被他张开的双唇含住。
ps:过年期间真的是勉强在写……很晚才拜年回来真是太累了_(:3∠)_大家担待下这段时间我写的慢和晚。不管怎样,还是要说一句,大家新年好啊~ 裴柔柔见他居然只顾着笑,便也觉着有点燥的慌,连声说:“我不想理你了。居然又笑话我。”
白安州还是把她抱得很紧,“乖肉肉,让哥哥抱抱。”
裴柔柔原本也没打算走,就是面上红潮不退,热乎乎的,她被牵着走到床边,置于男人的两。腿。中。间棱。
白安州的手修长而又好看,手掌心因为一直玩琴所以带着薄茧,他伸手拉开裴柔柔的系带,白嫩而又丰润的身体便出现在他的眼底矾。
“我的小肉肉,这身体可真美。怎么养的?”
裴柔柔不敢出声,这男人一摸她她就浑身发软,想起这还是自己家就更紧张。
可偏偏被抱着的感觉那么明显,裴柔柔很快就被更大力的揉进他怀里,而后一双唇覆在她的丰满圆润上。
裴柔柔顿时间紧张的浑身僵硬起来,可很快便在唇舌挑。。逗下失去防备。
不得不说。白安州的技巧不错。
上一次她们两个人这种事情是在醉酒的时候进行的,这一次不但清醒的,还在自己家里,裴柔柔只觉着又刺激又紧张又害怕。
可那愉悦的感觉她必须承认,真的很舒服。
白安州的眼睛宛若一潭湖水,温柔之中却有狂热的情。欲。
白天的那个人是不可能看见这样的表情的,所以这样平日温柔似水的男人突然狂热起来,裴柔柔都跟着激动起来。
其实白天的那个白安州,温柔也就是表象,他对自己是什么情况裴柔柔太清楚,所以她有多想念眼前的这个,就有多热情。
裴柔柔轻声喘。息着,在男人猛力的撞击下浑身瘫软成水。
白安州喜欢这个像水一样的女孩,她的身体总是能点燃他全部的动力,尤其是那温暖而又紧致的地方,更是令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肉肉,你好棒。”
“肉肉小宝贝,再叫出点声音,别怕,不会有人听见。”
“肉肉乖,双手抱住腿,看我怎么进去……”
“肉肉…肉肉…要到了吗?”
裴柔柔简直要疯了,他一边做着还要说那么多胡话。
万一要是被别人听见,裴柔柔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心里的羞耻已经达到了顶点,以至于白安州都能感觉到这其中的微妙变化。
“紧…好紧……”白安州又让裴柔柔换了个姿势,她侧着身子,他从后头拥着那柔软的身体,而后滑了进去。
裴柔柔咬着唇,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情无疑是幸福的。
心里头也是满满当当的。
就是他很喜欢一些比较奇怪的姿势,而且总喜欢让她看着他进去。
裴柔柔觉着自己真的快哭出来了,是舒服出来的。
因为有些感觉她根本捉摸不到,那种无法控制得感觉令她眼泪哗哗的。
“喜欢吗?肉肉,亲口和我说。”
“嗯……”
“宝贝,说出来,嗯…”
“喜欢。喜欢。”裴柔柔被迫着啜泣出声,反手抱住对方的脖子,一瞬间泄了出来。
结果白安州还不够。
裴柔柔觉着自己晚上过来找他就是羊入虎口,这一晚上被折腾的简直快死了。
关键她还不敢出声,被弄得死去活来就算了,满屋子都是那种**交接在一起的啪啪声,她都羞愤难当了。
好久,直到她累的开始求饶了,白安州才弄到了她小肚肚上。
裴柔柔躺在床上任白安州帮她清理,手指尖都变得无力起来,虽然晚上如愿见到对方已经令自己满足,可实际的问题其实还没解决啊。
所以等他清理完回到身边,裴柔柔轻声埋怨,“你是满足了,可我们到底怎么办……”
白安州微微挑眉,声音更是戏谑,“我以为是你来找我满足来了,我的裴柔柔小姐?”
裴柔柔被他说的无语了,“谁、谁找你满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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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州轻笑了声,神情魇足并且安详,“当然是你阿。要是别人的话也要看我愿意不愿意卖力对不对?”
见裴柔柔试图反驳自己,白安州好看的眉眼弯了弯,“怎么,我还说错了?谁看见我出过的专辑眼睛里放光,又是谁每次都抱着我不撒手,还有谁……”
裴柔柔被说的满脸通红,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念叨求饶,“好了好了算你赢了行吧。”
现在虽然他也承认了。也公开了,按理说裴柔柔应该放心的,可没由来的依旧心里头没底,哪怕是这个白安州又怎样,他眼睛里的情绪顶多算/宠/溺,有爱情吗?
裴柔柔念叨给他听:“你看你这几天都不理我…他不理我也就算了,你也不理……我有时候都在想当初的决定对不对。”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看看我的小肉肉打算什么时候来找我?”
“那要是我不找你,你就不想我了吗?”
刚刚做过,裴柔柔又累又委屈,转过身就不想理他。
白安州在她后头轻声笑着,“谁说的。在这种比耐性的环节里,我就比你稍微多了一点忍耐力。”
裴柔柔心说是顾培培怂恿她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过来……
她垂头轻声问他,“我问你件事,你得老老实实和我说。”
“你说。”白安州觉着这小姑娘可真是可爱透了,低头就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他……他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裴柔柔其实也不是很确信,只是有时候会觉着那个他在看自己姐姐的时候,那目光就会变得更加柔和,转而看自己,便会变成为难又或者是无奈。
总之这两种眼神她还是分得清的。
其实白安州真的是温柔的,就算无奈又或者为难,可他还是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很好,尽管这些举动在裴柔柔的眼底都变成了“客气”。
白安州显然被问得一愣,而后他将裴柔柔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加的亲密无间,裴柔柔的脑子一翁,便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说:“我倒是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姐姐,但你姐姐应该在他心里有个位置吧。不过,你应该很清楚我的选择。”
裴柔柔点点头,她往他的肩头靠了靠,“再过几天你又要开始忙起来了,是不是工作会很多?”
“大概吧。”白安州颇为无趣的笑了笑,“要养家糊口,可不就得多忙忙?”
他在说“养家糊口”的时候,是特地用鼻尖顶着裴柔柔的鼻尖说的,裴柔柔又一次脸红了,结结巴巴的问:“那能想办法带我一起去吗?我也想去。”
裴柔柔现在正处在非常煎熬的阶段。
一方面和白安州的感情并不是特别稳当,另一方面agd公司的训练生爸爸是不可能让她去了的,但是父母现在最属意的还是把她送到国外去。
她如果真的去了国外,还怎么和白安州发展感情呢?裴柔柔可不觉着白安州会等自己。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等自己?
一想到这些她就很烦恼,除非在她离开国内之前,把这些事情都给解决,至少要让这男人彻底的喜欢上自己吧?
这个时间段她有和父母商量,她也清楚父母的苦心。
自己总不能真的就到这里为了男人而不去学习,她也知道学无止境这四个字的含义,所以上学的问题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让白安州住到家里来是父母试探白安州的一种行为,如果他真的靠谱,那接下来裴柔柔就可能要离开四九城去国外上学了。
要不裴柔柔也不会那么着急的找顾培培商量,她的时间真的不多。
每时每刻都想和他在一起。
可如果他还要出去工作,属于他和她的时间就越来越少,那她离开的时候没有多少回忆,该怎么办?
这样想的话,裴柔柔是真的很羡慕自己的姐姐顾培培。
顾培培已经从国外学成归来,甚至还工作了两年,顾培培哪怕现在和谁交往,父母都应该意见不大。
只可惜,顾培培非要选了父母意见最大的周少卿。
这么想想,她和姐姐两个人真是让父母很烦恼吧? 周少卿将茶摆放在阳台边的圆桌上,转头先对顾培培说了声,“你先过来喝茶。”
顾培培“哦”了声,轻盈的跳下来,结果脚没有好全了,她微微趔趄了下。
周少卿赶紧伸手将她扶住,略带关心的训斥着,“脚还没完全好,别乱蹦跳。围”
“嗯嗯好。”顾培培暗暗掐了下周少卿的胳膊肘,唇角却还扬着笑,“那你和你的下属妹子聊。羿”
说完她悠然坐在圆桌边,伸手取过周少卿沏的茶,鼻尖那清香萦绕,扑鼻的好闻,她当然不可能避开让这两个人说话,她就要亮堂堂的坐在这里,看看阮海蓝准备做什么?
阮海蓝早就已经眼红起来,周少卿以前对顾培培她可以理解为是叔叔对侄女,可亲眼看到后的感觉终归是不一样,那种胃里都在泛酸水的感觉令她很是痛苦。
顾培培压根就不把她当对手。
她甚至在顾培培眼里只看见了轻蔑。
周少卿转头就看着阮海蓝,不疾不徐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问:“今天怎么过来了?公司那边不忙?”
阮海蓝轻声说:“不是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交接完?我想着过来亲自教导下接手的人。”
周少卿微微一顿,倒是摇了摇头,“接手的人手还没有招上来。”
阮海蓝笑了笑,她似是振作的扬起脸来,面上原本的颓然已经渐渐消退,而换做淡定自若的笑意。
她柔声说:“看样子,周总已经和顾小姐……真是恭喜啊。”
她没有把话说满,但显然周少卿听懂了,他点点头说“是”,毕竟阮海蓝算是知道他和顾培培这一路的人,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反倒是顾培培凶巴巴的冲着他说了句,“我有答应么我有答应么?”
周少卿笑了笑,神情宠溺,“好,我还没有转正。”
顾培培这才满意的继续回去喝茶,阮海蓝并无所动,而是和周少卿说:“那周总您个人的一些事情,我得和顾小姐交代一声。顾小姐……”
顾培培抬头,阮海蓝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她的唇角虽然笑意盈盈,但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但她是背过身子的,周少卿看不见。
阮海蓝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她在和顾培培细细讲说周少卿这些年的习惯,“周总呢,平时还是喜欢黑色的衣服,偶尔也会穿灰色,这种简单大方的色调比较适合他,他用的护肤品是汉堂的……”
阮海蓝一字一句说的时候,顾培培的脸色是越来越沉,一巴掌忽然间拍在桌上,那瓷杯也被震得颤了颤,清茶的水从里面扑了出来,溅了满桌。
阮海蓝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轻声说:“顾小姐,我有说错么?”
“小师叔穿什么用什么,需要你告诉我?”顾培培糟心透了,尼玛这女人果然是个心机婊,婊的程度简直是朵奇葩,“还是说你想向